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思諾休息好後,三個女人便精神爍熠的討論著修道方麵的事情,把秦政一個人扔在一旁,秦政也無所謂,坐在一旁,邊看電視便聽她們討論的內容,三人說著說著,便要來親身試一試。


    秦政見狀,隻能上前幫忙,道:“馨兒和月娘也想修道的話,思諾,你有沒有把女媧功法的基礎口訣交給她們?”


    梁思諾聞言,連忙點頭,道:“剛才馨兒和月娘已經記過了,現在準備試著運轉女媧功法,老公,你來做個指導吧!我第一次當師父,有些沒經驗啊!!”


    秦政點點頭,道:“好!!那馨兒和月娘先按照思諾說的,默念口訣,細細感受周圍空氣的變化,試著能不能夠將周圍的靈氣吸入體內,化為己用……”


    李馨兒和杜月娘聞言,紛紛點了點頭,隨即二人對視一眼,然後開始盤腿在地毯上坐了下來,閉上眼,心中默念梁思諾教授的法訣,靜靜感受著周身的感覺,按照梁思諾說的,隻要感覺周圍有空氣的波動,宛如實質,那便是靈氣的存在了。


    李馨兒心神統一,仔細的感受著,突然一個像是毛毛蟲一樣的氣流進入到李馨兒的身體中,李馨兒的眉頭驀然一動,隨即嘴角勾起些許笑意,任由那到氣流在體內循環著,梁思諾說過,這應該就是靈氣了吧。


    梁思諾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能夠這麽快的就感受到靈氣的存在,而且還能夠將靈氣化為己有,不過因為在打坐狀態,李馨兒並不能出聲詢問,心中隻以為,別人也都是這個樣子,所以並沒有感覺到什麽奇怪之處。


    而另一邊的杜月娘,則也是同樣的皺起了眉頭,杜月娘默念了好一會兒口訣,卻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東西。一如既往的平靜,難不成她還沒有入定嗎?肯定是自己的心不夠靜,所以才會如此。


    可是越到後來,杜月娘便愈發的坐不住,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一睜眼,梁思諾和秦政期待的神色便落入杜月娘的眼中,梁思諾連忙問道:“月娘,怎麽樣?有沒有感受到靈氣?”


    杜月娘聞言,卻是有些黯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什麽都沒有感覺到。連你說的那種忘我的境界我也沒能感受到……”


    “啊……怎麽會這樣……”梁思諾聞言。不由有些詫異,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一症狀。


    秦政見狀,不由看了一眼李馨兒,隻見李馨兒雙眼緊閉。似乎進入到了一種奇異的狀態當中,神色平緩,周身的空氣波動也有些異常,看來李馨兒這是成功入定了,而且還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能夠將靈氣化為己用,就連秦政也不得不暗歎一聲,若不是天賦極佳之輩,那也是天資縱絕。


    至於杜月娘為何沒能夠感受到靈氣,甚至連最起碼的入定也不成。秦政卻是有些皺眉,按理說,按照杜月娘這修練過古武底子的,修練起來應該是不難的才是,怎麽如今顛倒過來了。難不成是杜月娘身體中有什麽隱疾不成。


    想到此處,秦政不由拿起杜月娘的手腕,一屢靈力進入到杜月娘的體內,按照三十六經脈的方向換換循環著,前麵十幾個經脈都是十分順暢的走了過去,獨獨走到天迴穴的時候,便如同遇到了什麽阻力一般,任憑秦政再怎麽輸入靈力衝擊經脈,卻是絲毫不動,就好像被什麽堵塞住了一樣。


    半響,秦政收了手,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月娘這是經脈堵塞之症,必須要先打通經脈才能繼續修道,否則,一輩子都隻能求而無門!!”


    杜月娘一聽秦政這麽說,當即便有些慌了,連忙問道:“經脈堵塞,那要怎麽打通經脈,我是不是不能和馨兒還有思諾一起修煉了?”


    杜月娘隻要一想到這個結果,心中便忍不住發冷,如果自己不能夠修煉,那麽她還有什麽資格站在秦政身邊,難道以後她都要靠秦政、李馨兒、梁思諾的保護嗎?杜月娘覺得自己接受不了。


    畢竟前二十多年,她一直都是充當強者的角色,如今讓他變成弱者的角色,她覺得自己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秦政見杜月娘有些激動,當即連忙出聲安撫道:“月娘,你先別急,你的經脈堵塞,我可以幫你打通,所以先別著急,等我明天去找到藥材,就能夠打通你的經脈了,你放心好了,你一定能夠和馨兒和思諾一樣修煉的,相信我!!”


    秦政一番話下來,杜月娘的情緒這才稍稍平靜下來,目光靜靜的看著秦政,想說什麽,卻終究還是止了聲,靜默不語。


    秦政見狀,不由歎了口氣,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經脈堵塞竟然會出現在杜月娘的身上,按理說不應該是杜月娘這個會古武的人,但是事實便是如此,眼下秦政便隻能把希望寄托到那顆五色花的身上了。


    沒想到,剛才無意間看到的一個新聞,竟然能夠在瞬間就派上用場,西林深處,那不是軒轅世家的地盤嗎,看來自己還需要找南宮裴商量一下,既然要找靈草,那索性一次性多找點好了,省的每次需要的時候再去找,也太麻煩了些。


    更何況,西林深處既然能夠生出五色花那種極難生存的靈草,那麽其他的靈草,應該也不會太少才是,對方是軒轅世家,秦政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心,秦政巴不得將對方的靈草都被拔完。


    反正那些靈草放在她們手裏也是浪費,一個個不會煉丹卻是守著那麽多好的靈草,當真是白白糟蹋了那些好東西,還不如全部送給自己的好,自己一定能夠將這些靈草都物盡其用,雖說眼下秦政煉製不了太高等級的丹藥,但是他這個等級所能需要的丹藥,也不過是一些低等級的,他隨隨便便就能夠煉製出來。


    秦政折了一隻送信仙鶴,在上麵施了一個法訣,紙鶴便如同真的仙鶴一樣,在空中飛了起來,秦政將它放到了窗外。讓它飛去找南宮裴,眼下南宮裴應該還沒有離開西川,前兩日相聚的時候,秦政還清楚的記得,南宮裴曾說過在西川市還尚有些事情要辦,所以現在讓紙鶴去找南宮裴應該也是不會有什麽問題才是。


    紙鶴出去沒多久後,便又迴來了,張著嘴巴朝秦政叫了兩聲,隨後便停在了秦政的手心,隨後變成了一張平淡無奇的紙張。秦政打開紙張一看。裏麵赫然正是南宮裴的迴信:明天中午。天香樓!老地方~~!!


    秦政見狀,不由暗暗點頭,幸好杜月娘的情況發現的早,而南宮裴也未曾來得及迴京城。否則這一來一迴,都要用掉幾天時間,再加上尋找靈草,煉製成丹藥,杜月娘還不得急死啊!杜月娘的脾氣一向比較沒有耐心,所以還是盡早拿到靈草為好。


    於此同時另一邊,南宮裴一身休閑裝,站在套房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燈火燦然,車水馬龍,這時候,青雀從門口走了進來,南宮裴頭也不迴的。問道:“紙鶴可放出去了?”


    青雀聞言,恭敬地迴答道:“已經放出去了,相信這會兒應該已經到秦先生的家裏了。”


    南宮裴聞言,並沒有答話,而是自顧自的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道:“難得你也有找我幫忙的時候,隻不過這感覺很好,希望咱們能夠永遠如此坦誠才是!!”


    對於秦政這次朝南宮裴求助,南宮裴表示很開心,因為在他眼裏,這是秦政不把他當外人,這樣才是朋友之間的相處之道,根本不必客氣什麽,有困難就應該說出來。


    青雀雖然不知道南宮裴在自言自語的說些什麽,但是他唯一能夠感受到的,就是南宮裴此刻的心情,應該是很愉悅的便是了,青雀跟隨南宮裴多年,隻需要南宮裴一個小動作,青雀便能能夠猜出來南宮裴的喜怒哀樂。


    “少主!那咱們原本說好的明日迴玉皇山,是不是暫且推後?”青雀突然似乎想起了什麽,開口提醒道。


    南宮裴聞言,微微挑了挑眉,似乎這才想起了還有這茬,當即抬起手,擺了擺,道:“不用推遲,隻不過把出發的時間,改成夜裏,白天我還有事,爺爺那邊有消息,你就替我擋下,不必句句都匯報給我!!”


    “這……”青雀一時間有些遲疑,但是想了想,便又點頭道:“是……”


    畢竟他的主子是南宮裴,並不是南宮烈,七大世家養奴才都有一個共同的地方,一奴不侍二主,一旦跟了一個主子,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中途換主子,是七大世家的一個禁忌,一般這個奴才換了第二主子,那麽通常情況下都會被人嫌棄。


    他們會猜測這個奴才的忠心,所以青雀隻能聽從南宮裴一個人的,而不是那個權勢滔天的家主,因為你的性命不是家主給的,而是自己的主子給的,這一點認知,青雀做的很好。


    天香樓


    今日的西川市稀稀疏疏的下了些雪,馬路上一層薄薄的白霜,好似鋪上了一層白色的毯子一樣,空氣中冷冽的寒風,有些刺骨,讓人下意識的不想從溫暖的屋子裏出來,天香樓內,生意依然很好。


    也許是因為上次秦政的關係,連帶著來這裏的企業老總也漸漸的多了起來,而且要的都是鑽石廳之類的,趙經理一邊感激秦政,另一邊卻又是樂的合不攏嘴,連帶著麗姐的臉上,也是天天帶著笑顏。


    秦政早早的來到了天香樓,依舊是上次南宮裴呆的哪個房間,隻不過這一次秦政率先點了菜,讓麗姐先上菜,秦政這一手是防止南宮裴又興致大發,給他泡一中午茶,雖然說南宮裴泡得一手好茶。


    但秦政並不是好那一口之人,這茶喝多了,嘴裏也就能淡出個鳥味了,更何況,他可是空著肚子來的,總不能用喝茶填飽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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