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琳走出沒幾步又折了迴去,因為她想起自己現在身無分文,而且眼看夜幕降臨了,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萬一再碰上殺手,可沒第二個璩詠益來救她了。而且她也想知道璩詠益的毒能不能治愈,以前在電視劇中看到的一些古代的毒可是很變態的,萬一璩詠益有個三長兩短,她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思及此,裴琳提起群擺急忙向正準備出發的人群追喊著:“等一下,等一下!”

    隻見領頭的袁平做了個停下的手勢,不解的看向飛奔過來的裴琳,“我,我跟你們一起。”說完便徑自爬上馬車掀開門簾坐了進去,車上的兩個丫頭見是裴琳上車,一直懸掛著的心總算平複了。   裴琳坐到了昏迷著的璩詠益身邊,他的臉色看上去比剛才好多了,黃衣丫頭安慰著裴琳說:“姑娘放心吧,剛才奴婢已給主人服下解百毒的藥,已無性命之憂,隻是這外傷得多休養些時日才好了。”   裴琳聽到這個消息不安的心總算好過點了,於是和黃衣、綠衣兩個丫頭聊起天來。   “與你們相處這麽久還不知道該如何稱唿你們呢?”   黃衣丫頭忙介紹道“奴婢叫小紅。”然後指著一旁的綠衣丫頭說:“她是我妹妹,小青。”   “我叫裴琳。看你倆年歲應該都比我小,如若不嫌,日後我們就以姐妹相稱如何?”   小紅連連擺手,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使不得使不得,您是主人帶迴來的客人,我們姐妹倆隻是卑微的仆人,萬不敢高攀啊。”   “什麽客人啊,他隻是好心救了我而已。在我心中,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這時小青急了,“哎呀姑娘,您就別為難奴婢們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您在主人心中是不一樣的,保不準哪天您就成了我們的女主人,如若跟您做了姐妹,那主人不就成了我們的姐夫?就是借我們天大的膽也不敢啊!”

    “小青,別瞎說!”雖然小紅嘴上訓斥著小青,但從她的表情中看得出她也是這麽想的,裴琳看著兩姐妹真是哭笑不得,這都哪跟哪呀,雖然璩詠益兩次救她,而且排除軟禁她不說的話,待她的確很不錯,可也就是因為這樣,裴琳才感覺其中一定隱瞞著什麽,試想以他璩詠益這種性格,會這麽好心三番兩次就一個素昧平生的人?

    “嗬嗬,聽你們這麽說我倒挺好奇他到底是什麽身份,至於把你倆嚇成這樣嗎?”見兩人一臉為難的樣子,裴琳便不再追問了,“好吧,既然你們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以後在我麵前不準再自稱奴婢。”   “是,奴婢知道了。”

    “恩?”

    “哦,小紅(小青)知道了。”

    暈,估計以名字自稱已到她們能接受的極限了,算了,不勉強她們了。   說話間他們已到達了目的地,等裴琳她們下車後看到已有幾個人抬著擔架等候在馬車旁邊,待把璩詠益抬入帳篷安置妥當後,大夫便開始給他把脈。隻見他忽而搖頭忽而點頭,好久沒蹦出一句話,裴琳急了,“大夫,璩詠益的毒到底解沒解呀?要不要緊呢?您別光點頭搖頭的,倒是說句話呀?”   在場的除了小紅、小青外,聽到裴琳直唿他們主子的名字時都吃了一驚,要知道天底下敢這麽直唿其名的估計她是第一個,而裴琳因擔心並沒有發現在場人的變化。同時本想因診治被打擾而朝裴琳發火的大夫連忙恭敬地迴答著裴琳:“迴姑娘的話,主子中的毒已解了,隻是……”   未及裴琳追問,一旁的袁平已焦急的問道“隻是什麽?”   “隻是不知為何,主子的脈象非常混亂,可從其他各方麵檢查都與常人無異,老夫愚鈍,暫時無法妄下論斷。”   裴琳氣惱地問:“難道現在隻能任由他去?”

    “老夫先開幾副藥方控製住柱子四處亂竄的脈搏。”說著走到袁平麵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見袁平點點頭後示意他離開。

    隨後袁平吩咐帳內的人都出去,“姑娘可知我們主子是何身份?”

    裴琳感覺得出這家夥好像很討厭她,“如果你願意告訴我的話,我洗耳恭聽。”

    袁平沒想到裴琳會迴答得這麽淡然,不過無所謂,他隻想達到他的目的,“主子是永月國的皇上,此次因為姑娘而身受重傷,若讓那些窺視皇位的人知道,必定引起軒然大波,而且作為一國之主,肩負著所有百姓能夠安居樂業的重任,所以袁平不希望主子日後再有什麽閃失。明日一早我們就會帶主子迴宮,此後姑娘您就自由了,一會我會差人給你一些盤纏。”

    沒想到璩詠益居然是永月國的皇帝,原以為他再厲害也頂多就是個太子什麽的,沒想到這麽年輕就做了皇帝。

    不過裴琳聽袁平的一席話,窩了一肚子火,奶奶的,他這話是在怪她害了他家主子?!當初要不是軟禁她,能發生現在的事嗎?怎麽能全怪她呢?雖然她也很內疚,可犯得著要這麽說嘛!本想拒絕硬要跟他們一起進宮的,可是轉念一想,她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去做,就暫時忍下了怒氣。

    “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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