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妖媚就是賀蘭蓉的這個消息地確令她震驚,因為大王騙了她說什麽真正的賀蘭蓉已經死了,其實卻是被設計著去了鑰國做奸細,而且現在最關鍵的是,她要把這個消息傳給鑰王才行,負責以她在鑰王身邊潛伏,遲早也會知道自己是潛伏過來的奸細。


    哎,這算什麽,我做了她成了瀾王跟前的棋,而她也搖身一變守在鑰王身邊,結果我們卻都做同樣的事,這算不算緣分?蟬衣心中自嘲著,忽然想到晚上的樂舞表演,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紫瞳知道舞的內容,她會不會告訴葉妖媚?而葉妖媚本是瀾王的棋隻怕不會說,但是剛才的對話裏卻明顯是她才知道自己被設計了。那麽她會不會告訴鑰王?告訴鑰王倒是沒什麽。鑰王本就知道。可是這樣一來,我是不是就可以在影舞落敗後把責任推到她身上?可是紫瞳是我跟前地丫鬟啊,會不會把我也牽扯進去?大王心裏清楚我是蟬衣,那麽他會……


    蟬衣正在心中盤算就聽到殿外地腳步聲聲,還有說話的聲音:「大王。娘娘歇下了,奴婢這就……」


    「不要吵她,孤自己叫她。」


    蟬衣聽到大王的聲音。連忙躺倒裝睡,錦被還沒拉好,殿門就已經推開,蟬衣隻好保持睡姿,平穩著自己的唿吸。


    慢慢地身邊有了悉簌的聲音,緊跟著她感覺到他坐上了床就在自己地身邊。她等著卻再沒動靜,隻好假意翻身然後睜開了眼。


    那一雙星眸看著她,裏麵似是掙紮的情緒,可是在眼光相觸的那一刻。那份掙紮地情緒就看不到了。


    「大王。您什麽時候來的?怎麽沒人叫醒臣妾。」蟬衣一撐身子略抬,她口中說著,心中卻在想著那份掙紮的情緒是怎麽迴事。


    「剛來,聽你歇了本不想打擾你的,可是孤這裏卻有件麻煩的事,卻讓孤不得不來找你。」景灝說著眼中已經變成了凝重。


    蟬衣聽景灝這麽說,趕緊坐直了身子:「大王您說。」


    「蓉兒,樂舞的事都是你在操心的,如果孤說要你現在換一個樂舞的內容。**junzitang 首發**可來的及?」景灝說著雙手抓了蟬衣地肩。


    「換內容?」蟬衣愣了一下。立刻想到是不是樂舞內容泄漏他已經察覺,便急忙說到:「大王。好好地為什麽要換內容呢?而且您不是也看了那影舞嗎?您不是還說好……」


    「看了,是好,可是我們遇上麻煩了。孤已經得到消息:鑰王在十天前已經知道我們要表演地內容而且也是影舞。」景灝說著眼神便的犀利似劍一般,蟬衣心中一緊脫口而出:「什麽?」


    她驚訝的是他真的知道鑰王是有備而來,而他卻將蟬衣的驚訝看在眼中,內心安定了一些。


    「孤設下的探子昨天夜裏傳來消息,鑰王已經知道此次我們樂舞的內容。」景灝低聲說著。


    「這怎麽可能?」蟬衣急忙地說著。「這樂舞是我操辦的,又不曾說與他人,他們怎麽會知道?」


    「很簡單,孤這宮廷裏有他的探子,藏了奸細。」景灝說著抓著蟬衣肩膀地雙手捏了捏。


    蟬衣微微吃痛,心中也是驚慌。此刻她明白自己是陷進了麻煩中,本來她想以技不如人而落敗,這樣自己也不擔責任,可是誰料急變如此,這下自己這個操辦之人可就是最大地嫌疑了,怎麽辦?


    景灝看著蟬衣有些發愣的樣子,便說到:「怎麽?你難道沒有辦法?」


    蟬衣看著景灝,心中告誡自己不要慌要冷靜,然後深吸一口氣說到:「大王,既然您昨夜裏知道為什麽不和臣妾說?多些時間也總是好地啊,眼下隻有兩個時辰,您叫臣妾怎麽辦?就算重新排舞,舞伎也要記的下,眾人也要配合的上啊。」


    「孤也是知道為難所以不想與你說,本來想著隻要我們是第一個表演,我們舞了他們就算知道也不能如何,畢竟先入為主。可是此番他卻說歷來主辦者都是最後一個表演,連碧王也是響應,孤也唯有硬著頭皮答應了。蓉兒你難道真沒有辦法了嗎?」景灝的臉上終於浮現了一絲焦急,甚至還有一絲期待。


    蟬衣看著景灝的神情,心中翻騰:怎麽辦?若是我想不出辦法來,那麽鑰國此番定會贏了舞首去,隻怕他心中氣惱追查此事時,我有口難辯啊。可我若是真的想出辦法來,要是讓瀾國贏了那又怎麽辦?難道我叛鑰國助瀾國去奪首?


    蟬衣沉默思考的模樣看在景灝眼裏,他鬆開蟬衣有些忿忿地錘了下床鋪:「我瀾國此次為主辦,想不到竟要丟盡臉麵與此,隻怕國人都要羞恥非常。若是讓孤抓到那個奸細,孤一定要他粉身碎骨!」


    蟬衣聽到大王口中的言語忽然醒悟:是啊,這次若是就這樣輸了。那麽我怕是首當其衝要擔責的人。而這次要是宮裏的人再放出點風,說這事是我負責,竟出了泄漏這樣的紕漏,那我不是兇多吉少?我不是會被冠上奸細地罪名被他發落?就算我想辦法往阮慕珍那裏推脫,隻怕也說不過去。唯有我盡力去舞去拚,才能證明我是無辜。


    「大王,眼下抓出奸細地事要先放下等到此次聚首之事過後再說。當下要做的就是您說的變幻樂舞的內容,時間上我們太緊張隻怕有難度,臣妾隻有另闢他法。」蟬衣緩和著氣氛,眼下她已經明白,要想讓自己擺脫責難唯有自己上陣去舞了。


    「這麽說蓉兒是有辦法了?孤就知道守這你這個嫣華郡主,怎能被困住!」景灝的臉上漾起笑容,看地蟬衣卻心驚連連:他是在提醒我還是在試探我?我現在是賀蘭蓉,那麽遇上這樣的事,我就該有辦法。他是提醒我我一定要拿下。才對的起這個盛名。還是在試探我。因為我若是她,隻怕那冷傲地性子是一定想要拿下冠首的。拿下,都是拿下,明知道他是這麽精明,我卻隻有這條路,若是不為他拿下,隻怕我想要安心的做個棋子都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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