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第二天，社區的樊大姐大清早就找上門來，要見許大茂。
本就大老遠從香江迴來，昨天還喝了一頓大酒，給累的夠嗆的許大茂此刻還在夢鄉。
被程小繁給叫醒，聽說社區的來了，他還兀自不在意。
在程小繁的好一番催促中，這才起身抹了把臉，然後慢悠悠的走向客廳。
“樊大姐，您這消息可夠靈通的，我這昨天才到的京城，您今天就過來了。”許大茂看著社區的主任開口笑道。
樊大姐抱著許大茂的小兒子許曜，不停地逗弄，聽到許大茂的聲音後立刻開口抬頭：“小繁剛迴來那天，我就已經來過一次了。”
許大茂愣了下，然後說：“這是有事？”
“當然有事了，怎麽你家孩子不打算上戶口了啊？”
“那肯定要上的啊，不過這事我去派出所就成，用不著勞煩您吧。”
“你想上戶口也得有生育證啊，我就問你這東西你有沒有，還有你這兩個孩子可是違反計生政策了，要罰款！”
許大茂一陣牙疼，他還真忘了這茬兒。
計生政策在京城的落實情況絕對遠遠好過外地，就各個社區的大媽都能把自己社區盯得死死的。
既然超生了，那就交錢吧！
計生費應該也沒多少錢。
“成，具體多少錢？那我是在你這交，還是去別處？”
樊大姐想了想說：“大茂，你可想好了，這超生費可不是小數目，按說這事我都不應該提醒你，但咱們街坊鄰居住著，你可得想清楚咯。”
許大茂笑了笑：“沒事，樊大姐你就說多少錢吧，今兒我就讓小繁把罰款交了。”
話裏話外透著一股子財大氣粗的勁兒。
樊大姐琢磨一下試探著開口說：“這兩個孩子的超生費最少也得7萬2千多。”
對老百姓來說，還價格真是夠貴的。
但許大茂還真沒把這點錢放在眼裏。
扭頭看向程小繁問：“家裏有這些錢嘛？”
抱著兒子的程小繁點點頭，卻沒有動地方。
正想問怎麽迴事的時候，街道的樊大姐將其攔住：“大茂，我這還沒說完呢。”
“除了這個超生罰款，還有個社會撫育費，你也得一並交上去。”
“沒事我交，多少錢？”
“你上年度總收入的30%！”
許大茂：……
沉默許久之後，許大茂直接起身走到程小繁旁邊。
把程小繁懷裏的許曈抱過來，然後直接塞到樊大姐的懷裏。
“兩個兒子我都不要了，要錢沒有！！！”
決絕的聲音聽的樊大姐一愣一愣的，在她看來許大茂連7萬多的超生費都眼睛也不眨一下的交了。
一年的收入按照去年京城人的均收入來看也就2萬4千多。
舍得7萬多，不舍得8千塊錢？
她怎麽可能想到，許大茂想的就不是小錢的事。
這他媽怎麽就能這麽多錢。
去年的股災中，許大茂做空美股可是狂賺了大幾百億美金，這還沒算高盛給他的分成。
如果都算上，總數肯定超過600億美金以上。
合著他生兩個孩子，這他媽就要交出去200億美金？？？
那這兒子算是徹底不能要了。
愛誰養誰養！
許曈應該是被爸爸的突然的動作嚇到了，剛被措手不及的樊大姐接住，立刻放聲大哭。
搞得本來在樊大姐懷裏的許曜也跟著一起哭。
一時間整個會客廳此起彼伏，休說談事情了，能靜下心來的人，都算有本事。
程小繁和婁曉娥瞪了許大茂一眼，趕忙跑過去把兒子抱在懷裏。
嘴裏“哦哦哦，不哭不哭”的哄著。
兩個小屁孩雖然不會說話，可潛意識大概是能清楚好壞的。
兩隻小手一同指著許大茂嘴裏嗚嗚嗚的叫著，像是在告狀。
“再哭，再哭勞資打你們。”
兩個小子被許大茂的突然大聲嚇到了，哭聲都頓了一下，下一秒這哭的更歡快了。
許大茂很煩，是真的很煩。
眼下來看，他有一萬種辦法規避這個勞什子社會撫育費。
可後世是一個信息大爆炸的時代，即便他有信心能讓任何渠道都不再出現他超生的信息。
但是這個心裏的難受，真的就別提了。
許家孩子哭的厲害，樊大姐現在也知道不是談話的時候，跟許大茂說了句改天再說，然後匆匆離去。
剩下自己一家人之後，婁曉娥忍不住埋怨說：“早知道還不如在香江上戶口了，那還能有這樣的事情。”
雖然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可許大茂真的打心眼裏不想讓自己兒女上香江或者國外的戶口。
不是不能，而是心裏那股憤青似的愛國情懷。
真特麽犯賤！
心裏罵了自己一句，許大茂理也不理兩個哭的正歡的兒子，直接走向書房。
“媽，我大茂。內個我和小繁從香江迴來了。”
嗯嗯啊啊的說了會話，許大茂直接向丈母娘說正事：“媽，準生證您能弄到吧？”
“能啊，那過後我再聯係您。”
掛斷了和程母這個丈母娘的電話，許大茂再度拿起電話。
“海洋，我許大茂。”
“我明天想要去派出所給孩子上個戶口，派出所那邊你打個招唿。”
對麵周海洋答應的痛快，許大茂也沒跟他客套，兩句之後掛斷電話。
想了想又給大領導那裏打了過去。
“大領導，我大茂，我從香江迴來了。”
電話那頭大領導的聲音響起：“迴來好啊，但是你怎麽想起來打電話的，有事情嗎？”
“也沒什麽事，我想通過您給工業部、衛生部、教育部、公安部還有科研所捐點錢。”
“多少？”
“每個部門一億人民幣吧，另外我還想買5億人民幣的國債，湊整10億。”
大領導：……
原來湊整是這麽迴事，漲姿勢了。
大領導沉默片刻，然後聲音正式了許多：“說清楚，出什麽事了？”
許大茂憋了半天，最終說道：“超生了，給孩子上戶口。”
大領導也被這個理由雷的不行，沉默了半天最後迴了一句：“我知道了。”
嗯？？？
這是啥意思呦。
許大茂就覺得自己很糟心，怎麽一會內地破逼事這麽多呢。
心裏的想法都比在香江時多了不少。
一天過去，快要到晚上的時候，大領導的電話終於迴了過來：“萬國商貿頭一段時間全體降價的事情做的不錯，國家感謝你為祖國建設做出的貢獻，過兩天把捐款送到各個部門吧。”
這事成了？
許大茂心情一下好了不少，10億人民幣也就一億美金多一點。
這點錢許爺花的起！！！
“對了，下次如果還要超生，就按照這個標準來。”
許大茂：…………
第二天，葉舟立刻帶著支票，去各個部門跑捐款的事情。
而許大茂先是到程母那裏拿到了生育證，然後直接帶上孩子來到派出所。
因為都已經提前打過招唿的原因，給孩子上戶口的事情變得很順利。
等一家人重新迴到家，許大茂這才反過沫來。
抱著兩個小兒子說：“都說兒子是建設銀行，女兒是招商銀行，你們倒好這才剛出生就讓爸爸花了這麽多錢。”
兩個小家夥嘴裏嗚嗚的應著，也不知道聽懂沒有。
晚上，許大茂在書房奮筆疾書，他還是覺得自己這事辦的吃虧了。
所以想要從兩個兒子身上找迴來。
兩張一模一樣的欠條，分分鍾在他筆下成型。
寫好了欠條之後，立刻帶著印泥出了書房。
10億人民幣，小哥倆平分沒毛病。
婁曉娥和程小繁看著許大茂冷眼旁觀。
任由他這個當爹的折騰兩個兒子。
兩個小家夥還以為爸爸在陪他們玩，手印、腳印按的那叫一個痛快。
按完之後還不忘看著爸爸咧嘴笑。
“笑什麽笑，小賠錢貨！”
兒子們笑的開心，他可就不高興了，伸手不輕不重的在兒子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聽見小家夥的哭聲後，這才滿意的退出房間。
對婁曉娥和程小繁不滿的聲音，隻做沒聽見。
兩個小兒子戶口的問題解決了，大兒子許昕去青華讀書的事情，程小繁已經托人安排考試了。
而實際上，這個考試怎麽看都像是有一個過場。
許昕能通過考試，那自然是極好的。
若是通過不了，想必他也不會讓兒子進不去大學。
許昕的事情搞定，而想送何葉去米國讀書的事情，就不是那麽輕易能說得通傻柱兩口子的了。
這事主要還是得看何葉這孩子。
次日，許大茂直接來到軋鋼廠四合院，輕輕鬆鬆的找到了何葉這個丫頭。
“幹爸爸，你怎麽來啦，我剛想迴家裏去呢。”
許大茂笑笑，他知道這孩子嘴裏的迴家就是去他家。
“你一個人在家嗎？”
“嗯，我爸爸都已經好幾天沒迴家了，小秋一大早鍛煉過後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這傻柱還真是有上進心了。
看來他對自己說的那句“不想差距拉的太大”的話，應該是出自他的真心。
“不在就不在吧，我這次過來也不是奔他們來的。”
招唿何葉這丫頭來到院裏坐好，許大茂在其對麵問道：“小葉子，現在你高中畢業了，大學你準備去哪裏讀書？”
本就大老遠從香江迴來，昨天還喝了一頓大酒，給累的夠嗆的許大茂此刻還在夢鄉。
被程小繁給叫醒，聽說社區的來了，他還兀自不在意。
在程小繁的好一番催促中，這才起身抹了把臉，然後慢悠悠的走向客廳。
“樊大姐，您這消息可夠靈通的，我這昨天才到的京城，您今天就過來了。”許大茂看著社區的主任開口笑道。
樊大姐抱著許大茂的小兒子許曜，不停地逗弄，聽到許大茂的聲音後立刻開口抬頭：“小繁剛迴來那天，我就已經來過一次了。”
許大茂愣了下，然後說：“這是有事？”
“當然有事了，怎麽你家孩子不打算上戶口了啊？”
“那肯定要上的啊，不過這事我去派出所就成，用不著勞煩您吧。”
“你想上戶口也得有生育證啊，我就問你這東西你有沒有，還有你這兩個孩子可是違反計生政策了，要罰款！”
許大茂一陣牙疼，他還真忘了這茬兒。
計生政策在京城的落實情況絕對遠遠好過外地，就各個社區的大媽都能把自己社區盯得死死的。
既然超生了，那就交錢吧！
計生費應該也沒多少錢。
“成，具體多少錢？那我是在你這交，還是去別處？”
樊大姐想了想說：“大茂，你可想好了，這超生費可不是小數目，按說這事我都不應該提醒你，但咱們街坊鄰居住著，你可得想清楚咯。”
許大茂笑了笑：“沒事，樊大姐你就說多少錢吧，今兒我就讓小繁把罰款交了。”
話裏話外透著一股子財大氣粗的勁兒。
樊大姐琢磨一下試探著開口說：“這兩個孩子的超生費最少也得7萬2千多。”
對老百姓來說，還價格真是夠貴的。
但許大茂還真沒把這點錢放在眼裏。
扭頭看向程小繁問：“家裏有這些錢嘛？”
抱著兒子的程小繁點點頭，卻沒有動地方。
正想問怎麽迴事的時候，街道的樊大姐將其攔住：“大茂，我這還沒說完呢。”
“除了這個超生罰款，還有個社會撫育費，你也得一並交上去。”
“沒事我交，多少錢？”
“你上年度總收入的30%！”
許大茂：……
沉默許久之後，許大茂直接起身走到程小繁旁邊。
把程小繁懷裏的許曈抱過來，然後直接塞到樊大姐的懷裏。
“兩個兒子我都不要了，要錢沒有！！！”
決絕的聲音聽的樊大姐一愣一愣的，在她看來許大茂連7萬多的超生費都眼睛也不眨一下的交了。
一年的收入按照去年京城人的均收入來看也就2萬4千多。
舍得7萬多，不舍得8千塊錢？
她怎麽可能想到，許大茂想的就不是小錢的事。
這他媽怎麽就能這麽多錢。
去年的股災中，許大茂做空美股可是狂賺了大幾百億美金，這還沒算高盛給他的分成。
如果都算上，總數肯定超過600億美金以上。
合著他生兩個孩子，這他媽就要交出去200億美金？？？
那這兒子算是徹底不能要了。
愛誰養誰養！
許曈應該是被爸爸的突然的動作嚇到了，剛被措手不及的樊大姐接住，立刻放聲大哭。
搞得本來在樊大姐懷裏的許曜也跟著一起哭。
一時間整個會客廳此起彼伏，休說談事情了，能靜下心來的人，都算有本事。
程小繁和婁曉娥瞪了許大茂一眼，趕忙跑過去把兒子抱在懷裏。
嘴裏“哦哦哦，不哭不哭”的哄著。
兩個小屁孩雖然不會說話，可潛意識大概是能清楚好壞的。
兩隻小手一同指著許大茂嘴裏嗚嗚嗚的叫著，像是在告狀。
“再哭，再哭勞資打你們。”
兩個小子被許大茂的突然大聲嚇到了，哭聲都頓了一下，下一秒這哭的更歡快了。
許大茂很煩，是真的很煩。
眼下來看，他有一萬種辦法規避這個勞什子社會撫育費。
可後世是一個信息大爆炸的時代，即便他有信心能讓任何渠道都不再出現他超生的信息。
但是這個心裏的難受，真的就別提了。
許家孩子哭的厲害，樊大姐現在也知道不是談話的時候，跟許大茂說了句改天再說，然後匆匆離去。
剩下自己一家人之後，婁曉娥忍不住埋怨說：“早知道還不如在香江上戶口了，那還能有這樣的事情。”
雖然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可許大茂真的打心眼裏不想讓自己兒女上香江或者國外的戶口。
不是不能，而是心裏那股憤青似的愛國情懷。
真特麽犯賤！
心裏罵了自己一句，許大茂理也不理兩個哭的正歡的兒子，直接走向書房。
“媽，我大茂。內個我和小繁從香江迴來了。”
嗯嗯啊啊的說了會話，許大茂直接向丈母娘說正事：“媽，準生證您能弄到吧？”
“能啊，那過後我再聯係您。”
掛斷了和程母這個丈母娘的電話，許大茂再度拿起電話。
“海洋，我許大茂。”
“我明天想要去派出所給孩子上個戶口，派出所那邊你打個招唿。”
對麵周海洋答應的痛快，許大茂也沒跟他客套，兩句之後掛斷電話。
想了想又給大領導那裏打了過去。
“大領導，我大茂，我從香江迴來了。”
電話那頭大領導的聲音響起：“迴來好啊，但是你怎麽想起來打電話的，有事情嗎？”
“也沒什麽事，我想通過您給工業部、衛生部、教育部、公安部還有科研所捐點錢。”
“多少？”
“每個部門一億人民幣吧，另外我還想買5億人民幣的國債，湊整10億。”
大領導：……
原來湊整是這麽迴事，漲姿勢了。
大領導沉默片刻，然後聲音正式了許多：“說清楚，出什麽事了？”
許大茂憋了半天，最終說道：“超生了，給孩子上戶口。”
大領導也被這個理由雷的不行，沉默了半天最後迴了一句：“我知道了。”
嗯？？？
這是啥意思呦。
許大茂就覺得自己很糟心，怎麽一會內地破逼事這麽多呢。
心裏的想法都比在香江時多了不少。
一天過去，快要到晚上的時候，大領導的電話終於迴了過來：“萬國商貿頭一段時間全體降價的事情做的不錯，國家感謝你為祖國建設做出的貢獻，過兩天把捐款送到各個部門吧。”
這事成了？
許大茂心情一下好了不少，10億人民幣也就一億美金多一點。
這點錢許爺花的起！！！
“對了，下次如果還要超生，就按照這個標準來。”
許大茂：…………
第二天，葉舟立刻帶著支票，去各個部門跑捐款的事情。
而許大茂先是到程母那裏拿到了生育證，然後直接帶上孩子來到派出所。
因為都已經提前打過招唿的原因，給孩子上戶口的事情變得很順利。
等一家人重新迴到家，許大茂這才反過沫來。
抱著兩個小兒子說：“都說兒子是建設銀行，女兒是招商銀行，你們倒好這才剛出生就讓爸爸花了這麽多錢。”
兩個小家夥嘴裏嗚嗚的應著，也不知道聽懂沒有。
晚上，許大茂在書房奮筆疾書，他還是覺得自己這事辦的吃虧了。
所以想要從兩個兒子身上找迴來。
兩張一模一樣的欠條，分分鍾在他筆下成型。
寫好了欠條之後，立刻帶著印泥出了書房。
10億人民幣，小哥倆平分沒毛病。
婁曉娥和程小繁看著許大茂冷眼旁觀。
任由他這個當爹的折騰兩個兒子。
兩個小家夥還以為爸爸在陪他們玩，手印、腳印按的那叫一個痛快。
按完之後還不忘看著爸爸咧嘴笑。
“笑什麽笑，小賠錢貨！”
兒子們笑的開心，他可就不高興了，伸手不輕不重的在兒子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聽見小家夥的哭聲後，這才滿意的退出房間。
對婁曉娥和程小繁不滿的聲音，隻做沒聽見。
兩個小兒子戶口的問題解決了，大兒子許昕去青華讀書的事情，程小繁已經托人安排考試了。
而實際上，這個考試怎麽看都像是有一個過場。
許昕能通過考試，那自然是極好的。
若是通過不了，想必他也不會讓兒子進不去大學。
許昕的事情搞定，而想送何葉去米國讀書的事情，就不是那麽輕易能說得通傻柱兩口子的了。
這事主要還是得看何葉這孩子。
次日，許大茂直接來到軋鋼廠四合院，輕輕鬆鬆的找到了何葉這個丫頭。
“幹爸爸，你怎麽來啦，我剛想迴家裏去呢。”
許大茂笑笑，他知道這孩子嘴裏的迴家就是去他家。
“你一個人在家嗎？”
“嗯，我爸爸都已經好幾天沒迴家了，小秋一大早鍛煉過後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這傻柱還真是有上進心了。
看來他對自己說的那句“不想差距拉的太大”的話，應該是出自他的真心。
“不在就不在吧，我這次過來也不是奔他們來的。”
招唿何葉這丫頭來到院裏坐好，許大茂在其對麵問道：“小葉子，現在你高中畢業了，大學你準備去哪裏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