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那刺客顯然也不想再與一幫早已“神智不清”的家夥多浪費時間,直接從腰間的刀鞘當中,抽出了自己閃著寒芒的匕首,打算直接一刀一個將這裏的人部都解決掉,然後帶著高尚的腦袋迴去邀功了。..


    然而,高尚會就這麽如他所願地乖乖引頸受戮嗎?


    那黑衣人眼裏滿是狂熱之色,直接高高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匕首,順勢打算力刺下之際,高尚卻是直接猛地睜開了眼睛,直接一拍桌子,猛然站了起來。


    這此刻再怎麽訓練有素,也終究是五感俱的人類。見自己內心早已認定其昏迷不醒的獵物居然直接站了起來,也不由得微微一愣,連手中的匕首,都忘了刺下去。


    就趁著他發愣的這麽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高尚卻是猛然抓住了機會,直接掄起了桌子上還殘餘著二兩多的白酒瓶子,照著這刺客的麵門的就扔了過去。


    高尚的臂力,自然毋須再多說。經他之手扔出的硬物,其速度簡直就和子彈差不多快。再加上他們兩個的距離其實相當之近,最多隻有半米之隔。刺客麵對憑空飛來的酒瓶,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半點格擋的反應。隻能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碩大的酒瓶子,照著自己麵門而來。


    一聲清脆的脆響,被高尚強勁的臂力一催持,原本堅固厚實的酒瓶子,居然直接是在這刺客麵門的鼻梁骨上爆炸開來。巨大的衝擊力,加上酒瓶子鋒利的碎片劃在皮膚之上,瞬間就讓這刺客的臉掛了彩,直接來了個頭破血流。


    如果單是如此還好。更為慘無人道的是,酒瓶子碎掉之後,裏麵剩下的那點白酒,也直接濺到了這刺客的臉上。


    濃度極高的酒精濺到了眼睛裏麵,瞬間讓這家夥的眼圈紅了好幾度,還迸湧出了兩道淚花。..除了眼睛之外,鼻梁上被酒瓶劃破的地方也沒能幸免。被這酒精一殺,簡直就像是在傷口上撒了把鹽一般。這巨大的痛苦,真心不是一個肉體凡胎能夠忍受的了的。


    黑衣人怪叫了一聲,手中的匕首直接當啷一聲掉到了地上。此時的他,哪裏還有半點方才那睥睨天下的氣勢?就如同一個跳梁小醜一般,用兩手捂著自己的臉部,拂去上麵火燒火燎的酒精。因為劇烈的疼痛,那難聽的公鴨嗓子,居然還帶有了一絲哭腔。更讓這家夥顯得無比的滑稽而可笑。


    高尚就這麽饒有興味地抱著雙臂站在原地,靜靜等待著這此刻醜態百出完畢。通過這一手,他就已經試探清楚了這家夥的虛實——不僅僅是個肉體凡胎,還隻不過是個反應力極差的肉體凡胎而已。雖說有那麽一點匕首功夫和飛簷走壁的輕功,但是比起自己的身手和反應,真心要差的太多了。


    如果麵對這樣一個熊刺客,高尚也會感到害怕的話,那真心是對不起他在米諾南幹掉的那些個特種兵和便衣打手了。


    這家夥大約出了五分鍾左右的洋相之後,才勉強恢複了正常,紅著眼圈又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匕首,刀鋒一揮惡狠狠地指著高尚,語氣當中卻已經遮掩不住那深深的心虛和驚恐。


    “我……我明明親眼看著你,喝下了摻有安樂散的酒,為什麽還能夠保持清醒?”


    “哦?安樂散?”高尚嘴角微微一咧,露出個饒有興味的神色。當下,嗤鼻一笑一聲,不屑輕蔑道:“什麽破玩意,很厲害麽?”


    聽見高尚這略帶著輕蔑意味的話,那刺客立馬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瞪大了眼睛冷冷爭辯道:“安樂散是我家傳的麻藥,無色無味無形,在江湖上人稱‘安樂一滴倒’。..我用這安樂散,麻倒了無數的敵人,沒想到今日,居然會敗在你的手上!”


    高尚淡淡一笑,波瀾不驚地說道:“既然知道自己敗了,那就趕快報上名來、自縛雙手。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黑衣人立馬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仰著頭一陣大笑不止。許久,眼裏才泛起了一絲濃厚的殺意,冷聲喝到:“讓我饒你?想得美。從來都沒有獵物,能夠從老子的刀下逃走!”


    說罷,刺客便直接掄著自己的匕首,雙腳一蹬、馬力開,用上了自己的最快速度,朝著高尚直接從正麵奔襲而來。


    這家夥的速度的確很快,甚至其瞬時速度,都快要趕上自己當初那輛改造的金杯了。憑借著這種矯健的身手,再加上方才那熟練的刀法,的確在肉體凡胎當中,算是少有的好手了。


    這家夥惹誰不好,非要惹到高尚這個變態大怪物的頭上,自然就注定了他的失敗。


    此時此刻,高尚就好像被嚇傻了一般,就這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事實上,他正在心中默默思考著,究竟要用哪種方法,來製服這個速度奇快的刺客。


    是的,在剛才此刻邁開步子衝過來的那一刹那,高尚的心裏至少瞬間形成了十個可以巧妙地抵抗迎擊、並且還上一擊的方法。不論使用哪種,自己都一樣會穩操勝算,就看贏得輕便程度和其氣勢了。


    眼看著刺客已經衝到了自己的麵前,高尚也來不及再思考,隻得是使出了最為簡單粗暴的方法——靠最為直接的精神力,來對付這個肉體凡胎、四肢發達的莽夫。


    而使用精神力來對付這家夥,不僅僅可以將這貨毫無壓力地給製服,還能夠借機來使用思維竊取看看他腦子中的信息——至少,要查出這家夥究竟是為何人所托,而殺掉了自己,他又能得到什麽好處。


    雖然飛升者一號所自帶的思維剪切係統,也一樣可以奪取這家夥大腦當中的記憶。但是這畢竟是工廠的室內場所。如果為了對付這麽一個小毛賊,就大張旗鼓地祭出飛升者一號這枚大殺器的話,難免有些小題大做了。


    當下腦中思緒已定。在刺客揮著匕首直衝向自己的一瞬間。高尚直接是微微一側身躲了過去。隨即,早已經凝聚成了兩股鋒利的長矛的精神力,直接從瞳仁處迸發而出,直刺這刺客的太陽穴上。


    這種感覺,就好像在二人交手之際,你的大腦突然被人家都偷了襲,讓人家一拳給打中的太陽穴。不僅僅對於士氣是一種莫大的提升。如果力道足夠的話,還可以直接讓對方失去戰鬥能力。


    高尚的精神力的威力,自然根本不必再去過多懷疑。這兩股精神力一左一右直刺向了刺客的太陽穴,直接使得他發出了一聲比起方才的怪叫還要淒慘無比的哀鳴。


    而且,這種痛苦,還是持續而無法忍受的。兩道精神力在大腦當中遊轉,就好像被兩隻水蛭同時撕咬大腦一般,絕對對於整個人都是一種莫大的摧殘。


    二人之間的交手,僅僅隻經過了此一招。刺客便撒手扔掉了匕首,兩手捂著腦袋,直接渾身上下都蜷縮到了一起,痛苦地倒在地上來迴打滾不止。


    看著這個家夥躺在地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高尚嘴角露出了個淡淡的笑容。那種笑容,滿是對自己實力展現的自信,和對於對手的嘲諷和輕蔑。


    這家夥既然敢得罪到他高尚的頭上,來太歲頭上動土,那就自然是絕對不能夠輕饒了他們!


    高尚冷冷地看著此時此刻慘叫連天的刺客,心中卻是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或者是同情——畢竟,比起被自己殺死在米諾南的千餘名大兵來看,對這家夥,真心算是不錯的了。


    “解!”約莫折磨了這家夥五分鍾有餘,高尚才雙手合十,收了自己的精神力。


    一來,他已經讓這個刺客領略到了自己的厲害。二來,他也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直接將這刺客給玩死。那樣的話,可就是他自己中斷掉了唯一的線索。得不償失了


    高尚的“解”字話音剛落,刺客大腦當中的那種嗡嗡作響的疼痛感便直接消失不見,恢複了正常。此番,他看著高尚的眼神當中,已經不再似一開始那般輕蔑,而是充滿了畏懼和害怕。


    既然眼前這個男人能夠一揮手便讓自己頭疼難忍、痛不欲生,那就說明他也一定可以就這麽讓自己一直都難受下去,直接痛死為止。如此一想,剛剛嚐過了高尚的厲害的刺客,自然是對高尚打自心裏充滿了恐懼和敬畏。


    當下,讓這刺客緩了兩口氣之後,高尚便直接笑眯眯地直奔主題,開口問道:“我問你,是什麽人指派你來的?你來的目的又是什麽?為什麽要害我?”


    高尚一連串直接甩出了三個問題。刺客卻直接將嘴一抿,一副打死我我也不說的樣子。


    他們在當初訓練的時候,早已經受到過了忍受嚴刑拷打的訓練以及敗露出客戶的秘密的後果。作為一名稱職的殺手,一定要將客戶的隱秘和安,放在一切的第一位。


    可惜,這家夥雖然算是個合格的殺手。但是在高尚的眼中,他卻根本稱不上是個合格的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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