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這個原因，你會有壓力嗎？”程航淡淡問道。
古欣寧愣了下，笑道：“那我應該很榮幸，能讓你下定決心，也算是幫了你一迴，對吧？之前救的事，一直都沒有想好要怎麽謝你才好，這樣說來，我也算迴報你一下了？”
程航苦笑：“上次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就算不是你，我見到了，也會盡力而為的。”程航輕輕揭過，而實際上，若不是古欣寧，他做的事情是會有點區別的，至少不會想到抱住滾下去逃走的辦法。
古欣寧時刻把報答掛在嘴邊，就是不想欠程航的人情，正是知曉這一點，程航才希望古欣寧別記掛著。
“你大度歸你大度，我……”古欣寧還沒有說完便被程航打斷了。
這還是程航第一次打斷別人的話，他實在不願再聽古欣寧要撇得幹幹淨淨的話了。“玲玲的事，歸根結底還是和我有關，我慶幸當時讓我遇到了，若是沒能做點什麽，事後我多少會愧疚。所以那不僅僅是幫你，更是幫我。”
“好吧，這事我不提了。”古欣寧鬆了口，“程家的產業大多在國外，你打算在國外定居了嗎？”
“國內的生意不打算結束，在古氏商場的專櫃得繼續保留。”程航輕描淡寫地交代了一下，至於以後的打算，他現在還不準備跟古欣寧說，“和古氏商場聯係的人，我會安排最好的，你不必擔心。”
古欣寧尷尬地笑了笑，她的小心思沒有逃過程航的眼睛。
程家的人，隻有程航還留在國內，如今他也打算去國外，產業移到國外去，並不是杞人憂天。而古欣寧覺得古氏商場需要程家的合作，尤其是在她剛管理古氏商場的節骨眼，不能留下讓人攻擊的把柄。
“你都想好了，看來我隻有說，祝你一切順利了。”古欣寧朝程航伸出手，沒有姚玲玲的存在，她不介意和程航成為朋友。
程航盯著古欣寧白嫩纖長的手指，緩緩地抬起手，握住，這才發現這雙手是那麽的小，他完全能裹住。細潤滑嫩，讓程航心裏猛地一跳，手心幾乎都要滲出汗來。
古欣寧鬆開程航的手，從包裏取出名片，遞到程航的麵前，說：“這個號碼可以直接找到我，去了國外，換了聯係方式，就給我打電話吧。”
程航迴過神來，還懸在半空的手透露出他現在的失態，但古欣寧遞來的名片緩解了這份尷尬，程航適時的從古欣寧的手中接過名片，緊緊地扣在手裏，暗暗地吐出一口氣，平複了心情，這才抬頭直視古欣寧，笑道：“那以後常聯係吧。”
下次見麵的時候，他就不會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毫無辦法保護別人的“鋼琴王子”了。
程航沒有等考試結束便出國了，比姚玲玲走得還快，不過卻沒有告訴姚玲玲，還把他以前做的筆記，學習的心得，歸納的相關資料全給了古欣寧。
姚玲玲知道的時候，程航的航班大概都已經到達目的地的，程航的行蹤其實不難猜，姚玲玲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程家，詢問程航是不是迴家了。
隻不過因為上次的事情，看在姚家的麵子上，程航的父母沒有說什麽，但心裏對姚玲玲的行事十分不滿，自然也不會認為姚玲玲是兒媳婦的好人選，程航有意避開姚玲玲，程航的父母巴不得見到這樣的結果，更加不會把程航的消息透露給姚玲玲，甚至還幫著程航欺瞞，說程航想去旅遊散心，並沒有迴家。
姚玲玲的電話一掛斷，程家夫婦的電話便打給了姚老爺子。
第二天，姚玲玲便被送往了國外。
姚老爺子還警告姚玲玲，若是在肆意妄為，不僅僅會把已經受限製的生活費全部取消，還會取消她的繼承權。
姚玲玲這才知道事情已經不可挽迴了，連父母都不能為她收尾了，不再鬧了。
考完最後一場，古欣寧便和宋香瑩一起，已經跟曲婷婷約好了碰麵的地方，隻是除了程航之外，還有人在考場外等著古欣寧。
“我來討債的，上次答應我的還作數吧？”唐音看到古欣寧，便笑嘻嘻地迎了上來。
宋香瑩迷惑地望了眼古欣寧。
“嗯，我沒有忘，你說吧，想要我做什麽？”古欣寧委托唐音保護古芯妍的時候，曾經答應過唐音，會答應她一個要求。這算是交易，因此古欣寧也沒有向唐音道謝。
“我們倆談談。”唐音沒有直接提出請求，是不想讓其他人知曉。
宋香瑩不滿地撇撇嘴，每次找古欣寧的時候，她都有事，來找她的人實在是太不懂得看眼色了。
“不會耽誤你們很久，幾分鍾，我說完就行了。”唐音再次說道。
“我在校門口等你。”宋香瑩對古欣寧說了一聲，便往樓下走去。
“可以說了吧？”古欣寧很想知道唐音想讓她幫忙做什麽，欠著人情總是不好。
唐音輕應了一聲，說：“我想換個學校，你幫我安排。”
“嗯？”古欣寧十分詫異，“以你的條件，很多學校都會歡迎你的。還是你想去什麽特定的學校遇到了問題？”
古欣寧不得不這麽想，因為唐音是以遊泳特長生的身份招進學校的，當然其中不乏有別人使了力，但她本身的條件就很好，拿過不少獎，這對學校來說，是很有價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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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這些條件。”唐音無奈地道，“當初是憑借這些條件進亞德的，現在要走，學校不放。”
“原來是這樣。”古欣寧想問問唐音為什麽想走，想了想還是換了個問題，“那你有沒有選好學校？亞德學院的條件很好，對你的發展會有幫助的，你想轉的那個學校也有這樣好？”
“我以後不遊泳了。”唐音的話讓古欣寧愣了，“我對去什麽學校沒有要求，我也沒有選定學校，隻是不想再用我的遊泳特長去學校，我希望能低調一點，隱瞞這個特長。”
難怪會來找她。
古欣寧總算是明白了。
這事確實有點困難，離開亞德學院，打點一下倒是可以。可是轉入的學校，不能拿唐音的獲獎曆史來說事。若是平常人，轉個學校還簡單些。
可唐音這個人還在，獲獎的曆史還在，接納她的學校知道這事卻不能利用這事。
隻能走後門托關係了。
“我需要想想。”古欣寧現在無法給唐音答複，“事情我會想辦法給你解決，隻是需要點時間找學校，等有消息了，我聯係你，行吧？”
聽到前麵唐音有些失望，但隨後便聽到古欣寧說答應了這事，唐音鬆了口氣。
還好，古欣寧是說話算話的人。
“嗯，我等你的消息。”唐音點了點頭，“學校無所謂，不在涼城更好。”
“我記住了。”古欣寧不問緣由，這是她答應唐音的，不管唐音為了什麽要這樣做，她都隻要幫唐音達成就好。
唐音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你還有事，我就不耽誤你了，我也走了。”
古欣寧趕緊去學校門口找宋香瑩。
“這次挺快的，還真是幾分鍾，我還以為會接到你的電話，說今天去不了了呢。那人還算講信用。”宋香瑩笑道。
“好像我放了你很多次鴿子一樣，印象中，就一次吧？”古欣寧為自己抱屈，她什麽時候這麽沒有信譽度了。
“隻有一次嗎？”宋香瑩聳了聳肩，“我記不清了，反正就是有這種時候。”
“好，下不為例，不能去的話，我都先說。”古欣寧舉手投降。
耽擱了一會兒，古欣寧和宋香瑩比曲婷婷晚到。
古欣寧第一眼便看到了曲婷婷旁邊站著的男人，和記憶中傳聞的特點很吻合，個頭和曲婷婷差不多，不帥氣，不貴氣。
每對上一點，古欣寧的心就往下沉一點。
宋香瑩是三個人中個頭最高的，今天她還穿了高跟鞋，站在曲婷婷他們麵前，就明顯比那男人高出一截。
麵對這情形，男人似乎有些不自在，稍微和宋香瑩拉開了點距離。
宋香瑩也是第一次見到曲婷婷的男朋友，看到後覺得有些失望，但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推了推曲婷婷：“還不介紹下呀？”
古欣寧從一開始就盯著那男的瞧，臉上的神色甚是不好看。
曲婷婷不知道古欣寧心裏所想，隻料到古欣寧是覺得羅正鑫配不上她。說這話的人不是少數，曲婷婷已經有心理準備，但還是不忍心看到羅正鑫忐忑不安的樣子，忙上前拉過古欣寧，擋住了古欣寧看羅正鑫的視線。
“這是我男朋友，羅正鑫。”曲婷婷手稍微用了點力，想讓古欣寧寬容一點兒。
古欣寧迴過神，才察覺到自己表現得太過了，安慰地拍了拍曲婷婷的手背，朝羅正鑫笑道：“抱歉，剛一直在想，婷婷會找個什麽樣的人，讓你嚇到了吧。我是古欣寧，很高興見到你。”
“那我是宋香瑩了。”宋香瑩在旁邊揮了揮手，就算是打過招唿。
“經常聽婷婷提起你們，知道你們是她最好的朋友。”羅正鑫忙把笑臉掛上，但仍不願意和宋香瑩走得太近，“果然都是天之驕女。”
古欣寧愣了下，笑道：“那我應該很榮幸，能讓你下定決心，也算是幫了你一迴，對吧？之前救的事，一直都沒有想好要怎麽謝你才好，這樣說來，我也算迴報你一下了？”
程航苦笑：“上次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就算不是你，我見到了，也會盡力而為的。”程航輕輕揭過，而實際上，若不是古欣寧，他做的事情是會有點區別的，至少不會想到抱住滾下去逃走的辦法。
古欣寧時刻把報答掛在嘴邊，就是不想欠程航的人情，正是知曉這一點，程航才希望古欣寧別記掛著。
“你大度歸你大度，我……”古欣寧還沒有說完便被程航打斷了。
這還是程航第一次打斷別人的話，他實在不願再聽古欣寧要撇得幹幹淨淨的話了。“玲玲的事，歸根結底還是和我有關，我慶幸當時讓我遇到了，若是沒能做點什麽，事後我多少會愧疚。所以那不僅僅是幫你，更是幫我。”
“好吧，這事我不提了。”古欣寧鬆了口，“程家的產業大多在國外，你打算在國外定居了嗎？”
“國內的生意不打算結束，在古氏商場的專櫃得繼續保留。”程航輕描淡寫地交代了一下，至於以後的打算，他現在還不準備跟古欣寧說，“和古氏商場聯係的人，我會安排最好的，你不必擔心。”
古欣寧尷尬地笑了笑，她的小心思沒有逃過程航的眼睛。
程家的人，隻有程航還留在國內，如今他也打算去國外，產業移到國外去，並不是杞人憂天。而古欣寧覺得古氏商場需要程家的合作，尤其是在她剛管理古氏商場的節骨眼，不能留下讓人攻擊的把柄。
“你都想好了，看來我隻有說，祝你一切順利了。”古欣寧朝程航伸出手，沒有姚玲玲的存在，她不介意和程航成為朋友。
程航盯著古欣寧白嫩纖長的手指，緩緩地抬起手，握住，這才發現這雙手是那麽的小，他完全能裹住。細潤滑嫩，讓程航心裏猛地一跳，手心幾乎都要滲出汗來。
古欣寧鬆開程航的手，從包裏取出名片，遞到程航的麵前，說：“這個號碼可以直接找到我，去了國外，換了聯係方式，就給我打電話吧。”
程航迴過神來，還懸在半空的手透露出他現在的失態，但古欣寧遞來的名片緩解了這份尷尬，程航適時的從古欣寧的手中接過名片，緊緊地扣在手裏，暗暗地吐出一口氣，平複了心情，這才抬頭直視古欣寧，笑道：“那以後常聯係吧。”
下次見麵的時候，他就不會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毫無辦法保護別人的“鋼琴王子”了。
程航沒有等考試結束便出國了，比姚玲玲走得還快，不過卻沒有告訴姚玲玲，還把他以前做的筆記，學習的心得，歸納的相關資料全給了古欣寧。
姚玲玲知道的時候，程航的航班大概都已經到達目的地的，程航的行蹤其實不難猜，姚玲玲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程家，詢問程航是不是迴家了。
隻不過因為上次的事情，看在姚家的麵子上，程航的父母沒有說什麽，但心裏對姚玲玲的行事十分不滿，自然也不會認為姚玲玲是兒媳婦的好人選，程航有意避開姚玲玲，程航的父母巴不得見到這樣的結果，更加不會把程航的消息透露給姚玲玲，甚至還幫著程航欺瞞，說程航想去旅遊散心，並沒有迴家。
姚玲玲的電話一掛斷，程家夫婦的電話便打給了姚老爺子。
第二天，姚玲玲便被送往了國外。
姚老爺子還警告姚玲玲，若是在肆意妄為，不僅僅會把已經受限製的生活費全部取消，還會取消她的繼承權。
姚玲玲這才知道事情已經不可挽迴了，連父母都不能為她收尾了，不再鬧了。
考完最後一場，古欣寧便和宋香瑩一起，已經跟曲婷婷約好了碰麵的地方，隻是除了程航之外，還有人在考場外等著古欣寧。
“我來討債的，上次答應我的還作數吧？”唐音看到古欣寧，便笑嘻嘻地迎了上來。
宋香瑩迷惑地望了眼古欣寧。
“嗯，我沒有忘，你說吧，想要我做什麽？”古欣寧委托唐音保護古芯妍的時候，曾經答應過唐音，會答應她一個要求。這算是交易，因此古欣寧也沒有向唐音道謝。
“我們倆談談。”唐音沒有直接提出請求，是不想讓其他人知曉。
宋香瑩不滿地撇撇嘴，每次找古欣寧的時候，她都有事，來找她的人實在是太不懂得看眼色了。
“不會耽誤你們很久，幾分鍾，我說完就行了。”唐音再次說道。
“我在校門口等你。”宋香瑩對古欣寧說了一聲，便往樓下走去。
“可以說了吧？”古欣寧很想知道唐音想讓她幫忙做什麽，欠著人情總是不好。
唐音輕應了一聲，說：“我想換個學校，你幫我安排。”
“嗯？”古欣寧十分詫異，“以你的條件，很多學校都會歡迎你的。還是你想去什麽特定的學校遇到了問題？”
古欣寧不得不這麽想，因為唐音是以遊泳特長生的身份招進學校的，當然其中不乏有別人使了力，但她本身的條件就很好，拿過不少獎，這對學校來說，是很有價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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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這些條件。”唐音無奈地道，“當初是憑借這些條件進亞德的，現在要走，學校不放。”
“原來是這樣。”古欣寧想問問唐音為什麽想走，想了想還是換了個問題，“那你有沒有選好學校？亞德學院的條件很好，對你的發展會有幫助的，你想轉的那個學校也有這樣好？”
“我以後不遊泳了。”唐音的話讓古欣寧愣了，“我對去什麽學校沒有要求，我也沒有選定學校，隻是不想再用我的遊泳特長去學校，我希望能低調一點，隱瞞這個特長。”
難怪會來找她。
古欣寧總算是明白了。
這事確實有點困難，離開亞德學院，打點一下倒是可以。可是轉入的學校，不能拿唐音的獲獎曆史來說事。若是平常人，轉個學校還簡單些。
可唐音這個人還在，獲獎的曆史還在，接納她的學校知道這事卻不能利用這事。
隻能走後門托關係了。
“我需要想想。”古欣寧現在無法給唐音答複，“事情我會想辦法給你解決，隻是需要點時間找學校，等有消息了，我聯係你，行吧？”
聽到前麵唐音有些失望，但隨後便聽到古欣寧說答應了這事，唐音鬆了口氣。
還好，古欣寧是說話算話的人。
“嗯，我等你的消息。”唐音點了點頭，“學校無所謂，不在涼城更好。”
“我記住了。”古欣寧不問緣由，這是她答應唐音的，不管唐音為了什麽要這樣做，她都隻要幫唐音達成就好。
唐音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你還有事，我就不耽誤你了，我也走了。”
古欣寧趕緊去學校門口找宋香瑩。
“這次挺快的，還真是幾分鍾，我還以為會接到你的電話，說今天去不了了呢。那人還算講信用。”宋香瑩笑道。
“好像我放了你很多次鴿子一樣，印象中，就一次吧？”古欣寧為自己抱屈，她什麽時候這麽沒有信譽度了。
“隻有一次嗎？”宋香瑩聳了聳肩，“我記不清了，反正就是有這種時候。”
“好，下不為例，不能去的話，我都先說。”古欣寧舉手投降。
耽擱了一會兒，古欣寧和宋香瑩比曲婷婷晚到。
古欣寧第一眼便看到了曲婷婷旁邊站著的男人，和記憶中傳聞的特點很吻合，個頭和曲婷婷差不多，不帥氣，不貴氣。
每對上一點，古欣寧的心就往下沉一點。
宋香瑩是三個人中個頭最高的，今天她還穿了高跟鞋，站在曲婷婷他們麵前，就明顯比那男人高出一截。
麵對這情形，男人似乎有些不自在，稍微和宋香瑩拉開了點距離。
宋香瑩也是第一次見到曲婷婷的男朋友，看到後覺得有些失望，但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推了推曲婷婷：“還不介紹下呀？”
古欣寧從一開始就盯著那男的瞧，臉上的神色甚是不好看。
曲婷婷不知道古欣寧心裏所想，隻料到古欣寧是覺得羅正鑫配不上她。說這話的人不是少數，曲婷婷已經有心理準備，但還是不忍心看到羅正鑫忐忑不安的樣子，忙上前拉過古欣寧，擋住了古欣寧看羅正鑫的視線。
“這是我男朋友，羅正鑫。”曲婷婷手稍微用了點力，想讓古欣寧寬容一點兒。
古欣寧迴過神，才察覺到自己表現得太過了，安慰地拍了拍曲婷婷的手背，朝羅正鑫笑道：“抱歉，剛一直在想，婷婷會找個什麽樣的人，讓你嚇到了吧。我是古欣寧，很高興見到你。”
“那我是宋香瑩了。”宋香瑩在旁邊揮了揮手，就算是打過招唿。
“經常聽婷婷提起你們，知道你們是她最好的朋友。”羅正鑫忙把笑臉掛上，但仍不願意和宋香瑩走得太近，“果然都是天之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