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程航笑了笑，說，“也忘記了。”
古欣寧無語，想了下：“那先去吃早點吧，這附近有家小店不錯。現在還早，應該還有停車的位置，一起去？”
“好。”程航知道古欣寧肯定在家吃了早點才出門的，但沒有拒絕古欣寧的建議，上了車。
兩人一前一後的開著車。
這家店不大，名字也挺普通，裏麵很幹淨，都是當地常見的早點，但是味道很不錯。
“我早上路過這的時候，經常見這裏車和人都挺多的，想著這家店的東西肯定很好吃，試過幾次，真的不錯。”古欣寧一邊對程航說著，一邊指著菜單，“這上麵的我大多數都吃過，都挺好，你先挑幾種自己愛吃的。”
“說得我都想試試了。”程航笑道，“這麽多一次可吃不完，看來我得多來幾次。”
“想來就來，你看外麵停著的那些車，就是從老遠的地方特意開車過來的。”古欣寧很認真地說。
服務員拿著紙筆站在一旁等他們點餐，聽到古欣寧的話，便說道：“是呀，這家店在這裏開了十多年了，以前這邊還挺僻靜的，我們看著這裏一點點變化的。”
古欣寧看向旁邊年輕的服務員，年紀看起來和她差不多大，口氣倒不小，還說是看著這裏變化的，那不等於她幾歲就在這裏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看我年齡不大就不相信了吧。”服務員這種情況遇到得多了，不慌不忙地道，“我就是在這家店裏長大的，我是店主的女兒，在我爸店裏上班賺錢呢。”
原來如此啊。
程航笑吟吟地將菜單遞過去，說：“那你替我們選幾樣你最喜歡的。”
“這好困難啊。”服務員十分為難地道，“我喜歡吃的挺多的，你們兩個人，吃不了這麽多。”
“可以再從你選出來的那些裏麵，選四五樣最貴的。”程航說道，“當做感謝你的推薦，以後我們再來吃別的。”
“你們覺得行那我就挑了？”服務員挑挑眉，看向古欣寧，詢問她的意見。
古欣寧點點頭：“嗯，你來挑吧。”
服務員飛快地挑好，然後下去給古欣寧他們準備早點了。
“這麽早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古欣寧問程航道。
程航笑了笑，搖搖頭說：“沒什麽事。”
“嗯？”古欣寧不太相信，神情中流露出一些迷茫之色，不能理解程航為什麽這麽早過來找她，可又說沒有什麽事。
“最近事情太多，忙得昏天暗地的，突然就想來看看你。”程航算是解釋道，“不然我覺得自己都與世隔絕了呢，連個熟悉的人都見不到，而且有點累了，見到你就會覺得好很多。”
古欣寧有幾分理解程航的這種心理，她也有忙得恨不得自己一天有四十八個小時的時候，看見自己的親人，才能知道自己辛苦是為了什麽。
程航的家人都在國外，在涼城，和他走得近的人，好像就隻有她一個人了。
忙到心力交瘁時，看到熟悉的人，才覺得自己還活著的感覺。
“你太拚了。”古欣寧皺起眉。
古欣寧理解這種感受，卻不認可這種做法，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就隻得靠自己勤奮努力，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可程航犯不著這樣，這是拿自己的身體在開玩笑。
程航臉上的笑意滿滿，身體裏的疲憊一掃而光，說：“萬事開頭難，我心裏有數，你不用擔心。”
“嗯，有數就好。”古欣寧猶豫了下，心裏有種不確定的想法，坦然說道，“程航，我應該沒有做什麽讓你誤會的事情吧？”
“誤會什麽？”程航握住筷子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剛才，說擔心，不是很恰當。”古欣寧覺得自己有必要說清楚，“作為朋友，我關心你，是很正常的事，對吧？”古欣寧看著程航，等著他的迴答。
程航的手突然收緊，眼眸低垂，問道：“這幾天總看見媒體在報道你和許廷的事，你和他的關係是那樣嗎？”
這樣的反應讓古欣寧有點弄不明白了，不承認也不否認，甚至也沒有生氣，問這個與他無關的事情做什麽？
“我想，你是不是因為許廷，才想和我劃清界限，才想拒絕我。”程航不疾不徐地說道。
古欣寧眉頭緊鎖，很坦白地告訴程航：“我沒有想過這種事情，程航。不管你是怎麽想的，還是別人要怎麽想，我現在不想考慮談戀愛甚至結婚的事，我沒有那種心思。”
“對你，也隻是當你是朋友。”古欣寧完全不顧及程航的麵子，直白地說，“如果你坐不了朋友這個位置，我們……”
“有時候，你說話真的挺絕的。”程航打斷了古欣寧接下去的話，認真地看著古欣寧，直到看到她的眼眸深處。
古欣寧偏過頭，很無奈地道：“我隻是希望別傷害朋友。”
古欣寧見過在台上璀璨閃耀的程航，見過爛醉如泥的程航，見過勇敢善良的程航，還見過做事幹脆利落的程航，說她沒有把程航當成朋友，那太說不過去了。
正因為如此，古欣寧才不想曖曖昧昧的，就算是她誤會了，自作多情了，說出來也不過就是丟臉一下。
“可是你現在不是沒有考慮任何人嗎？”程航根本不願意接受古欣寧的苦心，“不管怎麽說，我還是有機會的。”
“你這是在逼我。”古欣寧不滿地道，“難道我以後不結婚，你也不結婚？我不可能去背負你的人生。”
“別發火。”明明被拒絕的是他，可卻要反過來安慰古欣寧，程航自嘲地笑了笑，“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剛見麵的時候，你覺得我們會成為朋友嗎？”
古欣寧無言以對。
“所以嘛，以後也不一定，不管什麽情誼，都是培養出來的。”程航聳聳肩，轉移了話題，“先不說這個了，先吃早點，我還餓著呢。”
看著對麵一邊吃東西，一邊不停點頭說好吃的程航，像個沒事人一樣，原本就吃飽了的古欣寧，越發什麽也吃不下了。
古欣寧知道自己從來沒有把程航當做自己的另一半過，可也不願意自己為了讓程航死心就趕緊接受別人的好意。
這個人，什麽時候不這麽計較了呢。
他原本是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呀。
古欣寧無語，想了下：“那先去吃早點吧，這附近有家小店不錯。現在還早，應該還有停車的位置，一起去？”
“好。”程航知道古欣寧肯定在家吃了早點才出門的，但沒有拒絕古欣寧的建議，上了車。
兩人一前一後的開著車。
這家店不大，名字也挺普通，裏麵很幹淨，都是當地常見的早點，但是味道很不錯。
“我早上路過這的時候，經常見這裏車和人都挺多的，想著這家店的東西肯定很好吃，試過幾次，真的不錯。”古欣寧一邊對程航說著，一邊指著菜單，“這上麵的我大多數都吃過，都挺好，你先挑幾種自己愛吃的。”
“說得我都想試試了。”程航笑道，“這麽多一次可吃不完，看來我得多來幾次。”
“想來就來，你看外麵停著的那些車，就是從老遠的地方特意開車過來的。”古欣寧很認真地說。
服務員拿著紙筆站在一旁等他們點餐，聽到古欣寧的話，便說道：“是呀，這家店在這裏開了十多年了，以前這邊還挺僻靜的，我們看著這裏一點點變化的。”
古欣寧看向旁邊年輕的服務員，年紀看起來和她差不多大，口氣倒不小，還說是看著這裏變化的，那不等於她幾歲就在這裏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看我年齡不大就不相信了吧。”服務員這種情況遇到得多了，不慌不忙地道，“我就是在這家店裏長大的，我是店主的女兒，在我爸店裏上班賺錢呢。”
原來如此啊。
程航笑吟吟地將菜單遞過去，說：“那你替我們選幾樣你最喜歡的。”
“這好困難啊。”服務員十分為難地道，“我喜歡吃的挺多的，你們兩個人，吃不了這麽多。”
“可以再從你選出來的那些裏麵，選四五樣最貴的。”程航說道，“當做感謝你的推薦，以後我們再來吃別的。”
“你們覺得行那我就挑了？”服務員挑挑眉，看向古欣寧，詢問她的意見。
古欣寧點點頭：“嗯，你來挑吧。”
服務員飛快地挑好，然後下去給古欣寧他們準備早點了。
“這麽早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古欣寧問程航道。
程航笑了笑，搖搖頭說：“沒什麽事。”
“嗯？”古欣寧不太相信，神情中流露出一些迷茫之色，不能理解程航為什麽這麽早過來找她，可又說沒有什麽事。
“最近事情太多，忙得昏天暗地的，突然就想來看看你。”程航算是解釋道，“不然我覺得自己都與世隔絕了呢，連個熟悉的人都見不到，而且有點累了，見到你就會覺得好很多。”
古欣寧有幾分理解程航的這種心理，她也有忙得恨不得自己一天有四十八個小時的時候，看見自己的親人，才能知道自己辛苦是為了什麽。
程航的家人都在國外，在涼城，和他走得近的人，好像就隻有她一個人了。
忙到心力交瘁時，看到熟悉的人，才覺得自己還活著的感覺。
“你太拚了。”古欣寧皺起眉。
古欣寧理解這種感受，卻不認可這種做法，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就隻得靠自己勤奮努力，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可程航犯不著這樣，這是拿自己的身體在開玩笑。
程航臉上的笑意滿滿，身體裏的疲憊一掃而光，說：“萬事開頭難，我心裏有數，你不用擔心。”
“嗯，有數就好。”古欣寧猶豫了下，心裏有種不確定的想法，坦然說道，“程航，我應該沒有做什麽讓你誤會的事情吧？”
“誤會什麽？”程航握住筷子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剛才，說擔心，不是很恰當。”古欣寧覺得自己有必要說清楚，“作為朋友，我關心你，是很正常的事，對吧？”古欣寧看著程航，等著他的迴答。
程航的手突然收緊，眼眸低垂，問道：“這幾天總看見媒體在報道你和許廷的事，你和他的關係是那樣嗎？”
這樣的反應讓古欣寧有點弄不明白了，不承認也不否認，甚至也沒有生氣，問這個與他無關的事情做什麽？
“我想，你是不是因為許廷，才想和我劃清界限，才想拒絕我。”程航不疾不徐地說道。
古欣寧眉頭緊鎖，很坦白地告訴程航：“我沒有想過這種事情，程航。不管你是怎麽想的，還是別人要怎麽想，我現在不想考慮談戀愛甚至結婚的事，我沒有那種心思。”
“對你，也隻是當你是朋友。”古欣寧完全不顧及程航的麵子，直白地說，“如果你坐不了朋友這個位置，我們……”
“有時候，你說話真的挺絕的。”程航打斷了古欣寧接下去的話，認真地看著古欣寧，直到看到她的眼眸深處。
古欣寧偏過頭，很無奈地道：“我隻是希望別傷害朋友。”
古欣寧見過在台上璀璨閃耀的程航，見過爛醉如泥的程航，見過勇敢善良的程航，還見過做事幹脆利落的程航，說她沒有把程航當成朋友，那太說不過去了。
正因為如此，古欣寧才不想曖曖昧昧的，就算是她誤會了，自作多情了，說出來也不過就是丟臉一下。
“可是你現在不是沒有考慮任何人嗎？”程航根本不願意接受古欣寧的苦心，“不管怎麽說，我還是有機會的。”
“你這是在逼我。”古欣寧不滿地道，“難道我以後不結婚，你也不結婚？我不可能去背負你的人生。”
“別發火。”明明被拒絕的是他，可卻要反過來安慰古欣寧，程航自嘲地笑了笑，“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剛見麵的時候，你覺得我們會成為朋友嗎？”
古欣寧無言以對。
“所以嘛，以後也不一定，不管什麽情誼，都是培養出來的。”程航聳聳肩，轉移了話題，“先不說這個了，先吃早點，我還餓著呢。”
看著對麵一邊吃東西，一邊不停點頭說好吃的程航，像個沒事人一樣，原本就吃飽了的古欣寧，越發什麽也吃不下了。
古欣寧知道自己從來沒有把程航當做自己的另一半過，可也不願意自己為了讓程航死心就趕緊接受別人的好意。
這個人，什麽時候不這麽計較了呢。
他原本是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