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處理好,許大茂終於算是想起了傻柱那個狗東西。


    開口把門外的李青叫進房間,許大茂開口問:“青子,你何叔怎麽樣,還在玩呢?”


    “何叔前兩天睡了一天,現在忍不住了,剛剛睡下不久。”


    許大茂點點頭,也不知道這家夥究竟輸了多少。


    不過現在他已經把最想要辦的事情辦完了,接下來他有都是時間陪這狗東西繼續下去。


    他還不信了,還治不了傻柱。


    剛剛迴香江的大螃蟹,也沒有休息倒一下時差。


    反而當天晚上,就開始接過船上的相應事物。


    這種小事,許大茂沒時間管。


    看他大螃蟹自己。


    傻柱在睡覺,許大茂自然不會去叫醒他。


    十天的時間隻讓這家夥睡了兩次,為了避免這家夥猝死,還是等他睡醒了再說吧。


    當天晚上,公主號上的盛宴,傻柱沒有參與。


    而第二天,許大茂把大螃蟹以及早已經到船上的幾位中醫大家叫到房間。


    “交接過了吧?”


    “是的,許先生。”大螃蟹恭敬迴應。


    許大茂點點頭開口問道:“讓你帶去堵廳的那個人,最近輸了多少?”


    大螃蟹立刻把手中傻柱這些日子做的抵押借款簽字遞給許大茂。


    許大茂拿起一遝借條一張張的查看,起先還好些,看到最後終於是麻了。


    這狗東西現在這是一無所有了?


    我艸他個爹的,他倒是真舍得。


    心裏罵了這狗東西一句,許大茂把傻柱所有的借條都留下了。


    然後轉頭看著李真問道:“李老,他熬了這麽多天,身體沒問題吧?”


    “沒問題,除了略顯疲憊之外,其他沒有半點問題。”


    許大茂服了。


    40多歲的老家夥,在10天裏麵隻睡了一次,身體還沒什麽問題,這狗東西身體素質還真特麽好。


    既然沒事,許大茂心裏的擔心,也就放下了。


    沒事那就讓他繼續,許大茂非要治一治他不知何時染上的這個嗜堵的毛病。


    得了許大茂的命令,大螃蟹二話沒有直接帶人前往傻柱的房間。


    大螃蟹讓人叫醒傻柱,然後直接帶他來到賭台處。


    可還沒等他說要玩還是不玩,這狗東西竟然直接吐了。


    看他這麽大的反應,大螃蟹也不敢繼續下去了。


    連忙跑到許大茂房間,跟他一五一十的匯報了一番。


    許大茂覺得很無語,這就是傳說中的賭到吐麽?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擔心傻柱的身體,而是非常好奇的想要看看堵到吐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跟著大螃蟹來到傻柱麵前時,傻柱一臉萎靡的坐在原地。


    許大茂眼珠轉了轉,開口說:“怎麽了,繼續去賭台玩會吧。”


    哇~~


    “臥槽!”


    一句國罵直接脫口而出,許大茂動作極快的閃身躲過傻柱的魔法攻擊。


    空氣中立刻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接連退後幾步,許大茂再度說道:“傻柱,你這是什麽意思,趕緊堵巴堵巴完事,我還急著迴京城呢。”


    聽許大茂嘴裏吐出一個賭字,傻柱再度一口噴出。


    太他媽惡心了!


    實在忍不住的許大茂急忙跑出房間。


    不一會,李真等三位醫學大家也走了出來。


    “李老,他這是什麽毛病?”


    “身體沒問題,完全是心理作用,應該是輸得太多了...”李真一臉古怪的解釋。


    許大茂先是一愣,隨後嘿嘿一陣怪笑,輸錢輸到吐,傻柱這狗東西也是第一人了吧。


    開懷的笑了好一陣,許大茂這才扭頭看著大螃蟹:“他輸得這些錢,你自己做好記錄就成,剩下的我會處理。這屋裏你去讓保潔過來給他清理一下,然後就不要管他了,明天我會帶著他下船。”


    大螃蟹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


    他又不是傻子,如何能看不出來許大茂對傻柱的照顧。


    左右整艘船都是許大茂的,賺與虧的問題那就不用他操心了,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最好的。


    當天許大茂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仍舊是程小繁。


    許大茂隻說明天迴帶傻柱迴到京城,讓冉秋葉在自己家等著自己,至於傻柱那肯定是要送迴四合院的。


    其他關於自己仇家的事情,許大茂隻字未提,而程小繁默契的沒有開口詢問。


    許大茂喜歡或者說有些享受這種夫妻間心有靈犀的感覺。


    就仿佛他一伸手,程小繁就知道他需要什麽。


    這一點真的不是婁曉娥能給他的。


    第二天,李青買好機票之後,許大茂讓他把傻柱叫出房間。


    看著這家夥仍舊有些蒼白的麵孔,在想到李老給他的診斷定義,許大茂就忍不住一陣想笑。


    “傻柱,咱們馬上就要離開香江了,要不要去堵廳在堵兩把?”


    嘔~~


    幾乎條件反射一般,傻柱一聽到這個堵字,臉上瞬間變得更白了。


    跑到一邊止不住的幹嘔,看的許大茂哈哈大笑。


    說到底,他還不是那種因為一個堵字,弄倒沒人性的人。


    也有可能是許大茂做的太狠了,讓這家夥不合眼的一直賭,這種筍主意也就他能想得出來了。


    來到香江機場,然後三人坐上飛往京城的飛機。


    接機的是金虎,他也是聽程小繁的交代過來的。


    對他離開家“擅自”的到來,許大茂也沒有怪罪。


    上了車子之後,直奔軋鋼廠四合院。


    “傻柱,到家了,你趕緊滾吧。”車子在四合院門口挺穩,許大茂不客氣的直接攆人。


    要是以前傻柱這時候早已經迴擊了,可現在被搞得身心疲憊的他,已經沒有精力在和許大茂鬥嘴了。


    等到這個狗東西下了車,剛準備邁步離開時,許大茂的聲音再度響起。


    “傻柱,我的朋友不多,這些年我們雖然打打鬧鬧,但你終歸也算得上我的朋友,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適可而止,我不想在苦日子大家一起過去了之後,到現在好日子的時候,因為你的不著調,失去你這個朋友。”


    傻柱愣在原地沒有迴頭,也沒有開口迴應。


    許大茂也沒指著他能說出什麽來,揮了揮手金虎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留下傻柱依舊駐足了好一陣,這才邁開自己的腳步。


    迴到自己家,許父許母、婁母等人全部聚集在他家裏。


    家裏也多了不少陌生的麵孔。


    看到許大茂進院之後,一個個都恭敬的同許大茂打著招唿。


    許大茂點頭迴應,姓李的帶來的危機解除,這些保鏢也應該撤掉了。


    當然還是先迴去跟冉秋葉他們說說傻柱的情況吧。


    “爸、媽!”


    “媽。”


    衝著三位老家兒打了聲招唿,許大茂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柱子呢?”許父沒看到傻柱的影子,好奇的向自己兒子問了一句。


    許大茂迴答說:“我把他送迴四合院了。”


    一邊說著一邊把傻柱在賭船上寫下的借據,拿出來交到冉秋葉的手中。


    冉秋葉翻了一陣,眼淚刷的就下來了。


    看的許大茂趕忙開口說:“別哭別哭,沒看這借據都在你的手上呢麽,他也是被堵這東西迷了眼睛,不過以後應該不會了。”


    “許大哥,我...我...”


    “別說謝謝啊,聽著肉麻。有件事我得提醒你們一下,迴去就別再他麵前提堵字了,我怕他把膽汁都給吐出來。”


    把這事情處理到這樣的的地步,許大茂覺得於情於理他都已經做的足夠了。


    如果有一天傻柱真若是舊態複萌的話,那他這個朋友不要也罷。


    許母好奇問道:“怎麽不能提賭字了?”


    “媽,您也別問了,總之別提就是了,這兩天我累的不行,先迴去睡覺了。”隨便找了個借口,許大茂徑直迴到自己房間。


    他可不想聽冉秋葉哭哭啼啼的感謝聲。


    今年可別再出問題了,消停過去得了。


    迴到房間的許大茂躺在床上,默默地想著。


    與此同時,也開始在腦海裏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想著想著躺在床上的許大茂竟然慢慢睡了過去。


    等到他再醒來的時候,冉秋葉已經離開了他家。


    許父許母等人也跟著一起迴去了軋鋼廠那邊。


    本來程小繁借口許大茂出門才讓許父許母住了過來,現在她也沒有借口繼續留人了。


    “秋葉走了?”


    “走了,咱爸媽也一起迴四合院那邊兒了。”


    許大茂點點頭,沒有說什麽。


    這讓程小繁和婁曉娥都意識到,讓許大茂忌憚的事情應該已經結束咯。


    家裏的保鏢在第二天開始從許大茂家撤迴香江。


    一切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又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發生過了。


    …………


    這天,兩個女兒剛剛一放學,她們立刻跑到許大茂身邊。“爸爸,我們學校明天要放假了。”


    許大茂奇怪的看著兩個小丫頭,放假就放假啊,這兩個丫頭特意跑過來告訴他幹什麽。


    “放假了呀,那就在家好好休息,想去哪兒玩,爸爸帶你們去玩好不好。”


    “爸爸,我們要去動物園。”兩個小丫頭異口同聲。


    合著她們這是在這裏等著他呢。


    “去動物園啊,那等你們放假,爸爸帶你們去動物園。”


    兩個丫頭立刻歡唿起來,也不知道這動物園怎麽就讓這倆丫頭突然這麽上心了。


    而實際上她們也是聽同學說起動物園好玩的地方,而她們也沒去過,隻能在一旁聽著同學講述。


    這才起了要去動物園的心思,現在好了爸爸要帶她們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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