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芯妍思前想後，還是給古欣寧打了電話，問aza的事情。
古欣寧一聽便知道是陶玉梅叫古芯妍來問的，心裏有幾分氣惱。
哪怕陶玉梅和古芯妍鬧成什麽樣，都好像沒有隔夜仇一樣，陶玉梅說上幾句好話，古芯妍就屁顛屁顛跟著陶玉梅跑了。
“你以什麽身份來問我？”古欣寧語氣頗為嚴肅，“妹妹？股東？還是陶姨的女兒？”
“這幾個身份說的都是我啊，沒有什麽關係吧。”古芯妍說道，“我隻是想知道你和aza有什麽樣的合作而已。”
“如果是妹妹，我會說，你不用擔心，這事我有主張。如果是股份，我會告訴你，這事不會影響到你的利益。”古欣寧言簡意賅地道，“如果是陶姨的女兒，你就不該來問。”
古芯妍聽出來，古欣寧說來說去都沒有說出內情，想到陶玉梅的囑咐，她咬咬牙說：“你這麽敷衍我，怎麽能讓人放心？我聽說aza的設計是抄襲的，這樣的品牌你還找來合作？”
“看來你用的是最後的身份了。”古欣寧嚴肅地道，“你這樣探聽別人的商業機密合適嗎？陶姨就是讓你來做這樣的事情的？”
“你不用說別的，我隻是關心古氏。”古芯妍也不想這樣做，可被古欣寧點明了，多少有點覺得麵子上掛不住，“你對古氏沒有感情，我有。我不能任由你胡來，你必須告訴我，你有沒有跟aza合作，我絕對不同意合作的事情。”
“這種話，等你拿迴股份才有資格來說。”古欣寧的語氣頗為嚴厲，她不想古芯妍老是被陶玉梅作為工具來刺探她。
“我知道我現在還不夠資格，可事急從權。”古芯妍說，“我是古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我應該有權力知道，你和aza到底達成什麽樣的協議，會不會影響古氏集團以後的發展。”
說得可真夠冠冕堂皇的。
aza的事的確沒有什麽不能跟古芯妍說的，可古欣寧心裏有氣，就是不想讓陶玉梅覺得以為通過古芯妍就能得手，接二連三地去找古芯妍做這種事。
“等你真的成為股東再說。”古欣寧懶得再爭辯。
“你就是不敢說。”古芯妍氣憤地道，“做這種有損古氏商場的事情，你怎麽對得起爸爸？就算你對爸爸沒有感情，可古氏集團也是爸爸交到你手中，讓你好好守住的，你不想守當初就不要接啊。”
“古芯妍，你什麽時候能不這麽幼稚？”古欣寧斥責道，“該做什麽事，不該做什麽事，難道你不知道？以後你來古氏了，我們倆是不是得把古氏分成兩部分？一部分聽你的，一部分聽我的？我們要通力合作，就得彼此信任，你這是在做什麽？”
“可你也不信任我，都不把事情告訴我，不是嗎？”古芯妍委屈地道。
古欣寧微微一怔。
因為陶玉梅的存在，她確實不夠相信古芯妍，也對古芯妍沒有足夠的信心。
“對不起。”古欣寧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果斷道歉了，“是姐姐想多了，我隻是以為……”古欣寧有些說不下去了。
“沒錯，就是我媽叫我來問你的。”古芯妍大方地承認，“可我也是古氏集團的股東，如果是涉及古氏集團機密的事，你告訴我的話，我也不一定會告訴我媽啊，她畢竟是在別的公司。”
“是啊，我們芯妍長大了，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古欣寧笑道，“其實這件事我並沒有瞞任何人，我說過很多次了，古氏集團和aza沒有合作，可惜很多人不相信。”
“不合作才對啊，為什麽不相信？”古芯妍不解地撇撇嘴。
真是的，又不是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幹嘛擺出一副不能說的樣子。
“我越說真的吧，有的人就越以為裏麵有什麽問題。”古欣寧很無奈地道，“aza都成這樣了，我怎麽可能還去跟aza合作？想跟古氏集團合作的品牌還在後麵紮堆排隊呢，我非得去挑個差的？”
古芯妍忍不住笑了，轉念一想：“不對啊，你不是在幫aza打官司嗎？”
“打官司是打官司，合作是合作。”古欣寧解釋了一番，“這個事情我也說了，幫aza打官司，是因為有朋友找我幫忙，我就讓閔律師出麵處理下，反正是合同上的爭議，攤開來說明白就行了。立順也不可能故意刁難，對合同理解不同，肯定要討論下的。”古欣寧大事化小地說。
“原來是這樣。”古芯妍很容易就相信了古欣寧的話。
古欣寧點點頭道：“是啊，就是這麽簡單的事，別人就以為裏麵大有內情。我可以跟你保證，古氏集團絕對不是和aza合作的，以後的情形的不知道，但目前絕對不會。”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古芯妍的的確確是替古氏集團考慮，畢竟她馬上要參與到古氏集團的管理中了，“以後事情跟我說清楚了就好了，我也有責任守住古氏集團的。”
“這次姐姐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再次很誠懇地道歉，希望你原諒。”古欣寧正色道，“等你拿到股份，公司的事情我們有商有量，齊心合力，ok？”
古芯妍才不想和古欣寧這麽親密呢，輕哼了幾聲：“我是來公司看著你的，省得你亂來。”
古欣寧輕笑出聲。
如果古芯妍能順利得拿到股份，那一切就好說了。
“你生日的時候會不會迴國？”古欣寧問。
“會吧，還要處理股份的事情呢。”古芯妍說，“到時候看看能請到幾天假。”
“二十歲是個大生日，我給你準備一個派對？”古欣寧問。
“不用了。”古芯妍現在不在乎這些了，“朋友都沒有幾個了，叫人來也沒有什麽做的。你要跟別人聯絡感情，找什麽借口辦派對都可以，我生日那天就算了。”
古欣寧隨古芯妍的意思：“好，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
古芯妍嘿嘿笑道：“不過辦派對的錢你可以折現給我呀。”
……
古欣寧黑線。
古欣寧一聽便知道是陶玉梅叫古芯妍來問的，心裏有幾分氣惱。
哪怕陶玉梅和古芯妍鬧成什麽樣，都好像沒有隔夜仇一樣，陶玉梅說上幾句好話，古芯妍就屁顛屁顛跟著陶玉梅跑了。
“你以什麽身份來問我？”古欣寧語氣頗為嚴肅，“妹妹？股東？還是陶姨的女兒？”
“這幾個身份說的都是我啊，沒有什麽關係吧。”古芯妍說道，“我隻是想知道你和aza有什麽樣的合作而已。”
“如果是妹妹，我會說，你不用擔心，這事我有主張。如果是股份，我會告訴你，這事不會影響到你的利益。”古欣寧言簡意賅地道，“如果是陶姨的女兒，你就不該來問。”
古芯妍聽出來，古欣寧說來說去都沒有說出內情，想到陶玉梅的囑咐，她咬咬牙說：“你這麽敷衍我，怎麽能讓人放心？我聽說aza的設計是抄襲的，這樣的品牌你還找來合作？”
“看來你用的是最後的身份了。”古欣寧嚴肅地道，“你這樣探聽別人的商業機密合適嗎？陶姨就是讓你來做這樣的事情的？”
“你不用說別的，我隻是關心古氏。”古芯妍也不想這樣做，可被古欣寧點明了，多少有點覺得麵子上掛不住，“你對古氏沒有感情，我有。我不能任由你胡來，你必須告訴我，你有沒有跟aza合作，我絕對不同意合作的事情。”
“這種話，等你拿迴股份才有資格來說。”古欣寧的語氣頗為嚴厲，她不想古芯妍老是被陶玉梅作為工具來刺探她。
“我知道我現在還不夠資格，可事急從權。”古芯妍說，“我是古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我應該有權力知道，你和aza到底達成什麽樣的協議，會不會影響古氏集團以後的發展。”
說得可真夠冠冕堂皇的。
aza的事的確沒有什麽不能跟古芯妍說的，可古欣寧心裏有氣，就是不想讓陶玉梅覺得以為通過古芯妍就能得手，接二連三地去找古芯妍做這種事。
“等你真的成為股東再說。”古欣寧懶得再爭辯。
“你就是不敢說。”古芯妍氣憤地道，“做這種有損古氏商場的事情，你怎麽對得起爸爸？就算你對爸爸沒有感情，可古氏集團也是爸爸交到你手中，讓你好好守住的，你不想守當初就不要接啊。”
“古芯妍，你什麽時候能不這麽幼稚？”古欣寧斥責道，“該做什麽事，不該做什麽事，難道你不知道？以後你來古氏了，我們倆是不是得把古氏分成兩部分？一部分聽你的，一部分聽我的？我們要通力合作，就得彼此信任，你這是在做什麽？”
“可你也不信任我，都不把事情告訴我，不是嗎？”古芯妍委屈地道。
古欣寧微微一怔。
因為陶玉梅的存在，她確實不夠相信古芯妍，也對古芯妍沒有足夠的信心。
“對不起。”古欣寧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果斷道歉了，“是姐姐想多了，我隻是以為……”古欣寧有些說不下去了。
“沒錯，就是我媽叫我來問你的。”古芯妍大方地承認，“可我也是古氏集團的股東，如果是涉及古氏集團機密的事，你告訴我的話，我也不一定會告訴我媽啊，她畢竟是在別的公司。”
“是啊，我們芯妍長大了，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古欣寧笑道，“其實這件事我並沒有瞞任何人，我說過很多次了，古氏集團和aza沒有合作，可惜很多人不相信。”
“不合作才對啊，為什麽不相信？”古芯妍不解地撇撇嘴。
真是的，又不是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幹嘛擺出一副不能說的樣子。
“我越說真的吧，有的人就越以為裏麵有什麽問題。”古欣寧很無奈地道，“aza都成這樣了，我怎麽可能還去跟aza合作？想跟古氏集團合作的品牌還在後麵紮堆排隊呢，我非得去挑個差的？”
古芯妍忍不住笑了，轉念一想：“不對啊，你不是在幫aza打官司嗎？”
“打官司是打官司，合作是合作。”古欣寧解釋了一番，“這個事情我也說了，幫aza打官司，是因為有朋友找我幫忙，我就讓閔律師出麵處理下，反正是合同上的爭議，攤開來說明白就行了。立順也不可能故意刁難，對合同理解不同，肯定要討論下的。”古欣寧大事化小地說。
“原來是這樣。”古芯妍很容易就相信了古欣寧的話。
古欣寧點點頭道：“是啊，就是這麽簡單的事，別人就以為裏麵大有內情。我可以跟你保證，古氏集團絕對不是和aza合作的，以後的情形的不知道，但目前絕對不會。”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古芯妍的的確確是替古氏集團考慮，畢竟她馬上要參與到古氏集團的管理中了，“以後事情跟我說清楚了就好了，我也有責任守住古氏集團的。”
“這次姐姐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再次很誠懇地道歉，希望你原諒。”古欣寧正色道，“等你拿到股份，公司的事情我們有商有量，齊心合力，ok？”
古芯妍才不想和古欣寧這麽親密呢，輕哼了幾聲：“我是來公司看著你的，省得你亂來。”
古欣寧輕笑出聲。
如果古芯妍能順利得拿到股份，那一切就好說了。
“你生日的時候會不會迴國？”古欣寧問。
“會吧，還要處理股份的事情呢。”古芯妍說，“到時候看看能請到幾天假。”
“二十歲是個大生日，我給你準備一個派對？”古欣寧問。
“不用了。”古芯妍現在不在乎這些了，“朋友都沒有幾個了，叫人來也沒有什麽做的。你要跟別人聯絡感情，找什麽借口辦派對都可以，我生日那天就算了。”
古欣寧隨古芯妍的意思：“好，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
古芯妍嘿嘿笑道：“不過辦派對的錢你可以折現給我呀。”
……
古欣寧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