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為了趙長安,女兒居然選擇了退學!


    說句心裏話,對於趙長安隻用了那個什麽空殼白堊紀3%的股份,就套走了自己四個砂石廠80%的股份,餘朵要說心裏麵沒有一點的芥蒂和意見,那是假的。


    即使是因為趙長安的加入,讓她們也有機會吃掉單少威的公司,並且拿到了山城師院1700萬的合同。


    在餘朵的心裏麵還是覺得不舒服,覺得趙長安就是乘人之危,趁著自己夫妻掉進去了,在外麵的女兒一時孤立無助,花言巧語的不但巧取豪奪的占有了自己家裏十幾年打拚的產業,還捕獲了女兒的身子和心。


    不過現在說啥都晚了,女兒已經讓他給吃了,而且也認準了眼前這個小王八蛋,餘朵也隻能捏著鼻子先忍了。


    畢竟女兒之前被鍾振金那個死鬼害得太慘了,到現在晚上睡覺還驚厥做噩夢,每天還在服藥。


    餘朵是真的被搞怕了,害怕要是自己逼著女兒離開趙長安,萬一再出了事情,那才是後悔死。


    這件事情現在隻能先緩著,走一步算一步,等到女兒慢慢長大變得堅強起來,停了藥,再看清楚了趙長安的花心本質,那時候再勸女兒做出正確的決定,離開這個花貨!


    隻不過就是委屈了女兒,這幾年還要忍受著被眼前這個小王八蛋欺負禍害。


    所以這時候心裏非常不爽的餘朵,隻能這麽諷刺奚落著趙長安,算是過一過嘴癮。


    “姨,明天你和蓉蓉去不去?”


    趙長安把徐婉容的小手抓進手裏把玩,沒有接餘朵這個話。


    他精明奸詐似鬼,怎麽可能看不出來自從餘朵出來以後,對他的極其細微的眼神變化。


    究其原因不外乎兩點,第一個是自己和徐宛容睡覺了,第二個是自己用白堊紀3%的股份置換了容朵投資80%的股份。


    和徐宛容睡覺這件事情,說實話趙長安是真冤枉,暑假的時候他和徐宛容迴山城,在金寨蘇相臣的家裏他喝醉了,結果蘇相臣的母親蘭紅妹把徐婉容當成了宋菁安排他倆睡一張床,結果晚上起夜趙長安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徐婉容趁著自己喝醉了給欺負了。


    生氣的他又狠狠的欺負了徐婉容一次,算是扯平了。


    所以這件事情更準確的說,是徐婉容乘人之危強睡了他!


    至於用白堊紀3%的股份置換容朵投資80%的股份,徐三的四個砂石廠也就值個一千萬出頭,可山城師院這一單徐婉容就能收迴兩百萬,再加上少威苗圃這個架子也值個兩三百萬,更不說以後白堊紀因為傳奇2的飛。


    對此趙長安隻能裝作沒看見,心裏麵暗罵餘朵這個女人長的是不錯,非常的有味道,可真是一個過河拆橋提了褲子就想賴賬的主兒。


    有句話叫做‘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等以後白堊紀上市,誰吃虧誰占便宜,自然是一目了然!


    聽到趙長安這麽說,徐婉容的小手一緊,緊緊的反抓住趙長安的大手。


    餘朵臉上的神情一沉,沉默了好一會兒:“我和蓉蓉前天剛去看過了,——”


    “媽!”


    徐婉容不願意,漂亮的眼睛都紅了。


    “那就去吧。”


    餘朵無奈妥協。


    其實她不是不想去看,而是上次見麵徐三就悄悄的示意她了,盡量不要把女兒往他那裏引,害怕刺激得女兒病情複發。


    “那行,明天咱們一起。——”


    趙長安和徐宛容,餘朵說了一會兒容朵投資的事情,就準備拉著徐宛容迴房睡覺。


    “長安,姨和你說幾句話。蓉蓉,你先迴房,長安一會兒就過去。”


    餘朵看著趙長安拉著女兒的小手,女兒那一副乖巧的模樣,眼皮子都簌簌直跳,不過,也忍了!


    看著女兒上樓,餘朵示意趙長安給她一支煙,點燃。


    在電視裏,傑克鼠依然是各種花式輸出,狂肆湯姆貓。


    “你和你薔薇姐注意一點兒影響,這件事情要是穿出去,就是一個醜聞。”


    餘朵的話不是很中聽。


    “姨,我老弟鍾連偉和莫彤彤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他倆可性福的很,也沒見人說啥。”


    “可鍾連偉是打算和莫彤彤結婚的,他可不像你,你說說你有幾個女人了?”


    餘朵的臉色臭臭的,知道自己說得有點重,事實上她在出來了以後,就沒想過要把女兒嫁給趙長安。


    說白了現在的默認,不過是一時的權宜之計。


    等到女兒的病情好了,自然想想法離開趙長安,然後給女兒挑一個優秀專一的好青年。


    至於女兒現在和趙長安睡覺,這在餘朵看來也沒有什麽。


    很多的女孩子男孩子在最終結婚以前,都有過一些戀愛經曆,在這個時代談戀愛在一起睡覺已經變得很正常,並不影響未來的婚姻。


    就全當女兒現在和趙長安談一場注定無疾而終的戀愛就行了。


    隻要別鬧出人命!


    於是餘朵說道:“姨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說你不要弄得整棟樓都在動,而且還是連續三次!”


    “姨,我下次注意。”


    “還有就是你先去洗個澡。”


    餘朵打開了她的包,從裏麵拿出來三盒杜蕾斯放在她和趙長安之間的沙發上:“不要讓蓉蓉吃毓婷,這是三個型號的,你用哪種?”


    “加大號。”


    “你就吹吧!”


    趙長安笑笑,不說話。


    餘朵沒好氣的把大號那盒扔給趙長安:“時間不早了,你先去洗澡。”


    ——


    趙長安洗完澡出來,一樓客廳裏麵電視已經關了,隻亮著一盞壁燈,餘朵也已經迴到了她自己的房間。


    他來到二樓,推開徐婉容房間虛掩的門,裏麵也隻亮著一盞小夜燈,不過床上沒有人,徐婉容坐在外麵陽台的藤編長條沙發上麵。


    趙長安走過去,看到長條藤編沙發上麵鋪了厚厚的棉墊子,徐婉容身上裹著一床薄薄的絲綿被。


    “怎麽坐這裏,天涼?”


    “我就喜歡看著這個月亮湖,美極了,今晚咱倆就在這裏做一夜吧。”


    徐婉容打開了裹在她身上的絲綿被,裏麵啥都沒有穿。


    趙長安抱著徐婉容坐在他腿上,打開了盒子。


    “不用了,嗯。”


    趙長安也沒有堅持,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


    “你媽說老吃那不好。”


    “那就不吃了唄。”


    趙長安細心的把自己和徐宛容用絲綿被裹好,坐著靠著藤編沙發的靠背,一起靜靜的望著前麵波光粼粼的月亮湖。


    “你聽說過三家姓奴這個成語麽?”


    “嗯。”


    “你是我的第二家,也是最後一家,別的男人再碰我,我寧可去死!”


    “三家姓奴出自羅貫中《三國演義》的典故,特指呂布。意在諷刺反複無常,不忠不義,以身侍賊的人。姑娘,你曲解了哈!”


    “姑娘?我現在的狀態是姑娘麽,喊我老婆!”


    “是,我的親親好老婆。”


    “你晚上在單嬙那裏受累了,咱倆都別動,好好的望著湖光睡覺吧。”


    “行,就是難度有點高,我努力試試。”


    趙長安緊緊的摟著徐婉容。


    在幾個月之前,文燁用很不友好的語氣和用詞評價徐婉容,幼虎有食牛之氣。


    當時趙長安自己還不以為然,認為文燁簡直太多心了,這麽一個嬌滴滴溫柔似水的可憐人,能有啥壞心思?


    然而趙長安這才發現,在不知不覺間,徐婉容在他的心裏麵的地位,已經是一天比一天重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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