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愛的時計,滴答滴答再迴不去,滴答滴答時間的斷句

    一吋一吋慢慢熟悉,一遍一遍你的耳語,一點一滴像小雨吻不停

    (七節)步行大橋

    發現她在偷偷望我。過了一會她又把頭迴過來望我,這一次我已經提前凝視她很長時間了,一見她迴頭,我對他笑了一下順便招了一下手。誰知她馬上把頭迴過去,就此在也沒有望我了。放學了,我一個人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細想“恩,是不是很長時間沒騷擾她,所以她對我已經改觀了。”

    所以又寫了張條,這次是上體育課放在他的抽屜裏的(畢竟,吃一塹長一智)。紙條是石沉大海沒有了消息。隻是偶爾上課是還是發現他迴頭看我。所以我便索性直接約她了(其實我自己本身不是那種直性子的大炮,之前的種種,完全是因為自己太自信了)。這一次約的方式很含蓄,所以便成功了,時間約在一個沒有課的下午,地點是學校外麵的菜場(我暈~菜場,她怕人知道,也不用是菜場吧!沒辦法誰要我追她呢?隻有答應了)

    記得那天,我來到菜場少等了一下她來了。見了她我說道:“是不是,換個地方。”她說“換去那?不換,就在這裏。”我看看四周說道:“放心!已經放學這麽長時間了,該走的早走了,路上不會有熟人的。”她勉強答應了。我打了個的士帶著她直接去了上次和她鬧的很不愉快的咖啡屋。進了咖啡屋,看見上次我們坐的位子有人坐了。我便走過去和別人商量了一下,人家把位子讓給了我。(在我看來,上次是沒有任何結果的,所以這次來這家咖啡屋,則是一種延續)

    坐下來後,一下自己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隨口說了一句:“你上課,看我做什麽”她聽了我說的顯得很尷尬(其實我也很尷尬,所才稀裏糊塗說了這麽一句)“怎麽了,你是金子還是銀子,不能看”冷了半天的場,她說出這麽一句(我估計她和我一樣,所一才說出這樣一句鬼話)。我們兩又都沒有話說了,隻是看著對方,大概是相互凝視的時間太長了,一下子,我們都笑了起來。這一笑場麵就活了,七七八八的亂說,天上的地下的,反正什麽都說。

    以後我便經常約她出去聊天(每一次都是在菜場先見麵,哎~~)。聊多了!彼此也就熟悉了,平時相互開玩笑什麽的都是很正常的了。記得我問她,之前對我的印象,答案自然是很反麵的,她說“感覺我是個神經病,並且很怕我。”我又問她為什麽現在又改變了看法,她說“看見我穿上那件黑色的運動衫很帥,而且我又沒像之前那樣嚇她了,所以覺得我還不錯。”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多月,一次我帶她跳課去龜山玩,爬上龜山看了看武漢的風景(其實武漢的破風景沒什麽好看的,隻是一下想不出有什麽更好的地方)。又從龜山上下來,跑到車站等了老久車都沒來。等煩了我說:“不等了,我們步行從長江大橋上走過去。”她也沒反對,於是來到大橋旁。快上橋了我又說“我要拉著你的手走過去。”她半天沒出聲,少過了一下“你要拉就拉啊”他迴答道。

    記得那天的天氣很好,不過長江大橋上嘛!風自然是不小,拉著她的手感覺那手是冰涼冰涼的。一步一步的我們走在大橋上,相互之間沒有說話。就隻是這樣走著,一直從橋頭走到橋尾。(現在迴想一下當時的感覺,有一分幼稚,有一分和諧與浪漫,更重要的是那是一份初戀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去了就不會在來)

    下了大橋,我們又跑到武昌江灘(從大橋上走一遍一個多鍾頭,在走到江灘,此時天色已經暗了)。江灘邊看著長江之水徐徐東去,我又拉起她的手“我要你當我女朋友”她什麽也沒說,點點頭。見她隻是點點頭,我覺得不大滿足,跟著又說道:“我不要肢體語言,我要你用嘴巴迴答我。”她起初不出聲隻是把頭低著,過了好久說了一個“恩。”聽見這樣的迴答我說道:“從我在教師外攔住你開始,到現在這麽長時間。難道就是一個(恩)那麽(恩)是行還是不行?”

    “行”她又很小聲的迴答了一個字,聽見了肯定的迴應。我便馬上把他抱住,記得那個時候我是哭了(為什麽哭,我也說不清楚,或許是等待太漫長,又或許是得到太激動,反正是哭了)接著我吻了她,最後在送她迴家的路上她什麽也不說,隻是靠著我,江邊到她家一路上平房很多,小道上我們走的很慢(隻可惜,最後還是到了她家,到達了目的地~~~~)

    (八節)愛的細節

    讀書時那種戀愛的感覺是純真的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猜疑。每天上課我都會遲到,總在課上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衝進教室,每次她就在自己的坐位上望著我笑。上課時總覺得時間好長,一秒一秒的計時,總算熬到了放學。便拉上她到處找地方玩,胡亂買一些希奇古怪的東西(記得一個買了個,聖鬥士的玩具,又和她一起跑到江邊拚起來)(還有一次,跑去逛文化市場,發現有塑膠的貼紙,感覺很新奇,又看她很喜歡,就一口氣買了四十多套,後來是可以想像的,上課的桌子上,家裏的房間裏,書上,全部貼滿了,哈哈!)

    就是這樣每天放學以後就四處玩著,漢口有個(西北湖)公園很早的時候我有個好朋友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在那裏劃船,當時我也在,雖然自己平時是個桀驁不馴的人,但那個時候看見人家成對的在(西北湖公園)的湖麵上泛舟嬉戲,自己說不羨慕那是騙人的。和張文秀在一起後沒過幾天,我便把張文秀帶到(西北湖)去玩。站在湖水旁邊我對他說到:“我是個做什麽事情都不喜歡拖在人家後麵的人,人家能給女朋友的,我一樣可以。”說完,拉著她的手,租了條船,上船後,我兩把船劃到湖中央停下來。船上談笑風聲,一股愛流包圍著我們兩。或許真是因為當時我兩的年齡都不大的原因,所以相互之間並沒有太多的界限。聊的東西都是(班上其他同學的三六七八,又或者是明天我們應該去那裏玩)雖然現在看起來很白癡,但是就是這些最白癡的語言,成為了今天我最珍惜的寶貴迴憶。

    我們兩都是初戀,平時相處都是相當含蓄,很多話當著對方的麵都說不出口。所以我們兩個人在相互了解的同時,寫信成了一個很關鍵的環節。有什麽平時說不出口的話,自然都以文字的方式來傳達。記得張文秀當時叮囑我,信看完了以後記得要把它帶迴家,千萬不要就這樣隨手放在抽屜裏麵(她是怕被其他人看見了,嗬嗬``當時她就是一個這樣害羞的人)但是我這個人平日裏沒有收檢是出名了的。當著她的麵的確是記住了他的叮囑,可一節課下來馬上就把叮囑拋到了九層天外。如此以來,一個多月下來,自己的抽屜裏便存放了一打張文秀寫給我的信。

    一次放學我把衣服放在抽屜裏沒有拿,便在教學樓的樓下喊張文秀要她下樓的時候順便幫我把衣服拿下來。嗬嗬``結果是可以想像的,她下樓的時候一手拿著衣服,另外一隻手拿著厚厚的一打愛的信件。她走到我麵前橫了我一眼,話寫沒說扭頭就走了。我跟在後麵,一再的解釋,可效果甚微。費了好多口舌,才讓她相信,自己不是故意把信放在抽屜裏的,隻是忘記拿迴去了。這件事情,的結果是,從那以後我們中止了相互寫信,那些被張文秀從抽屜裏麵找出來的信件,也被她帶迴自己家了。嘿嘿``其實說句心裏麵,就當時來看,我很厭煩就這樣相互的寫來寫去了,又不是相隔萬裏,寫個毛啊~不寫才會有更好的發展,反是件好事。

    就這樣我們兩經曆了,從了解到相知的過程。平時我上課的時候自己很喜歡做在坐位上胡亂畫寫卡通漫畫,打發時間。一次我把幾張畫好的漫畫放在自己的抽屜裏。最後張文秀把那幾張漫畫要了去,上課時,她也拿出工具,照著我畫的臨摹起來。放學後,她把剛臨摹好的成果拿給我看。我拿在手裏看了看,感覺的確畫的還不錯,於是對她說到:“你真聰明,這樣複雜的工筆,三兩下就搞定了。不錯!不錯!”後來她告訴我說,她在畫的時候腦子裏麵全想的是我,所以就這樣不知不覺就畫出來了。我聽了臉上沒有太大的反映,心裏卻好像罐了蜜糖一般。我望望她,她也望望我。就這樣心照不宣的相對笑起來。

    (九節)幸福的日子

    但是所以美好迴憶裏印象最深的莫過與,武昌的那條戶步巷。由於她家離那裏很近,所以我兩便成了那裏的長客,總是從街頭吃到街尾又從街尾吃迴街頭,看見什麽感覺好吃就買下,若是吃多了實在吃不下了,還要買好多打包,跟著跑去其他地方玩,等到餓了就又拿出了吃(我們把這樣的行為稱為:吃街)

    由於玩的太過火了,所以我兩就經常曠課,時間長了班主任張林就對我產生了很強的反感。一次張林把我就到辦公室,對我說:“你總是曠課這怎麽迴事。”我找這樣那樣的理由辯解。他肯定是知道我是在辯解,又說道:“這樣吧,你總是不想上課的了,我交你一個任務,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什麽任務”我迴答。

    “班上這次負責,辦年級的黑板報,主題是國慶五十四周年,給你一周的時間,你不是會寫會畫能說會道嗎?這樣的小事應該沒問題吧。”張林說道。 聽了張林說的,我立刻意識到他這是挖了洞讓我往裏麵跳,年級裏的黑板在樓梯的走廊上足有教室裏黑板的兩倍大,若是我一個人,怕是要把我累死。可又想想這時候要是打退堂鼓,好像有失男子氣概。“辦黑板報最主要的是有心意,你讓我考慮一下吧?若是有好的方案,我就辦。”張林點點頭。

    走出辦公室,我來到走廊看了看那張大黑板。又看看走廊對麵的那張(這張是其他年級承辦的黑板),這張黑板已經又四個人在那裏著手辦了,見他們在黑板上規劃著,一個人用粉筆在黑板上分化出一個又一的區域,又有兩個人拿著一條占滿石灰的毛線,在黑板上打出也文章的長格,最後一個人站在後麵,手上拿著一本黑板報的圖書正仔細的看著。

    看著他們這樣忙碌,我進入了思索“要是按他們這個方法,按照書上的:先規劃,在打草稿,最後用水彩詳細的加工,靠我一個人不要說一個星期,就是再給我一個星期那也是不可能完成任務的,這該怎麽辦?”看著他們如此辛苦的忙碌,我忽然意識道“對了!我為什麽一定要采納書上黑板報模式,我為什麽一定要打草稿,我又為什麽一定要在黑板上寫上兩篇五六百字的文章呢?這樣的文章就是寫了,誰還真會停下腳步去看上一眼”於是我有了自己的方案。

    轉身我又去了辦公室,找到張林。“可以,這張黑板報我辦了。你可說好了一周的時間?”我對他說道。他見我把這任務接下來了,一開始顯得有些驚訝“要不要派個人幫你忙”他可能是不大放心,說道。我見他這樣說,笑了一下,說道:“如果你對我不放心,我不辦就是了。”他顯然是被我搞糊塗了:“那你需要些什麽?”他問道。我迴答:“一套水彩筆,一套水彩,就這些。”“那圓規,直尺,彩色粉筆,你都不要?”他緊跟著又問。我搖了搖頭。

    張林從班費裏拿出五十圓給我,我買了水彩。跑到走廊,用筆粘上水彩直接就開工了。先是在黑板角上畫裏一麵句大的國旗(主體是慶祝國慶,國旗自然是不能少了)。對麵黑板的四位見了,也都走過來“喂,你畫的還真不錯,但是怎麽不打草稿。”他們問。我迴過頭看看他們:“草稿這東西可以記在紙上,也可以記在心裏麻”我迴答。他們也沒多問了,迴到自己的位子繼續打著草稿。

    先是在黑板四周繪畫,也許是沒有了,複雜的工序在加上黑板那麽大所以給了我隨心所欲的空間,讓我把當時的過程完全便成了一種享受(我繪畫向來不怎麽修改,這是因為小時學過中國畫的緣故,後來的漫畫是自己沒事鑽研的)沒有了修改,沒了草稿,自然事半功倍,整個下來隻用來一上午的時間。看看黑板隻剩中間一塊,索性自己詩興大發在上麵提筆寫道“九州中華慶共和,華夏炎黃同高歌,十月一日燦爛時,五十四載興盛世。”看看已經基本完工的黑板。感覺好像還差點什麽,對了沒把自己的名字留下(哈哈!!留下自己的名字)一天的時間也就差不多了,帶上張文秀繼續出去玩了。

    跟下來的六天,我都沒去學校,(誰要張林答應給我七天的時間辦黑板報的,隻用了一天,是我的造化,也是他的福氣)隻是快放學了才出現在學校(這是為了接自己的女朋友嘛!)記得就是在那幾天裏,我兩跑到武漢港花鳥市場買了一隻狗狗(那是隻很普通的臘腸)張文秀給它起了個名字叫(菠蘿)嗬嗬!!!很可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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