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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悅兒帶了紅玉迴房,見大爺還沒玩迴來,便叫紅玉去喊了其他三個紅家小隊的成員到小廳等著,自己則把那些契書拿出來翻看,好記下這幾個莊子田產的位置。


    之前在眉夫人那裏她隻是粗略計算了下大約是夠了九萬到十萬的樣子,這會一細看卻是發現這些契書上都標註著的價格隻是交易之時的,而許多契書拿下的時間都是十年前,乃至二十年前的!


    不是吧?還有這種便宜可撿?蘇悅兒那個興奮啊:隔著這麽久遠的時間,那這些還不得翻倍去?那豈不是我到手的九萬多能變成十幾萬,將來應付掉麵前的事,還能剩下幾萬銀子,我可也就是富婆了啊!啊,老天!你終於知道給我點好運氣了!


    蘇悅兒在現代的時候曾無意翻書籍看到過一段話,大體就是說:在古代,貧苦人家一年都花不到十兩銀子去,一百兩銀子更是夠小戶人家過個七八年的,而她如今要是能剩下個幾萬兩,那就是受了氣過不下去了,她也有錢傍身,隨時可以閃了!


    她興奮的把幾個地方都記了個清楚,便去了小廳,當下說了這幾個莊子,田產,乃至房產的所在,便安排他們去打聽一下附近的田產屋舍的價格。打發了這些人去後,她並沒迴屋裏,而是直接去了後院,那間養滿了毒物的小院。


    燕子還在自身排毒,自是沒什麽太大的精神和行動力招唿她的,蘇悅兒則裝模作樣的噓寒問暖了一會,便自己出了屋,而後轉身從窗戶裏看著燕子躺在床上未動,便伸手摸了那些契書出來,在一堆毒物的宅府前打量。


    很快,她相中了一個,便動作迅速的將其放進了手邊那隻碩大的蛇簍裏,而後哼著小曲歡快的走了。不多時,一條幾乎青墨色的粗壯大蛇卻從一旁悠哉悠哉的遊弋迴來,直接進了蛇簍,而後高昂起頭四處警惕的瞧了瞧。如果這個時候蘇悅兒在,她一定會興奮的叫出來:眼鏡王蛇!


    ……


    蘇悅兒高興的帶著紅玉迴府,一臉的神采,進屋卻瞧見大爺正十分沒形象的抱著茶壺咕嘟嘟的灌水,而他身邊的大桌上卻擺放著兩個碩大的棗紅錦盒。


    “爺,您可不能這麽喝,小心喝猛了激到!”紅玉見狀就去招唿,還衝著在一邊繡花的翠兒說到:“你怎麽不攔著爺!”


    翠兒撇著嘴一臉的委屈:“你當我不想攔啊,打爺進屋起,他就叫我坐著不許動,我怎麽攔!”


    紅玉聞言沒好氣的白了大爺一眼:“爺,您這又是玩的哪門子啊?”


    “嘿嘿,剛才在老祖跟前,我就和老祖比看誰不動,結果你猜怎麽著?”大爺一臉的興奮。


    “大爺您贏了?”紅玉配合著說話,臉上可沒什麽歡快勁兒。


    “對啊,我睡著了,老祖見我睡了就來叫我,結果她動了,我就贏了,哈哈!”大爺說著眼總算是瞧到進屋就立在門邊看他的蘇悅兒,便是伸手指著桌上的盒子說到:“喂,老祖說,這是給你迴門的東西。”


    蘇悅兒一聽喂,就撇了嘴,揚手打發了兩個丫頭出去,便是走到大爺跟前,將他認認真真的扳正坐好:“我再說一次,我不叫喂,你要喊我月兒!或者,夫人!”


    大爺嘿嘿一笑:“花花讓我喊她夫人的時候,都是讓我騎了的,要不你也給我騎?”


    第二十四章我願意


    白子奇說著話的時候保持著一臉的純真,但是他的心思可一點也不純真。


    此話的前一句是告訴蘇悅兒,眉夫人有“上進”的心思,若是個正常的主母,或是有心不容的主母,都會因為這句僭越的話而尋其的麻煩,不管麵前的女人是什麽心思,她終歸已經在主母的位置上,他相信她會有所動作,而他也期待她的動作;後一句卻是要明明白白的看清楚蘇月兒的反應了。畢竟,前一次她的暗中推諉或是在準備後殷勤,都讓他不悅之餘全是猜測,以至於這次他要明著問,看看她作何反應?


    蘇悅兒聽到這話的時候就是一愣,下一秒慶幸的卻是自己英明的把丫頭們給請了出去。看著麵前傻笑的大爺,看著他那雙泛著水色的桃花眼,她的小腹升起一絲異樣的麻癢後開了口:“我是月兒,是你的夫人,若是正正經經的吧……我應該沒意見,但是你要是要騎……那個還是你家花花適合你!”說著她一轉身離開大爺,直奔著床去了。


    蘇悅兒的魂魄雖是現代魂魄,但不幸的是沒戀愛過,也沒這方麵的經驗,雖然在現代,她也看過不少肉搏動作片,但對她而言,除了好奇,也是為了學其上的姿態,好扮演女優角色去引誘目標,而後動手。所以在她的心裏,這樁事以兩極的姿態存在著,以愛情為基礎的便是美好,以欲望為基礎的便是齷齪,所以這也是為什麽她昨天要天人交戰一番的真實原因,她承認這個男人的俊美會叫她覺得一點都不虧,但是,但是精神領域卻在提醒著,她的齷齪,以至於她最後把自己定性為無恥。


    其實當她知道自己要頂著蘇月兒的名字嫁人的時候,她曾想過這個問題,但隨之又知道大爺是個癡兒後,就以為自己將是電視劇裏悲情的活寡生活,便偷樂著嫁過來了,畢竟現在的她是蘇月兒,以自己的思想走著別人的路。隻是這個大爺不但俊美非常,似乎對那事還很惦記,倒叫她不知道該應還是不該應,尤其在知道三個月才算成妻後,她還真有點迷茫起來,因為之前還能以合法夫妻的理由光明正大勸自己,而現在無“證”啊,不夠合法啊,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但是大爺的一句話,配著那水汪汪的桃花眼,欲望從小腹爬升的時候,她就把什麽高尚的精神丟到了一邊去!


    美男在前,不吃白不吃!何況,他是我老公!


    心中閃過這麽個想法,她便奔著床去,直接靠著床柱,靜靜的等待。此刻她一臉的緊張與不安,甚至臉頰上都飛了紅霞,但是心卻在一閃的衝動後,冷靜了下來,她甚至思考著,是不是大爺在老太太跟前待了一陣子,便被教導著要和自己努力?


    白子奇本來隻是試探她,卻沒料到眼前的女人就這麽去床邊坐著了,而且他迴望她,便見她臉頰飛紅,小心緊張,儼然一副未知少女的模樣,便叫他有些詫異:她難道不去做什麽準備?這可是大白天啊,她應該不會料到我有此求才是啊!不過,白日宣yin,若是個正經女子,自然是否定的,她卻這般靜待,未免,太恬不知恥了吧!


    白子奇隻管心中猜度,卻不想是誰先無恥的提了這要求出來。但是眼下已是這等情形,他也不好不做出行動來,便幹脆心中帶著戲謔之心,蹦跳著離開桌凳,隻奔蘇悅兒而去。


    “噢,噢,月兒要和我騎馬打仗了!”大爺一臉歡快的蹦跳而來,嘴裏還這般不省事的喊著,喊的蘇悅兒真恨不得一把拉下他的下巴,叫他出不了聲。大爺蹦到她的跟前,似隻餓虎一樣就朝她撲了過來,蘇悅兒焉能穩住不動,下意識的就伸了拳頭出去,隻是靈台一絲清明,讓她出拳後,拳頭迅速張開變為抓,結果就成了大爺保持著要抓的動作,而蘇悅兒先不客氣的抓在了大爺的胸膛上,還不偏不倚的抓在了他的左胸辱間。


    蘇悅兒的拳頭從小在接受訓練的時候,就學會了朝兩種部位擊打,一種是軟,包含軟組織和淋巴軟地,軟組織一旦受到擊打遭成傷害,就會痛感加劇,並導致對方出手不利索,比如韌帶,而淋巴軟地一旦猛力擊打,也可造成對方身體自身信號紊亂,錯筋以及嘔吐和暈厥,比如腋下;而另一種就是重,指的是重地,致命之處!比如脊柱,比如胃,比如心髒,比如太陽穴等等,都是往往可以一擊重拳上去,便叫對方命在生死線徘徊!


    蘇悅兒是殺手,要求的便是一擊斃命,所以此時她本能的朝大爺出拳的時候,就已經是朝他的心髒打去。心髒在人體胸腔正中偏左一點,雖有肋骨保護,但殺手的重拳則是可以打斷肋骨,使斷裂的肋骨穿心的,而若不是重拳,也能憑藉拳力給心口一個重擊,也能造成對方的傷害。


    蘇悅兒本能出手的時候,並未使用重拳,但也是有效打擊,拳力不輕,隻是她反應快急速的收勢,由以抓態散力,結果便形成了此時的尷尬之舉。


    白子奇這會也是後背發涼的,心中大嘆著好險。


    先前他已察覺她的拳力,便想縮手架擋,隻是眼瞧她又急速收勢,便隻好運了一口氣聚在胸口,準備先抗一下再說,便還保持了這般猥瑣姿勢,隻是萬沒想到,等這女人抓到自己胸口的時候,她卻已經把整個拳力都散了,以致抓到他的手,毫無擊力,倒充滿了輕浮,使他更為詫異了。


    “嗯。”蘇悅兒的嗓子眼裏溢出一聲細微的悶哼,繼而她縮了手,以寬袖遮掩著急速的揉捏著她的手腕,這一下收散的太猛,倒讓她自己的肌肉有輕微的拉傷,感覺腕部軟組織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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