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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峰卻是沒有絲毫反應,淡淡的道:“如何是在下的不是,請包三先生指教。”


    包不同道:“我家慕容兄弟知道你喬幫主是個人物,知道丐幫中頗有些人才,因此特地親赴洛陽去拜會閣下,你怎麽自得其樂的來到江南?嘿嘿,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喬峰微微一笑,說道:“慕容公子駕臨洛陽敝幫,在下倘若事先得知訊息,確當恭候大駕,失迎之罪,先行謝過。”說著抱拳一拱。


    林宇幾人也是暗歎喬峰脾氣之好,不料包不同居然受之不疑,點了點頭,道:“這失迎之罪,確是要謝過的,雖然常言道得好:不知者不罪。可是到底要罰要打,權在別人啊!”


    聽到這話,林宇再也忍不住了,運轉內力,淩波微步輕輕一動,就來到了包不同的身前,包不同隻覺眼前一花,就看到麵前多出個白衣男子,不由得大驚,“你是何人,”


    林宇也不理他,運起天山六陽掌,對著包不同那張臭嘴,就是一掌,這一掌林宇可是運了足足五分實力,直接讓那包不同倒飛出去,旁邊丐幫弟子們看到此景,紛紛拍手叫好,


    “好,這一掌漂亮,”


    “早就見這種滿嘴臭糞的人不爽了,教訓的好”


    林宇見包不同飛了出去,腳步一動,就跟了上去,還沒待包不同停下,又是一掌上去,這次林宇怕打出人命,不好向喬峰交代,隻用了三分內力,但也不是包不同受得住的,又飛出去米,然後林宇又跟上,再打,包不同再飛出去。


    最後,喬峰看不下去了,對著林宇說道,“二弟,可以了,不要把他打死了,到時候不好給慕容家交待。”


    林宇聞言,才停止出手,這時包不同那張胖臉,明顯的可以看出又胖了三圈,一張臉被打的滿是鮮血,估計他親媽到了這裏,也是認不出來了,包不同指著林宇,怨毒的說道,“你,你等著,我們家,公子會給我報仇的!”


    林宇聞言,輕蔑一笑,瞧也不瞧包不同,開口道:“告訴慕容複,不用他來找我,改日我一定就去見識見識他那鬥轉星移!”


    一旁圍觀的阿朱阿碧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扶起包不同,三人正準備轉身離開,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一陣聲音,


    “誰敢欺負我包三哥,讓我‘江南一陣風’來迴迴他,”


    二女聞言一喜,同聲叫道,“風四哥。”


    眾人聞言,向出聲處轉頭望去,隻見一株杏樹的樹枝上站著一人,樹枝不住晃動,那人便隨著樹枝上下起伏。那人身形瘦小,約莫三十二三歲年紀,麵頰凹陷,留著兩撇鼠尾須,眉毛下垂,容貌十分醜陋。林宇心道:“看來這人便是阿朱、阿碧所說的風四哥了。”


    林宇正要出手,那邊林子裏又走出來四名老者,有的白須白發,有的紅光滿麵,手中各持兵刃,正是丐幫的四位長老,那四人走到喬峰麵前,行了一禮,說道“拜見幫主,”


    喬峰連忙迴禮,“四位長老,不必多禮。”


    那邊風波惡正要對林宇出手,站在一旁的王語嫣看不下去了,畢竟包不同、風波惡是慕容複的家將,而自己雖然不喜歡慕容複了,但是怎麽說他也是自己表哥,連忙叫住風波惡,“風四哥,你們別打了,阿朱阿碧,你們到我這邊來,”


    風波惡幾人看到王語嫣,也是有些驚奇,連忙來到王語嫣身邊,阿碧和王語嫣最為親密,連忙問道,“表小姐,你怎麽來到這裏了,怎麽不見舅太太?”


    王語嫣抱著林宇的手臂,笑著跟他們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夫婿,是母親大人同意他帶著我來這裏的”


    眾人聞言,麵色各異,包不同被林宇打成了豬頭,自然是惡狠狠的看著林宇,風波惡也是滿臉敵意,阿朱阿碧雖然對林宇沒有什麽敵意,但也是麵露憂色,畢竟他們之前見王語嫣和慕容複極為親密,早就把這位表小姐當成了慕容家未來的夫人了,現在見到王語嫣移情別戀,自然臉色不好看了。


    他們這樣看著林宇,林宇當然也不會對他們有什麽好臉色,包不同是林宇的手下敗將,自然是守不了林宇這種眼神,招唿了風波惡一聲,二人扭頭就走,


    阿朱阿碧,有些猶豫,雖然王語嫣已經嫁人,跟自家公子沒有可能了,但是她們畢竟是多年玩伴,許久不見,也是十分想念王語嫣,最後王語嫣看不下去了,親自拉住她們的手,開口勸她們留下,


    “好啦,好啦,阿朱阿碧,這麽久沒見到你們,你們就留下來陪陪我嘛,待會再把你們兩個送迴表哥那,他是不會在意的,”


    二女聞言,才留了下來,林宇在一旁看著三個女人竊竊私語,不由得搖了搖頭,不再去管她們,專心看著喬峰那邊的變化,


    喬峰這邊,已經到了眾人商討馬大元之死的事情,全冠清這個小人也跳出來向喬峰逼宮,林宇不禁搖搖頭,真是不做死就不會死,這個全冠清工於心計,武功卻是一般,用陰謀想要奪取喬峰的位置,要不是喬峰身世暴露,又怎麽奈何的了喬峰,這個江湖,靠的還是實力啊。


    喬峰見全冠清語氣不善,又察覺到諸幫眾的神氣大異平常,幫中定已生了重大變故,問道:“傳功、執法兩位長老呢?”


    全冠清道:“屬下今日並沒見到兩位長老。”喬峰又問:“大仁、大信、大勇、大禮四舵的舵主又在何處?”全冠清側頭向西北角上一名七袋弟子問道:“張全祥,你們舵主怎麽沒來?”那七袋弟子道:“嗯……嗯……我不知道。”


    喬峰素知大智分舵舵主全冠清工於心計,辦事幹練,原是自己手下一個極得力的下屬,但這時圖謀變亂,卻又成了一個極厲害的敵人,見那七袋弟子張全祥臉有愧色,說話吞吞吐吐,目光又不敢和自己相對,喝道:“張全祥,你將本舵方舵主殺害了,是不是?”


    張全祥大驚,忙道:“沒有,沒有!方舵主好端端的在那裏,沒有死,沒有死!這……這不關我事,不是我幹的。”


    喬峰厲聲道:“那麽是誰幹的?”這句話並不甚響,卻充滿了威嚴。張全祥不由得渾身發抖,眼光向著全冠清望去。


    喬峰知道變亂已成,傳功、執法等諸長老倘若未死,也必已處於極重大的危險之下,時機稍縱即逝,當下長歎一聲,轉身問四大長老:“四位長老,到底出了什麽事?”


    四大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盼旁人先開口說話。喬峰見此情狀,知道四大長老也參與此事,微微一笑,說道:“本幫自我而下,人人以義氣為重……”說到這裏,霍地向後連退兩步,每一步都是縱出尋丈,旁人便是向前縱躍,也無如此迅捷,步度更無這等闊大。他這兩步一退,離全冠清已不過三尺,更不轉身,左手反過扣出,右手擒拿,正好抓中了他胸口的“中庭”和“鳩尾”兩穴。


    這幾下兔起鶻落,一氣嗬成,似乎行若無事,其實是出盡他生平所學。要是這反手一扣,部位稍有半寸之差,雖能製住全冠清,卻不能以內力衝激他膝關節中穴道,和他同謀之人說不定便會出手相救,爭鬥仍不可免。這麽迫得他下跪,旁人都道全冠清自行投降,自是誰都不敢再有異動。


    喬峰轉過身來,左手在他肩頭輕拍兩下,說道:“你既已知錯,跪下倒也不必。生事犯上之罪,卻決不可免,慢慢再行議處不遲。”右肘輕挺,已撞中了他的啞穴。


    見到喬峰將全冠清製住,林宇不由挑了挑眉,果然,縱使全冠清等人謀劃許久,還是被喬峰一力破局,這幕鬧劇也是結束了,喬峰吩咐張全祥道:“由你帶路,引導大義分舵蔣舵主,去請傳功、執法長老等諸位一同來此。你好好聽我號令行事,當可減輕你的罪責。其餘各人一齊就地坐下,不得擅自起立。”


    張全祥又驚又喜,連聲應道:“是,是!”


    眾人等了些許時候,林子東南角處,一群人向這裏趕來,正是被解救出的傳功、執法等人,喬峰見眾位長老到齊,連忙招唿林宇、段譽等人,準備把這兩位結義兄弟介紹給丐幫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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