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哪?”


    林秀兩眼一亮,嘴角不住露出了驚訝的笑意。..雖說她心裏已經猜測出一二,這個霸氣無比、說一不二的男人,究竟想要幹些什麽。


    但是,自己心裏猜測出,和從對方的口中親口所聽到,終究是有些差別。當下,麵對林秀期待而崇拜的眼神,高尚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饒有興味地說道:


    “既然這個女人自信我找不到他們的藏身之地,那咱們就去闖他個一遭!看看這個狐狸精究竟有什麽三頭六臂。”


    當下,高尚也不再多說話,直接徑直推門而出。林秀心裏一喜,眼中高尚的背影似乎又偉岸了許多。當下也是忙不迭地跟上——她很想看看,自己最崇拜的男人,是如何將自己最憎恨的男人狠狠踩在腳底下,為自己報仇雪恨的。


    高尚熟練地拉開車門跨上駕駛席。這輛車最近可著實跑了不少路,甚至於這兩天在安州和邗江之間來迴行駛的路程,比起徐鳴奇為自己提了車的半個月以來加起來的裏程數還要多上不少。而對於車子的每一個細節習性,自然都早已經輕車熟路。


    不論是高尚還是林秀,都不是那種磨磨唧唧的類型,更何況此時還有如此要事在身。隨著一腳踩下油門,車子直接以八十邁的起速飛馳出去,往鄖陽的方向開過去。


    在市區當中,高尚還比較收斂,一直都是壓著速度不超過限速太多。但一到了空曠之處,便直接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急切和迫不及待,直接是將速度飆升到最快,甚至比起當初救安梓夕時那輛飛馳的金杯的車速還要快上不少。使得坐在副駕駛的林秀陣陣心驚肉跳不止,纖細的小手用力攥著安帶,除此之外再不敢有其他動作。


    本來當初,高尚和荀教授和宮老他們坐火車都有著相當一段距離的路程,在高尚這幾乎要飛起一般的車速之下,也顯得微不足道。..不到一個小時,便已經遙遙可見那片民風剽悍的村莊。


    然而,他們的目標卻並非是那裏。


    剛剛打電話的時候,雖說那女人的聲音格外刺耳,就宛如妖裏妖氣的狐妖蛇精一般難聽。但也因此,讓高尚牢牢記住了這個聲音的音色,並且得以因此發動自己的導航功能。


    先前尋找劉恆的時候,高尚是憑借著記憶中兩麵之緣的劉恆的麵容作為信息,然後再用自己精神力充沛的大腦作為導航儀,追蹤劉恆的蹤跡。而此番,那種方法卻不再適用了——高尚根本沒有見過那個女人究竟長得如何麵容。他總不能真的按照動畫片裏麵那蛇精或是狐狸精的形象來尋找吧?


    這是高尚新開發出的一種新型導航方式——聽覺導航。


    將精神力灌注到自己的耳朵,就可以讓耳部如同大腦一樣,發揮出精準的導航作用。大腦導航,是需要集中精神力來放出電波,與腦子裏的印象產生共鳴從而追尋蹤跡。而聽覺導航,則是從兩耳放出與之匹配的電波,以搜尋性的精神力來大加尋找。


    這種方式是高尚無意之間發覺出的,還沒有機會實踐。這番遇見的這個聲音清奇的女人,恰好成為了實驗用的最好小白鼠——畢竟,那種尖細如妖精的聲音,坐觀國恐怕也沒有第二家了。


    在耳部精神力電波的搜尋之下,那蛇精女人的位置就像是大敞四開一般,在高尚的腦中清晰呈現——位於一處比祁老三家的祖墳還要偏僻的荒郊野外。


    那片荒郊野外四周沒有半戶活動的地球生命體,估計是這女人特地在荒郊野外裏蓋的一座茅屋,專門用來偷漢子或者是施行什麽更為詭異的計劃。..


    然而,讓高尚有些驚訝的是。在那片荒郊野外裏,除了一男一女兩個生命特征體以外,還有第三個活動的生命體。隻不過這第三個人的生命體征很是微弱,不是個嗷嗷待哺的嬰兒,就是一個風燭殘年、生命垂危的老人。


    當然,這些話,高尚並沒有對林秀所說。他擔心林秀這個從小生活於一個思想陳舊的家庭的小姑娘無法接受這種新穎概念。


    而林秀,也因為高尚居然這麽清楚的認識具體地點而暗暗震驚無比。她認為,高尚是通過手機的追蹤功能之類的黑客秘術追查到了那女人所處的位置,心理麵高尚的形象也是隨之再次高大了一點點。


    很快,車子停在了一片空曠的原野之上。周圍清一色地盡數都是荒地和沙丘,以及幾顆作為點綴似的盡數枯萎、沒有半點葉片的枯樹。一片荒涼無比、鳥不拉屎的景致。


    按照高尚的導航,那茅屋的位置距離他們還有一米左右的距離,但是高尚卻是不敢再往前方開了。


    這片荒地四周沒有半點車的痕跡,儼然就是一處與世隔絕的世外荒野,周遭肯定常年沒有車子經過。


    如果他魯莽地開車直接堵到門口,很有可能讓那女人遠遠地聽到動靜而產生警惕,帶著劉恆逃走也說不定。雖說就算她逃到了天涯海角,高尚也可以將其抓捕到,但減免一些麻煩總是好的。


    高尚向林秀闡明自己的意見,林秀也很是讚成,下了車選擇跟著一起步行前進。


    二人的臉色都滿是堅毅和狂熱的興奮之意。隻不過,高尚會興奮,是因為他終於能夠探明劉恆的失蹤和嶽曉東遇襲這兩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而林秀的激動,則是一種捉奸在床的緊張感。


    一公裏的路程並不算是太遠。兩人就算一直都刻意放輕腳步,也僅僅隻用了十分鍾左右便到達了目的地。


    那是一件極其簡陋的茅屋,大約跟林師傅家的那蝸居一樣大小,約莫五十平米以內。周遭的牆壁盡數都是用稻草和茅草紮成,隻有最低端放了一些木頭作為支撐。


    而這建築雖然簡陋,但是單憑一個女人的力氣,少說也需要十來天才可以建成。由此,便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的蓄謀已久了。


    林秀兩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下意識想要直接衝過去破門而入,卻被高尚一把拉住。


    破門而入、捉奸捉雙,雖說是一種極其有氣勢的衝鋒方式,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顯然不是最為明智的。高尚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打的是什麽算盤。


    當下,二人躡手躡腳地走上前,高尚將耳朵貼在了朽木做成的門上。這門的用料相當簡陋,所以隔音效果也接近於無。而這也正合了高尚的意,讓他能夠清楚地聽見屋內的對話。


    “芳姐……你就給我吧,我都要想瘋了!”


    高尚和林秀都再熟悉不過,這是屬於劉恆的聲音。當下,那原本悅耳好聽的聲音當中,卻是透著一種強強的情欲和獸性。林秀的臉色已然麵沉入水。若不是顧及高尚在場,恐怕她甚至都會直接不管不顧地破門而入,狠狠地罵一頓這對狗男女。


    “給你,也不是不行。我不是早就說了麽,隻要你把你師傅教你的東西給我刻出來,那我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這個妖裏妖氣的聲音,則是屬於那個蛇精女人的。


    這話,顯然就是赤裸裸的勾引。這女人想要勾引劉恆將高尚所掌握的源能法陣教給她,並且以自己的身體作為誘惑。


    高尚不知道,這個女人覬覦自己的法陣究竟是為了什麽,但是他有一種預感——源世界博大精深、源遠流長的法陣,絕對不能落在這個家夥的手上。


    所幸,從二人的對話來看,劉恆還算是堅守住了自己的底線,沒有因為失去理智地將法陣告訴她,也讓林秀和高尚那緊繃的神經同時得到了一絲絲放鬆。


    隻不過,高尚會放鬆,是因為他的法陣並沒有落入居心叵測的人之手。而林秀會放鬆,則是因為劉恆並沒有同那種惡心的女人幹那種事情,對於她來說,多少也算是聊以自wei了。


    “芳姐……求您別逼我了,我真的沒有什麽師傅,也不會什麽陣法……”


    “還敢偷奸耍滑?嗬,不會陣法,你就給我滾出去!我可告訴你,你喝的那種藥可不是一般的藥。如果四十八小時內沒有得到發泄的話,你就會直接憋到自爆。那種酸爽的滋味……不用我給你來一遍吧?”


    麵對劉恆的百般推脫,這個所謂的“芳姐”明顯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也是一改自己狐狸精的嫵媚,聲音雖然依舊尖細,但已經變成了市場上的長舌婦的那種尖細,再無半點蛇精之感。


    屋子中陷入了一陣久得離譜的沉默,似乎是劉恆在做著什麽巨大的心裏鬥爭和掙紮。使得門外的高尚和林秀都不住陣陣心急。還是高尚比較穩重,死死地按著林秀的手,不讓她直接控製不住情緒地衝進去,壞了大局。


    過了許久,那扇木板卻毫無征兆地輕輕被人推開。高尚不由得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而林秀眼裏卻是閃過了些許淚花,直接不管不顧地猛撲了上去。


    “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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