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大茂在早飯過後,主動把蘇愛國和三位醫術大家叫到身邊。


    一同叫來的,還有一個去年鄒誌雄給他找的那個聯英社的雙花紅棍大螃蟹。


    “許先生,您找我。”大螃蟹和許大茂講話的態度愈加謙卑。


    以前他對許大茂的認識都是從鄒誌雄嘴裏麵聽說,去年雖然許大茂掃蕩新一安的各個檔口的事情他知道許大茂的勢力不小,可卻沒有現在身處香江天字第一號豪宅來的直觀。


    許大茂也沒那麽多廢話,瞧了李青一眼,後者直接把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


    然後扭頭看著蘇愛國:“既然到了香江,你就在這邊多留些日子,他叫大螃蟹,平常他會跟著你,這家夥也算是個地頭蛇,也能讓你好好見識見識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


    “許爺,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蘇愛國立刻迴應。


    許大茂笑了笑:“你要是客氣一下,說不定我還能省下一筆錢。”


    把蘇愛國安頓好,一切衣食住行都交給大螃蟹打理,他也正式開始關心起三個醫術大家的能力。


    在香江住了兩天還花了許大茂不少錢的三位大家,心裏終於平穩下來,如果許大茂真的再不找他們,他們可真就坐不住了。


    無功而受祿,幾人心裏難免都有些不安。


    “我擅長內科、調養和調製各種滋補溫養藥丸。”盧星第一個開口。


    “我看許先生你身體鍛煉得很好,正巧我手裏有一套祖上傳下來的飛禽戲,可以更好的舒展筋骨;我也有幾副方子,可以強身健體,增強體魄,最適合工作勞累的人使用。不如我們這幾天就開始練習,然後服用藥丸,試一試看吧?”


    “好!五禽戲的大名我還是聽過的。”


    許大茂笑著答應了,對盧老口中的飛禽戲還是五禽戲渾不在意。


    “嗬嗬,想不到許先生您還聽說過五禽戲。


    這五禽戲從華佗那裏就已經斷了,我這飛禽戲隻是我爺爺從宮裏的老禦醫那裏學的,據說是清朝開國之初的時候,明朝的禦醫給傳下來的,源頭能追溯到華佗的傳人那裏。


    那位老禦醫無兒無女,我爺爺進宮當禦醫後,經常鞍前馬後的照顧他,所以他就把這個飛禽戲教給了我爺爺。


    從我父親那一輩開始,這飛禽戲就發揮了作用,他連續五十年都在練這個。要不是動亂年代啊,他起碼能活100歲!……嘿,不說他了,就是我,每天堅持練習半個小時,如今都五十多歲的人了,不敢說身輕如燕,但也是精神百倍,神源充足啊。”


    廖燭星是28年出生的,現在52歲了,但看上去就和四十歲的壯年人一樣,頭發烏黑不說,手腳有力,眼睛炯炯有神,不大像醫生,倒像是一個習武之人。


    許大茂對於習武什麽的,根本就沒什麽興趣,或者說有興趣卻吃不了那份辛苦。


    他身邊的李青應該算是個高手了吧,人家這功夫那也是時間磨煉出來的。


    要是有能速成的,許大茂說不定還會辛苦一下,這要是學成了,揍一揍傻柱也挺好的麽。


    可讓他經年累月的練習,那還是算了吧。


    作為華佗一係傳下來的飛禽戲,作為固本強源的養生之術,許大茂完全不懂其真正的價值。


    但也不妨事,隻要往後許大茂練著練著認識到這套養生術的好處,自然會好好珍惜了。


    在現代的醫學領域裏麵,醫家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不多,但這養生之術,卻是非常顯眼的一個領域。


    至於說吃藥丸這個東西,許大茂沒接觸過,反正以盧星這樣的大名頭,肯定不可能拿些方士的虎狼之藥給他,多半也就是人參、黃芪等滋補藥材做成的藥丸而已。


    不過這盧老嘴裏的“藥丸”,也讓許大茂這個下流坯子想起了自己一個多月前被婁曉娥瞧不起的事情。


    輕咳兩聲把李青支走,然後壓低了聲音一臉神秘的看著盧老:“盧老,你這有沒有能讓一個人大展雄風,而又不傷其根基的藥物。”


    “許先生,休怪老夫直言,你口中的這種藥物確實是有,但都是透支身體健康的虎狼之藥,想要夫妻在生活中房事更和諧,最好的辦法還是調養好自己的身體。”


    這個迴答雖說讓許大茂感覺有些可惜,但這個迴答也在情理之中。


    你不能要求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像20出頭的小夥子一樣洶湧澎湃吧。


    想到此處,許大茂也不再糾結這個事情。


    被人說真差勁的感覺並不好,可不好也得受著。


    真要和咱們婁總在床上硬碰硬,許大茂不累死在床上才怪。


    看到盧星都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頭,剩下的兩位國醫大師,自然知道,現在就到了自己表現的時候了。


    “許先生,我擅長的是風濕骨科、兒科和針灸,但總體的來說,我都懂一些。”胡平和聲說道,說自己都懂的時候沒有半點遲疑,神色也坦然的緊。


    這種狀態就不是濫竽充數沒本事的人,能夠裝的出來的。


    剩下的白發蒼蒼的李真,也笑了笑道:“我學的是婦科、內科和兒科,跟胡老弟一樣,其他方麵也都略有涉獵。”


    許大茂滿意頜首說:“不瞞三位,因為家中的妻子有了身孕,且年齡偏大了些,之前總覺得有些不踏實,如今有三位在,我這心裏倒是踏實不少。”


    “不知道貴夫人今年年齡幾何?我們可以先過去瞧一瞧。”李真開口說到。


    到了他這種地步的大家,已經根本不用吹噓什麽了,能做就是能,不能就不能。


    簡單了解了一番之後,許大茂帶著三位醫術大家前往豪宅的主樓。


    婁曉娥、程小繁還有許父許母已經早早的在這裏等待了。


    婁曉娥剛剛懷孕不久,壓根就看不出來,而程小繁的肚子卻是已經有點開始顯懷的意思了。


    按說在國內這種一夫一妻製度下,許大茂家裏出現兩個夫人是一件很讓人意外的事情。


    可三位醫術大家依舊沒有半分意外之色,到底是從舊社會走過來的人,見識的多了自然不會因為這點瑣事大驚小怪。


    三人輪番給二女號了號脈,最後還是由年齡最長的李真開口說:“許先生,貴夫人身體很健康,以您的財力支持再加上香江先進的醫療條件,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這樣便好,這樣便好。”


    醫生嘴裏說出來的話,不論真假總是能讓人充滿信任。


    哪怕許大茂這個兩世為人的家夥也不能免俗。


    兩個女人看過了,趁著這個機會,許大茂也沒忘讓他們給許父許母瞧瞧。


    “我和你爸身體好著呢,給曉娥和小繁瞧過就成了,我自己的身體我還能不知道嗎。”許母出聲拒絕。


    在她的眼中,隻有有病的人才看大夫呢,沒病沒災的瞧什麽大夫。


    “媽,這不是說您有病的意思,這三位先生都是咱們京城的名醫,讓他們瞧瞧調養調養身體也是好的呀,往後我還指著您和我爸給我們帶孩子呢。”


    好說歹說之下,才將許父許母勸的伸出自己的胳膊。


    三位老者先是給許父把了把脈,麵上也沒有什麽情緒波動,想來許父的身體應該不錯。


    可到了許母這邊,一個兩個都皺起眉頭。


    這讓素來比較善於察言觀色的許大茂心裏忍不住咯噔一下。


    “怎麽樣?有什麽問題嗎?”


    這次胡平主動開口說:“令尊的身體不錯,雖說也有些小毛病,但這都是年齡所致,調養一番然後學習學習盧老弟的飛禽戲應該沒什麽問題。


    但是令堂身上膝蓋關節卻是患有舊疾,而且時間有幾十年之久了,應該是在月子裏受了風寒所致”


    許大茂立刻看向許母,許母反駁說:“不可能,我以前確實膝蓋一到冬天就疼的不行,可這幾年已經很少疼下去了,我...”


    許大茂直接把許母接下來的的話忽略,開口向胡平問道:“胡老,有辦法根治嗎?”


    胡平點點頭,“花費的時間可能會久一些,但是能保證以後不會再受到關節疼痛的困擾。


    這種病在稍稍上了年紀的婦人身上很常見,畢竟我們以前的生活條件並不是太好,難保沒有在月子中受了風寒的情況。”


    如此一番解釋,許大茂放下心來,一旁的許父也悄然吐了一口濁氣。


    許大茂再度開口說:“家裏人的健康就拜托三位了,需要什麽,您吩咐這邊的人幫忙采購就行,香江這地方雖然不大,但好東西不會比內地來的少。”


    三人立刻點頭稱是,“嗯,我今天上午也去中草藥市場看過了,的確是很多好貨。如果到時候需要什麽藥材的話,許先生派人帶我們去就行,這些東西,我們自己準備才放心。”


    “這個沒問題,有什麽需要,三位可以直接找管家就成,她會把一切安排好的。”許大茂點點頭。


    三個家庭醫生,這錢真的不白花。


    原本許大茂是為婁曉娥和程小繁找的醫生,現在卻先在許母身上收到了迴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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