蔣夢雪一臉得意,郭天宇簡直是她心中的白馬王子,父親是區領導,家裏住區政府給蓋的二層小樓,而且他身材高大,年紀輕輕就會開車,開車帶她兜風的時候別提多酷了!


    和郭天宇一比,梁江濤簡直是個垃圾。


    也不知道當初怎麽就瞎了眼,看上了他,暗恨自己真是年少無知。


    心中又想入非非,如果能嫁到郭家,那簡直太完美了。


    想著周圍同事和同學羨慕的眼神,心中美滋滋。


    她已經忘了,當初她追求梁江濤的時候,心境和此時差不多。


    那時候才十八九歲,心思比現在單純地多,梁江濤長得帥、學習好,是眾多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至於家境,不是大家關注的重點。


    旋即想到梁江濤要來家裏,心裏別提多膈應了,道:“爸,梁江濤怎麽辦?他來咱家一定是興師問罪的。”


    蔣明安冷哼一聲:“怕什麽,有爸在家裏,他還想怎麽樣?我怕他一個小癟三?”


    蔣明安渾身上下散發出強大的氣勢,他在供電公司幹了一輩子,可是人人敬畏的電老虎,從來都是別人看他的眼色,被人恭維慣了,養成了暴脾氣,根本不怕硬的。


    如果梁江濤老老實實地還好說,要是想來鬧事,哼哼,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老蔣,還是別跟他置氣,跟個小屁孩兒一般見識幹什麽,他們小戶人家出身,眼窩子淺,我看他過來無非就是想要兩個錢,咱們家大業大的,不能跟他上杆子鬧,我看就給他個三千兩千的,打發他走了不就行了嗎?”賈媛還是主張息事寧人。


    “給他錢?他跟我閨女處對象那麽久,便宜都讓他占了,好白菜都讓他拱了,想想我就來氣,還給他錢?門兒都沒有!”蔣明安氣唿唿地說。


    “爸!”蔣夢雪臉紅了,不依地嗔了一聲。


    “都什麽年代了?你這個老封建,滿嘴跑火車臭毛病改不了!告訴你,這話在家裏說說也就算了,出去千萬別胡說八道,閨女的名聲都被你敗壞了!”賈媛數落蔣明安。


    “還用你說?你以為我傻?我就是氣不過,一個窮小子,他什麽身份地位?敢染指我蔣明安的女兒!哼!”蔣明安吹胡子瞪眼。


    “還是按我說的,一會兒千萬別動氣,也別多說話,給他錢息事寧人,我來跟他說,一切看我的,你這個暴脾氣不行,這種事兒壓根不能來硬的。懂不懂!”賈媛道。


    她還是主張柔性處理,別看她是個老娘們兒,心計比蔣明安要深得多。


    “他拿了錢反悔怎麽辦?咱們不更虧了?”蔣明安道。


    “拿了錢還想反悔?那更好啊!要是敢反悔,就告他敲詐勒索,連本帶利給他吐出來,讓公安抓他,法院判他,性質就不一樣了,我們是受害者,名聲上也不怕!”賈媛冷冷地說。


    好陰毒!


    原來蔣夢雪遺傳了爸媽的全部“優點”,蔣明安的勢利、愛慕虛榮,賈媛的陰狠和心計,怪不得前世能耍得梁江濤團團轉,成為他一輩子的陰影。


    “好,你這計謀不錯,一會兒先禮後兵,你先跟他談。”蔣明安點點頭,賈媛說服了他。


    “閨女,一會兒你盡量不說話,更不要跟他強,一切看媽的。”賈媛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叮咚,門鈴響了。


    開門後,梁江濤走了進來,滿臉笑容,手裏還提著兩袋子水果。


    蔣明安一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這副模樣,還真不好一上來就給他臉色看。


    蔣夢雪在心中狐疑,剛才電話裏那麽兇,現在怎麽和顏悅色的?


    她現在還年輕,對人心人性的把握很淺,想不明白這個道理。


    梁江濤之所以這個樣子,是要麻痹他們家,讓他們放鬆警惕。


    他得好好跟蔣夢雪一家玩玩兒。


    蔣夢雪前世的所作所為性質極為惡劣,已經不是戴綠帽子這麽簡單了,而是設局要他的命,這絕對是化不開的深仇大恨了!


    重生一世,要連本帶利討迴來!


    “叔叔阿姨,你們好,還有夢雪,剛才不是說沒在家嗎?現在學校沒事兒,我過來看看你們。”梁江濤很有禮貌地說。


    賈媛上下打量了一下梁江濤,這還是第一次見他。


    小夥子長得很精神,大學也不錯,要是家庭條件不那麽差,再考上了海關,不是不能招他做女婿。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趕緊又否決了。不行,就算如此,跟郭天宇也比不了。


    老蔣這輩子事業上已經能望到頭了,換句話說,他們家的層次也固化了,再往上突破是不可能了。


    他們家在寧水縣算是次一流家庭,不算頂級。


    如果想要繼續攀升,把富貴延續下去,隻能得靠女兒了,一定得找個好女婿!


    對此,賈媛心中的渴望一點兒都不比他們爺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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