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件事我都不會去做的,你快吃你手裏的東西吧。”


    樂鳴珂搶過蘇上景麵前剝好的蝦肉,端到樂陶陶的麵前,試圖堵住樂陶陶的嘴。


    樂陶陶的語氣變得正經,“樂鳴珂,你對晚清姐到底有沒有打算?”


    “就這樣耗著一個人的喜歡嗎?”


    樂陶陶連眼前的蝦都不吃了,兩隻手握在一起。


    樂鳴珂不願意正麵迴答這個問題,避而不談,問起:“你對於周滿都這次的意外有什麽意見?”


    “意見?我對你有意見。”


    “樂鳴珂,別岔開話題。”


    “你既然一直都沒有繼續下去的行動,為什麽在晚清姐生日後一次次找你的時候,從不拒絕呢。”


    “邀請晚會也是,不知道要拒絕是吧。”


    “晚清姐固執,一部分的原因是看到了希望,另一部分才是晚清姐自己的固執。”


    “你也不要告訴我說什麽家族之名不可違,你連拒絕的一絲絲念頭都沒有,談不上什麽違背家族。”


    樂鳴珂唇齒碰撞著,“樂陶陶,我是你哥,我和莫晚清不會有結果的。”


    “這件事以後就不必再說了,過幾天我會和兩家說清楚的。”


    樂陶陶跟著樂鳴珂站起來的動作也起來了,“躲什麽?那為什麽早不說呢,就喜歡看著晚清姐在你這裏耗費喜歡。”


    樂陶陶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對不起,是我管的有點多了。”


    “哥,我會把我知道的告訴晚清姐,剩下的選擇就你們兩個糾纏吧。”


    樂陶陶拿著包越過樂鳴珂走了出去,蘇上景也腳步加快跟了上去,留下樂鳴珂一個人留在原地。


    樂鳴珂的雙手插在褲腰上,整齊地西裝衣領被扯得亂糟糟,領帶皺巴巴的。


    真tm的讓人煩躁。


    蘇上景拉住不斷加速的樂陶陶,“陶陶,陶陶。”


    “你剛吃了那麽多,跑太快對胃不好,慢點。”


    樂陶陶也不轉過身子,但是聽話的站在了原地。


    “明明就是我哥不斷的給晚清姐明裏暗裏的暗示,他自己都知道沒有什麽可能,那為什麽還要給出暗示呢?”


    蘇上景沒有迴答。


    “陶陶,你為什麽突然就問起這件事了?”


    樂陶陶抱怨著,“我爸,他說既然我和我哥都在上京,更何況晚清姐也在,就讓我攛掇這兩個人。”


    “可是,我就是覺著我哥有問題,他有時候的很多舉動,就就……很讓人容易誤會。”


    樂陶陶說話說不暢通,說的自己變的更加的著急。


    蘇上景摁住快要在原地蹦起來的樂陶陶,“好了好了,這件事情我幫你弄清楚好不好。”


    “用你的小腦瓜想想,我們一會兒吃什麽?”


    樂陶陶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還吃啊,我肚子都是圓的了。”


    蘇上景戳了戳樂陶陶用手帶著衣服捏出來的一層肉,“還可以,不差這一點兒。”


    “最近是不是長了一些肉,快九十了。”


    樂陶陶點頭,“最近是漲了,89斤,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最近是不是吃多了……”


    樂陶陶說著眼神突然一變,迴味著剛才蘇上景說的話,“蘇上景,你是不是說我胖。”


    蘇上景習慣性地護住左邊胳膊,“沒有沒有,我是想著怎麽讓你能吃的更開心嗎。”


    蘇上景小心地朝後挪動著,樂陶陶捏住的手變得更加的緊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蘇上景退半步的腳,“我認為,揍你我會更加的開心。”


    拙劣借口,退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拳頭硬了。


    街頭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幕,某男子在前麵狂奔,期間腳上的鞋子掉落,被追在身後的女子撿起來扔到背上,極限拉扯,拳腳相加,某女子全勝。


    樂陶陶拖著蘇上景的上衣衣袖,“蘇上景,我要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我胖。”


    蘇上景身上的袖子被拽的一直往下溜,另一隻手還要捂著萬一自己走光了怎麽辦,默默地低著頭,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蘇上景一路上委委屈屈的被拽著走,哪裏還有半點黑幫揍人的氣勢和囂張。


    樂陶陶走在前麵,“我要吃章魚小丸子,雞公煲、烤麵筋、烤魷魚、烤串、喝奶蓋。”


    “蘇上景都怪你,我都跑餓了。”


    蘇上景了無生氣,“陶陶,放開袖子,我帶你去吃,立馬去吃。”


    樂陶陶接著就放開了袖子,還幫蘇上景整理好了幾近拽下來的衣服,溫柔體貼:“走吧,我們去吃好吃的。”


    蘇上景被樂陶陶的陰晴不定的心情弄的恐慌的不行,被動的走在樂陶陶的身後。


    怎麽看怎麽看…都像是霸道女土匪強搶民男。


    樂陶陶走在前麵聽到了蘇上景的心聲,猛地迴頭,沒有料到的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如此的靠近,鼻頭碰在了一起。


    樂陶陶有些尷尬的吞咽口水,不自在的說道:“跟我這麽近幹嘛?”


    蘇上景指了指樂陶陶拉著自己的手,樂陶陶做勢力就要把手抽走,蘇上景抓住機會握住,反撩了一波。


    沒人知道,蘇上景說了什麽,樂陶陶再轉過頭的時候臉頰飛上了兩抹紅。


    hc集團的事情一直都受著各界的關注,那天樂陶陶說出來的那些事情,隻是在樂父調查蘇淵禮的時候,扒出來的連帶著王安肖的關係和背景。


    現在需要弄清楚的就是為什麽樓層會發生坍塌。


    樂鳴珂在海天居離開後,讓自己的秘書帶著人和自己在倒塌的樓旁匯合。


    這棟高高的二十五層的樓層,計劃之中本來有三十層,第一次建了沒有多少拆了,因為質量,第二次,建到了二十五層,還是倒了。


    這是自己永遠也建不好這棟樓了。


    倒塌下來的磚瓦滾落在各個地方,鐵架子穿插在水泥板中,高高的二十五層直接塌掉了一半,自己的心血算是全部的作廢了。


    再要重來,估計要等到明年了,前提還是這件事必須處理好。


    秘書來了後,樂鳴珂親自在現場查起來,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二十五層的樓能整個從中間劈開一樣倒下來,必定是在五到十樓這中間出了問題,可惜的是倒塌的磚瓦提供不了什麽信息。


    徹夜的翻找,也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


    言文軒又睡了一夜,醒過來了。


    看著自己插著各種管子的腿,言文軒嚐試挪動,想要換上一個姿勢。


    言文軒的右腿微微的屈起,左腿卻沒有辦法動彈,言文軒嚐試了幾次,依舊是隻有右腿能感受到疼痛,左腿沒有任何的知覺。


    心裏猛地一跳。


    很快又鎮定下來。


    拔掉手上插著的管子,右手伸手去摸自己的左腿,拿手掐,用手捶,依舊依舊……沒有任何的知覺和反應。


    費盡力氣才坐起來的身子,轟然就倒下了。


    重重的砸在了背後的靠枕上。


    房間裏的動靜傳到了房間外守著的人的耳朵裏,按照樂鳴珂的命令,保安推門而入。


    言文軒再有人進來的時候,神色立馬恢複如常,迴到了自己平常那副冰冷的模樣。


    鞠了一個躬,“言先生,這是樂總讓我給您的報告。”


    進來的保安拿著言文軒的身體報告放到了言文軒的手裏就離開了。


    七八頁的文字報告,言文軒就像是看了整整的一個世紀。


    診斷結果:左腿神經大麵積的損傷,右腿輕微損傷。


    治療意見:保守觀察。


    保守觀察?


    那就是說沒有任何的辦法,自己的這條腿永遠都要處於這樣的狀態了。


    言文軒數著自己身後上的管子,不數還不知道,自己身上竟然有這麽多的管子,自己被救活也是耗費了很多的力氣了。


    缺了一隻腿,對於總統大人,自己也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總統府。


    昨晚剛剛談下一大筆生意的總統高高興興地坐在自己私人定製的皮椅裏,數著手裏的一大把的鈔票。


    麵前的長桌上,像這樣裝著錢的大箱子大大小小的就有無數個,擺滿了長桌。


    “總統,結果出來了,左腿報廢,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


    總統數著錢的動作停下來,“no,no,no。”


    “可千萬不要低估了他的作用,畢竟南家的心血可是傾注於他的,隻要這份關聯還在,就有價值。”


    “去,派人送去一封安慰信,等待著價值的最大化。”


    “就如同我手上的鈔票一樣。”


    下人立馬就退了出去,當天的下午,言文軒收到了一封信件,信箋上的戳印,彰顯著送來信件的人的身份。


    言文軒手指有些顫抖的打開信封,如果自己真的沒有了價值,自己還能去做什麽。


    信封完完全全的展開來的時候,言文軒心情一下子就穩定了下來。


    總統說來的話,就是讓自己好好休息,修養好了還可以繼續,那就證明了自己現在還是有價值的。


    定心丸入肚,言文軒安心了,總統的那方麵也安心了。


    都怪蘇上景,自己昨晚又吃了好多好多。


    樂陶陶一早因為要去操場,整個人都煩躁的不行,睡不醒,走在路上的時候都是東倒西歪的。


    南禾清一手揪著樂陶陶的衣領,幫助樂陶陶站穩,防止這位迷迷糊糊的人和大地來一個親密接觸。


    樂陶陶意識迷糊著,順著南禾清拉著自己的那隻手,靠到了南禾清的耳邊,小聲的說:“禾清,你那次在我家吃燒烤的時候,想起來的人是言文軒吧。”


    南禾清看了眼趴在自己肩膀上,閉著眼睛說話的樂陶陶,無聲了。


    沉默就是最好的迴答,樂陶陶說了句,“那我知道了。”


    “我們中午吃什麽呀?”


    樂陶陶轉變的話題來得如此之快,南禾清心想,這是知道自己喜歡的是言文軒了。


    自嘲著,畢竟自己昨晚的表現未免太過的明顯了。


    “黃燜雞塊,想吃肉了。”


    樂陶陶再次坐在觀眾席上的時候,那個無生已經出院了。


    誰知道進了一趟醫院,這個東西依舊是死性不改,欠嗖嗖的,拽的很走到樂陶陶的身邊,“坐著不動的,我和你說話呢。”


    樂陶陶看小綠人的訓練看的正入神呢,暴躁上線,怎麽這些個人類都這麽不知羞恥呢,一遍遍的來找自己。


    樂陶陶忍住到嘴邊罵人的話,“我坐著不動,你不會跪著和我說。”


    “是你要和我說話的,身上的繃帶都沒拆幹淨,是怕你那前不久散架的身子碎了。”


    “你可真是屎殼郎開口,滿嘴的臭味。”


    無生無視了樂陶陶說的這些話,用那副高高在上的語氣,“你幹嘛要跟著那個什麽都沒有的蘇上景在一起,你直接和我在一起,後半輩子你就不用奮鬥了。”


    “安安心心的做我的人。”


    樂陶陶連頭都不想轉過去對著這個臭味散發者,“我努力的意義就是不嫁給你這樣的。”


    “他哪都好,沒有可比性。”


    “麻煩你以後站在我旁邊和我說的話時候,帶上腦科證明,我不想和沒有腦子的人浪費口水。”


    “謝謝配合。”


    無生不死心,還想要繼續開口說話,整個人的腳下突然就騰空了,是地心引力消失了嗎?


    不是的,是蘇上景來了。


    一個刀子一樣的眼神掃過去,警告著無生的行為,無生見情況不妙,還有自己剛從醫院出來的經曆,灰溜溜地就走了。


    “陶陶,我有新的消息要不要聽。”


    樂陶陶轉個方向,“我不聽王八念經。”


    蘇上景哭笑不得,自己什麽時候又換成了一個新的物種。


    蘇上景強硬地拉過樂陶陶的手,緩緩的說道:“前幾天我在南國的時候,李夭夭也在那裏。”


    “蘇淵禮也出現在了南國。”


    “接著他們兩個在南國呆了不到一天,就一前一後的返迴了上京,蘇淵禮停留了兩天,一個人返迴了s市。”


    “兩個人出現的所有時間都是在事情發生之後。”


    “從你開始,我在南國也遇到了些事情。”


    ——分割線——


    蘇上景:“來個人救救我,我的貞操,我的英明,我的形象都!都!都沒有了!”


    眾人:自生自滅吧,打不過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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