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陶陶目送著雲珩的離開,捏著雲珩放在自己手上的毛巾。


    他是在關心我嗎?


    係統!係統!我這算是攻略有了進度嗎?


    直播係統:【宿主,不算是,這些日子雲珩一直是這樣對您的,是您反應太遲鈍了。】


    係統你是在嫌棄我?


    你就是在嫌棄我,還是安靜吧你。


    “你反應才遲鈍。”


    肉手揮開虛空,雖然是打不到的。


    等待著西渠把衣服送進來後,幾下換掉身上黏濕的衣服,幹淨整潔的衣服果真是一身的清爽。


    “綠豆糕!我來找你了,你最好呆在原地!”


    “我現在很生氣。”


    氣勢洶洶的踏出門,直奔剛才發生事故的魚塘。


    雲珩半蹲在魚塘的一旁,抓著事故的“元兇”綠豆糕,擦拭著毛發盡數打濕的虎崽。


    綠豆糕年齡太小,不及時擦幹容易生病。


    雲珩心裏自覺地接受了綠豆糕的名字,甚至還想要讓樂陶陶多來幾個,到時候說不定在這個院子裏會更加的熱鬧。


    樂陶陶跺著腳走到綠豆糕的身邊。


    雲珩放下手裏的毛巾,抱著綠豆糕放到樂陶陶的跟前,幫忙摁住,“嗯,收拾你的人來了。”


    樂陶陶也蹲下來,輕點著綠豆糕的頭,


    “你這個小家夥,怎麽能一聲招唿都不打的就跳進水裏呢?”


    “我又不知道你會水,以為你想要幹什麽。”


    雲珩憋著嘴角的笑意,自己的夫人好像是不太聰明的樣子,怎麽能指望獸類開口說話?


    樂陶陶捕捉到雲珩的笑意,猛獸式轉頭,“不許笑!”


    雲珩又一次被樂陶陶能覺察到自己在笑感到驚詫,心裏有了一些疑慮。


    樂陶陶轉過頭又對著縮著腦袋綠豆糕,


    “我又不會水,這下好了吧,現在就是兩個水鬼出水。”


    綠豆糕的腦門被輕輕的一下下戳著,腦門上的王字都變得不太美麗了。


    綠豆糕還是老虎幼崽,哼哼唧唧的叫聲有點像嚶嚶嚶,蹭著樂陶陶的鞋邊,在線求原諒。


    樂陶陶氣憤的是綠豆糕不給自己打招唿就下去了,可是老虎是會水的,讓自己更加氣憤的是自己不會水。


    差點就淹死在魚塘裏的窘迫,到時候撈上來的話指不定還能吐出來一條魚兒。


    僵持著和綠豆糕對頂了一會兒。


    “算了,就這樣原諒你了。”


    下一秒,就歡喜的揉捏起綠豆糕毛茸茸的臉。


    “綠豆糕,你真的太可愛了。”


    綠豆糕倔強的撅著自己的腚,整個腦袋死命的往後縮著。


    突然的旺盛的喜歡真的太熾熱了,熾熱的有點讓綠豆糕感到害怕。


    雲珩站出來及時的給綠豆糕解了這熾熱的喜歡,把綠豆糕交給了王管家,帶著樂陶陶離開了池塘邊。


    雲珩拉著樂陶陶的手,兩人一同走進樂陶陶的房中,讓樂陶陶坐在她自己的梳妝鏡的麵前。


    動作嫻熟的開始編著樂陶陶散落在肩上的頭發。


    對於雲珩的動作,樂陶陶有些驚訝,“你怎麽會這個的,不是說……男子都隻會辮自己的嗎?”


    雲珩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動作,不溫不火的說了一句:“會就是了,你享受就是了。”


    平日裏舞刀弄槍的手在樂陶陶的發絲間靈活的遊走著。


    一縷一縷的頭發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在雲珩想要在的位置上,拿起桌子上的發飾插在最後的停下的地方。


    一個略帶粗糙但還算完整的的百合髻就這樣完成了。


    樂陶陶在鏡子裏左看看,右看看,滿意的誇獎了一句,“不錯,心靈手巧。”


    “沒有拉扯到我的頭發,當初西渠第一次在給我編發的時候,扯得我連連叫,揪掉了挺多的。”


    雲珩看著親手給自己的人兒編上她喜歡的發髻,成就感滿滿的。


    “嗯,以後有時間,我每日都給你辮。”


    這麽一句,樂陶陶更加的對雲珩怎麽學會的感興趣了。


    遊走在雲珩的身邊,古靈精怪的說著話:“那你現在是每一種都會了嗎?”


    雲珩搖頭,自己學了一段的時間也隻是學了簡單的幾種,難的還沒有上手。


    樂陶陶尋思著,看這個架勢,也應該是剛學的,既然是剛學的,兩手捏上雲珩的嘴。


    “老實交待,和哪位女子學的。”


    眼神看著雲珩的眼睛,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我……


    雲珩眼睛轉來轉去,看著認真的在想著是誰教的,趁其不備,握住樂陶陶的手製約到樂陶陶的身後。


    “雲珩~,你老實交代。”


    語氣裏摻雜著樂陶陶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撒嬌,雲珩還沒有繼續做什麽,樂陶陶就潰軍了。


    “要是不老實交代,會怎麽樣?”


    雲珩突然就很想試試樂陶陶會是什麽反應。


    什麽反應?自然是會讓樂陶陶自己滿意的反應。


    “會怎麽樣?”樂陶陶有在認真的思考著。


    “對於女子有紅杏出牆一說,那麽對於男子就叫……”


    “就叫臭樹爬牆。”


    “那樹要是爬出了牆,就斬斷樹的樹根,這樣他就會後悔的。”


    雲珩默默地為自己是一個良家婦男感到慶幸,臭蟲爬牆,這小腦袋瓜是怎麽樣想的。


    “我不會爬牆,但我會爬……你的床。”


    直白的不能在直白的話,樂陶陶毫不客氣地踹出去一腳,“爬欄杆去吧你。”


    “說著說著就被你帶歪了,到底是誰教的你?”


    “一個天天舞刀弄槍的男子,哪來的時間和精力來學這個?”樂陶陶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值得懷疑。


    雲珩舒展開樂陶陶擠在一起的眉頭,“這麽想知道?”


    樂陶陶點頭,“那當然。”


    “不急,等到我全部學完之後,就帶你去見見我的這位“老師”。”


    “陶陶不用在這裏擔心,我的身邊隻有你一個。”


    “這還差不多,那我就等等吧。”樂陶陶同意的點點了頭,自己就等著,相信雲珩也不出牆的。


    醉紅樓裏,把著酒壺的孫承安擁著懷中的頭牌,酒意上頭,說出了真言。


    孫承安,沐家老夫人親自收養迴來的孩子,打小就是作為


    “那位雲都統,不知是得了什麽病,日日得了空閑就拿著我練手。”


    “我這一腦袋的頭發,都受不住他那麽天天來。”


    “要是再如此,我孫承安就會成為這北朝下第一個變成禿子的花花公子。”


    頭牌隻當是孫承安說著胡話,不在意的就當沒有聽見。


    也對,畢竟孫承安是桃花鎮除了名聲的花花公子,雲珩是桃花鎮人人聽之而畏懼的人物,兩種截然相反的人物又怎麽會碰到一起。


    孫承安在醉紅樓裏待了十幾日,一夜醉酒,一大早頭暈眼花的迴到沐家老宅。


    孫承安,沐家老夫人親自帶迴來的孩子,打小就是作為沐家接班者培養的,帶迴來時就姓孫,沐家老夫人難得的沒有強製性改掉孫承安的姓。


    沐父帶迴來的沐卿,老夫人是一眼就看不上,於是就有了孫承安。


    可惜的是孫承安在外風流的名聲傳播的迅速,壓都壓不住,老夫人在這件事上就隨著孫承安去了。


    沐卿在老宅的門前守了半月之餘,命運實在是太會捉弄沐卿這種人了。


    自從樂陶陶正式的嫁到雲府之後,沐卿每日都想著是怎麽樣把樂陶陶這個生事的臭婆娘搶迴來。


    悲慘的是沐卿的這個計劃還沒來的及實踐和實施,沐卿就被沐老夫人親自下令派到了沐家最遠的商鋪。


    在那裏待了好些時日才掙紮迴來,還是求著沐父沐母才迴來的。


    這份莫名的屈辱沐卿哪裏會直接自己忍下,迴來的這些日子,一直在尋找著機會見到老宅上的人或是直接進入。


    可是沐卿日日守著,也沒有見到老宅中有人出來或是有人進去。


    醉酒一夜又是正好出現的孫承安就成了沐卿盯上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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