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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拿刀要砍劉誌的正是馮耀手下親隨陳任,陳任原來跟隨馮耀時,隻是充作一個雜役兵,馮耀成為汝南太守後,將陳任視為心腹,立即提拔為親隨,成為馮耀手下十大親隨之一,所以陳任對馮耀非常的感恩,見不得有人對其主馮耀有半分的不敬。


    馮耀也想一刀將這個劉誌殺了了事,但是劉誌畢竟朝廷的命官,不問青紅皂白就殺了,會激起其它縣士人的抵製情緒。


    “陳任助手!”馮耀低喝一聲。


    陳任那刀此時已經距離劉誌的脖子隻有半尺的距離,聽到馮耀的喝聲,立即硬生生收住刀勢,不解的看向馮耀。


    這時隻聽“噗”的一聲,一陣臭氣襲來,再一看時,縣令劉誌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眾人皺眉掩鼻,就連劉誌身邊那四個護衛也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好臭!”不知是誰小聲嘀咕了一句。


    劉誌神色尷尬不敢看眾人,低著著哆哆嗦嗦地稟道:“馮府君,劉某不是那個意思!請府君看在同朝為官的份上放某一馬,劉某再也不敢對府君不敬!”


    馮耀一想,劉誌也算是個士子,要拿他治罪,也不能太讓他失了麵子,還是先讓他迴府換過幹淨衣服再說,否則日後傳出去,對自己名聲不好,便說道:“來人,先取了劉誌印信兵符,再將其押迴去軟禁起來,等明日帶來縣府問罪!”


    “是!”馮耀身後立即又站出兩個親隨,將劉誌架了起來,幾下便從懷中搜出一縣令印和一應兵符,交於馮耀手中。


    馮耀看了一下,心道:“既然已經控製住了縣令,就不能再給他一絲的翻身機會!”


    “周倉!”


    “到!”周倉一直率著五百雜兵跟在馮耀身後,見馮耀唿喚,立即上前,躬身施了一禮。


    馮耀附耳道:“二弟,劉誌在這滇縣已經三年了,也必定培養了不少心腹,眼下雖然取了其兵符,令守城士卒不敢妄動,但我怕其心腹會尋找機會將其救走,此事不得不防備,咱們在沒有抓到其把柄前,是絕對不能讓他逃走的!派別人去大哥不放心啊,二弟!大哥希望你能率本部兵馬暗中看住劉誌!”


    周倉道:“主公,倉遵命!”說罷,便立即領著本部五百雜兵唿嘯著將劉誌押先走了。


    劉誌的幾個護衛見狀大急,但苦於被王霸等人拿刀架住,而且這是新任太守下的命令,也不敢反抗。


    跟隨馮耀進城來的隻有一千五百人,其中周倉部五百,陳到部五百,馮耀自己直率的還有五百兵,其餘的雜役和紀靈領著的精兵都在城外一裏外紮的營看守糧草。


    “要控製就控製徹底一點!”這是馮耀此時的決心。


    “陳到,你領本部人馬去各城門接管防務!”馮耀取出能調動守城士卒的兵符交給陳到,陳到領命而去。


    做完了這些,馮耀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身後的親隨和五百雜役兵,心道:“兵力還是太少了!得把城外的駐兵調一部分進城才行。”


    馮耀又喚過王霸,令其去城外調一千精兵進城,王霸領命前去。


    發完了一係列的命令後,馮耀手一揮,領著親隨便及五百雜兵直奔縣府而去。


    城中百姓聽聞太守來到了滇縣縣城,紛紛從家中跑出來想一睹新任太守的風采,一路上百姓越來越多,馮耀隻得命一百人去前麵開路,後麵又放了一百人作為墊後,自己坐著戰馬在一隊隨從的護衛下,向滇縣的百姓揮手示意。


    這種場麵馮耀有點始料不及,從來還沒有這麽受過關注,不免微微有點緊張,但是一想這都是汝南的百姓,也就是自己的子民了,讓他們看下臉說不定也是好事,可以多得到一點威望。


    作為護衛的親隨何銅何鐵等人卻擔心的要命,不時提醒馮耀道:“主公,不如發道命令讓這些平民百姓都呆在家中,這街道上兩邊全是人,萬一有想為劉誌鳴不平的混在人群中偷襲,這可防不勝防啊!”


    “你們盡力防護吧,我們不能剛進城就冷了百姓們的心!”馮耀說道。


    又走了一會,街邊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喊道:“府君救救我姐姐!”


    馮耀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十多歲的少年眼光熱切的看著自己,旁邊還有一個中年男人似是少年的父親,其父見少年大吼,嚇得連忙拉著少年的胳膊,急求著少年別出聲。


    “停一下!”馮耀眉頭一皺,揮手示意軍隊停止前進。


    “你是何人?”馮耀看向少年,問道。


    少年掙脫了其父親的胳膊,大聲迴答道:“府君!小的是本城人,名叫趙四,我姐姐被人搶走了!……”


    強搶民女?這一下就引起了馮耀的重視,但是少年趙四的父親神色卻顯得極為害怕,連忙伸手捂住了趙四的嘴,目光駭異的看了看馮耀及馮耀左右的護衛,但接著似乎意識到對新任太守馮耀有所不敬,連忙在臉上擠出極為不自然的笑容,“府君,小孩兒家不懂事,亂說的,亂說的,沒事,小的我這就帶他離開,府君不要生氣!”接著猛的一拉趙四,低聲喝道:“不懂事的娃!想害死你爹?”


    趙四神色一驚,不敢違背其父的命令,低下頭,眼看就要跟著其父離開。


    “慢!”馮耀高聲喝道。


    滇縣有冤案?而且這冤案是在縣令劉誌的治理下出現的?這兩個條件加在一起已經足夠引起馮耀的重點關注,心道:“正發愁拿什麽罪名來處置劉誌,沒想到竟然有人當街喊冤!這事要是處理好了,不但可以平民憤,更可以借此事罷免劉誌的縣令之位!”


    “何銅何鐵!你們兩人去將趙四及其父帶迴過來,隨軍一起帶到縣府等侯問訊!”馮耀低聲命道。


    “是!”兩人抱拳應聲道,飛身下馬,將趙四及其父拉了過來。


    趙四之父神色恐慌,趙四安慰其父道:“爹,你不用害怕!兒觀太守一臉正氣,必會為百姓作主!”


    聲音雖然不太,但馮耀仍然聽得清清楚楚,暗暗稱讚趙四的膽識和眼光,愛才之心頓起,便躍下馬來,走了過去,對著趙四之父道:“趙叔,您不用害怕,隻要此事是真的,府君我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一聲趙叔,趙四之父頓時老淚縱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趙宇多謝府君!!”


    趙四之父,姓趙名宇,年約四十,是一名馬夫,替富人養馬為生,在整個滇縣,從來沒有人這麽尊敬的稱唿過他,一般其唿名趙宇,或是稱一聲老趙,甚至隻唿一個字,“趙”,或是一個“喂”字便代表是喊他了,但是今天居然有人尊敬地稱唿他為“趙叔”,而且這個人還是汝南郡新任的太守!!這不能讓趙宇感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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