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鎖上嗎?”毛毛撓了撓腦袋,迴憶起當時的情形,不應該啊,這麽重要的東西他怎麽可能忘記鎖上,當時明明是庫克將自己和自己一起鎖上的啊……

    鎖是那種老舊的鎖,遠古時期的插銷鎖,他們難道剛才沒鎖好,導致現在鎖自己開了?

    “怎麽迴事?安然察覺到這邊的問題,走過來問到。

    “然然,我和庫克都記得箱子鎖上了,但是剛才看卻是開的,不知道為什麽,時不時我們哪裏鎖的不對呀?”毛毛問到,他雖然在別的方麵不一定靠譜,但是這樣保管班級物品這樣重要的事情他一定會多加檢查的,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才對,這次真是奇怪了。

    安然拿起鎖看了一眼,抬起頭看了看正在訓練的別班同學和老師說道。

    “不是你的問題,下次注意點就好了,開始訓練吧,檢查一下東西少了沒,少了的話我去找肯尼斯問問情況。”

    安然的這話說的模棱兩可,既然不是保管的問題,那又是誰的問題呢?

    “別想這些了,趕緊把武器拿出來練習吧。”姆力在一旁說道,班級裏心思最細的就是他了,剛才安然的神色分明是在懷疑箱子開了是一起參加比賽的人弄的,不過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並沒有伸張而是假裝是巧合罷了。

    好在檢查之後確認錨的數量是對的,大家的都沒有少,於是在肯尼斯出現之前,崽子們開始進行訓練。

    也不知道是剛才吃了很多東西的原因還是因為毛毛此時比較亢奮,他快速的將錨拋出,居然準確的插入了對麵的崖壁,這是整個訓練營第一個做到的學生,就連毛毛自己也覺得驚呆了。

    “我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厲害了……”毛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的爪子。

    “做得不錯。”肯尼斯剛好一出現就看見毛毛成功了,無論是動作還是力度都比較標準,隻要再做練習,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指導自己班級同學了。

    “可以啊……怎麽做到的毛?”庫克驚奇的湊過來問到。

    “我就是腦子裏想著肯尼斯的動作,和放動畫片一樣,然後身體裏充滿了力量,接著我扔出去了。”毛毛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身體裏充滿了力量?庫克覺得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那個時候他在下墜的疾風中也感受到過,也許是法決的效果?

    將毛毛拉到一旁,庫克問到。

    “毛毛,你最

    近是不是經常想到安然讓我們背誦的法決。”

    毛毛懵懂的點點頭。

    “那就對了,每次默念法決的時候靈力就會運轉,潛移默化的改變著我們。”

    “你說這是法決的效果,不是我背書背傻了?”毛毛睜大眼睛。

    兩個小崽子在那邊嘀嘀咕咕的,別提製作組的心有多癢了,他們想知道這兩隻再說什麽,偏偏不能進入訓練場,這麽小的聲音機器也收錄不進去。

    “等過段時間製作組不在了,我們去和其他人交流一下。”毛毛賊兮兮的看了眼製作組,然後和庫克咬耳朵說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啊!也讓我們聽聽啊!”抓心撓肝的廣大工作人員已經快好奇死了。

    在毛毛的指導下,庫克也很快掌握了竅門,成為全體成員第二個成功的。

    毛毛和庫克的成功讓其他人感覺到了緊張,f班的進步太快了,他們明明是一開始進展最慢的,但是從磨磨蹭蹭圍著肯尼斯之後就開始飛速的進步,現在就連幾個小姑娘也已經可以順利將錨拋出去了。

    此時,帝星一間辦公室內,這間辦公室位於皇家陵園的旁邊,相距不過五六百的距離,任誰也想不到,奧爾德會把自己的秘密基地建在這樣的地方。

    當時建在這裏一時為了時刻了解皇室動向,二是為了方便自己。

    帝國的眼皮子底下,反而是最大的誤區,一家崇拜皇族經營房產的大亨的地皮,此人這些年源源不斷的給二皇子供應政治資金,但實際上卻是奧爾德的人,他不斷的侵蝕著二皇子的財政勢力,一旦有天二皇子的餅越畫越大,而這邊停止供應資金,布蘭登將麵臨的打擊是可怕的,看起來此時的他無比風光的背後實際上奧爾德埋下了不知道多少陷阱等著他跳進去。

    奧爾德敲擊著鍵盤,他麵前的這台機器非常特殊,機器並不在帝國的監測範圍之內,而他也是一直通過這台機器,向下屬發號施令的。

    帝國一直對整個國家傳媒和網絡進行監控,一旦蟲洞終端發現信息庫裏的關鍵詞違背帝國初衷,他們將會對其進行追蹤。而奧爾德為了弄到這台監測之外的光腦可謂煞費苦心,其後光是搭建自己的秘密聯絡線路就耗費了很大功夫。

    而此時,這些東西終於派上了用場。熟練地打出一係列代碼屏幕提示奧爾德獲得進入資格最後光拿線路自動匹配到了一個名叫鬥篷113的人。

    畫麵在經過短暫的不清晰

    之後。出現了一個帶著鬥篷的男人。如果安然在這裏應該覺得非常熟悉。這個帶著鬥篷和麵具的人同答應幫他查詢安鎮河去向的人似乎是同一個,一模一樣的麵具紋路和說話的聲音,如果安然在這裏一定可以一眼就辨認出來。

    “您好,先生。”麵具男恭敬的說道。

    “老朋友,好久不見。”奧爾德似乎對這個人異常熟悉。

    他們合作過很多次,而這一次奧爾德一依舊需要他的幫助,此人的智商極高,喜歡接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活,黑客技術遠超目前帝國的禦用光腦師,奧爾德需要獲取情報或者傳遞消息的時候他總能恰到好處的助奧爾德一臂之力,據說此人的腹背和祖父有些關係,是個可信的人。

    本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奧爾德將他看成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請問先生需要我做什麽?”

    “請幫我在網絡上傳播這個芯片裏的內容,老規矩不要被對方發現。”

    奧爾得從桌上拿起了一個黃色的信封,這個信封裏有他當時為了壓製二皇子所留下的一張牌,現在正是時候用上了。

    “這個信封我會按照老規矩,在上午8點放在246875號場所請準時去取,”奧爾德囑咐到。

    246875是他們一開始約定好的地址代碼。

    雖然他們現在的這段對話。已經不屬於蟲洞監測範圍,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所以終點的地址信息全部都用代碼表示。

    “好的,我知道了。”鬥篷男迴答道對了。

    “他是否有找你查詢信息。”這是奧爾得第一次除了工作之外第一次問到私人事情,這個他明顯指著的就是安然。

    男人麵具下的臉露出微微有些驚訝的神色,隨即迴答道。

    “他最近向我打聽了一個人,名字叫安鎮河。此人在帝國幾十年前發現了古墓中曾經出現過,但是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表明,隻是當地的一些傳聞,應該是個行蹤詭異的人,我打聽到現在也不過有一些神奇的小傳說罷了。“

    安然在找一個名叫安鎮河的人,熟悉安家事情的奧爾德明白,此人雖然姓安,但絕不是安家的人,而且是幾十年前出現在古墓的人?這個線索未免也太籠統了些,而且按照時間推算,幾十年前的人到了今天也差不多步入中年,安然找這樣的熱做什麽。

    “對了,他還給了我一副畫像。”鬥篷將一張圖片傳給了奧爾德。

    那是一封水墨畫,當時看到這水墨畫的時候,鬥篷男還驚了一下,要不是看著安然所用的材料是現代材料,他甚至以為這水墨畫就是那個喜歡收集古地球文物的大家收藏品,因為實在是太有古韻了。

    那是一個身姿挺拔的長發男人,雖隻有其大概身形,但是依舊能感覺到此人的俊朗,年齡大約在二十歲左右,一身黑衣,幹淨利落。

    水墨寫意,隻一眼,鬥篷就將這個人記住了。

    圖片被傳送到了奧爾德光腦中,當奧爾德點開光腦的一瞬間,他看見了那副水墨圖,原本以為已經沒有後遺症的腦子開始疼痛,奧爾德拚著最後的意誌將光腦通訊切段,化成獸形痛苦的倒在地上,腦門上的斷角仿佛拔高了一點,而白毛上的褐黑色紋路又開始加深。

    看著對麵將光腦通訊切段了,鬥篷聳聳肩,他從座椅上爬起來,周圍全是亂七八糟的廢品。

    隨後從旁邊拿起一把剪刀,把及肩的長發給剪掉,頭發就是麻煩,不如明天去剃個光頭好了。

    沒有碰到有趣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出門,這是他的人生宗旨,生活的意義就是宅在家裏搗鼓光腦,現在就有幾件有趣的事情值得他出門。

    一是去取那個很重要的黃色信封,老實說奧爾德是個完美主義者,沒有到百分之八九十的機率基本不可能會動手,這次翻開一張牌對付二皇子怕是另有原因。就是不知道是誰能讓奧爾德改變原本的主意了。

    而另一件就是他得知了一個關於安鎮河的線索,需要他親自去確認一下。

    他打聽到有人考古的洞窟外看見了一個奇怪裝束的男人,那個男人同他置換了些衣服,隨後就走了,結果那戶人家將窮困潦倒將那東西典當,卻發現,此件物品來自古地球時期,是絕對的古文物。一種預感告訴鬥篷這期間一定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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