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西渠晚上和平常一樣來照顧樂陶陶,進門叫了幾聲都沒有迴應。


    樂陶陶臉趴在被褥上,一時之間難以看清是否是睡著了還是怎樣了。


    西渠放下手中的東西,到床榻旁輕輕的推了幾下,樂陶陶也沒有反應,看樣子是睡得沉了些。


    西渠上手把樂陶陶整個身子移上床,摸到樂陶陶頭部的時候,掌心傳來燙手的溫度,西渠探上去的手一下子就縮了迴來。


    小姐這是發燒了嗎,西渠又摸了摸自己的頭,再去摸小姐的,好燙!


    西渠趕忙浸濕一條毛巾,放在樂陶陶的腦袋上,跑著出去去找管家。


    “王管家。”


    “王管家。”


    王管家聽到西渠急切地聲音,也連忙跑出來,“怎麽了,慢慢說。”


    西渠急得在原地跺著小碎步,拉住王管家的小臂,“王管家,我家…我家小姐發燒了,府上的郎中在哪?”


    王管家想了一下,“在左偏院。”


    “我同你一起去。”


    兩人小跑著去找到府上的郎中,於是兩個人的小跑變成了三個人的一起跑,跑步的聲音在空曠的院子裏響動,震響了睡眠極淺的雲珩。


    郎中被迫跑的飛快,到了房中,把起了脈,細細的聽著樂陶陶的脈搏。


    略微的停頓一會兒之後,對著站在身後的兩人,“樂夫人並無大礙,受了驚嚇而且驚嚇過度,開個方子服下,三日就能恢複。”


    西渠聽到小姐沒有什麽大礙,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送走郎中和管家之後,西渠換掉了被樂陶陶的額頭燙的發熱毛巾,重新換上了一條,掖好樂陶陶的被角,暫時的退出了房內。


    走出房間,西西渠站在靠近牆角的位置,“都統大人,您還要藏著嗎?”


    雲珩掩住的身形走到了光的下麵,站在欄杆下麵看了台子上的西渠一眼,西渠走下台階,站在雲珩不遠處的地方。


    “小姐受了驚嚇,是您做的吧?”雖是一句疑問的話,麵對的是比自己強大數倍的雲珩麵前,但語調裏不卑不吭。


    雲珩也沒有隱藏躲避,承認了是自己做的。


    “我是不願意讓他人靠近我的領地,她踏進去嚇……”


    說到嚇這個字,雲珩自己也並不確定,是不是嚇?


    停頓一下,“嚇到我養的老虎了,我就讓她在老虎的麵前。”雲珩陳述著事實,沒有覺得自己哪一點不對了。


    西渠聽到雲珩這樣說話,直接迴駁,


    “都統大人,從昨日我家小姐到了雲府,再到今日管家囑咐我這府上的一切,我從未聽說過一個字,告訴我或者是小姐說哪裏是您的領地,哪裏不能進?”


    雲珩怔住了,自己好像真的沒有告訴過她……


    西渠憋著被氣上來的眼淚。


    “都統大人,我家小姐知道什麽事做錯了,她是會道歉的,您敢說…沒有嗎?”


    有、的,在自己怒火中燒的時候,她道過歉了。


    雲珩不說話的樣子直接是承認了西渠的話。


    西渠更是心疼自家小姐了,“都!統!大!人!”


    “我家小姐是您明媒正娶的嫁過來的,這就是她的一個家,您敢說西渠說的話不對嗎?”


    “是您沒有告訴我家小姐和我哪裏是不能去的,她道歉了,小姐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她知道就不會去的。”


    “或者您覺得小姐哪裏招惹到您了,您可以直接來找我,我帶著小姐離您遠些就是了。”


    “西渠真的不強求說您能對小姐有多好,畢竟是繡樓招親,至少不要去……”


    西渠哽咽的說不下去了,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情緒,“隻求都統大人不要再傷害我家小姐了。”


    說完這麽些話,西渠不敢去細想,自家小姐站在老虎的麵前該有多麽害怕呀,是小姐護著自己到現在的,要是小姐有什麽意外,自己拿什麽能報恩啊。


    西渠的話雲珩都靜靜的聽了進去,懷疑自己下午的時候是不是做的真的過分了,可是自己一直都是這麽做事的……


    在西渠徹夜未眠照顧下,樂陶陶在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就醒了。


    “小姐,你醒了,要喝水還是想要吃東西,昨日下午飯還沒有吃呢?”


    西渠扶起要坐起來的樂陶陶,端著一應俱全的吃喝在樂陶陶麵前。


    樂陶陶燒了大半夜,看著眼前各色的糕點食欲依舊是蠢蠢欲動,伸出肉手一下子抓起幾塊,生怕西渠不讓自己吃。


    西渠沒打算攔樂陶陶搶食的手,這是專門吩咐廚房做的,糖少油少,清淡些。


    樂陶陶難得能抓到這麽多的糕點,平日西渠一次都不讓吃這麽多的,張開“血盆大口”就奪去了糕點的性命,細細的嚼著。


    這味道,貌似、好像不太對呀。


    以為是自己的味覺出錯了,咀嚼的動作加快。


    誒,這就是不對呀。


    眼睛瞪的溜圓看向西渠,西渠眼裏藏著的笑意來不及隱藏,被樂陶陶撞個正著。


    “西渠,你是不是又~把我的糕點糖放少了,哎呀,不好吃了。”


    “西渠,你是不是又~把我的糕點糖放少了,哎呀,不好吃了。”


    西渠和樂陶陶同步說出這句話,語氣如出一轍的撒著嬌、強調了又這一個字。


    樂陶陶見西渠說了自己要說的話,氣急了,加重了撒嬌的力道。


    “哎呀,西渠!你不要學我說話。”


    “哎呀,西渠!你不要學我說話。”


    這句話也學了,別說,學的還挺像的。


    樂陶陶這顆草和人直接傻眼了,像一隻停止進食的倉鼠,呆住了。


    西渠應景的笑出了聲,樂陶陶用另一隻手拉著西西渠的袖子晃著。


    “西渠,下次能不能讓糕點的糖多一些,我可以找吃一塊的。”


    樂陶陶這次的還在嘴裏,就想著下次的糖,西渠拉開樂陶陶的手,怎麽可能少吃一塊,要是真的加了還不嘚抱起盤子就跑,甚至糕點剛出爐就直接完蛋。


    “不行、不可能。”西渠態度很是堅決,不可能給樂陶陶加更多的糖。


    “哼,不吃就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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