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照,我懶洋洋地睜開眼睛。

    今天星期幾來著?

    5月16號,好像是星期一。

    星期一……一……星期一!

    我猛地從床上跳起,今天要上課啊!

    我趕緊穿上校服,連忙刷牙洗臉,做完這些後,我嘴裏叼著幾片吐司就走人了。

    身為一代天神,我卻會為上課遲到這件事而煩惱,我真失敗!

    幸好,我飆到學校大門口的時候,學校門還開著的,我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時間,我七點三十五出門,到學校門的時候……呃……七點四十……幾十千米我就隻用了5分鍾啊……

    我來到班上,看見同學們一個個焦頭爛額、神色緊張、冷汗直流如雨下,一看就知道一件事——要考試了。

    我迴到座位上,看見隻有我的同桌慕容軒宇麵若止水,於是我問:“軒宇,要發生什麽事啊?為什麽他們一個二個都像活見鬼似的?”那小鬼察覺我來了,說:“月涵,你身體好了嗎?”

    “什麽意思?”

    “老師說你得了急性闌尾炎。”

    “呃……好了,沒事了。”我以兇狠的目光瞟向坐在我後麵的望月苒衣,她做出了一個可憐巴巴的、楚楚可憐的、淚眼汪汪的表情,那意思很明顯:人家……人家……什麽都不知道嘛!好吧,敗給你們這群小鬼了。

    “月涵,你複習一下吧,要曆史考試。”

    “果然是考試。”

    我確實是料事如神啊!

    今天上午的第二節課才是曆史課,誰知這曆史老師監考的時候是很專業的,竟然把第一節的音樂課要來給我們考試。我看見班上的同學一個個擁有一張萬分苦逼、十分悲催得麵龐,我十分的慶幸,曆史事故我再清楚不過了。

    於是乎,一場將會長達100分鍾的水深火熱的考試將會在高二的b班,隆重拉開帷幕……

    我依舊漫不經心地在座位上哼著一首悠長纏綿悲傷的古曲,等待著試卷的到來。當那個長著一張土豆臉的男老師踏著動人心魄地總比人慢半步的步伐進教室的時候,我甚至能聽到他們的心跳聲和喘息聲,還有人趁這麽一點點地時間來看曆史書。

    小鬼們,這就是平時不好好學習的結果啊~~~~~

    當試卷發下來的時候,我看見我前麵的女同學的劉海都濕透了,而後我瞥向我旁邊的慕容軒宇,結果我驚訝地發現他寫好名字後遲遲沒有下筆,仿佛看見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似的。奇怪,他不是從來都不怕考試的嗎?

    當我看卷子的第一道題目的時候,我也不可思議地蹬大了雙眼……當我審視完所有的題目的時候,我歎了口氣,勇敢的站起身來,我看著曆史課的陶土豆陶老師,說:“老師,這張試卷有問題!”

    他看向我,淡淡地說:“哦?寧月涵,你說有什麽問題?”

    “那麽”,我自信地微笑,隨便看了一下題目,問:“老師,您知道簡答題的第一題,上古時期發生了一件什麽樣的大事嗎?”

    他被我問住了。

    “您的手上沒有答案吧,”我嘲諷似的笑了笑,我從書包裏拿出白骨玉扇,斬釘截鐵、鏗鏘有力地說:“那麽我來告訴老師和同學們吧。這張卷子上的題目並不是曆史,而是神學。這道簡答題的答案是,上古時期,天君在三萬年之內對血黛玉蓮花展開了七次大規模的清掃。”

    我看見身後的苒衣恍然大悟地說:“原來是這件事啊!我聽長輩們說起過,他們說那一次清掃可謂是把血黛玉蓮花差點就全滅了。後來沒有殺盡,好像是因為一個女魔……”

    我點點頭,確實是這樣的。那個女魔就是那個“金錢至上”的冷血卻風華絕代的玉塵咖啡廳——雪傾婉。若不是她後來在天君麵前力挽狂瀾,恐怕這世間再也沒有血黛玉蓮花了。

    江水韻鄙視地說:“切,是不是真的哦!你能確定是對的嗎?”

    誰知,曆史老師顫巍巍地說:“不……她說的是正確答案。”

    “你怎麽知道?”我問,他手上不是沒有答案嗎?

    “我剛剛才想起來,那個老師說的。”

    我“哦”了一聲,然後繼續說:“汝若要蕩盡全六合間的所有血黛玉蓮花同族,休怪吾用四海八荒的人命當作祭品,血洗你天界!”我學著雪傾婉的聲音把這句霸氣外露的話說出來,那些小鬼聽到之後說了一句“好酷!”

    確實,當時的傾婉真的很酷!

    “這就是那個女魔當時震退天帝即天將的話。”

    這是一場很舊的曆史往事了,難道人類中有誰知道這件上古時期的事嗎?不,不太可能!那樣的話就打破人類的世界觀。可是……

    莫非出這張試卷的“人”,也其實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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