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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支由宗老·羔百年領導被困在西疆鎏沙地,等待天命太武的出現;第二支由先知·六昧童子領導,駐於百武分界;第三支則由瀝血·玉狼牙領導,以幹戚戰魔為精神領袖,隱居凋魂古魄。隨著太武刀狂劍癡葉小釵的複活,分裂的古武族重新整合,卷土重來,勢將影響未來局勢。


    洛陽略做思考,就得出了結論“嗯,如此說來,那名所謂的古武族先知,六昧童子隻怕與天閻魔城有關,甚至有可能暗通款曲。”


    徐鳳年鼓掌道:“尊主果然聰明,魔城的算計被你一眼給看清楚了。”


    “這本就是簡單之事。天閻魔城既然追殺古武族,為何單單放過身處百武分界的先知一脈;明明知曉六複元根之法,可以通過扶持自己之人將古武族的這股稱得上戰力收迴,卻偏偏又像故意引導別人去發現一般。”


    “那麽,答桉隻有一個,就是他化闡提必在古武族安排藏有暗樁。若我所料不差,如果沒有你此插手。魔城會以六複元根之法與聖方或正道中人手中換取足夠的利益。之後,通過此法促使古武族正式走上台麵。使得古武族能夠名正言順地加入龠勝明巒,從而使魔城暗樁如願進入聖方高層,得到聖方內部機密。而這名暗樁,便是六昧童子。”


    徐鳳年笑問道:“那你為何篤定必是六昧童子,不能是其他人嗎?”


    洛陽沒好氣地說,“你之前就說過,六昧童子是古武族的先知。既然魔城要確保古武族太武現世,又要確保太武會必須在合適的時間降世。如果古武族的太武趕在天閻魔城之前現世了呢?如果太武不願意參加聖魔大戰呢?如果那名暗樁在古武族內的身份不高,無法探聽龠勝明巒的機密呢?天閻魔城排布這一切,大費周章,難道僅僅是為安排一名無太多價值的暗樁潛入龠勝明巒外部嗎?所以,唯有六昧童子這名古武族的先知,早已投靠了天閻魔城。唯有這樣,才能確保古武族會在合適的時機,合適的身份加入聖方。使得天閻魔城能夠在關鍵時刻,對龠勝明巒發出致命一擊。”


    得出結論後,洛陽對徐鳳年問道:“你早就知道古武族內中,有魔城的臥底。那你打算如何處置天閻魔城放出的這道耳呢?”


    其實,關於徐鳳年的迴答,洛陽心理早就知曉。


    徐鳳年笑道:“要,為什麽不要。既然天閻魔城選擇將這股戰力,我又豈能推辭。再說,古武族作為一支驍勇的古老戰族,內部大多是性情中人。隻需以太武之名收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便可在短時間內轉化為戰力。既然決定讓邪尊道入世,自當鋪設道路。”


    “邪尊道?”洛陽敏銳察覺徐鳳年的意思,問道;“你不打算自己收攏?”


    “古武族的戰力,於我而言,隻是點綴。對草創的邪尊道而言,則是一股難能可貴的中堅力量。而六複元根之法,對你的功體幫助更大。”


    徐鳳年麾下暗藏實力,本就不缺戰力,古武族的戰力,他還真看不上。


    也就能編出寶服與彌戰之匙的越織女,值得他關注一二。


    聖魔之戰看似宏大,說到底不過是龠勝明巒與天閻魔城之間的交鋒。


    與之前聲勢浩大的紫耀天朝與異度魔界之戰,寰塵布武與東瀛之戰作比較,聖魔之戰說白了也不過是雙城之戰。


    與之前天朝麵對的境域之爭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


    對於聖魔雙方,天朝的一眾文武英才自能處理,無需他掛心。


    而真正值得他關注的,是天佛原鄉之後的欲界波旬之禍。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算計。說來,他化闡提還真可憐。百般算計,好不容易讓天閻魔城現世,卻要麵對與當年截然不同的局勢。坦白說,天閻魔城還按照之前處世之法,已經不合時宜了。”


    說到此處,洛陽已經開始有些可憐他化闡提這名天閻魔城之主了。


    “說到戰力,殢無傷方麵,情況如何?”徐鳳年問起殢無傷之事。


    洛陽有些訝異地道:“這段時間過去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問他?”


    徐鳳年道出了關注殢無傷的原因,“殢無傷身涉五劍之天命,而斬殺天之厲,也不過是五劍真正天命的前奏。”


    洛陽當即將殢無傷的近況告知,“通過這段時間的修養,傷勢已經痊愈。又有問劍成癡的長日錕鋙在一旁激勵,重拾劍心之日不遠。”


    徐鳳年點了點頭道:“嗯,再來,紅流手中的飲血邪刃,也是涉及未來聖魔之戰得關鍵之物。你也可以此為籌碼。”


    洛陽深深地看了徐鳳年一眼,說道:“如此看來,當日讓我尋邪尊刀之時,你就算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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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鳳年神情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笑說道:“我若說一切都不過順勢而為,你信嗎?”


    洛陽譏笑道:“信,為什麽不信?反正你要算計的又不是我。隻希望接下來真得如你所說。”


    “唔~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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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號天窮覆滅雲鼓雷·峰,末世聖傳聲勢因此大漲。


    以禦神風為首的武林正道,決定破解


    之前,武聖以霓羽族世代相傳的神兵神坊羽衣刃,配合後天親水命格的擎海潮,殺號天窮之法雖說失敗。


    但事後仔細思考,羽衣刃確實擊傷了號天窮。


    世間萬事萬物相生相克,滅幻神功雖然奇特,但必有克製之法。


    隻是眾人暫未找到而已。


    為此,由禦神風布局,武聖、靖滄浪、懸壺子、一燈禪四人配合,再開昔日聖戰之局。


    利用號天窮對自己的忌憚,禦神風透過其他途徑,言紫耀天朝已尋到名鑄改造神坊羽衣刃,用於克製號天窮之功體。


    但要改造神坊羽衣刃,需要借助水漣穀中的地氣。


    麵對如此明顯的請君入甕之局,禦神風相信,有滌罪犀角在手,自認為天下無敵的號天窮必會前來。


    水漣穀、水漣穀,終年水氣彌漫,大小水窪成塊狀分布。


    水滴滴落,啪嗒作響,不絕於耳。


    今日,一場驚世之戰即將來到。


    禦神風、武聖等五人嚴陣以待。


    “天地有盡,神吾無窮。”


    滅神凜然降臨,掀起


    禦神鳳眼見號天窮現身,“號天窮,你果然來了。”


    號天窮大笑道:“哈哈哈哈……禦神風,即有所請,吾又怎能失約呢?”


    說完,隻見一口邪刀從地層中現世。


    至極邪能,引得整個水漣穀內數以萬記得水窪之地,掀起無數漣漪。


    “觀心自在”,禦神風見狀,運出神兵。


    兵刃首度互擊,天地恍若一沉。


    感受滌罪犀角之能,禦神風心念一轉,觀心自在轉化神風之態。


    巨大劍身配合極情之招,沛然正氣浩蕩而出,與犀角邪能相互牽製。


    “破邪式”


    “吾·滅真”


    此時,靖滄浪借水漣穀地勢之能,配合飄然絕逸之鯤鋒,掀起競天水浪。


    “冶·江流”


    “神能掀濤”,號天窮極運強招,迴身以對。


    地裂雲飛,無數經年累月受水氣衝刷而成的水窪之地破碎


    禦神風與靖滄浪聯手一製號天窮,默契自身,儒門飄然絕式配合俠邪泰然之招,使得號天窮一時有力難伸。


    “是時候了。”此時,武聖掌現羽衣刃,挺身加入戰場。


    與禦神風、靖滄浪二劍一刀配合,號天窮頓陷劣勢。


    “吾·滅幻”


    眼見對手難抗,號天窮運轉體內滅幻真元,功體催動,威能更勝以往,暗能匯聚,吞天噬地而出。


    卻見觀心自在、洗墨鯤鋒、羽衣神刃三口神兵形成密集大網,滅神之招消弭於無形之間。


    隨即,再見一道身影加入戰場。


    隻見懸壺子手運巧妙,煉壺拐杖在其手中,竟顯槍戟靈動。


    行招運式之間,盡現翩然道風。


    號天窮一時迴氣不足,處處受製。


    被逼退的懸壺子對一旁觀戰若久的一燈禪吐槽道:“拖人下水的功夫見漲,真到動手的時候,卻不見人影。”


    懸壺子此番能夠入世,不光是受靖滄浪遊說,還有一燈禪在一旁應合之功。


    故而懸壺子語帶調侃,稱一燈禪拖人下水。


    相交多年,為人如何早已知曉,一燈禪等待時機,緩緩地迴了一句,“靜心。”


    眼見禦神風、靖滄浪、武聖三人困戰號天窮。


    刀來劍往,織起密集之網,令號天窮左右執著,頻頻負傷。


    然而號天窮的不死體質,所受之傷轉瞬愈合,使得戰果遲遲無法擴大。


    “出手!”一燈禪與懸壺子挺身入戰。


    登時,五人聯手,重現昔日聖戰之威。


    號天窮猶如坐困孤城,有力難伸。


    禦神風、靖滄浪、武聖、懸壺子其出手,使得號天窮以閃避。


    一燈禪縱身一躍,掄起佛門聖器枯禪輪杵重重砸在號天窮天靈。


    “可惡啊~”略城之戰恥辱再度重豔,號天窮眼神轉厲一聲怒喝,滅幻終式配合滌罪犀角,爆發至極毀滅之力,一舉震退圍攻禦神風五人。


    感謝來自書友的大額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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