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盯著沈江的樂陶陶,眼前溫熱的一黑,沈江沒有辦法再在樂陶陶熾熱的眼神下集中精力去調動思緒整理信息,伸出手遮擋住小姑娘的眼光。


    扒拉開沈江遮在自己眼前的手,樂陶陶似乎是有些不開心了,“你遮我眼睛幹嘛?”


    沈江感受到小姑娘的不悅,雙手撐在桌子上傾身到小姑娘麵前,五官一下在樂陶陶的麵前成倍數的放大,“陶陶,赤裸裸的盯著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樂陶陶躲閃著目光,拒絕迴答沈江拋出來的問題,感知到一股算計的味道,自以為沈江看不到的往椅子的邊緣稍稍,嚐試在“魔爪”下溜走。


    小姑娘還是小了些,沈江看著樂陶陶不自覺散發出來的懵懂,想要親上去以示懲罰的心思滅在了心裏,摟住小姑娘快要從椅子上掉下去的身子,強製在椅子上,霸道式口吻,“以後,不準,再那樣盯著任何人看。”


    被拉迴來的樂陶陶傻笑式著迴應沈江的話,應付式的點了點頭,古書裏有句話:愛美之心是人皆有之,可沒有說草不能有啊。


    一溜的滑下椅子,跑著沒了影。沈江心裏憋著一口氣,小姑娘敷衍的迴答他又不能找小姑娘算帳,於是,鴻臚寺裏來了一個摔著東西用刑的某人。


    鴻臚寺裏,沈江下樓狠狠的跺著腳,生怕別人是聽不到,各種刑具拿起來又被放下,叮叮哐哐的聲音在陰暗的空間裏有著不不小的迴音,守衛著的士兵們大眼瞪著小眼,佇立在原地互相用眼神詢問著,掩飾不住想要八卦一番的心。


    這是怎麽了?最近邦交也沒有什麽不順意的呀?


    你知道嗎,我是不知道,反正這樣陰晴不定也有一段時間了,這些日子來好像一直都這樣。


    你敢上去問嗎?要不攛掇攛掇讓青澤去。一個守衛抬著下巴給旁邊的人示意著。


    我不去,要是問了青澤,那些新的刑具可就是在我身上了,我還想多多活幾年。不能搖頭的守衛眼睛飛快的轉著表達著不讚同,否定了一旁人的想法。


    “站好。”帶著些許雄厚的聲音讓守衛嚇得一激靈,得知沈江來了鴻臚寺,青澤還有些好奇,不是公務這些都自己都已經處理了,主子來這是要做甚。


    “主子。”青澤躬身行了禮。


    沈江咳了一聲,青澤連連收迴了眼神裏的疑問,墨青色的眼底變得和往日一樣深不見底,“去,把之前一直沒有開口的那個人請出來。”


    “今日,我親自撬開他的口。”


    得嘞,這是又在樂姑娘那憋著一口氣,來這找發泄的口了,上一次是找了個抗揍的,結果打的那人連連求饒,進來半年都沒有開口,半個夜晚過去後,翌日的早上吐得幹幹淨淨的。


    “叛徒,大逆不道之人,竟然不忠於國家。”牢房裏兩個粗糙、頭發髒亂差、衣衫破亂的兩人麵對麵坐著,先前被打的那個人用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對牢另一邊那人的說教充耳不聞。


    隻有他自己知道,沒有停歇的衝擊接連不斷的撞擊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肋骨活生生精準的被一根根打斷有多疼,關鍵那個麵具下的男人還給自己服下不明的藥物,昏過去根本不存在的,痛感不斷被放大,根本受不住。


    對麵罵罵咧咧的那人自以為站在對的立場,指指點點的不斷“控訴”著輕易說出的人。


    青澤帶著手下來到正在罵罵咧咧的人牢房門口,打開牢門,“帶走。”


    牢房的人拖曳在地上被拉走,也沒有停下嘴裏的罵罵咧咧,青澤聽著隻覺吵鬧,但也沒有命令他閉嘴,因為一會就不一定能說出來了,自己主子的行刑,想想就不寒而栗。


    “你們這些愚蠢之人,不配拿你們肮髒愚蠢的手玷汙我。”說的自己好像是一個貞潔烈婦,拉著他的侍衛大大的翻了個白眼,自己還不願意碰呢,扔進之前那人挨揍的小黑屋。


    一身玄衣帶著麵具的沈江從黑暗裏唯一的一張椅子上起身,拿著一個類似小型千斤頂的東西掂在手上,緩緩地朝著被扔進來的那人走去。


    “真粗魯的一群人。”扔進來的那人坐起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沒有意識到身後有人正在接近。


    一股大力揪起剛剛拍幹淨的衣領,以完美的弧度落在了純鐵打造出來的桌麵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響,精心擺放整齊的刑具震落在地麵上。


    “真沉,牢房裏都能活成這麽沉,看來是日子過得太好了。”


    手裏的刑具順手放在那人的胸膛上,本想起身的動作被壓了迴去,沈江單腿跨上桌麵,在刑具上暗暗使力,問道:“有什麽想說的嗎?”


    被壓著那人吐了一口痰,沈江側了側身子避開了,手上的力道更是重了,“真髒,給你喝個水。”端起手邊的碗,一手捏住那人的下頜,粗魯的灌了進去。


    那人想要咳嗽被沈江摁了迴去,“我看你沒有什麽想說的,那就被動讓你開口了。”沈江把手裏的刑具毫不留情的塞進那人的嘴裏。


    這下那人想要說什麽也說不出來什麽了,被撐開的嘴巴沒辦法說話,隻能發出嗚嗚嗚嗚嗚的聲音,沈江聽見隻覺得厭煩,錘頭狠勁的砸在那人的腹部上,讓他沒有辦法嗚咽。


    悶哼一聲,那人疼的想要捂住肚子,手早已被拷在冰冷的桌子上,這能幹忍受著這份痛苦。


    “怎麽這麽嚴實的嘴,這樣都不說。”沈江搖了搖頭,轉而去拿一整套的工具,齊刷刷的擺在那人能看見的角度。


    “正好,試試這套新的。”饒有興趣的把玩著手裏的小工具,倒出用來清洗的液體,慢條斯理的擦拭起來,沒有一絲著急的意思。


    那人的疼痛還沒有消退,眼睜睜看著沈江極度悠閑的動作,完全不像是要用刑的樣子。


    小黑屋裏有了短暫的安靜,一個人擦著會手裏的工具,一個人就靜靜的看著,有種歲月靜好的意味。


    “藥效差不多了,讓我好好試試這新的工具。”沈江率先出聲打破了這份寂靜,“我準備好了。”


    舉著工具就朝那人走了過來,想要搖頭的動作因為口裏的重物晃動的極為困難,“啊!!!!!”


    一聲尖利的叫聲突然的傳了出來,青澤把控著沙漏的手一停,就像是徒弟出師的那種感覺,讚揚式的點頭,“這次比之前那次出聲晚了些,耐心有所提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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