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迴你忘記的嗎?」流顏看著蟬衣那癡傻的樣子,輕輕以指點了她的額頭。


    微溫的手指觸碰之下,蟬衣已經迴了神:「是的,我,我想找迴來,我想知道我究竟是誰?」


    「你不怕因此而陷入混沌嗎?」流顏輕聲問著。


    「我想知道我的身世,我總覺得我忘記地東西對我很重要。」蟬衣說著扯了下流顏地胳膊:「你能幫我找迴來對嗎?」


    「其實你不找迴來也迴迴歸你的路,畢竟你已經有了孩子,隻不過,你想找迴來不是不可以,隻是我唯有帶你入夢,你隻能以夢地方式想起一切,畢竟我有的隻是催眠之力。」


    「催眠,入夢……行,入夢就入夢,我真的想知道我是誰。」蟬衣說著就往床上躺。


    流顏唇角一勾,伸手扯了蟬衣起來:「你聽著,夢做到什麽時候就是什麽時候,凡事不能強求,也許你會再經歷痛苦,也許你會再享受甜蜜,我無法令他們終止,隻能到你該醒的時候。」


    「好。」蟬衣點著頭。


    景灝看了一眼窗外的天,他進來的那扇窗還開著,可以看到天上的星子。景灝笑著轉了頭看著蟬衣,漸漸地收了笑容,然後說到:「看著,我的眼睛。」


    那雙空洞的眼,那雙沒有絲毫情感卻無比漆黑的眼,似一片沒有星子的夜幕將一切變的黑暗。


    蟬衣的眼前漸漸地出現一些光亮,那本無盡的黑暗卻有了盡頭還有一抹亮光。


    蟬衣追著亮光而去,在盡頭處豁然開朗,一片明色裏是一個美麗的女子捏著梳子在對自己喊著:「芙兒快來,娘給你梳好辮子,今天要跟著你爹爹進宮可不能頑皮,要乖乖地。」


    「進宮?進宮做什麽?」蟬衣發現自己的嘴根本不受控製在和那美麗的女子說話,那聲音是稚嫩地童音。


    「進宮去給王後請安啊,今天是乞巧,要去討巧。」


    「王後?娘,你說我以後要嫁給王後的兒子做妃子的,對嗎?」


    「對。不過要喊他太子,可不能這麽說。」


    「太子?太子叫什麽名字?我記得上次哥哥和我說過。」


    「太子地名字叫景灝,他以後會是你的夫君,娘以前不是和你說過嗎?你怎麽又忘了……」


    蟬衣的腿腳忽然邁動了起來,不由自主。那美麗的女子消失不見。眼前,隻有陣陣飛花。


    香氣撲鼻。花媚飄零。一個白衣少年手執一把摺扇在飛花中若隱若現……


    景灝嘆了口氣看著魚歌,伸手丟給他一張文書:「你看看吧。」


    魚歌懶懶地拿起。翻開,眼掃其上,忽然臉色一變站了起來:「他被行刺?」


    「對,被行刺。陷入昏迷,生死未卜。碧國之將來,岌岌可危……」景灝正說著,被魚歌一把扯上了龍袍:「這是什麽時候的事?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


    「也不過是兩個時辰前地事,原本打算天明了告訴你地。可是沒想到你,你竟然有此閑情雅致來給我生這些事。」景灝說著眉又擰在一起。


    「你要怎麽處置我?」魚歌捏著文書臉色陰沉。


    「處置?使臣與出使之國的妃嬪有如此行徑,你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處置?你是淩家唯一地後人,難道你還要我去殺了你嗎?你啊!」景灝說著拍了一下桌子,濺出了桌上藥碗裏的藥汁。


    魚歌看著那濺出地藥汁淺淺一笑:「你的貴妃真疼你。這個時候怕你生氣還叫禦醫送藥。她自己昏了倒不在意。」


    「你的碧王似乎對你也不差,難道你不想迴去看看嗎?」


    「看?你覺得我現在會迴去嗎?」魚歌說著看了景灝一眼:「怎麽。你不打算找我算帳嗎?」


    「怎麽算?現在我隻想把這是簡單的了結。算了你走吧,這事……我不和你計較,誰讓我欠了你們淩家的。你迴去和他一起吧,淩家,我明天就下旨昭雪。」景灝說著揮了手。


    「我不想迴去了,他身邊應該是有別人了吧。有他照顧著,我沒什麽好擔心地。」魚歌說著一笑:「昭雪,是啊,我也該把爹娘和家人的骸骨重新葬了。」


    「這個事我會辦,不過我給你的建議就是你迴碧國去看看他,於公,三國角力方能持久這樣的安寧日子,小打小鬧卻不會真的動其根本。這次碧王受刺超出我的想像,沒想到鑰王還是下手了……」


    「鑰王?你怎麽不說是你下的手?難道我沒挑事,你就要挑嗎?」魚歌冷冷地說著。


    「也許有個事我該告訴你,我有線報,那位流顏公子是鑰王手中的棋子,他去碧國是有所圖的。現在看到這碧王受刺,我一直在想是誰可以令會功夫地碧王受刺?隻有最親近地人才可以吧,那麽他是不是最大的嫌疑?鑰王如果要他刺殺,隻怕碧


    魚歌蹭地一下站了起來:「難道他會死?」


    「我不知道,不過我建議你去看……」景灝正說著,魚歌已經起身往外沖了。


    「你不和你帶的人打招唿嗎?」景灝提醒著。


    「我會的。」魚歌冷冷說著又轉身看了景灝一眼:「對不起,我一時負氣才……」


    「行了,事已如此,我也不想聽了。你去吧。」景灝說著揮了手。


    「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芙兒死了沒,在被劫匪殺戮的時候,我娘讓我帶著她跑,我隻知道跑,可是中間我卻絆倒,帶著她滾下了山坡,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隻有一個人了,而妹妹她是生是死,我根本就不知道。」魚歌走到殿門口,卻又返身對景灝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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