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探子迴報說雪域國那邊因為失蹤幾位朝中大臣使得朝廷個個憂心忡忡,國主大發雷霆,看來是要向我們要人了。”

    在禦書房後堂的刀禦剛對璩詠益稟報完雪域國的動態,就聽到前麵有人進來對虞老說:“啟稟太上皇,城外有位自稱雪珩的人求見。”

    虞老想了想雪珩?嗬,還真是說什麽來什麽,揚聲道:“知道了,你去門外候著吧。”

    “師傅,您準備撂他多久?”

    “我可沒打算見他。”

    “外祖父,他可是一國之主誒,我們現在還不宜與他兵戎相見。”

    “哼,打就打,怕他!一幫隻會用些巫術的陰險小人,住得離天近些,還真當自己是神仙了。”

    裴琳知道虞老的脾氣,勸肯定沒用,“得,那就我去會會他吧。”

    “不行!”師徒二人同時反對。

    “那老家夥肯定更加樂意見到你,我偏不讓他如願。你,還有益兒,你們迴寢宮好好待著,我去迎接貴客。”

    這廂雪絎見虞老領著一幫人朝他走來,心想,難道真如探子所報,璩詠益得了不治之症?

    正想著虞老一行人已來到雪絎麵前,“雪皇大駕,有失遠迎啊。”

    “嗬嗬,虞皇客氣了。”

    “嗯?雪皇難道不知?老朽早已將皇位傳給了愛徒,如今他身體抱恙,我才代管幾日。”

    “如此,孤還以為你們師徒二人又換位了呢,嗬嗬。”

    “雪皇真會說笑,詠月國好歹也是四大國之一,豈能如此兒戲,國君說換就換的。”

    雪絎訕訕笑著稱是,“不知璩皇得的什麽病?孤略懂醫術,或許能夠幫上忙。”

    “實不相瞞,愛徒是中毒了,老朽研究藥理多年也沒看出是何毒,雪皇有心,那就麻煩您去瞧瞧。”

    虞老他們還未到璩詠益的寢宮,就聽到裏麵女子的哭泣聲:“娘娘,您多少吃點吧,主子已經這樣了,若您再有個三長兩短的……”

    任憑一旁宮女們如何勸解,被稱為娘娘的女子始終沒有說話,這種場景在雪絎的腦海中浮現的應該是一副女子擔憂夫君而茶飯不思的畫麵,可真正的畫麵卻是某人對著正在哭嚷地紫蘇做著鬼臉。

    聽到推門聲,剛剛還扮著鬼臉的人兒頓時變臉,癡癡地看著璩詠益,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痕。雪絎看著眼前的女子,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鳳女?虜了他朝中大半臣子的鳳女?嗬,不過如此!

    “琳丫頭,這位是雪域國的雪皇。”

    裴琳這次轉開視線,但隻是微微點頭示意,便又看向床上沉睡著的人,隻是她這舉動著實惹怒了雪絎,好歹他是一國之君,何時讓人這麽無視過。忍著怒氣走上前看了看璩詠益的麵色:“璩皇後,孤略懂些解毒之法,能否讓孤給璩皇把把脈?”

    剛剛還像沒有靈魂的木偶娃娃的裴琳聽到此話後突然激動地抓住雪絎的衣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說:“您快請。”

    雪絎看了許久,未看出中的什麽毒,隻是璩詠益的脈象極其混亂,而且越來越弱,看來的確是時日無多。

    “怎麽樣?”

    雪絎搖搖頭:“孤勸璩皇後還是早日安排後事吧。”

    說時遲那時快,裴琳一個反手,雪絎的臉上已經留下了五個紅指印:“不會看就別來瞎摻和,出去,你們通通都給我出去!”說著便開始推人,連著虞老還有紫蘇,通通被裴琳請出了寢宮。

    “這丫頭太過分了,老朽替她向您賠禮,還望雪皇見諒。”

    人都這麽說了,還能怎麽著,又隻能將怒氣壓了下來,不過裴琳與雪絎的梁子這下是結大了。雪絎訕訕地笑說:“嗬嗬,孤理解。”

    “哎,我這個徒弟命薄啊,從小無父無母,是我一手拉扯長大的,好不容易遇到心愛之人,卻又身中劇毒。還有我那可憐的外孫女,剛知道懷了益兒的骨肉,卻要麵對失去丈夫的打擊……”

    “璩皇後她懷孕了?”

    “是啊,哎……不說這些了,還未問,雪皇突然造訪是為何事?”

    “咳咳,是這樣,我朝幾位大臣在一次出遊中被武林中一個叫和宮的門派所擒,聽說被帶到了詠月國,所以才來叨擾,不知虞老是否有聽說此事?”

    “竟有這事?!不過近日我們一直四處找人救治益兒,並沒有太多心思顧及到其他,不如我先派人去查查,有消息立即通知你。”

    “那就有勞虞老了。孤就先告辭了,這幾日孤一直住在月臨客棧,有消息可到那找我。”

    “雪皇既然來了,何不住到行宮?外麵客棧人蛇混雜的,太不清靜。”

    “虞老無需客氣,孤難得來詠月國,想四下逛逛,體驗下風土人情。”

    “那老朽就不強留了,來人,送送雪皇。”

    “告辭”

    年底公司比較忙,還得寫總結,所以更新比較慢,望各位親見諒。小莫會盡快將這篇完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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