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角落裏,低頭悶笑的霽月,聽到豔婦氣急敗壞的聲音。


    抬起頭,想幫綠悠的忙,哪知被幾個女侍衛包圍了她,捉拿。


    人已近前,霽月都沒有出手,侍衛全被一道無形的勁氣反彈了迴去。


    看著倒地不起的侍衛,還有雜亂無章的院子,霽月默默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我這個大兄弟傷了你,我帶他向你道歉,你的手我給你接上就是”


    這是人家家裏,整的這麽血光四濺的總是不好。


    在這裏,男人說話不被重視,霽月作為大家長,先出來道歉。


    先把事情揭過去,而後再處置這個惡心的女人,也不遲。


    “這還能接上?”


    “是啊,也不難,那,你看這裏亂的,我們出去說”


    “那也行,隻是你得把你兄弟,嫁給我”


    原來是姐弟啊!那就不和這個女人計較了,也不能就這麽算了。


    一臉的算你識相,豔婦和霽月,淡著條件。


    感覺冷氣壓暴漲的夜染又要出手,霽月站到夜染身前,阻止他。


    “好說,好說,我們出去說,出去說”


    “這還差不多”


    豔婦轉身,走了出去,一臉算你識時務。


    轉頭,霽月和夜染輕聲低語一句,也走出了院子。


    麵帶討好的笑容,霽月來到豔婦跟前。


    “我跟你說啊?”


    啪!啪!啪本是一臉微笑的霽月,到了近前就無數的耳刮子扇了過去。


    而後,霽月一腳踢在豔婦的膝蓋骨上,讓她跪了下去。


    扯著她的頭發,又是一陣暴打。


    “就你這兒熊樣?還想染指我家夜染,老娘打不死你”


    純屬的拳打腳踢,拳拳到肉,發泄似的打法。


    嗶哩吧啦一通後,豔婦本是濃妝豔抹的臉,成了豬頭,鼻孔流血,留著哈喇子。


    一腳踩著豔婦的頭,霽月還是笑顏如花。


    “服不服?”


    “出、出”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豔婦,一說話哈喇子就流,口齒不清的說了兩個字。


    仍踩著豔婦的頭,霽月看向她的手下,微笑著向她們勾勾手指。


    侍衛們麵麵相覷,一個都不敢上,實在是霽月這一手太兇殘了,她們隻是家丁,那打得過土匪。


    鄙夷的看了那些侍衛一眼,霽月轉頭俯視著豔婦。


    “把你和佘鱈的婚約退了”


    “哦!哦!”


    這才收迴腳,揪著頭發,把豔婦扯起來,本就豬頭豔婦,更是疼的齜牙咧嘴。


    連忙眼神示意,管事一般的侍衛,把婚書遞到霽月手上。


    “綠悠姐,看著她”


    “好!”


    立馬答應,綠悠用崇拜目光看著霽月,走到圍觀的人群中。


    想不到霽月還有這一麵,真是太解氣了,本來她還有些忿忿不平,以為霽月要把聖主賣了。


    現在才明白霽月的意思,是想找個寬闊之地,好施展拳腳,看來帶笑的人,狠起來更可怕!


    有和綠悠一樣想法的比比皆是,這才是真正的震懾。


    在場人的想法,霽月沒管,就純屬把連日來的鬱結發泄出來,緩和一下心情。


    要是在場人知道霽月的真實想法,一定紛紛氣暈。


    “咯,你的婚書,我不能娶你”


    聽到動靜,被一個男人扶著出來查看的佘鱈,看著遞過來的婚書,沒有接,而是定定的看著霽月。


    有些無奈,霽月拉著楠的手,舉起二人緊握的手。


    “我已經找到了陪伴一生的人,你也可以的”


    “月兒,頑皮了”


    抬起手,楠用指腹為霽月擦去臉上的髒汙,那種溫柔、讓人根本插不進去。


    拉下楠的手,霽月衝著楠眨眨眼,轉頭再次把婚書遞給佘鱈。


    這次佘鱈走上前,去接婚書,婚書卻被霽月收迴。


    “佘鱈你就跟著我,我娶你”


    “好,佘鱈願意”


    一把拉過佘鱈,霽月走到楠的身邊,也拉過楠的手,往村子的另一個出口走去。


    察覺夥伴們沒跟上,靈魂傳音給夜染、君碧、綠悠。


    “快走,這裏危險”


    得到提示,原本有些不明所以的君碧、夜染、綠悠,向著眾人淡定歉意的抱拳,連忙追上霽月等人。


    一路禦劍飛行。


    天空徹底被黑雲覆蓋,好似夜幕降臨。


    狂風大作,樹葉沙沙作響,風沙走石。


    天際一隻血紅眼睛在轉著眼珠,霽月瞟了一眼,急忙撇開眼。


    “不要看那眼睛”


    放出紫羽,讓楠幾人坐在紫羽背上,霽月漂浮前麵,手裏始終拉著佘鱈,沒有放開。


    不管飛多長時間,血紅的眼睛一直都在,霽月祭出紫影,紫劍遙山指,射向血紅的眼睛。


    砰!血紅的眼睛,被擊中,無數鮮血如雨而下。


    一邊飛行,一邊用紫炎把血雨焚燒殆盡!


    前方有霽月開道,後方楠等人也是各顯神通,在血雨中穿梭。


    血雨落到地麵,積水成窪,連成一邊血河,噗呲、噗呲冒著血泡。


    血河在不斷的上漲,霽月等人隻能不斷的飛高。


    心中有些焦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腦海裏傳來夜染的聲音。


    “霽月,和四色花之力,射向天際,真是一個“血雨陣””


    在心裏答應一句,霽月把佘鱈送進紫級之地。


    祭出紫花、藍花、混合著青花、赤花,互相纏繞,飛向天際連城一片。


    轟!轟!轟!天際被炸出一個窟窿,霽月等人迅速朝著窟窿飛去。


    窟窿在慢慢愈合,如意繩飛出,捆住紫羽腹部,霽月帶著紫羽光速向著窟窿衝去。


    突然,大量的黑雲湧來,啥時逼近,覆蓋楠的等人。


    千鈞一發之際,一陣七彩光芒射向黑雲。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霽月終於拉著紫羽飛出了窟窿。


    出來的霽月等人,憑空消失在天際。


    黑氣伴隨著血絲聚攏,竄出窟窿,四處飄蕩,找尋的霽月等人的下落。


    窟窿外仍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無數的雲霧在黑暗中漂浮。


    在田裏勞作的婦人,抱著孩子的男人轉過頭


    都是血紅眼睛,沒有臉麵。


    一顆無葉的樹,迅速的從地下冒充,枝丫四處亂竄,雲霧在樹丫周圍索然。


    模糊的影子在樹頂出現。


    “跑了?沒用的廢物?留你們何用?”


    “大人,大人,不是我等不盡力,而是那突然出現的幾人,異常厲害”


    它們也不想,那樣的狀況也是防不勝防。


    “你們迅速集結,計劃提前,不容有失”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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