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頓了頓,繼續道:“在過去半個多世紀,不是沒有其他國家崛起,也都引起過他們的猜忌,但憑借著種種手段,比如經濟製裁、和平演變、文化滲透等,他們成功把這些國家變成了他們的小弟,歐洲、日本、韓國都是如此,可是麵對華夏,盡管他們已經想盡千方百計拉攏、滲透、打壓,但都失敗了,華夏注定不可能淪為他人的附庸。華夏的崛起是曆史大勢,沉睡的巨龍已經漸漸蘇醒,他們隻能延緩這個過程,無法扭轉。我們的民族韌性太強了,文化也太強了,五千多年的文化啊!華夏的風骨,太過於堅挺。所以從未雨綢繆的角度講,他們早就開始是華夏為眼中釘肉中刺,對於你個中翹楚,更是要拉攏、滲透。”


    “可他們想錯了,我不會為他們所用的!”梁江濤搖搖頭,語氣很堅決。


    生於華夏,長於華夏,這輩子就一條根!


    “那你就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感受到你的價值,自然也能感受到你的威脅,如果不能為他們所用,或許會想盡辦法對付你。當然,你爺爺和七局包括我,都會全力保護你,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唐老語言中全是關切。


    “謝謝唐爺爺,我知道了。”


    梁江濤感受到了一陣的壓力。


    更加深刻明白了什麽叫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不隻是在國內有對手,在國際上也有很多人盯著他。


    但是他不怕,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負重前行而已!


    他有一張最大的底牌,那就是先知先覺!


    自信憑著這個,能讓他們的如意算盤通通落空!


    ........


    迴到酒會,梁江濤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容。


    江顏!


    真的是江顏?


    他感覺自己的唿吸都凝滯了。


    一開始還以為看錯了,定睛一看,沒有錯,那人就是江顏。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晚禮服,如同天鵝一般,是那麽的漂亮和耀眼。


    江顏出國後,來到了米國耶魯大學,跟隨著名經濟學家伯克利讀經濟學,很受伯克利喜愛,如今正在耶魯大學當助教。


    這些都是梁江濤從同學那裏得到的消息,不過這兩年,消息很少了,就算是齊若萱也知之不多。


    梁江濤原本以為和江顏之間可能不會輕易見到了,想不到在這裏遇見了。


    此刻他的心情無比複雜,有思念,有欣喜,有擔憂,有好奇.......


    梁江濤徑直走向江顏。


    故人相見,斷沒有裝作不認識的道理。


    是緣是劫,別問。


    “江顏,好久沒見了。”梁江濤率先打招唿。


    江顏抬頭看了看他,似乎有些驚訝,但這種表情一閃即逝,淡淡地點了點頭,道:“你好,好久不見。”


    從江顏的表情中,梁江濤知道,剛才他舌戰麥凱恩的時候,江顏應該不在。


    應該是後麵進來的。


    梁江濤吃驚的是,江顏為什麽對他這如此冷淡?


    當年非典肆虐,梁江濤奮不顧身去水木救她,兩個人袒露心跡,遺憾訣別,都是曆曆在目的事情。


    難道,江顏來了米國後,真的已經慧劍斬情絲,徹底放下了?


    這是需要勇氣的!


    也要承擔莫大的痛苦!


    或許對兩個人都是好事。


    尤其是對江顏,她應該找自己的歸宿了。


    但心裏,還是抑製不住的難受啊。


    人都是自私的。


    這時,一名高大帥氣的白人男青年走了過來,問道:“江顏,你朋友?”


    這個白人留著長發,目光銳利,對梁江濤似乎帶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敵意。


    江顏道:“奧古斯,這位是梁江濤,我在華夏的同學。梁江濤,這位是奧古斯,我在耶魯的同學,現在是一家科技公司的ceo。”


    “幸會。”梁江濤伸出了手。


    “梁江濤啊,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也看過你的文章,你在華夏經濟界有一定的名氣。”奧古斯的笑容背後有一絲冰冷。


    “都是一些虛名而已。”


    “你知道就好,你們的那些理論在米國,都是過時的東西了,要想真正有所建樹,還是要到米國來深造。”奧古斯仰起臉道。


    江顏在一旁靜靜聽著,一句話都沒有說。


    梁江濤淡淡一笑,他沒必要在這裏跟江顏的同事生氣,道:“我會注意的。江顏,今天很高興見到你,以後再聯係。”


    說完,轉身而去。


    江顏似乎毫不在意,轉身去找其他人聊天了。


    奧古斯盯著梁江濤的背影,眼睛眯了起來。


    “梁,年輕人爭風吃醋是常有的事情,可不要被這些影響你的狀態和判斷力哦。”


    羅賓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羅賓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有家庭,有妻子兒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梁江濤自以為把內心掩飾的很好。


    羅賓笑著搖了搖頭:“沒有什麽能瞞過我的眼睛,你們這個年紀,男男女女,是很正常的事情,隻要不影響事業,就沒有大問題。”


    梁江濤搖搖頭,西方人的戀愛觀,跟華夏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西方從上到下,都喜歡找情人,美其名曰浪漫,愛情價更高,實際上是對愛情不忠誠。


    “梁,剛才你一來酒會問我的問題,我想是時候跟你交流一下了。”羅賓道。


    梁江濤露出了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羅賓又喝了一口酒,道:“我們再找一個地方吧。”


    他帶著梁江濤來到了他的私人酒窖的會客室。


    古堡非常大,百轉千迴,才來到了地下酒窖。


    酒窖同樣非常大,非常深,一眼根本望不到頭,兩側是高高的架子,上麵放著數不清的名酒。


    什麽82年的拉菲,羅曼尼康帝,都是入門級的酒。


    邊走,羅賓邊給梁江濤介紹他的酒,甚至還有當年古埃及法老釀造的啤酒。


    “酒真是一個好東西,當年古埃及有一句名言,尼羅河的水隻能倒映出你的麵容,酒卻可以倒映出你內心世界的花園!世界各國都有美酒,不得不說是一個偉大的巧合。”羅賓笑著說。


    梁江濤笑了笑,古埃及的啤酒,肯定不能喝了吧,也就是當做古董而已。


    兩人來到會客室,非常豪華。


    坐下之後,羅賓接上一支雪茄,遞了一支給梁江濤。


    梁江濤沒有拒絕。


    他要看看羅賓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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