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聲輕哼,白子奇隻覺得自己脹疼的更加厲害,但是想到她的悅兒如此辛苦的撐著這麽一個大家還抗著紅門,他更加的心疼,他便想用自己的溫柔來犒勞他的嬌妻,繼而便小心翼翼的用手分著山門,再次將舌送上……


    一波波的溫柔以這樣的方式送進心田,蘇悅兒隻覺得她已經醉在一片桃林花海,當她止不住的輕顫發出輕吟唿喚著子奇的時候,忽然間的脹滿讓她舒慡的發出一聲哼唧,大爺便已經抱著她的雙腿開始奮戰,用他的炙熱掀起一層又一層的巨浪,將她在高空一次又一次的騰飛……


    “嗯?做什麽……”在層層巨浪顛簸的蘇悅兒有些找不到北的時候,她忽而又被大爺拉起了身子,將她的雙腿掛到他的腰間,完全把她給抱了起來,然後他下了床。


    “喂!”蘇悅兒找到一點清醒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可白子奇此時卻欠身扶了一下繼而一挺身,蘇悅兒便被這麽貫穿,人直接趴到了大爺的肩頭,繼而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一邊大喘氣的緩和這種極端的刺激,一邊斷斷續續的責怪道:“天,你,你瘋了,怎麽,怎麽想出這,這花樣!”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有看島片來積攢理論知識的蘇悅兒隻因為一時沒反應過來,便體驗了這般花式動作,縱然她是很慡很興奮,但之前和大爺再是體驗各種造型,也大多都是遵循了傳統思想以及枕頭,鞋墊,壓箱底等物品上的指引,也算中規中矩,可冷不丁的大爺來了個她“熟悉”但也新奇的動作,便忍不住腦中胡思亂想。而聰慧的大爺見到蘇悅兒這般責怪,便猜到她疑心自己為何無師自通,隻能在蘇悅兒的耳邊輕聲的坦白從寬了:“如何?這可是深宮秘冊裏的,我去找鑰匙沒找到,把那個冊子給翻了出來,我瞧看了一遍,打算迴來和你試試的,如今忽而想起,也就先帶你試試,別的或許猛烈了些,等你將來生了後,我再和你一一體驗!”


    蘇悅兒眨眨眼:“秘冊?春g圖吧?”


    大爺嘿嘿一笑:“是啊,有一百零八張,也就是一百零八個姿勢呢!”


    蘇悅兒直接咧了嘴:“不是吧……”


    大爺抱著蘇悅兒的臀部一顛,再一次猛挺,在蘇悅兒的哼唧聲裏一臉壞笑:“說實話,那上麵好多姿勢很配你那個什麽瑜伽啊!你不是說那是個心法基本功的嘛,怎麽會和這一百多式配合起來?”


    蘇悅兒抱著大爺的脖子,壞壞的扭了下身子,在大爺嗓子裏發出輕哼的時候才低聲說到:“你懂什麽,那叫,玉女心經!”


    第二百四十章誰是老鼠誰是貓!


    手指在胸口打著圈,蘇悅兒趴在白子奇的懷裏輕聲的問詢著:“你怎麽突然的就迴來了?事情……難道解決了?”她問的有一點心虛,因為她已是知道事情根本就解決不了的。


    白子奇笑著勾身親了她的額頭一下:“有點糟糕,出了岔子。”


    蘇悅兒立刻抬頭:“岔子?出了什麽問題?”


    白子奇的臉上浮現一絲無奈:“我要找的東西根本不在東宮。”


    蘇悅兒的眼皮一垂:“是嗎?那,現在怎麽弄呢?”


    白子奇伸手摸弄著她的頭髮:“還能怎麽弄,必須找出來啊!”


    “東宮又沒有,那你何處尋去?”蘇悅兒問的心裏有些慌。


    白子奇無奈的笑了笑:“我已經知道它在哪裏,所需的不過是一點時間。”


    蘇悅兒眨眨眼:“是嗎?那,在哪兒?”


    白子奇看了眼蘇悅兒說到:“在咱們平城的這位城主府上!”


    蘇悅兒的眉微微挑了下,人沉默了兩秒後問到:“這消息可靠嗎?城主府上?怎麽可能呢?”


    “你是不是覺得很詫異?我知道的時候更加詫異,但這個消息絕對可靠,因為這是太子爺親口告訴我的。”白子奇說著籲出一口氣,臉上呈現一絲苦笑。


    蘇悅兒的眼一轉,伸手輕拍他的臉:“對了,我接到海二爺的信,信裏說太子爺帶了位平民女子迴宮轉封了溫儀,此女已有身孕,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你人可在這裏,難道太子爺還放出了假消息不成?”


    白子奇臉上顯露一絲尷尬,繼而將蘇悅兒的腦袋輕按到自己的胸口,一邊用下巴輕輕的抵蹭著蘇悅兒的頭頂一邊無奈的說到:“你走之後,太子爺酒醒,他聽聞白家出事,就叫人去打聽,結果得知老祖離世,悅王已控製白府的消息後,便是大驚,那時,已經趕上下雨天,我和他入穀已經找到了那匣子的藏匿之處,並帶了出來,所以得知後,他一邊叫人到平城來關注情況,一邊想帶著我迅速迴宮,可當時我聽聞老祖離世,嚇了一跳,墨紅覺得不大可能,先迴了平城打探,我實在放心不下,便假裝不適的拖時間。結果,他接到了一封信後便帶著我急速趕往平城,而後我們就在平城郊外的一家宅院裏待了三天。那時我已經得到墨紅的消息,知道老祖無事,也知道你藏身在周家,更聽聞老三家有了喜訊,我知道老祖會告訴你怎麽做的,也就隻能一切都交給你們。”


    “原來那個時候你在跟前……”蘇悅兒口裏喃喃。


    “是,我很想見你見老祖,可是我不能,越在當前越不能出差錯,所以即便我能脫身去見你,我也沒去。當天夜裏我們就上路往京城趕,一路上快馬加鞭幾乎不曾休息,九天後我們就入了京城,我被他帶進了東宮,但是……她沒讓我見太子妃,反而將我安置在東宮的一個園子內,叫人守著園子,美其名曰給他時間去安排,其實卻是用囚禁的方式來‘保護’我。”


    “哈,這個太子爺可真行,和我說的時候一副義憤填膺要如何的樣子,轉頭卻這麽對你?男人的話還真是信不得!”


    白子奇聞言臉紅了下,伸手在蘇悅兒的腰間輕戳了兩下:“不帶指桑罵槐的!”


    蘇悅兒笑的吃吃的,抓了他的手環在腰間:“說正經的。”


    “其實當時他那般軟禁我也是沒辦法,賀閣老手中有人脈,殿下要與之相抗,要做好足足的準備才行,所以那個時候隻能那麽對我。可是我要是被困著如何能去找鑰匙呢?不得已我隻好隱匿了自己,偷偷的進入東宮去找尋,第一天尚順當,雖沒人發現,卻也沒找到鑰匙的下落,第二天如法炮製,卻出了紕漏,那太子妃有兩下子,竟叫人迷倒了守衛偷偷的入園想尋我麻煩,可彼時我在東宮正殿內找東西,根本不知道園子裏的事,墨紅又因為被我安排去後宮查探皇上的情況也不在東宮內,如此我們兩個就全然不知太子妃的動作,太子妃找我沒找到,便叫人故意傳我與人不軌,引殿下歸去,想我行蹤不明無法給太子爺交代,她更能給我一個有所圖謀的罪名,結果有一個人挺身而出,化解了當時的危情。”


    “誰?”蘇悅兒抬頭詢問。


    “老太太給你的那個丫頭,冰紅!”


    “什麽?她?”蘇悅兒詫異的完全坐了起來:“這丫頭怎麽去了宮裏?”


    “還說,你當初跟著那老太監跑來與我們同行,這丫頭是老祖安排做你影子的,自然也是跟著的,你後來迴了平城,她也是跟了迴去的,在墨紅迴去打探消息的時候,老祖因為操心我這邊的事,又見你跟前也不缺人,便叫她跟著墨紅追著我們到了京城,而後打扮成隨行的人混進了東宮內,藏身在我那個園子裏,注意動向。結果她看到太子妃前來尋麻煩,又叫各處的人去撒謊,情急之下愛她便挺身而出頂了我的身份與太子妃相對,當殿下來時,雖發現此鴛鴦非彼鴛鴦,可太子妃在前,他隻能假意喝斥了太子妃,支走了她,而後殿下自是要問個清楚明白這個秀秀是誰的,當時恰我從正殿迴來,趕上那太子妃氣勢洶洶的離去,我便知道大事不好,迴到園子內,就見殿下正掐著冰紅問著我被她藏到哪裏去了。不得已我隻好現身,而後也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他!”


    “啊?”蘇悅兒咧了嘴:“遭了,事情還沒成,這事就講了出來,你連功都無如何能抵過?何況一個妖媚的女子是個男人,哎,隻怕太子爺會惱羞成怒啊!”


    白子奇點點頭:“是啊,太子爺和我也算好友了,可是卻真是惱羞成怒,不過他畢竟是皇子,知道很多事生氣是沒用的,所以……所以他告訴我了一件事,那個鑰匙,根本就不在東宮。夏夫人與他相見的那一次,將自己的女兒拜託給他,卻用了一個消息做了交換,這便是告訴他,那把鑰匙的下落。”


    “城主家?可是,怎麽會呢?他們一個是東境的大家,一個是這中境的城主,兩者之間似乎不應該有什麽交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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