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眾人上一秒還在感歎沈江的溫柔,一張張整理好樂陶陶寫的每一張字跡。


    下一秒,“啊啊啊啊啊,沈江,拿開你的鹹豬手。”


    “陶陶,快打開他的臭爪子,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允許,不允許!”


    “我的媽,這也太甜了,甜的我發齁!快鯊了我給大家助興!”


    “這豆腐吃的是順理成章,好自然,極其順手啊。”


    “媽耶媽耶,我實現狗糧自由了,打擾了。”


    “嘴角和太陽肩並肩,我的媽這也太甜了吧!”


    樂陶陶沉浸在觀摩沈江的字裏,沒有看到彈幕裏眾人的咆哮,同樣也沒有反應到沈江抱在自己腰上的手,抬起頭看了眼屏幕,在沈江圈出來的空間裏轉了個身,正麵對著沈江,


    “沈江,你教教我唄,我也想寫成那個樣子。”樂陶陶手指著桌上。


    在直播間的人們說話中極度自信的喜歡自己寫出來字跡,和沈江的字跡對比起來,樂陶陶也知道自己寫的並不是特別的好。


    “真的想學?”上揚的嘴角得逞之後就沒有下來過,樂陶陶像樣的點了點頭。


    “那,可沒有免費一說,小姑娘想好拿什麽作為迴報了嗎?”沈江像個狡猾奸詐的狐狸,誘哄著小白兔一步步踏入陷阱。


    “迴報?”怎麽這也要迴報呀,我窮的隻有我自己,可是把我給出去我就什麽也沒有了啊,迴報兩個字讓小姑娘眼底的光暗淡了些,


    “小姑娘想好了嗎?”狩獵的沈江加快自己的行動。


    樂陶陶鑽出沈江的懷抱,跪了下來,雙手握拳,“師傅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震驚了,沈江撐著桌子的手一下就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得逞的笑容變成了無奈,蹲下來問小姑娘,“你這是都和誰學來的?”


    樂陶陶開心的迴答,“安若安沁給我講的,說是……拜師學藝這樣就能行的通。”


    “還說,一日為師…終身為……”,嗚嗚嗚,最後那一個字被沈江手動塞了迴去。“以後少和安若安沁學那些有的沒的。”


    樂陶陶在乎的重點不在這裏,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湊到沈江跟前,“那是可以教我寫字了嗎?”


    這麽一整沈江哪裏還敢讓樂陶陶給迴報,悻悻的刮了刮鼻頭,帶著小姑娘去洗臉上的墨汁,“走了,把這張小花貓的臉洗幹淨。”


    樂陶陶順從地跟在沈江的身後,任由他拉著自己走。


    皇宮內,榻上的人一下一下撫摸著懷裏的貓,嚴實的窗縫斜進幾絲光亮,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歲月靜好一詞,任誰也不會想到,如此靜好的人剛剛親手結束了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屋裏的血腥氣還淡淡的漂浮著。


    “婧妃娘娘,已經放到晉侯王府上了。”


    “接下來,煽風點火,下一次意外出現,你,也就是意外了。”冰冷的目光刺在身上,就如同墜入冰窖的寒冷。


    自從蕭雨桉嘲諷樂陶陶一番後,在晉王府上的日子也比之前略微的舒坦了幾分,那日聽到下人打探迴來的消息,心裏對樂陶陶的嘲諷直接拉滿以此滿足著自己虛榮的內心,府上的下人們難得過上了一段安生的日子。


    這一天,蕭雨桉又又又一次的被拒之沈江長居的府外,迴到府中開始大鬧起來。


    突然被集中在院中的奴婢和侍從哆哆嗦嗦的站著,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生怕蕭雨桉注意到自己。


    “你們這些卑賤的人,一個個的憑什麽看不起我。”一幹人等同步壓低頭的動作,更是讓蕭雨桉找不到發泄口的怒火燃燒的更旺盛,


    沒有任何來由的怒火,隻讓人覺得蕭雨桉是個瘋子。


    “低著頭都偷偷嘲笑我,好呀,不抬頭是吧,行,我就大發慈悲的滿足你們。”一把拿起身邊婢女允湘手裏的鞭子,重重的打下。


    一遍一遍的打下去,鞭子上的倒鉤鉤在下麵的人身上用力的拉扯,哀嚎和求饒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蕭雨桉發出得意的笑聲,繼續重重的鞭打著,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過了很久,院內僅剩下鞭子空打在地麵上的劈啪的聲響,站著的人全部倒在地上,有的早就沒有了心跳,有的隻剩下一口若有若無的氣息,蕭雨桉揉了揉發酸的手腕,


    “真不夠盡興,重新找一批下人吧。”一批批被打死或是半死不活的下人被送走,這些人的性命在蕭雨桉的眼裏,早就如同草芥一般。


    正當僅剩的幾人收拾殘局之時,晉王侯府的大門被重重的砸開,跟隨沈江身後的一行人,見過了無數血腥的場麵,也被眼前這鮮紅的一幕震驚,帶滿血的鞭子還在一旁,這些人有何過之有,落得如此慘烈的下場。


    “搜。”沈江揮著手下達指令,身後的人紛紛散開,翻找整個府上所有角落。


    是啊,這些人又做錯了什麽呢?


    走遠的蕭雨桉聽到動靜折了迴來,一眼望去看到穿著一身玄衣,背著手立在那裏的人,像是發了瘋的一樣跑過去,


    “沈江,這麽久了你終於願意來看我了。”


    “這裏是我們兩個人的家,要是…要是你覺得這些人髒了眼,我馬上就讓他們消失。”


    “或者,或者我們可以一起去別的地方。”瘋癲似說出的話,卻讓人後脊背隱隱的發涼。


    沈江抬腳利落踹開趴在自己腿上的人,蕭雨桉倒在還沒有凝結的血灘之中,濃稠的血液沾染在原本施滿粉黛的臉上,嘴角掛著的笑容依舊掛著。


    不死心的蕭雨桉爬起身子,又一次的想要抱住沈江,“唰”一聲,鋒利的刀尖剛好停在蕭雨桉的眼睛旁,下一秒就能刺破眼球。


    蕭雨桉不但沒有害怕躲閃,反而用手把劍身貼到自己的臉上,癡癡的笑著。


    沈江看著蕭雨桉令人作嘔的動作,直接丟掉手中的劍,不想與她有任何的接觸,利落的繞過蕭雨桉,搜查起府上的一切。


    整座晉王侯府,沈江隻是短暫的住過一段時間,當時聖上賜婚,行各種禮數之時,沈江從未出麵,全權找了一個身形相似的人完成了所有禮數。


    走到平日蕭雨桉所居住的房前,沈江提起轉了轉自己的腳踝,“哐當”聲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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