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氤氳地笑起來,那笑容很快散去,很多畫麵都開始漸漸模糊,腦海中唯一深刻的印象是那雙猶如深海一般的眸子,裏麵溢出的深情沉甸甸的壓在她的心頭,他身上略帶清冷的香味,讓她想到了金星的藍色幽光。

    身體毫無縫隙的緊貼著,她感受到了哈利撩開了她的碎發,微涼的氣息隨著動作靠近,他在她臉側留下了細密的吻。

    此時言語都已經是多餘,葉安喘息著,垂下了眸子,微啟的唇再次被他堵住,和他熱烈的吻不同,兩個人互相的探尋都有些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會傷害到對方。

    昏暗的房間,互相糾纏著的人影,和唇邊還沒來得及溢出的細碎呻.吟,葉安的手指停留在他略微弓起的背脊上,在某一個時刻陡然的收緊,唇角猛地繃直,頭顱上揚的動作露出了在黑色發絲下變得尤其白皙的脖子,哈利忍不住的低下頭,重複的吮咬著那塊細嫩的皮膚,想要把她吞吃進去的力道。

    “安。”他在她身上留下了獨屬於他的痕跡,手掌順著因為悶熱而微微泛紅的腰部皮膚,一邊在她身體上發出聲音的啄吮著,一邊占有欲十足的握緊了她的手腕,拉到唇邊舌尖在她手腕的皮膚上緩緩遊走舔舐,眼睛卻直直的看著她,氣息急促的在上麵留下了和她身上一樣的印子。

    他的眼眸陷在發絲的陰影裏,顯得如此英俊,又邪惡。眼裏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危險,讓葉安一刹那有種他正在吞噬她的錯覺。

    皮膚一痛,他咬了她。

    葉安皺起眉頭,被吻得紅潤的唇微微的張開,唇間溢出的氣息猶如夜間的薄霧,很快就消散,哈利似乎難以忍受的俯下了身子,堵住了她的嘴唇。

    “我愛你。”他一遍遍在她耳邊重複,而至於最後,她都不清楚在期間,他是否也說了‘永遠屬於我。’

    也忘記了,她是否足夠溫柔的迴複了他。

    時間近乎凝固,或許在這個時候,時間是否在流淌已經不再重要,世界上仿佛隻有他們兩個人,距離近的隻能在對方的眼底留下自己的倒影和滿腔的愛意。

    在黑暗的天空上,淺灰色的烏雲悄悄遊走,遮住了殘缺月亮釋放到地球的最後一抹光亮。

    葉安醒來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手掌被緊緊的握著。光裸的手臂從她身後順著她的肩膀壓過來,以一種非常親密的姿態,手指填入了她指間的每一道空隙,將她的手掌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掌心。

    身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她就感覺到溫熱的氣息貼在了她的後頸上不動,比她要稍微硬一點的發絲蹭在她的後腦勺上,有些癢癢的。

    哈利的睡姿一如既往的糟糕。

    葉安低頭看著腰間光滑的手臂,這麽想著。

    虧他能夠這樣抱著她睡一晚,葉安輕輕的動了動手指,哈利立馬收緊了手臂,把她往懷裏拖,用力的像是在禁錮著什麽。

    她花了半個小時小心翼翼的脫離了他的懷抱,並且順利的沒有驚醒他的離開了床,隨意的在地上摸了一件袍子披上,葉安去到浴室,打算打理一下自己,再讓伯納德叫醫生過來。

    雖然昨晚哈利並沒有表現出什麽不適,但她總是有些擔心。

    也有些頭疼,她昨晚怎麽就沒有拒絕他的要求。

    我愛你。

    低沉的聲音仿佛又從昨晚穿越了時空到達了現在,那雙印在腦海深處的藍色眸子也隨之從眼前顯現了出來。

    在那種時刻,的確很難拒絕他,即使現在再迴到當時,葉安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逃跑,就好像她麵對的是一個準備周全的獵人。

    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亂七八糟的頭發,和脖子上已經變成了淤青的吻痕。葉安恢複能力比一般人強的前提就是:那些原本還應該是淺紅色的痕跡在她身上很快的就會變成愈合中期的暗紫色,襯托著她原本就白的皮膚,好像是被誰虐待了一頓,而這些痕跡在她身上還留了很多。

    她伸出手,打算刷牙的時候,就看到連手腕都有。

    這個天氣穿長袖的話,會不會太違和了?

    她極快的處理好自己,看著脖子上明顯的痕跡,她還是決定披散著頭發比較好。還好室內一般開著冷氣,就算散著頭發也不會有多熱。葉安撥了撥自己的長發,恍然發現,她的頭發比以前的要長多了,現在的長度已經到了胸口,她平時很少留到這個長度,太長了對於行動很不方便。

    或者是抽個時間剪掉比較好。

    她打開浴室門走出去,開門發出了一陣輕微的聲音,在空氣中顫動,她抬起視線,眼角看見哈利的方向微微的動了一下。

    醒了嗎?

    她抬腳往哈利的方向走過去,他閉著眼似乎還在沉睡,一隻手靠在枕頭邊,金棕色的發絲亂糟糟的散落在枕頭上,期間還混雜了一條黑色的發絲,是她的。

    葉安也不知道那一瞬

    間自己是怎麽想的,忽然就伸出手去碰那根在纏在金發裏的黑色發絲。

    在即將碰到的時候,手腕被緊緊地握住,藍色的眸子對上了她的,哈利用力的將她拉了下來,葉安嚇了一跳,另一隻手連忙的撐在他的頭邊,隻是他顯然並不滿足。

    空餘的手攬住了她的腰,拽著葉安躺迴床上,他翻身壓了上來。

    “早。”他低頭跟她交換了一個親密的早安吻,壓在她身上有些懶洋洋的樣子他總是梳理的整齊的頭發,因為這番動作散亂了下來,細碎的金棕色頭發略過眉眼,意外的性感,哈利滿足的摸了摸她脖子上的痕跡道:“剛剛你想做什麽?”

    葉安眨了眨眼睛,覺得她剛才想撚起自己的黑發的原因或許有點傻氣,她有種說出來對方也不會相信的預感。

    哈利也並沒有想要在她嘴裏得到什麽答案,過了幾秒鍾,葉安終於抿著嘴角,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將它從衣服裏麵拽了出來。

    “別鬧了。”她推了推哈利。

    對方從善如流的從她身上滑了下來,隻是依舊沒有放開她,反倒是掀起了棉被將她裹了進去,緊緊的抱在懷裏,頭埋在她脖子上,“那就再陪我睡會。”

    他這幾天一定很擔心,她想起剛醒來的時候,他眼底下淡淡的淤青,沒有反抗,順從的撥了撥他身後的棉被,在他背脊上壓嚴實。

    晨光透過厚厚的窗簾,從一道微小的縫隙中泄露,透明的金色光芒印在深色的地攤上,細碎的灰塵再期間翩翩起舞,仿若精靈般上下交映。

    過了一會,哈利伸手去撩她的頭發。

    葉安察覺到他沒有睡著,問道:“怎麽了,睡不著?”

    哈利的唿吸徐緩,他突然的問葉安:“你後悔嗎?”

    她一時間沒有明白他哈利的意思。

    “昨晚。”他說,手上換了個動作,手指緩緩的劃過她的腰際,他還記得昨晚的時候她就躺在他的懷裏,白皙的皮膚上一點點盛開著玫瑰的色澤,那雙總是冷靜溫柔的眼神蒙上水霧,他清晰的記得她每一個為他綻放的瞬間,自然也記得她昨晚壓抑著自己的動作。

    就連他昨晚跟她告白的時候,也沒有得到她的任何迴複。

    葉安伸手微微的推開了哈利,看著他總是在猜疑著什麽的眸子,“為什麽這麽問。”

    “因為我在你眼裏看到了後悔。”他說著,手指略微的在她腰間收緊,壓抑的問道:“

    昨晚你後悔了嗎?”

    他是指這個?葉安了然的鬆了一口氣,伸手壓下了哈利的頭顱,他如此順從,又迷戀的和她交換著溫度,唇齒之間親密的接觸。

    “如果完全沒有是不可能的。”分開的時候,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葉安在他唇邊微微喘著氣,黑色的眸子染上了擔憂的神色,“我隻是擔心你的身體。”

    “隻是因為這個?”哈利確認的問道。

    “不然還有什麽。”葉安摸了摸他的眼角,藍色的眼睛依舊乘滿了某種不安,也許他遲早有一天會將隱藏在他深處的秘密告訴她,“我早就已經準備好和你共度一生。”她溫柔的說著,並不是謊言,而是真實的宣誓。

    意識到了葉安在說些什麽,他幾乎有幾秒忘記了唿吸,巨大的喜悅在他身體裏不斷膨脹,哈利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無端的沙啞了起來,他低下頭,想去看她眼裏是否還潛藏了什麽目的,是否想從他身上獲得什麽,她已經擁有了太多,是否還在貪心的要求著他更多的一切。

    “你在向我求婚?”他問道,眼裏溢出了深沉的渴望。

    他發現,這一刻,即使是葉安想要奪走他的性命,他也是甘之如飴。

    這個話題太早了,無論是對於葉安來說還是對於哈利來說,也許是這一刻的氣氛太過美好,又或者是因為哈利眼中的渴望太過濃重,她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將這句話說了出來,即使她一直都是這麽想的,可真實的說出來,對於女性的矜持是十分大的挑戰。

    “隻是在計劃。”她忍不住別開了眼睛。

    他得到了迴應,嘴角泛出的喜悅一直蔓延到了眼底,他如願以償的舒了一口氣,除去了壓抑,他拉起了葉安的手,在唇邊落下了一個吻,“如你所願。”

    看著哈利不動聲色的在測量她無名指的動作,有些不適應的卷起了手指道,“你在想什麽。”

    “婚戒。”哈利果然說出了令人吃驚的答案,他直接跳過了訂婚,直奔結婚而去。

    葉安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的撥開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坐了起來,吃驚的看著哈利:“婚戒?”

    “總要迴應一下你的求婚。”他輕鬆的笑道,像是一個打了勝仗的霸王龍。

    “太早了。”葉安忍不住的嘀咕著,在她的計劃中,這些都是要畢業之後才能規劃的事情,而她現在還沒有畢業,“我還沒有上大學,也沒有工作。”

    “我可以投

    資帝國州立大學一棟圖書館。”這對奧氏企業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這個時候葉安終於意識到自己對麵坐著的是一個公司的總裁,他眼睛明亮而清澈,話語中卻帶了一絲狡猾,猶如麵對著商場的談判,迫不及待的誘惑著葉安在婚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讓他給你頒發一個畢業證書,至於工作,你想當老師的話,我也可以為你建一所學校,名字隨便你起。”

    “真是大方。”葉安嘀咕著掀開被子,從床上溜了下來,哈利倒是沒有阻止她,整好以暇的靠在床頭,看著她走到了床的另一邊,從衣櫃裏麵拿出一件襯衫,放到他旁邊的椅子上,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但是我拒絕,我們總得要有計劃。”

    “計劃?”哈利絲毫不退讓的看著葉安,頗有些咄咄逼人的問道:“那你想什麽時候?”

    葉安摸了摸鼻尖,試圖轉移話題:“你不想換一件衣服嗎?醫生等會就要來了。”

    哈利似笑非笑的看了葉安一眼,拿著襯衫靠近了她,低沉的聲音猶如天鵝絨一樣順滑,他威脅的看了一眼她道:“我堅持要先得到答案。”

    葉安輕咳了一聲,“總得等到我畢業。”為了避免哈利說出剛才那番驚人的言論,她急忙補充道:“我是說順利畢業。”

    “還有四年。”哈利挑剔的皺起眉頭,他一點耐心都沒有,得到了一點好處之後又妄圖得到更多,霸道的不講道理,“一個月。”

    葉安無奈的瞪了一眼哈利,決定先去找伯納德。

    他步步緊逼在她身後,“答案呢。”

    “不行。”這哪裏像是在求婚,簡直就是威脅。

    意識到這樣不行,哈利思考了一下,換了個方向建議:“我們可以先領證,婚禮等你畢業之後辦。”

    這有什麽區別?葉安迴過身子,哈利還站在她身後,陽光在他身上鍍上了一層金色光芒,卻一點都沒有給人溫暖的色澤,反倒顯得冷酷起來。

    她伸手拉著哈利,將他帶到浴室裏,“你先換衣服,這件事我們晚點再討論。”

    他不滿意的伸手撐在她離開的方向,低下頭靠近她,壓低了聲音問道:“你為什麽不答應我,我不在乎你是否畢業或者是否成功,我隻想要你在我身邊。”

    “我在意。”葉安一彎腰鑽出他的桎梏,迅速把他關在浴室裏麵,往裏麵喊道:“我先去找伯納德,在客廳等你。”

    裏麵傳來了哈利好裏沒好氣的威脅:“你知道你逃不

    了的。”

    “那得等你抓到我再說。”葉安得意洋洋的說,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

    天空是淡藍色的,樹木隱隱顯出盛秋來臨後將有的絢爛,樹枝在風中沙沙作響,猶如雨聲。

    葉安從樓上慢慢的走了下來,剛好撞到準備上樓的伯納德。

    “葉小姐您醒了?”伯納德看起來很高興,他揚起嘴角,眼角露出了細細的紋路,整個人要放鬆很多,上下打量了下她,問道:“哈利少爺呢?”

    “在樓上。”她輕咳了一聲,哈利現在被她關在浴室裏呢,估計還要過幾分鍾才能出來。

    她避開了伯納德略帶欣慰的了然笑容,垂下眸子,突然想起了什麽:“我昏迷了多少天?”哈利對這些話題十分敏感,一提就不高興,所以她到現在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情況。

    “七天。”伯納德說:“少爺這幾天很擔心您。”

    想到哈利,葉安的眸子柔軟了下來,“我知道。”

    “對了,您的朋友在樓下,您要去見他嗎?”他問道。

    “朋友?”她昏迷這件事似乎被很多人知道了,她想起在房間裏那堆還在牆角的花朵。

    “是的。”伯納德和葉安並肩走在樓梯上,銀白色的頭發梳的整整齊齊,往後抹去,“她這幾天都在調查您當時的事故。”

    兩個人走了一段距離,葉安出現在客廳門口的時候,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翹著二郎腿在玩手機,黑發垂在肩膀上,襯衫衣領的內側隱約可以看到crime的字樣。

    “我先給您泡些紅茶。”

    “麻煩你了。”

    伯納德離開後,沙發那頭的女人似乎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她抬起頭,過分美豔的眉眼在看到葉安的時候微微挑了起眉。

    “你醒了?”她站起身,走上前給了葉安一個有力的擁抱,“感覺怎麽樣?”

    “還好,覺得身體沒什麽問題。”

    “你昏迷了七天。”蘇榕和葉安分別坐在沙發的對麵,蘇榕意有所指的提起了這幾天的狀況:“我懷疑你再不醒來,他就要瘋掉了。”

    他指的是哈利,蘇榕看著這幾天他陰沉無比的態度,恨不得開槍崩掉任何一個沒有用的醫生,。她突然想到什麽,說道:“這次你要感謝漢克。”

    仿佛察覺到了葉安的疑惑,蘇榕收起了手機迴答:“是漢克研究出能讓你恢複的解藥的,這幾

    天他也在這裏,調查你昏迷的原因。你身體裏麵有一些不明的藥劑,和電壓發生了某種反應,導致你一時昏迷不醒,你注射了什麽藥劑嗎?”

    葉安仔細迴想,搖了搖頭。

    蘇榕是知道葉安的性格的,她不會特意隱瞞什麽,特別是與自身相關的事情,那麽這是意外?還是在什麽情況下,被注射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

    “這次的事情,很抱歉。”她沒想到這件事還驚動了麥考伊老師。

    “是我讓他過來的。”蘇榕聳了聳肩膀,答道:“那天我趕到現場的時候,那個小巷已經沒有什麽人了,而後我就來到這裏,聽說你突然陷入昏迷,就讓漢克來看一看。畢竟變種人的身體和一般人類的不一樣,漢克更有經驗。”

    麥考伊老師除了在學校教書,偶爾也在學校擔當著校醫的職業,對變種人有著很深的研究。

    “還是你想見約書亞?”蘇榕笑嘻嘻的問道。

    葉安立馬搖了搖頭,她對那個中二青年一點興趣都沒有。

    說起醫院,她想起了那個可愛的孩子,連忙問:“亞薩呢?他父母的事情怎麽樣了?”

    說起那個惡魔小孩,蘇榕就忍不住的嘖了一聲:“我去了異人族一趟,根本就不是,隻好帶迴來了,現在在埃德加家裏照顧著呢,現在已經劈壞了三個電腦了。”

    “那……”她有些惦記那個可愛的孩子。

    “別想。”蘇榕阻止了葉安接下來的話,她來接那個小惡魔的時候,她男友的淩遲視線就夠煩了,她要再來一次,以後和人類警署打交道的時候一定會有很多麻煩,“我帶他去外星協會問問。”

    “好吧。”葉安露出了十分失望的表情。

    “不說這個了,你對那個攻擊你的家夥還有印象嗎?”蘇榕迅速的轉移了葉安的注意力。

    “關於這個。”葉安想起了凱瑟琳的那天的實驗,說:“凱瑟琳那裏有一份試驗品,應該就是那天攻擊我的人身上的液體。”

    蘇榕皺眉問道,“那你知道他為什麽攻擊你?”

    葉安搖了搖頭:“我不清楚,那天的情況發生的很突然,他明顯是衝著我來的。說起這件事,我有一個很在意的事情,那天我企圖電暈他的時候,那些液體散開了,裏麵有一個老人。”

    蘇榕提起了精神:“還記得那個老人長什麽樣子嗎?”

    她努力的迴想了一下,畫麵已經有些模糊

    了,她隻記得那個人臉上充滿了綠色的經絡,看起來像是剛從喪屍片片場走出來的演員一樣。

    “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電壓導致海馬體受損?”蘇榕嘀咕了一句,葉安的大腦狀況的確是有些異常,迴頭她再和漢克具體研究一下好了。

    “可是他為什麽攻擊我?”這是葉安想不明白的地方,作為隱士,她也沒有特別的罪過什麽人,而且對方看起來隻是想活捉她,她身上有什麽特殊的東西?

    “我會查明的。”這種無緣無故就頂著變種人攻擊的並不少,隻是很少會專門針對一個變種人。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已經知道後,蘇榕放鬆的喝喝茶吃吃小餅幹,這件事埃德加已經專門去查了,相信很快會有答案。

    葉安也跟著喝了一點水,室內的溫度很適宜看書,她看著一旁的書櫃,腦海似乎閃過了什麽,不太對勁的東西。

    就差一點就能得到答案,卻被打斷了。

    醫生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超隱晦的,你們不要連這樣都舉報啊啊啊,不然連這種的都沒有啊啊啊啊。

    你們……聞到了快要虐的味道嗎,現在越幸福,拆穿的時候就越痛苦嘖嘖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會很痛的,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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