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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潭看了看商以深的身後,並沒有看到萬梓琳的身影,他今天起來打扮的幹幹淨淨,還噴了一點酒店的發膠,就是為了讓萬梓琳看到一個得體的他。


    但是現在他看了看,並沒有看到萬梓琳的身影,他以為萬梓琳是會和商以深一起過來的。


    “別看了,她沒來,我還沒跟她說這件事情,她現在還不知道。”


    “不知道?我的天?我的大總裁!你是不是做生意做傻了,這種事情還要拖著不告訴她?你是想怎麽樣?留著這些話在你們七老八十之後,在慢慢說?”


    楊潭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商以深這樣一個做事情幹淨利落的人,會在這種時候突然的掉鏈子,說起來這件事情說緊急也不緊急,但你能夠越早的處理掉,對政府、對他楊潭、對商以深、對萬梓琳、甚至是對整個社會,都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不是我不想告訴她,隻是現在,並不是一個好時機去告訴她這件事情。”


    商以深的眉頭緊鎖,他是商人,自然是知道如何權衡利弊,他也知道這件事情越早做了越好,但是現在萬梓琳的情況,他覺得實在是不能告訴她,這樣刺激的事情。


    “謔,我的大總裁,你覺得什麽才是一個合適的時間?難道你還要找一個算命先生,掐指算一個黃道吉日,然後你再沐浴焚香,吃素三天,然後才能告訴萬梓琳這件事情?”


    雖然楊潭在工作了之後,他在大學時候的毒舌特質到現在並不是很顯現的出來,畢竟他是一個正直的政府工作人員,所以他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能太過於偏激。


    所以他便收斂了很多,但是也有特殊情況的時候,比如說現在。商以深這樣的優柔寡斷是他沒有見過的,而且他現在也是非常的抓狂,所以他才會連珠炮一樣的懟商以深。


    楊潭是為數不多敢和商以深這樣說話的人,並不是說商以深對他格外包容,要是放在上大學那會,商以深可能會直接的和楊潭打一架,但是現在他知道,這件事情他沒有辦妥,所以必須有一個人站出來承擔責任。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現在真的不行,琳琳剛受到那麽多的打擊,而且現在她不是一個人,她肚子裏還有一個孩子,她不能再接受那麽多的刺激了。”


    楊潭本來想要繼續用他的嘴炮來攻擊商以深的,但是當他聽到了萬梓琳懷孕了這件事情之後,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麽概念,畢竟他嫂子懷孕的那個時候,他要是在家說話的聲音大了一點,他都會被自己老子會哥哥胖揍一頓,可見孕婦之脆弱。


    “那啥,恭喜啊兄弟。”


    楊潭感覺自己剛剛做了一些混蛋事,居然逼著人家的丈夫去告訴一個孕婦那麽刺激的事情。但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他調查萬梓琳的時候,並沒有調查到萬梓琳懷孕的事情啊。


    “我去,那群小兔崽子,證人是個孕婦那麽重要的事情,居然沒給我匯報,是活不耐煩了是吧。”


    罵罵咧咧的楊潭立刻給自己的手下發了一條語音,表達了他內心的煩惱,要知道他們的證人是孕婦這種事情,他們是必須要的注意到的,畢竟這樣的話,他們要保護的就不單單是證人一個人了,還要注意保護證人肚子裏的孩子了。


    “另外,琳琳說她想要最近a市的療養院,見一她母親一麵。”


    商以深在楊潭剛接受了一個重磅消息之後,又給了他一個非常刺激的消息。


    “我的老兄!你沒問題吧?你要是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也就算了,但是你是知情人哎!你一個知情人居然現在還要提出讓證人外出的話?”


    “現在難道不應該是把證人好好的安置起來,免得讓那些人鑽空子了嗎?你一點都不把嫂子的安全放在心上的嗎?我你說你不僅僅是要去防範那些來尋仇的,還要防範鍾誌漁之前的那些手下哦。”


    楊潭的語速幾乎是可以可高壓機關槍相媲美,他一邊語速極快的說話,一邊手速極快的在手邊的筆記本鍵盤上,敲打了幾個鍵,一旁的打印機就開始刺啦刺啦的往外吐紙。


    “你自己看看,這是我們在鍾誌漁團隊裏的臥底,傳迴來的消息,你現在就是一塊香餑餑啊。”


    楊潭將剛打印出來,上麵還帶有熱氣的紙張遞給了商以深,上麵都是加密符號翻譯過來的文字,都是前線的臥底冒著危險傳迴來的。


    “你不是說鍾誌漁的那三個舊部來找過萬梓琳麽,我剛好有人潛伏在他們身邊,這是他傳迴來的消息。不僅僅是萬梓琳在他們拉攏的範圍,就連你這個商氏企業的總裁,也是在他們重點關注的對象裏麵呢。”


    “他們想要通過你和萬梓琳的關係,在萬梓琳接手來他們暗地裏的生意之後,通過你偌大的商氏企業,來幫助他們洗錢,洗黑錢哦。”


    “你說你那麽大的一個公司產業,要是每天多出來那麽幾百萬的流水,應該也是正常的不是嗎?他們現在的計劃就是拉攏萬梓琳,然後把你當作是他們的掩護。”


    商以深一邊聽著楊潭說的話,一邊一目十行的看著那張紙上的內容,越聽越看商以深的眉頭皺的就越深,他們的計劃已經是被間諜都傳遞出來了,雖然最後的東西可能和現在會有一點點不一樣,但是大體的方向也是差不多的了。


    “他們也是真的膽子夠大啊。”


    商以深冷笑著將手裏的幾張紙摔到了桌子上,他現在雖然是嘴角有笑,但是實際上他的眼底都是冰冷的溫度。楊潭看到這樣的商以深,打心底的發出一個寒顫。


    “我之前說的,讓琳琳去見她的母親,並不死打算就這樣遮遮掩掩的讓她去,而是要大張旗鼓的過去,不管是哪一方,都要讓他們知道這這件事情。”


    頭腦極佳的楊潭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商以深要幹什麽事情。


    “你是說,與其守株待兔,倒不如引蛇出洞?高明啊。”


    楊潭仔細想了想商以深的這個提議,他越想就越覺得這件事靠譜。畢竟現在萬梓琳和商以深現在呆在酒店裏,那些暗地裏的人也知道,要是硬闖進來,一定是非常有難度的。


    而且他楊潭昨天晚上過來的時候,帶來了那麽多的人,要是說沒有驚動那些正在追蹤這裏的人,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對方現在應該是知道了,這家酒店裏,有非常完備的安保係統。


    他要是對方的決策人,他也不會讓自己的人硬闖這家酒店,他們硬闖必然是會交火,一但是交火,傷亡是難免的不說,主要是他們還會引得軍方的注意。


    現在的他們是少一分的關注,就多一分的安全。所以傻子才會像那兔子一樣撞上這跟堅硬的樹樁。而最有效且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對方出門的時候,這樣他們的安保係統不可能會像酒店這樣密不透風。


    這相當於是可乘之機。而且如果按照商以深的安排,萬梓琳去的地方又是郊區,偏的不能再偏。遠離城區,即便是交火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他們也不可能有那麽快的支援。而且他們不可能帶著所有的保鏢出門,畢竟那麽多的人一起出去也不現實。


    所以這相當於世一個最好的下手的機會,而商以深是給他們創造這個機會。


    但是這卻是商以深和楊潭布下的陷阱,他們的人是沒有全部的跟過去,但是他們早就埋伏了更多的人在那裏,隻等他們一露頭,就將他們一網打盡。


    楊潭一邊想還一邊發出了讚歎的聲音,這才是他熟悉的那個商以深,這樣算計,老謀深算的老狐狸才是商以深的風格,和這樣的合作,實在是省心省力了。


    “看在你給我想了一個那麽完美的方案的份上,我再給你透露一個內部的消息。”


    楊潭一副“快來誇我”的表情,一邊給商以深翻找了一下筆記本中的文件。商以深早就習慣了他這副故弄玄虛的模樣,好整以暇的站在一邊等待他的揭秘。


    “萬梓琳的弟弟,萬誌林這個人你知道的吧。上次的萬梓琳遇襲的事情,就是他的手筆。而且我有不完全的證據,可以合理的懷疑,鍾誌漁的死,和他也脫不了幹係。”


    這件事情深究起來,其實還是非常有意思的,尤其是這樣家庭倫理的故事,這是多少不可能出現在小說裏,反倒是會出現在現實裏的真實情況。


    “你什麽意思?萬誌林,他為什麽要害鍾誌漁?他不是和鍾誌漁最親近才是麽?”


    商以深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震到了,他自然是更加的相信自己的好兄弟楊潭,但是他同樣也非常的困惑這件事情。


    “這個就不清楚了,你可以到時候去問萬誌林本人,我隻是有證據,還是不完全的指認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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