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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美婢應聲過來,幫馮耀解衣卸甲。


    曹嫣然微笑著指揮侍婢,將鎧甲擺放整齊,又欲解馮耀之劍,馮耀伸手攔住製止,親自將長劍解下,依在一邊,短劍則仍係於腰間。


    鎧甲卸下後,美婢知趣的退下,守侯在個外間,室內隻留下了馮耀與曹嫣然兩人,氣氛頓時有些微妙起來。


    “夫君……”曹嫣然輕聲喚了一聲。


    “嗯,嫣然!聽聞你琴棋書畫皆通,能不能露一兩手,讓夫君看看!”馮耀隨意找了一個話題。


    曹嫣然輕輕一笑,美目含情,透過一絲羞澀,不好意思的說道:“琴可以現在無法再彈了,剛才夫君來之前,琴弦剛巧斷了一根!不如奴家取棋來與夫君對弈一局如何?”


    馮耀其實說這些話就是找個話題,一門的心思都是想要更多的了解曹嫣然,不管怎麽說,現在曹嫣然就是已經是他的人了,就像一座美麗的花園等他去慢慢觀賞一樣。


    圍棋,不是馮耀的長項,雖然自從穿越過後,很多次也試著學過如何下,想從其中找到一些行軍打仗的方法,但是試過幾次之後還是放棄了。


    “嫣然,棋我不感興趣,你能不能取一些你之前的畫作,讓我看一下?”馮耀道。


    曹嫣然點頭,起身,躬著身子便打開一個擺放在一邊的大箱子!


    大箱子裏擺滿了不少物品,不過馮耀看了一眼後,視線卻被吸引到別的地方了,那裏渾圓如玉,充滿彈性與誘惑!


    不多時,曹嫣然取好了東西,轉過身來,發現了馮耀的異樣,猛然聯想到剛才她的姿勢,登時明白馮耀異樣的目光注視到了哪裏,大為羞澀。


    不過曹嫣然就是曹嫣然,果然不愧是冷麵美人,羞澀之情一閃而過,接著便唿唿的出了兩口氣,臉色一下子板了起來,嗔怒的瞪了馮耀兩眼,道:“夫君,畫取出來了,不知你是想看畫還是想看人!”


    馮耀連忙說道:“都看,都看,畫再美也比不過人美!”


    說著的同時,馮耀也收斂了心神,取過那些畫一一觀看了起來,這些畫大多畫的是一些仕女圖,以及園中的花花草草,雖然馮耀並不懂畫,但看得出這些畫的水平相當高,可比名家大作。


    “好,這幅畫的太傳神了,我想我以後再也不用畫師來為我作畫了!”翻看了幾幅後,馮耀嘖嘖稱讚了起來。


    馮耀有一個最大優點,就是做什麽事,一旦做起來,就會特別的用心和專注,剛才雖然一時衝動想要把嫣然抱過,好好品嚐一番,但是這時看起畫作來,早已將這些心思拋到九宵雲外了。


    曹嫣然則是露出欣喜的神情,雙手托著臉,麵帶著不自覺的幸福的笑容,靜靜的看著專心欣賞畫作的馮耀的臉。


    都說專注的男人是最美的,此時在曹嫣然這裏顯然完全適用。


    在曹嫣然的眼中,此時的馮耀似是籠罩在一團光茫之中,散發著無窮的男性魅力!


    “他倒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男子?說他重情,分明又是一個風流士子,說他明智,但是怎麽看起並沒有什麽心機?……”曹嫣然忽然發現,原來她對馮耀還一點都不了解!


    “嫣然!這幅畫不會畫的是夫君我吧!”馮耀突然笑了起來,舉起一張畫來,那畫上畫有一名衣帶飄飄,甚是瀟灑的英俊男子,若是那畫像上的男子是一身鎧甲的話,馮耀就可以百分百肯定,那男子自是他本人了,因為那畫中男子的相貌簡直和馮耀一模一樣!


    “別!別看這張!畫的不好!”曹嫣然忽然臉色大紅,不敢看馮耀的眼睛,急衝過來,想要將那畫像搶走。


    馮耀忙將畫像從右手遞到左手,將畫像遠離曹嫣然,笑道:“嫣然,快說,夫君我已經全看到了,你還害什麽羞!”


    這時侍候在外間的美婢似是聽到了馮耀的這句話,突然噗哧一聲笑出了聲,不過很快壓了下去,顯然是害怕主子發怒。


    這一笑,立即讓曹嫣然的臉色掛不住了,“夫君,快給我,求求你!”說著的同時,伸手欲要收迴那張畫,不過曹嫣然卻沒有注意到,此時她的身子已經貼到馮耀的身前,柔軟的嬌軀在馮耀身上一貼,被馮耀一把抱住。


    馮耀本來已經平複的**,此時又高漲了起來,幹脆將那畫像放下,仍由曹嫣然搶去,不過雙臂卻將她抱了個結實,手也不老實起來。


    “夫……!”曹嫣然嚶嚀一聲,待要掙紮,但是又不敢抗拒馮耀,身子一下子軟了一下來,緊緊的伏在馮耀胸口。


    馮耀感覺在懷中微微有些發抖的曹嫣然,知道曹嫣還有一些緊張,便雙臂微一用力,輕輕將曹嫣然的身子轉了過來,變成了從後麵輕輕摟著的樣子,道:“來,嫣然,陪夫君一起欣賞畫作吧!”


    看過幾幅畫作後,曹嫣然也漸漸的適應了下來,不時的迴答一兩句馮耀提出的問題。


    馮耀伸手又拿起一張畫作,才發現不知不覺這已經是最後一幅畫了,訝然發現竟然看了數十幅畫了。


    這幅畫,畫的是同樣是一名仕女,神態極為美妙,畫中仕女麵對一枝半開半放的梅花,輕輕伸著手,似是想要折那花下來,但是又有些不舍,神情中也含著一絲淡淡的憂傷,令人見之頓生愛憐之心。


    不過這幅畫卻是一個半成品,右邊留著一片空白,似是準備題詩用的。


    “嫣然,這幅畫看似簡單,但是意境深長啊,我認為這是你這些畫中最為出色的一幅了,可是為什麽空著沒有題詩呢?”馮耀詫異道。


    “夫君,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奴家總感覺寫不出與之相配的詩,所以一直空著的,既然夫君頗有感觸,何不即興賦詩一首,讓此畫變得完美?”曹嫣然道。


    馮耀哪學過作詩啊,若是打油詩倒是還能即興來幾首,但是這種的……,還是算了吧,正準備找個理由拒絕,忽然心中一動,想到一首學過的詩,配此畫正好,於是高興的應道:“好啊,看為夫來露一手!”


    曹嫣然興奮不已,歡聲道:“夫君,快說來讓嫣然聽聽!”


    “好,聽好了!”馮耀咳咳的清了清嗓子,把聲音變得深沉而緩慢,輕聲吟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懷中的曹嫣然的身子輕輕一顫,似是被這詩句所感動,待馮耀念完,竟然接著跟著重複念了起來:“勸君……,勸君……,花開……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夫君,你這詩太悠美了,奴家從來沒有讀過如此優美的詩句!!……”曹嫣然慢慢轉過身子,深情凝視著馮耀臉,眼中敬佩之意無以複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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