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無精打采的躺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看似是在透過監控看著外麵的的場景,實則腦子的思緒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平時說那些話也習慣了,所以那句話一個不注意也就禿嚕出去了,可是忘了王文倩有著那麽一絲絲的潔癖,她原本就沒想參與陸少帥跟於飛之間那些破事。


    可是於飛那句在吃飯的時候特別有殺傷力的話一出,王文倩頓時就炸『毛』了,在冷颼颼的盯了於飛半晌之後她又默不作聲的出了廚房,連碗裏的疙瘩湯都沒有吃完。


    等她一出門後,廚房裏麵的才逐漸恢複正常的溫度,於飛迴過頭來剛好看到陸少帥在抹著頭上的汗。


    見狀,於飛嘲笑到:“瞅你那點出息,她又不是針對你的,你怎麽嚇成這個樣子啊?”


    陸少帥抬頭看了一眼後說到:“有可能這是在你家,所以她就收斂了一些,你都不知道上次她『露』出這種表情發生了什麽。”


    “還能發生什麽?”於飛不在意的說到:“除了揍你一頓之外還能幹什麽?不過我記得那種程度的的打擊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麽吧。”


    “揍一頓?”陸少帥說到:“要是真的隻是揍一頓那就好了。”


    “瞅你那賤樣。”於飛說到:“還什麽要是揍一頓就好了?我現在很嚴重的懷疑,你是不是有受虐的傾向。”


    陸少帥好像沒有聽到於飛的嘲笑,頓了一下說到:“你要知道,以她的身份是可以在一些地方自由的進出入的。”


    “比如?”於飛問道。


    “比如。”陸少帥迴答道:“比如一些可以打靶的地方。”


    於飛想了一下也就釋然了,畢竟人家是開國功臣之後,家裏麵最起碼也會有幾個在暴力機構任職的親屬,有這樣的待遇那也能說的過去。


    不過轉念一想這跟今天的事有什麽關係呢?難道她還能帶著一把機關槍到這突突一通,想想那也是不可能的,於是對陸少帥問道:“打靶有什麽?難道還能對著你打?”


    陸少帥很是艱難的點點頭。


    “我靠!”於飛驚叫道:“不是吧?她還真的帶著一把機關槍把你給突突了?那你怎麽現在還是好好的?”


    陸少帥似乎想起來不太好的迴憶,臉『色』發白的說到:“槍是不可以帶出來的,不過她可以把人帶進去,打靶的時候可以把你當做支架,也可以把你綁在靶子的邊上,就那麽讓你看著子彈穿過靶子的瞬間。”


    於飛腦補了一下那種畫麵,頓時打了個寒顫,對王文倩這個霸王龍的忌憚又加深了幾分。


    想著以後他們倆可能要成為兩口子,心裏對陸少帥的那一絲絲埋怨頓時煙消雲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哥們,挺住,兄弟我替你默哀三分鍾。”


    陸少帥罕見的沒有跟他鬥嘴,隻是呲著牙到:“你不知道嗎?女人是最記仇的生物,今天你這樣惡心了她,還是在她剛對一樣美食動心的時候,很有可能以後她吃飯的時候就會想起你。”


    “而且。”陸少帥繼續說到:“隨著以後我們合作的加深,你跟她接觸的機會大大的增加,說不定哪天她就會帶你到某地一日遊。”


    於飛立馬反應過來:“靠,看樣子以後不能跟你再合作了,說不定那天我的小命就不保了,咱倆的合作關係到此為止,你明天愛上哪就上哪去,趕緊把這個危險人物給帶的遠遠的。”


    陸少帥呲著牙說到:“晚了,現在已經這樣了,你還是想著怎麽樣才能化解人家的怨氣吧。”


    於飛想了半天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心一橫說到:“愛咋的咋的!大不了以後我就不出這個農場了,我還就不信了她還能到農場來抓我不成。”


    陸少帥陰惻惻的威脅到:“那你以後睡覺的時候記得機靈一些,說不定人家那天一個不高興就衝進來了。”


    “滾蛋。”於飛說到:“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嚇大的,有啥本事盡管使出來。”


    陸少帥毫不在意,隻是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息了一聲,隨即出了房門,奧偉跟在他的後麵趕緊的溜了出去,以免待會殃及池魚。


    “他這是什麽意思?”於飛對著正在收拾殘局的張老頭問道。


    張老頭笑嗬嗬的說到:“都是些玩笑話,別太在意。”


    ……


    一陣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於飛迴過神來隨手停止了鬧鈴的響動,關於陸少帥提到關於王文倩的威脅論,他早就拋擲腦後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打了個哈欠後,於飛輕輕的打開房門,伸頭看了一眼靜悄悄的農場,這會農場裏連個鬼影都沒有。


    夜黑風高,正是適合幹些殺人放火……啊呸~是適合幹些隱秘事情。


    於飛躡手躡腳的走到兔子窩棚邊上,慢慢的提起一籠兔子,隨即又悄悄的迴到房間,伸頭看了一圈後把房門慢慢的給關上。


    等著一切都做完後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特麽在自己農場做賊的感覺怎麽那麽的刺激呢?看來人的內心深處都有一種冒險的因子,於飛在心裏為自己圓到。


    今天他想試試如果不是那個空間的宿主,也就是他自己以外的生物能不能在空間裏麵存活,雖說以他曾經在裏麵放了一些魚,可到現在他都沒有再跟那些魚碰過麵,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怎麽著了。


    因為水域裏的不確定因素太多,所以他打算用一些陸地生物試一下,選來選去,最終發現隻有那些被果果給遺棄的白兔子是最好的實驗對象。


    現在果果的注意力都被那兩隻灰兔給吸引了過去,對於剩下的那些白兔基本上處在一個不聞不問的狀態,到時候要是真的出了什麽意外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於飛先是意識進入空間裏麵轉悠了一圈,裏麵有著為了今天的實驗而特意用竹竿搭起來的一個大籠子,很簡易,就是把竹竿給劈開,然後按照一定的順序給紮到地裏形成的一個半人高圍欄。


    說是籠子,實際上連頂棚都沒有,這樣既方便把兔子放進去,也方便觀察兔子進來以後有什麽反應。


    用手檢驗了一遍圍欄的穩固『性』,覺得沒有什麽問題了,於飛的意識才迴歸到身體裏麵,看了一眼地上的兔子,他提起籠子,深吸了一口氣。


    恍惚了一下,整個房間就空無一人了……


    ……


    空間裏麵,於飛瞅了一眼籠子裏麵除了有那麽一點惶恐之外並沒有太大反應的兔子,覺得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他彎腰把籠子給放到圍欄裏麵,然後打開籠子的門口,兩隻兔子就那麽擠在角落裏,並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這是不是被關的時間太久了,有點被關傻了?於飛一邊想著,一邊找了一個竹條伸進籠子裏麵輕輕的捅了幾下那兩隻兔子,它們很快的從門口跑了出來。


    出來的那一瞬間,兩隻兔子的反應截然不同,一隻兔子呆呆的臥在原地,另一隻在於飛驚訝的目光中圍著圍欄的內壁開始瘋狂的跑圈。


    一圈、兩圈、三圈……


    一開始於飛還有興趣數著圈數,很快就失去了興趣,這特麽數到啥時候才是個頭啊?這隻兔子別不是得了人來瘋吧?


    看著另外一隻一動不動的兔子,於飛心說總算是有那麽一隻稍顯正常的,看起來情況也沒有那麽糟。


    於飛迴到竹屋搬了一個高一些的凳子出來,就是被白老帶走的那種木料做成的,竹屋裏麵還有好幾個,這都是於飛還沒有拿出去的那些。


    把凳子往圍欄邊一放,他就那麽的坐在上麵看著兩隻兔子的動作,這個實驗關乎到以後的很多事情,所以他不想錯過每一個細節。


    這時候那隻瘋狂跑圈的兔子停了下來,先是前後左右的嗅了一圈,接著又開始挑逗那個一動不動的兔子,它先是用鼻子嗅了嗅對方然後又跳開。


    於飛扶額,這隻兔子的智商有問題是吧?你倆都在一個籠子裏麵生活了那麽久了,難道換個環境你就不認識了?還要通過氣味來判斷嗎?


    這一幕的衝擊還沒有過去,接下來的一幕又是狠狠的刷新了他的三觀。


    隻見那隻跑圈兔子用腦袋抵了那個一動不動的兔子一下後隨即又跳開了,腦袋似乎還搖了兩下。


    於飛目瞪口呆:大哥,你是隻兔子,不是狗啊,怎麽對於這種狗類之間的試探『性』動作為什麽這麽的熟悉呢?


    沒有管於飛驚訝的目光,那隻跑圈兔子重複著剛才那種試探『性』的動作,那隻原本一動不動的兔子似乎有點不勝其擾,往邊上挪了一下。


    見它動起來,那隻跑圈兔子似乎更加興奮了,接下來的動作更加頻繁了,結果就是那隻原本一動不動的兔子被跑圈兔子一點一點的給『逼』到圍欄的角落裏麵。


    在跑圈兔子再次拱上來的時候,被『逼』到角落裏的兔子忽然一個發力,從圍欄裏麵蹦了出來,那彈跳力連於飛都驚訝了,他原本認為這麽高的圍欄已經完全可以夠用了,沒想到還是讓兔子給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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