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爸爸,我想去香江念書。”


    何葉突然響起的聲音讓許大茂直接扔下手中的雜誌,然後甩飛腦子裏關於“重金求子”的胡思亂想。


    “怎麽突然想要去香江念書了?”許大茂柔和問道。


    “我想去香江看一看,哪裏是什麽樣子的。”何葉迴了一句,不過有一句心裏話她沒說,那就是她知道許大茂這個幹爸爸是為了她好的。


    許大茂看著何葉說:“你要是去了香江念書,以後就隻能和許昕一樣,寒暑假才能迴家裏來,你可想好了,別到時候在哭鼻子。”


    這事他不能不跟這丫頭說一聲,初次離家在外念書,尤其是她這種小丫頭,說心裏不想家那是不可能的。


    “我想好了,以後我放假就和許昕一起迴來。可是幹爸爸你能不能多去看看何葉?”


    看著這丫頭撒嬌的樣子,許大茂卻是欺騙意味十足的點了點頭。


    他以後去香江的時候肯定不會那麽多,即便是去了也是全家一起過去小住一段時間罷了。


    聽許大茂確認會經常過去看她,這丫頭變得更加堅定。


    可這事隻這丫頭答應也沒什麽用,最終許大茂還是要和傻柱兩口子商量的。


    六月底,程小繁的大學也放假了。


    當天晚上程小繁就和許大茂商量什麽時候去香江的事情。


    看的出來她對去香江倒是挺期待。


    倒也是,香江雖然比不上米國有吸引力,但是對眼下國內九成九的人來說,吸引力同樣不小。


    但是想去也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去的,哪怕許大茂也不可能立馬拖家帶口的跑到香江去小住。


    看來明天應該找許部長一趟了。


    次日,許大茂開車來到了久違的北影廠。


    好巧不巧的在門口剛好碰見了王洋老廠長。


    “哎呦~這不是咱們許廠長嗎?真是稀客啊,您快裏麵請。”


    心裏清楚這老頭在諷刺自己八百年都不來北影廠一趟,許大茂絲毫不在意。


    就當沒這迴事一樣,走到王洋老廠長的身邊,如無其事的交談起來。


    “怪不得你能當上廠長呢,就這厚臉皮都夠別人學一陣子了。”王洋斜了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輕咳兩聲“王叔,您是老廠長,這也是您教的好。”


    王洋的臉瞬間就黑了下去,想他做了北影廠廠長幾十年,如果沒有其他工作的話,始終就在北影廠呆著。


    那像許大茂這般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今年這家夥更是連網都不想曬了。


    可碰到許大茂這個沒臉沒皮的家夥他也沒辦法,尤其還知道許大茂身家巨富的情況下。


    一老一少一起走進辦公樓,到了三樓後才各自分開。


    之所以來北影廠,還是許大茂想給許部長先打一通電話。


    忙活兩下,將電話播出去,在聽到對麵許部長的聲音後,許大茂立刻說想去見一下許部長。


    他要帶家人去香江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電話裏麵談顯然不合適。


    許部長那邊立刻對許大茂說了一個位置。


    將位置記下,許大茂這才一溜煙跑下樓開著自己的小破車再度離去。


    一路兜兜轉轉,許大茂終於見到了許部長。


    敲門進去的時候,許大茂正帶著一副花鏡看著手中的文件。


    見許大茂到了,這才放下手中的文件讓他坐下。


    “這次過來找我有什麽事嗎?”許部長向許大茂出聲問道。


    “謝謝許部長。”起身接過許部長遞過來的茶水,許大茂先是道了聲謝。


    再度坐下後,這才捧著茶杯將自己的來意和許部長說了一下。


    在他說完後,許部長微微皺起眉頭,許大茂一個人去香江沒什麽問題。


    上麵對此自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現在他要帶著全家一起過去,就不得不讓人心裏打鼓了。


    但有些話許部長不能跟許大茂說,生怕許大茂心裏產生隔閡。


    “這事也不能說是小事,這樣吧你先迴家等通知,我看看能不能讓你以北影廠拍戲的名義過去一趟。”


    “好的,許部長。那我就先迴去了。”


    放下手中一口沒動的茶杯許大茂直接離開。


    有顧忌,許大茂心中理解。


    還是等命令吧。


    再怎麽說他也是體製內的人。


    所以說啊,體製內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


    有體製內的身份,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確實方便不少。


    但有時候這也是個緊箍咒。


    許大茂走後,許部長思索了很久,最終還是給大領導打了個電話。


    兩人怎麽研究的許大茂不知道,不過第二天許大茂確實接到了上級批準的通知。


    如此許大茂的心也放了下來。


    說實在話,他現在位居北影廠廠長,拖家帶口的離開確實並不合適。


    但來自上級的這份信任,讓許大茂心裏還是挺感激的。


    在許大茂最難搞定的事情,如今被輕鬆搞定了。


    許大茂決定等到晚上和許父許母說一聲帶他們去香江的事情,順便將何葉去香江念書的事情也跟傻柱兩口子商量一下。


    晚上8點多鍾的時候,許大茂先是讓李青去飯館告訴傻柱兩口子家裏有事,讓他們趕緊迴去一趟。


    然後他和程小繁帶著孩子,向軋鋼廠四合院走了過去。


    “爸,我媽呢?”


    迴到家在屋內隻見到了許父一個人的身影,許大茂看著許父問道。


    “去你冉嬸屋了,你們怎麽這時候迴來了。”


    “哦,是這樣...”


    “曚曚,想沒想爺爺啊?”許父滿臉笑意的將自個孫女抱了過去。


    “想爺爺。”許曚也很給許父麵子。


    他們爺孫聊的挺好,卻給許大茂搞得一臉無語。


    這可真是他親爹,好歹你是不是應該聽他說完迴來幹什麽是不是啊。


    好家夥,見到自個孫女,直接把他兒子的話都給完全忽略了。


    程小繁和許父打了聲招唿,然後在一旁抿著嘴笑。


    事已至此,許大茂也不準備說了,反正過會許母迴來還得再說一次,倒還讓他省了一番口舌。


    “大茂,你剛剛想說什麽來著?”許父逗弄了一會孫女,然後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更是無語“還是等我媽迴來再說吧!”


    不一會的功夫,許母從外麵進了屋,看到兒子兒媳在家愣了一下,下一秒她也向小孫女走了過去,嘴裏還問出跟許父一樣的問題。


    這要是再不說,估計是不用說了。


    許大茂不得不開口打斷稀罕孫女的二老。


    “爸媽,我和小繁今天過來是有事想跟你們二老說一下。”


    “什麽事你說吧,我和你爸聽著呢,是不是乖孫女。”


    許大茂:……


    挺正式的事情好不好,怎麽這畫風突然就變了呢。


    “過兩天我打算領你們去香江轉轉,在香江待些日子之後,我們再迴來。”


    一口氣將想說的說完,許大茂看著逗弄許曚的老兩口。


    “去哪兒?香江?我沒聽錯吧?”許母看著許大茂一臉不信,然後看著許父似乎再確認她是不是聽錯了。


    “沒聽錯,聽錯什麽啊,咱們不是搬家,就是我要去那邊處理些事情,剛好趁著這個機會咱們一家去香江待幾天。”


    “兒子,媽真能去香江?”


    “真能。”


    許母立刻激動起來,扭頭看著許父說:“他爸,你聽到沒?兒子說帶咱們倆去香江呢。”


    許父卻沒像許母這般激動,他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兒子,你現在這身份咱們一家都離開不合適吧?”


    很明顯許父也意識到一些問題。


    許大茂搖搖頭說:“爸,你放心吧,我和領導都說好了,他批準了的,咱們家就大搖大擺的去,光明正大的迴來就成。”


    自己兒子這麽說許父也放下新來,想著這輩子竟然能有機會去香江,心裏同許母一樣有點百感交集的感覺。


    但更多的應該還是自豪!


    “兒子,咱們什麽時候去啊?我和你媽穿點時髦的衣裳。”


    “後天吧,明天我先去機場買票。”許大茂迴了一句,對許父口中說穿什麽時髦的衣裳的話,沒有迴應。


    自己家條件擱這擺著呢,老兩口想穿什麽就穿什麽吧。


    穿的好也不會給許大茂長麵子,穿的不好也不會給他丟臉。


    或者說許大茂壓根就沒在乎過臉麵的問題,不服拿現金出來曬一曬,估計除了香江的一些銀行,其餘人都沒有許大茂有錢。


    一家人說話的的檔口,傻柱和冉秋葉從外麵走了進來。


    “我說許大茂,你沒事吧你,店裏麵忙著呢,你倒好直接一句話告訴我們有事,有事你不會去飯館說啊?”


    傻柱人還沒站穩,看著許大茂就開始吐槽。


    講實話,店裏現在的廚師長馬華也算是能獨當一麵了。


    也就二樓的譚家菜需要傻柱一直盯著,傻柱也是不操心就難受的主兒。


    “把你們兩口子叫迴來當然有事,我今天有點饞酒了,也不太想和我爸他們這些老家喝酒,咱們倆喝點,我也有一件挺重要的事跟你說。”許大茂這次沒和傻柱這狗東西互懟,反而心平氣和的和他說了一句。


    “許大哥,那我迴飯館拿點飯菜吧?”冉秋葉聽許大茂這麽說,立刻問了一句。


    許大茂搖了搖頭“小繁,你和秋葉出去買點花生米什麽的下酒菜,主要還是喝酒。就別迴飯館跑了,怪麻煩的。”


    二人依言走了出去,隻留下許大茂父母和傻柱他們倆在屋內。


    “柱子,你們哥倆喝著吧,我和你嬸出去溜達溜達。”


    許父察覺到許大茂這次應該是和傻柱有重要事要說,對許母使了個眼色,抱著自己孫女走出了自己屋。


    “許大茂,你今天不對勁啊?我怎麽感覺你沒憋好屁呢。”傻柱看著許大茂滿臉狐疑。


    許大茂臉上一黑,心裏把傻柱這狗東西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個遍。


    他認識的人裏麵就特麽沒一個像傻柱一樣嘴這麽賤的。


    如果不是許大茂深知這個犢子玩意是個什麽樣的人,早就罵開了。


    就特麽不會說一句人話。


    “傻柱,你這人確實不錯,但是就這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毛病真得改改,合著我請你喝酒就是沒憋好屁?那我告訴你,愛喝喝不喝酒就滾。”


    傻柱樂了“你看你早這麽說不就結了,冷不丁不跟我倆杠兩句我都不適應。”


    不單單這狗東西一個人犯賤,有時候許大茂要是沒跟傻柱互懟兩句,他心裏都感覺缺點什麽。


    一對賤貨...


    不多時,程小繁和冉秋葉拎著東西從外麵迴了屋。


    一盤花生米,一盤煎雞蛋,一盤小蔥拌豆腐,一盤拍黃瓜,四個菜分分鍾搞定就算是齊活。


    這一桌子菜倒是讓許大茂有些夢迴60年代的錯覺。


    花生米這東西他可真是好些年沒吃過了。


    拿出筷子夾了一顆花生米扔進嘴裏,然後走到許父放酒的地方,把一瓶白酒和四個酒杯都拿出來。


    慢條斯理的將瓶蓋擰開,許大茂一邊倒酒,一邊開口說:“沒外人,咱們都喝點吧,這幾個菜不錯。”


    冉秋葉和程小繁隻倒了小半杯,他和傻柱的杯子卻倒的滿滿登登。


    許大茂端起酒杯說:“今天雖然不是什麽特殊的日子,但咱們能坐在一起敘舊,這日子也變得有意義了,來咱們先喝一口。”


    四個人各自端起酒杯,然後喝了一口。


    兩個女士自然隻抿了一口,許大茂的一口可真的不小。


    許大茂放下酒杯,指著傻柱的酒杯“你擱哪兒養魚呢啊?”


    “許大茂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酒量還跟我喝,我是看小繁在這給你留麵子你懂不懂。”


    “廢什麽話,你趕緊跟上進度。”


    見許大茂來勁,傻柱再度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心裏卻琢磨著一會讓許大茂好看。


    接下來二人徹底杠上,一杯酒匆匆下肚。


    許大茂晚上是吃過晚飯的,傻柱每天基本上可都是晚上9點左右才在飯店吃一口,許大茂自然一點不虛他。


    二人推杯換盞,時不時夾上兩筷子下酒菜,一瓶酒很快見底。


    一瓶一斤裝的京城大曲,恐怕最少有8兩進了二人的肚子。


    許大茂沒著急跟傻柱說事,再度打開了一瓶白酒。


    冉秋葉和程小繁都沒有阻攔,任許大茂和傻柱喝酒。


    直到第二瓶白酒再度見底,許大茂感覺自己已經有點暈了,他這才準備和傻柱夫妻二人說讓何葉去香江念書的事。


    許大茂這個幹爸爸當的確實夠意思了,害怕傻柱這狗東西不同意,先是用酒灌了他一通。


    這也就是何葉這個幹女兒,其他除了許大茂的家人之外,想讓她這麽上心的還真沒有幾個。


    如果有也就是何秋那個小混蛋和李紅了。


    “傻柱,你說咱們認識這麽多年,你媳婦我給你介紹的,你老爸我給你接迴來的,我許大茂對你不差吧?”


    酒喝的差不多,許大茂終於開始給傻柱下套了。


    誰知傻柱大著舌頭直接出言打斷說:“你可拉倒吧,許大茂。你都說了咱們認識這麽多年,我還能不知道你。


    你為啥給我介紹對象,然後又將我爸接迴來,你以為我心裏沒數嗎?


    當初你和婁曉娥那飯做的,說是豬食都算是誇你了。


    你無非就是想給自己家光明正大的找個廚子罷了。


    我甚至懷疑你開飯館就是因為自己不想做飯。”


    這犢子玩意,倒是把自己摸得挺透,許大茂迷迷糊糊的嘀咕一聲。


    聽傻柱這麽說,程小繁一臉無語,仔細看了自家男人好幾眼。


    她還第一次聽說,有人不想做飯然後特意開了個餐館的。


    “你別管原因是什麽,你就說我對你怎麽樣吧?”許大茂繼續追問。


    “不怎麽樣!但是許大茂,你對我家姑娘和兒子確實很好,他們叫你這聲幹爹我覺得沒白叫。”傻柱伸手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許大茂也不甘示弱,伸手搭在傻柱的肩膀上“還算你說了句人話。


    我跟你說傻柱,那些年我一個人身邊也沒有個孩子,可以說我拿何葉和何秋當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


    就是現在我有自己孩子了,我對他們的關心雖然少了一點,但我依舊將這倆孩子看成我兒女一樣。


    我對這兩個孩子的感情不比你這個親爹來的少,我希望這倆孩子以後能更優秀過得比我們還要好。


    眼下何葉馬上就要上高中了,我這個當幹爸爸的想送她去香江念書,目前看來那邊的師資條件絕對比京城要好一些。


    一切費用我出,我就希望你們兩口子別舍不得何葉,不想讓她離開京城。


    雛鷹總有一條會獨自飛上天空的,我們不能一直把她保護在我們的羽翼之下。


    過兩天我準備去香江,然後在那邊呆些日子,我想帶你們一家四口一起去。


    順便也看看那邊對孩子的成長到底有沒有好處,如果有你別攔著。”


    剛剛還一副醉醺醺模樣的傻柱,在許大茂說完直接將許大茂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打掉。


    “許大茂,我就知道你沒憋好屁,現在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不同意。”


    這時候的傻柱看起來那還有半分醉意。


    “我問你,你有啥不同意的,這要是我坑何葉你不同意也就罷了,現在這明明是一件好事。”


    許大茂臉上此刻也沒了醉意,感情這倆玩意剛才都是裝的...


    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許大茂你說你損不損?我就問你,這事你直接說出來不行嗎?非得先灌我喝酒然後再說,你都損出接骨來了。”


    “你當你自己是什麽好東西呢?你不是也在這跟我裝醉嗎?我要不是怕你舍不得何葉那丫頭,我才懶得管你。”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各自扭過頭衝著地上吐了口口水,異口同聲的說道:“呸,什麽東西!”


    簡單的五個字深切表達了對對方如此行為的不恥。


    二人的騷操作,直接讓程小繁和冉秋葉笑的前俯後仰。


    甚至感覺自己笑的肚子都有點疼了。


    過了好一陣,她們才平複了一些,不過這肩膀依舊時不時的聳動兩下。


    桌上沉默許久,還是程小繁先開口說道:“何哥,其實大茂他是好心,目前看來香江的教育水平確實比京城要強一些。


    有可能十年後我們會超過香江,但是現在能讓何葉去香江接受教育其實是一件好事。”


    傻柱聞言沉默不語,他可以跟許大茂來迴互懟,可卻不能跟程小繁也這樣,就像許大茂從來沒和冉秋葉說過什麽過分的話一樣。


    程小繁說完,一直未曾說話的冉秋葉也是開口說道:“許大哥,這事就聽你的吧,今年讓何葉去香江念高中。”


    到底是當過老師的,她想的東西自然要比傻柱更深一些。


    傻柱看了自己媳婦一眼,沒有如剛才那般直接說什麽不同意這樣的話。


    他走向許父放酒的地方,重新拿了一瓶,然後給自己的杯子倒了滿滿一杯,猛的喝了一大口。


    許大茂知道他舍不得何葉那丫頭,但是孩子總有離開父母的那一天,你今天舍不得依你,明天舍不得難道還依你嗎?


    沒開口相勸,許大茂隻是將杯子放到傻柱麵前示意他倒酒。


    “送去香江念書確實是件好事,她也不是不迴來了,平常放假還是可以像許昕那樣迴家的。


    還有剛才我說的讓你們兩口子也跟著去香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後天吧,隻要買到機票了,我們一起過去一趟,你們兩口子不去估計也不能放心。”


    他說的雖然在理,但冉秋葉還是問了一嘴“許大哥,我們走了,咱們這店裏怎麽辦?”


    “這有什麽怎麽辦的,跟劉嵐和馬華說一聲讓他們盯一段時間就成唄。


    工資壓一段時間,或者讓劉嵐給開一下。


    二樓的譚家菜暫時就先甭營業了。”


    冉秋葉聞言點頭應下,許大茂也算是將飯館的事情安排妥當了。


    接下來許大茂和傻柱繼續喝著小酒,不過傻柱的情緒低落了不少。


    許大茂陪這狗東西喝酒,也算怎麽著也算是安慰他了吧!


    第三瓶白酒還沒喝上一半,傻柱直接醉了。


    這喝酒跟心情有很大的關係。


    心情美麗的時候,千杯不醉都很正常。


    但是心情不美麗的時候,一口都能給人喝懵逼了。


    傻柱現在就有點後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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