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明明伸手摟住他脖子,將他身子壓了下來,低低在他耳旁道:“我們……羞羞,好不好?”

    “‘羞羞’?”晏檀欒隱約猜出了是何意思,可是隻有一分猜測,不敢往真了去想。

    賴明明親吻住了他,晏檀欒整個身子為之一震,像是心中的幹柴被一把火徹底地點燃了——她是這個意思。她是願意的,願意給他,願意成為他的女人。

    晏檀欒吻當即落下,手去解她衣帶,有些顫抖,他心中確實激動,像是突如其來,他還沒準備好,可是他明明已經準備了許久了。

    賴明明很是順從,低喃道:“給我一個孩子……”

    晏檀欒聽到這話,隻覺得腦海中像是有什麽炸開了一般,手一緊,竟是將衣帶給扯了個死結,見解不開,他隻能使了蠻力,扯斷了衣帶,隱忍地輕咬著她的耳垂,他不敢用力,怕傷了她,可又恨不得將她吃入腹中,隻能咬牙道:“好,我給你……”他從來就沒想過要在這個年紀要孩子,可是就這麽答應了。

    “然後,我就可以帶球跑了……”賴明明喃喃道,迴吻他。

    晏檀欒動作一頓,帶球跑?帶球他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可跑卻是能懂的。

    賴明明繼續道:“十八年後,孩子一定會迴來找你的,然後我一定已經病死了,話說,你有沒有信物什麽的?以後父子兩個好相認……”賴明明說著又哭了起來。

    晏檀欒身子未冷卻,可心卻是冷卻了下來,盯著她,“你什麽意思?”

    賴明明的神色突然迷茫了起來,她忽然就看不見他的臉了,喃喃道:“我好像瞎了……”她用力地睜大了眼,可是隻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她抬手,卻能碰到一張溫暖的臉,像是近在咫尺,又像是遙不可及。

    賴明明瞪大眼看了半日,終於看清了,眼前是一盞刺眼的手術燈,還有戴著手術帽和口罩的醫生護士圍著她,有人在動她的頭,一點都不痛,隻是有一些感覺。一下子,她的靈魂像是飄浮在了空中,她看到了她自己,真正的賴明明——她躺在一張冰冷的手術台上。她一下子又被拽了進去,像是困住了。

    她努力地閉眼,也終於閉上了,可是眼前的場景她仍然看得到,耳旁傳來晏檀欒的聲音,“你在說什麽?”

    他的聲音像是很遠很遠,又像是就在她耳畔。賴明明用盡力氣抱住身前的人,艱難道:“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我覺得……我可能要迴去了,

    我會想你的,一定會的……”

    “你要迴哪去?”晏檀欒的聲音很清晰,她卻看不見他。

    “迴我的世界……”賴明明迷迷糊糊,神智已經有些不清了。

    “賴明明?你究竟是什麽人?”晏檀欒抓住她的雙肩。

    賴明明無力迴答,眼睛徹底閉了上去,任晏檀欒怎麽搖晃,都不醒了。

    晏檀欒一臉莫名,發了半日呆,喊來淩霄,“去查一下,安小九是不是曾經有過一個身份叫賴明明,再查一下,朝中有沒有一個叫任達華的官,不論品級。”

    “是。”淩霄領命離去。

    晏檀欒看著醉酒熟睡過去的賴明明,感受著下身的炙熱,幽幽歎了口氣,洗冷水澡去了。

    洗完澡迴來,便見被子被扭成了鼓鼓一團,掀開被子,隻看見了一隻腳,晏檀欒認命地抱著被子將被中人轉了個方向。

    他掀了被子,想鑽入內,被子一掀,便看見了一張因醉酒分外殷紅的臉,再往下,衣襟徹底被拉扯開,露出了白色的裹胸,晏檀欒隻覺得剛滅掉的火堆閃過一絲火星,又徹底燃了起來。

    這一塊漲鼓鼓的,平日穿著衣裳看不出來,這樣一看,卻是很明顯的起伏了。

    晏檀欒伸出了罪惡的手,在即將覆到之前又收了迴來,其實不是沒摸過,但都是在她清醒的情況下。她會不會生氣?不過,他要是不告訴她,她怎麽會知道?可是……

    晏檀欒難受得緊,天人交戰之後,幹脆整個人鑽入被中,輕輕吻住了她臉頰,再忍耐下去,他懷疑自己都要不舉了,就偷偷地……解決一下吧。

    親一下嘴巴,她也不會生氣的,她今日都說要給自己了,還要給他生孩子,晏檀欒這般自我安慰著,蜷縮著身子親吻她,手探入自己的褻褲內。

    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唿吸漸漸粗重了起來,真是罪惡的一夜啊……

    忽地,熟睡過去的賴明明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氣,整個人毫無征兆地坐了起來,晏檀欒一驚,連忙迅速將手從褲子裏抽了出來,用被子蓋住自己的下身,一臉鎮定。

    賴明明坐在床上,喘息著,忽地低頭一看,竟發現自己的衣裳不知什麽時候被扯開了,身旁還有人,她扭頭一看,當即驚聲尖叫了起來,緊緊地扯住了自己的衣裳,震驚道:“你、你……你居然!”

    “我、我沒做什麽……我剛剛就睡著了……”被她抓了個現著,晏檀欒不由心虛,又

    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了,今日就趁她酒醉膽子肥了一迴,誰知嚇到他都軟了。

    賴明明悲憤交加,隻覺得分外羞辱,“屈檀欒你個畜生,我要殺了你!”她猛地朝他撲了過來。

    晏檀欒連忙按住她,將她反扣在床上,“你幹什麽?又不是沒做過,你方才還說想給我……”

    “呸!”賴明明狠狠啐了他一口,“你個禽獸不如的畜生!老天無眼,竟然讓你這村婦所生的假少爺當了真王爺,你爹娘在天之靈都不得安寧,你個狗王爺!”

    晏檀欒麵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去,按住她手腕的雙手都不覺用力,咬牙道:“你再說一次。”

    “你個狗王爺!我安小九就是死也不由你玷汙!”安小九說著就要咬舌自盡。

    晏檀欒意識到,迅速騰出一隻手卸掉了她的下巴,安小九手得了空閑,立刻就撥掉了晏檀欒頭上的發簪,往他脖子刺去。

    她眼中濃烈的殺意驚得晏檀欒有些失了神,竟是讓她翻身而起,他連忙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可是安小九一起身,整個身子便又軟了下去,暈厥在了他懷中。

    晏檀欒一臉震驚,緊緊抓著她緊握著發簪的手,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剛剛才說喜歡他的人,一下子竟要置他於死地?這種心情,就像是從雲端跌入了泥濘中。

    不對,有不對的地方。

    她不會武,若真心要殺他,不會這般草率,以她方才的情況別說殺他,連傷他都難。

    “爺,沒事?”窗邊,傳來段念頗幽怨的聲音,他正和紅桑在屋頂把酒望月,情到濃時,差一點點就能親到紅桑了,安小福這個死丫頭一聲尖叫,紅桑就清醒了過來。

    “退下吧。”晏檀欒聲音有些疲累。

    段念連忙離開,可屋頂已經空蕩蕩一片了。段念懊惱地拍了一下額頭,在想自己是不是欠了安小福什麽。

    屋內,晏檀欒將賴明明的衣裳攏好,收了二人身上尖銳之物,將她箍在懷中。

    安小九……她剛剛自稱安小九?安小福從來沒自稱過安小九。剛剛的安小福,很是陌生,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而醉酒後的她自稱賴明明,賴明明這個才像足了她的本性。

    晏檀欒想得頭疼,喚了白菱進來照看她,自己從暗道走了。

    賴明明半夜吐了兩迴,次日睡到中午才醒來,頭痛欲裂,整個人神色有些不對,對於昨夜的魂歸,她有些印象,她在做手術,一個不得不做的

    手術,活著的機率很低很低,哪怕手術成功了,還有好幾日的危險期要熬過去。

    是幾日來著?賴明明敲了敲腦袋,勉強記起當時聽到的似乎是sevendays,當即臉都皺了,整整七天啊,要是前六天挨過了,死在最後一天怎麽辦?這也太漫長了。她最後聽到的是一個醫生和她說了一句godblessyou,問題是她又不信耶穌,賴明明在胸前劃了個十字,道了句“佛祖保佑”。

    在那邊活著總是好的,起碼有個魂歸處?

    話說,賴明明又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昨晚她跟晏檀欒是不是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晏檀欒當晚迴來後,二人看著對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看什麽?”晏檀欒開口,有些冷臉,“昨晚的事,你可還記得?”

    賴明明微斂雙目,這是在試探她還記得多少?她迴得模棱兩可,“隻記得一些,不太清楚。”

    晏檀欒眸色深了深,這是想將昨晚刺殺他的事情給忘了?

    二人四目相對,各有心事。

    “昨晚……”

    “昨晚……”

    二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頓住。

    “你先說。”

    “你先說。”

    二人又是四目相對。

    “咳咳,”賴明明清了清嗓子,“昨晚,我們有沒有發生什麽?”

    晏檀欒眼神有些躲閃,話說,昨晚他都沒擼到,她能發現什麽?

    賴明明一下子捕捉到了他眼神的閃爍,揪住他衣襟,“你老實說,昨晚對我做了什麽!”

    “我能做什麽?”晏檀欒連忙端出王爺的架子,“放開本王!”

    賴明明鬆了手,整個人態度軟了下來,一臉和氣道:“你老實說,我會原諒你的。我就是不想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都不知道,這樣感覺太不好了。”

    晏檀欒尋思,果然,趁她睡著後做些什麽,她真的會生氣。

    “那你……等一下生氣怎麽辦?”晏檀欒想著要不他避重就輕,隻說親了親她?

    “我不會的,您是王爺,有什麽不能對我做的呢?”賴明明一臉誠懇。

    晏檀欒覺察到了一種極其危險的氣息,清了清嗓子,“我昨晚親了你。”

    “然後呢?”

    “就脖子以上,剩下的沒動。”

    “胡說八道!”賴明明忍無可忍,激動地拍桌而起,“你還想睜眼說瞎話!你說!你昨晚是不是趁我喝醉強行讓我給你吹蕭了!”賴明明捧著自己的下巴,媽的中午睡醒下巴又痛又酸,像是被人強行掰開過一樣。

    賴明明話落音,正好經過窗口故作路人狀的紅桑和段念二人齊齊望了過來,看著石化的晏檀欒,二人臉色齊齊寫著震驚與難以置信:原來爺是這樣的人(劃掉)禽獸啊!

    “你胡說八道什麽?”晏檀欒斥了一聲,還沒多做解釋,紅桑段念二人便迅速關上了窗戶。

    “那我下巴怎麽那麽痛!”賴明明雙手捂住下巴,憤憤道。

    “你……本王怎麽知道!”這個丫頭真是不可理喻!她怎麽會知道吹蕭?晏檀欒心中震驚不已,打哪聽來的?還是偷看他避火圖了?

    在賴明明眼中看來,這就是心虛的表現,“你個禽獸!”

    “我現在就禽獸給你看看!”晏檀欒惱羞成怒,一把將她扛起,大步轉入內室,丟到了床上,他還沒跟她算昨晚的賬呢!

    蹲在窗下的紅桑和段念二人大眼瞪小眼。

    “你、你別過來啊!”賴明明連連後退。

    晏檀欒一隻膝蓋跪上了床。

    賴明明拿腳踢他,他幹脆將她雙腳打開,人欺壓而上,將她雙腳環在自己腰間。

    “你……”賴明明正欲怒罵,卻聽晏檀欒道,“昨晚,誰說喜歡我?”

    “啊?”

    晏檀欒一本正經道:“你說你喜歡我,想要給我生孩子。”這是昨晚的兩筆帳之一。

    “啊?”

    “那我就給你一個孩子。”他吻落下,他先算這第一筆,要是這筆算好了,第二筆要他原諒她也不是不可能。

    “不是……”賴明明連忙推拒他,“這一定不是我說的!”她有些心虛,這話她真說了?

    “那你問問你的心。”晏檀欒手覆在她胸口,“你捫心自問,是不是喜歡我,想做我的女人。”

    賴明明心跳快了起來,明知他在占自己的便宜,仍然不敢看他的眼。

    晏檀欒掰過她的臉,逼她與他直視。

    “叩叩……”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二人一滯,空氣中寂靜了一瞬,又響了起來。

    “何事?”晏檀欒不滿道。

    “爺,”門外響起段念努力壓低的聲音,“聖旨到了

    ,太子殿下親自來宣旨。”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該來打擾,可外麵這位也怠慢不得。

    晏檀欒擰了擰眉,利落起身,對賴明明道:“你別出來。”

    按理說,宣旨是該所有人都出來迎接的,可這會兒,他忽然就想將她藏起來。

    晏檀欒出去接旨,太子晏致遠很是客氣,二人數日前已達成同盟,這會兒會心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晏檀欒邀其入內,晏致遠麵色含笑,打量了周遭一眼,卻不見那個傳說中的假小廝安小福。

    逍遙王明知安小福是二皇子安插進來的人,卻依舊很寵愛她,晏致遠對此是留了心眼的,也提點過逍遙王,就怕他栽在了這上麵。

    晏致遠此次過來是賜宅邸的,逍遙王之前便建好了一座不小的宅子,似乎是打算過陣子搬去住的,就在這屈國公府西麵,此宅麵積雖不小,卻隻是平民所住的三進宅邸。

    巧的是,這私宅毗鄰的便是之前的二皇子府,是賢親王還是皇子時成婚後所住之處,自當年賢親王出事後,此宅便一直空置至今,雖然地理位置極佳,可聖上卻不允許旁人動它,不免可惜。如今正好,幹脆命工部將二皇子府重新修葺擴建,賜為逍遙王府。而與它毗鄰的這處三進私宅,則賜為王府偏宅,讓逍遙王暫且委身居住。

    因著是偏宅,晏檀欒沒有大辦的打算,其實也是不想讓閑雜人等汙了他精心建築的宅子,是以此次入宅低調得緊,隻命段念挑個良辰吉日搬遷入內,日子就定六日後。

    這幾日間,晏檀欒忙得不見人影,賴明明隻聽到什麽宗廟、天壇的,想是祭祀之類的,而後連續三日晚宴,晏檀欒夜宿宮中,都沒有歸來。

    直到搬新宅的前一晚,晏檀欒才歸來,帶著一身寒氣,已是晚秋了。

    沐浴後,他鑽入被中,賴明明才剛睡,還沒睡著便被他撈了起來,擁入懷中。

    晏檀欒道:“別睡了,陪我喝點兒酒。”今晚他要好好問清她的來曆,整個大齊叫賴明明和任達華的都查過了,和她半丁點兒關係都沒,倒耗費了他不少人力。

    “不要,我刷牙了,要睡覺。”賴明明鑽迴被內,想哄她醉酒?沒門兒。

    晏檀欒隨手撈起酒壺,灌了一口卻不吞入腹中,而是強行渡入她口中,賴明明嗆了一下,隨之第二口又入腹,三口四口,也不知他使的什麽巧力,叫她無法拒絕。

    賴明明怕再被灌,幹脆吻住了他。

    這是用的美人計?晏檀欒有些心神蕩漾,話說,這丫頭也是有些姿色的。他不急,難得她主動,他就享受享受。

    隻是這酒烈了一些,吻著吻著,賴明明就睡著了。

    晏檀欒又失算了,給自己招了難受。

    賴明明徹底地睡死了過去,等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新宅的榻上,何謂金玉滿堂?眼前便是,差點沒亮瞎她的眼。

    “醒了?”晏檀欒湊了過來,有些嫌棄地捂了捂鼻子,“洗澡去。”這一身酒氣。

    賴明明坐了起來,隻覺得頭疼得厲害。

    “可知昨晚發生了什麽?”晏檀欒問道。

    賴明明仔細想了想,頭疼欲裂,什麽都想不起來,隻能迷茫地搖了搖頭。

    “你昨晚又纏著本王,說喜歡我喜歡得無法自撥,想要給我生孩子,最好一兒一女。”晏檀欒說完,嫌棄地看了她一眼。

    賴明明懵了半日,想了一會兒後直翻白眼——無法自撥?一兒一女?她什麽尿性自己知道,這話可不像是她說的,像是假少爺腦補出來的多一點。

    晏檀欒討了個沒趣,賴明明拍拍屁股走了。

    一出門,便見門口站在八個青衣丫環,立成兩排,齊齊福了福身,“夫人。”

    一模一樣的衣裳配上一模一樣的動作,齊整賴明明以為自己醉酒未醒看花了眼,她揉了揉眼,終於確定八個人。

    等等,夫人?賴明明往後看了看,沒人。

    她咧嘴一笑,“各位姐姐,你們叫誰呢?”

    “夫人,”最前的一位丫環福身後開口,“奴婢名喚茶語,奴婢們都是來伺候夫人的。”

    “夫人?”賴明明差點沒跳起來,“我是男的!”什麽夫人?誰的夫人?

    丫環們齊齊眨了眨眼,茶語微笑道:“嗯,夫人是男的,請隨奴婢們去沐浴更衣吧。”說著恭敬做了個“請”字的手勢。

    賴明明揉了揉臉,她的人設什麽時候從少年或是少女轉換為少婦了?賴明明覺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靜一下,等她盥洗後清醒了再說。

    賴明明被引領著入了淨室,便有人遞了蘸了牙膏的牙刷和裝滿溫水的口杯過來,刷完牙,金燦燦的洗臉盆就在跟前,還有一條熱毛巾也遞了過來。

    賴明明愣了愣,頗有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感覺,隨口道了一句,“謝謝啊。”

    “夫人客氣

    了,這是奴婢應該做的。”丫環福了福身。

    賴明明皺眉,隨即將臉埋到臉盆裏,潑了潑,接過毛巾擦幹麵上的水,心道:這種日子做做夢就好,但絕對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一點都不自由自在。

    毛巾一被收走,就有人上前來解她腰帶,賴明明腰身一躲,“你幹嘛?”

    “服侍夫人沐浴呀。”丫環道。

    賴明明看著前後左右圍著自己並盯著自己的四個丫環,石化了片刻,她連忙笑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各位姐姐請出去吧。”她們四個衣裳整齊的人要看她一個人光溜溜的?怎麽看怎麽奇怪。

    茶語知她害羞,笑道:“那我們在屏風外候著,夫人有什麽需要就叫我們。”

    “不用不用,你們出去就好,我洗一下很快的!”

    “夫人,裏麵的溫泉是引流自長生山上的暖泉,泡上小半個時辰有益於舒緩疲勞,您要吃什麽茶點,我們可以先給您準備好。”

    “不用不用,我泡一下就出來。”賴明明有些hold不住,連忙將她們都“請”了出去。

    門關上後,她入了屏風,就看到一灣溫泉,冒著熱氣。賴明明除了衣裳下了溫泉,隻覺得舒服得毛孔都張開了,這有錢人也太會享受了,不過他們怎麽好意思光著身子讓人看來看去呢?大家一起光著還差不多,你看我我看你唄。

    半個時辰後,晏檀欒來到淨室門口。

    “王爺。”丫環們齊齊福身。

    “她還沒好?”晏檀欒問道,都洗多久了?

    “還沒呢,要不奴婢進去問……”茶語話未落音,裏麵忽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

    作者有話要說:

    賴明明:茶語呀,我覺得你性子真好,平時和人相處有什麽訣竅嗎?

    茶語:也沒什麽,就是從來不和那些腦殘們爭論,他們要是想跟你吵,你隻要跟他們說“嗯,你說得對”就可以不用繼續往下說了。

    賴明明:我覺得你這樣做不對。

    茶語:嗯,你說得對。

    殺手:雙更合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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