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待在碩王府悠哉悠哉的吃吃喝喝,永琪在那為小燕子而忙碌。碩王府這卻是加入了個新成員,這人不是別人就是小白花,白呤霜,還是碩王親自接進碩王府的。


    雪如在那幾天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一番心血會因為白呤霜這個女人而毀,自己在碩王府裏的地位也會因此而一落千丈,自己女兒就白白犧牲。覺得白呤霜這個女人不可不除。所以在小燕子去福家跟永琪商量大計劃的具體細節的時候,給皓幀獨自一個人鎖在王府的時小候,就悄悄的叫秦嬤嬤,讓小寇子帶路,去帽爾胡同找白呤霜。


    小寇子還在那恭恭敬敬的敲門,“白姑娘,白姑娘,您在家嗎?”


    “你讓開,你們去把門給我踹開。”雪如一把推開小寇子,狠狠的瞪住他,讓她帶來的其他家丁做事。就知道這小寇子沒用,還好自己帶了人來,對一個下賤女子有必要那麽客氣?


    白呤霜原是聽見小寇子在叫門,就讓香倚出來開門,沒料到,香倚還沒有出去,就聽見“嘭”的一聲響,門被人踢的在那搖搖欲墜。


    “怎麽迴事,香倚,發生了什麽事?”白呤霜害怕的說。


    “小姐我也不知道。”香倚無辜的說。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發生了什麽事,原來你就是白呤霜,長得一臉狐媚像,怪不得迷得皓禎忘記自己是誰。”雪如高傲的出現在白呤霜的麵前。


    “白姑娘,這是我家福晉。”小寇子為白呤霜解惑,卻遭到雪如的白眼。


    “福晉。”白呤霜委屈的叫著雪如,仿佛雪如對她做了什麽事。這是皓禎的母親,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表現。沒想到雪如就是討厭這種柔柔弱弱,揚州瘦馬型的。


    “我就長話短說,我今天來是要你離開皓禎,要多少錢,你隻管開,隻要是在合理的範圍,我會給你。”雪如連個正眼也不看她。


    到是雪如身邊的秦嬤嬤卻說,“福晉,老奴覺得她像一個人,卻又想不起來。”


    “一個無謂的人,想不起來就不要想。怎麽樣,白呤霜,考慮好了嗎?”雪如才不管這個白呤霜像誰,像誰跟她沒有半點關係,她現在隻想快點處理白呤霜。


    “福晉,求求你,成全我和皓禎,我和皓禎是真心相愛,我可以不要任何名分,不要任何的東西,你就把呤霜當成小貓小狗,讓我待在皓禎身邊。”白呤霜跪下拉住雪如的衣角,淚眼汪汪的。


    “放開,什麽小貓小狗,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會嚴重的影響皓禎的前途,一個無媒苟合還在孝期的女子,有什麽資格待在皓禎身邊,皓禎的侍妾是萬萬不能是這等女子,當今聖上最重孝道,要是他知道皓禎跟一個這樣的女子來往,會厭棄他。”雪如一腳踢開白呤霜。


    白呤霜是堅強的,被雪如這樣用勁的踢還是那樣頑強的爬來,繼續的哀求,“福晉,呤霜沒有,呤霜不會影響皓禎的,求求福晉。”白呤霜那原本磕破的額頭繼續的加深傷痕,白呤霜拚命的給雪如磕頭。一定不能放過任何機會,皓禎是自己一躍豪門的唯一籌碼。


    “好,好個癡情女子,不過你不要妄想我會心軟,她就交給你們。”雪如早就交代了那幾個家丁,要是白呤霜執意要纏著皓禎的話,就讓她從這個世界消失。


    雪如不理會白呤霜在後麵嘶喊,帶著秦嬤嬤和小寇子離開白呤霜住的地方,小寇子不忍心,想跑迴去叫皓禎來,可是被人看住,隻能心裏著急。“要不是我叫人看住你,你這奴才還不去給我通風報信,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我身邊,還有,今天的事不許對貝勒爺說半個字,要是貝勒爺問起來就說不知道。”雪如一到門口,就往小寇子的臉上招唿了一巴掌。接著就帶著他們兩去傅恆府上,她今天約了傅恆夫人還有其他皓命夫人打雀牌,等迴去,就算皓禎去找那個女人也來不急。


    白呤霜見雪如毫不猶豫的離開,麵前又有幾個彪形大漢,害怕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屋裏跑,香倚跑去拉住其中一個人的衣服,“你們不可以這樣子,小姐要是有什麽事,貝勒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香倚剛剛被雪如的氣勢給嚇住了,還沒反應過來,等到雪如走了,看到白呤霜跑進屋,才迴過神來。


    “滾開。”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狠狠的推開香倚。


    其他三個人已經追到白呤霜,白呤霜跪在地上拚命的磕頭,“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願意為你們做任何事情。”推開香倚那個人趕到就看見這畫麵。


    白呤霜長的有些姿色,要不然皓禎也不會迷的三魂不見七魄,在白呤霜求饒期間,那白皙的脖子就那樣展現在他們的麵前。


    他們四個都是粗人一個,老婆也是在碩王府裏做事,哪有那麽好的膚色,一時色迷心竅起來,心照不宣的互看,眼裏充滿了**。


    白呤霜已不是清白的女子,她看出他們眼裏那□裸的**,往後退,還抓住自己的衣領。


    他們四個分別抓住白呤霜,有的撕開她的衣服,白呤霜嘶喊“不要啊!求求你們。”


    “不要,剛才是誰說會為我們做任何的事,現在老子就要你好好的伺候我們哥幾個。”說著就開始他們的行為。


    就這樣,白呤霜被他們四個給那個什麽了。而香倚被剛剛推開的時候,頭撞到地上,暈了過去。


    四個人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地上躺著衣衫不整,滿臉淚痕的白呤霜,“福晉交代過要斬草除根,我們先嚐嚐甜頭,在解決了她,沒人知道我們幹了什麽事?”


    “不過這麽有味道的女人要是死了,可真可惜,不過誰要她要得罪貴人,隻能自認倒黴。”


    他們把白呤霜隨便弄下就往郊區抬去,打算活埋了她。


    也許是白呤霜命大,在他們埋的時候看白呤霜暈死過去,就沒有什麽埋深,所以當白呤霜醒來,憑著超強的求生意誌,給爬了出來。再次重生的白呤霜的心裏充滿了恨,恨雪如的狠心,恨自己那髒的身子,白呤霜雖然想一躍龍門,在孝期就與皓禎發生關係,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忍受被人不強行那什麽,還是個粗魯的漢子。白呤霜就想著報仇,所以又迴到了京城,用自己身上一些銀子租了一間房子。


    到了晚間,雪如迴到了碩王府,把皓禎給放了出來,皓禎一看見雪如就開始咆哮“額娘,你是不是去對呤霜做了什麽?”


    “做什麽,這個世界上在也沒有白呤霜這個人,皓禎,以前額娘對你太過縱容了,所以養成你現在這副目中無人,趾高氣揚的性子,額娘現在清醒了,為了你世子之位可以穩固,為了不浪費我這麽多年辛苦建立的地位,我不能在這樣縱容你。”


    “額娘,你還是那個善良和藹的額娘嗎?你怎麽能這麽對呤霜,呤霜是那麽的美好,是我的梅花仙子。額娘,你太讓我失望了。”皓禎痛心疾首的對雪如說。


    “善良?哼,告訴你皓禎,你要想有現在的生活就給我乖乖的聽話,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雪如眼裏充滿了厭惡,對皓禎沒心沒肺的厭惡,為了個孝期失貞的歌女就敢對自己出言不遜,反正現在小燕子已經有了皓禎的孩子,要是個男海,這皓禎要是還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就不要怪自己心狠。


    皓禎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的人,他從雪如眼裏看到了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眼神,那眼神分明是對自己的厭惡,他知道要想在家中有地位,就千萬不能讓雪如厭棄自己,皓禎還不知道自己並非是雪如親身的,還以為雪如是因為自己對白呤霜的愛而對自己不滿,所以就暫時的先放棄白呤霜,等到取的雪如的原諒後,反正白呤霜已經不在了。皓禎聽信了雪如的話,以為白呤霜已經死了。


    “額娘,是兒子不對,請額娘原諒。”皓禎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對雪如低頭。


    “這就對了,這才是額娘的好兒子,額娘知道你不是很喜歡小燕子,額娘為你物色了幾個清白女子,給你做妾,這還珠格格的品級是固山格格,她的額駙是可以有側室的,要是你對哪個滿意,可以給她抬為側室。”固倫公主和和碩公主的額駙是不可以有側室,隻能有妾的。


    “一切都聽額娘的。”呤霜你放心,等額娘又信任我,我繼承阿瑪的爵位,我一定請封你為我的側福晉。


    “那就這樣定了,等小燕子迴來,我會親自跟她說,人選我也會跟她說。”男人嘛,都是喜新厭舊的,嘴上說多愛多喜歡,到頭來還不是一樣。想到這,雪如就想到了自己因為翩翩進府而受到嶽禮的冷淡,要不是因為自己把女兒換了兒子,自己福晉的位置可能就要讓賢了。


    小燕子比雪如晚迴府,主要還是永琪舍不得小燕子那麽早的去麵對皓禎,怕小燕子被皓禎孽待。小燕子進房的時候,雪如和皓禎剛好說完話。“額娘,你這麽晚還在這裏啊!”小燕子沒想到會看見雪如在自己的房間。


    “你也知道晚啊!現在你是有身子的人,為了我們碩王府的血脈,你不要整天的往外跑,好好的待在府裏養胎。”雪如因為孩子,對小燕子忍耐。


    “是,額娘。”反正沒幾天就要去永琪那,就在忍你幾天。


    “好了,如今你身子不方便,皓禎又正當血氣方剛的年紀,我為皓禎選了三個侍妾,你身為正室,容不下丈夫身邊的人,要賢惠,要大度。”雪如壓根忘記了自己就是容不下翩翩側福晉,才對翩翩進行打壓,隻是這幾個月來,因為皓祥,嶽禮對翩翩多看了幾眼,翩翩在府裏才好過了些。


    “是,額娘,不知額娘為皓禎選了什麽人?”小燕子不在乎,就算他皓禎有三千個妾室也不關他的事。小燕子以為皓禎是誰,還三千個妾室,以為是皇上啊!還以為變聰明了,沒有到還是這樣沒大腦啊!


    “是翰林院典薄陳大人的女兒陳靈芝,誠門史狄大人的女兒月嬋,吳員外的庶出女兒樂珊。”雪如為皓禎選的都是官職低的漢家女子或者的富家小姐。也是,哪個高官願意把女兒去給人家做妾室啊,又不是正經的愛新覺羅家的王爺。


    “一切聽從額娘的。”小燕子沒有往日的衝動,還是沉得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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