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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現在住的是我娘當初居住的地方,這裏你完全放心,曲家人就沒有一個在這裏居住過。以前曲尚楠過來,都是在前麵的那個小院子過夜的。這後麵的大院子,從來都不是他該來的地方!”曲昊說道這裏,還是咬牙切齒的……


    曲家也維護的不錯。一個個的都打著這座院子的主意呢,自然對公中出錢修繕這裏沒有二話。可是現在住進來的是曲昊夫妻倆,不曉得曲家的人是不是後悔這十多年一直花錢維護這院子了。


    院子絕對是曲家最大的院子。漂亮的很,比皇宮很多的宮殿都要漂亮。


    長公主做新娘時候的院子,那也是先皇當年交代工部的人親自給設計改造的。


    可是老太爺老太太那邊沒傳出來交代,他們這邊想辦也不好行動啊。


    可是這既然都搬進來了,人家曲昊兩口子還是新婚呢。是不是一家人給接個風?這是不是要開次家宴呢?


    曲昊就這麽帶著媳婦兒來了。曲家老太爺和老太太是壓根就沒出麵,隻是交代他們不要多管,也不許給曲昊夫妻倆找麻煩而已。


    晚上,曲家那邊幾個房頭都在觀望著呢。


    後悔又能怎麽樣?


    嫻雅郡主這一刻才發現,自己糾纏君天,對君天是半點兒傷害都沒有,反而是絕了自己的一些路了。


    你看,人生是多麽奇妙的東西?以前咬死自己做什麽都不會後悔的,可是真到了以後,很多的做法,你都會後悔的不要不要的。


    想到自己這幾年沒少的給林氏添堵,還順帶著招了長公主不喜歡,嫻雅郡主就後悔的不行了。


    另外,嫻雅郡主不想死,想好好的活著,這還需要司徒清和給她看看身子骨。


    長公主府的東西自然是比她的強多了。


    嫻雅郡主那邊收到長公主的賀禮,就先找大夫查看了這些東西,沒有問題之後,嫻雅郡主就交代身邊的嬤嬤,先用這些東西給她補身體呢。


    老管家一看就知道少夫人很得公主的心呢。瞧這樂得,對厭惡的人都寬和起來了。否則這賀禮絕對隻是按照慣例走,不會加倍的。


    長公主心裏念叨著孫子快來了,自然對別人也寬和了不少。


    長公主驚訝的張了張嘴:“瞧我這記性,這幾天光顧著高興了,我都忘記這件事情了。按照以往的慣例,三倍的給嫻雅郡主送去賀禮吧。嫻雅郡主這和我們公主府,還真的是沒什麽多大的仇恨。她和我們也隻是兩看相厭罷了。不是仇人。”


    尤其是和皇上血脈親近的唯二的兩個女性皇室成員。


    皇家自己內部怎麽撕逼沒問題,不能對外顯示出來衣服仇恨深深的表象不是?


    這是規矩啊,這是禮數啊。不管嫻雅郡主這人是多麽的討人厭的人,可到底身上流的是皇家的血。


    公主府的大管家,這會兒才稟報道:“主子,前天不是嫻雅郡主在咱公主府查出來懷了身孕的事情?這幾天夫人剛進門,老奴也就沒多說這件事情。您看咱府上是不是現在送去一份兒賀禮的?”


    長公主也是站在大門口,看著馬車沒了影子,這才迴去了自己的院子。


    一般凡人的伎倆是害不到她的。


    司徒清和那可是身有神術的人啊。


    想著司徒清和的手段,就不擔心這孩子在曲家調養身體,會不會出什麽毛病的問題了。


    長公主一聽這話就笑眯了眼了。哪個當婆婆的不盼著孫子的?


    人生何其的短暫啊。她現在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


    這研究藥品的事情,沒了她,以後還有別人去做。司徒清和不會為難自己的。


    “娘你放心吧,您也知道,我真正的秘密是什麽,您就別擔心了,我這幾年搞出來的成品藥不少了,我想休息幾年,在曲家這段時間,我剛好調養身子,爭取懷上孩子才是正道理呢。”沒皇上在後麵催著,司徒清和不會因為想要多研究出來些成品藥,而給自己上那麽緊的發條。


    把司徒清和給感動的。覺得林氏還是在眼前的感覺呢。


    “清和,你要是想研究什麽,娘還是希望你能迴來這邊研究,娘怕那邊你們一時半會兒的沒收拾利索,被人給坑了。等到曲家那邊徹底的整利索了,你們就是住在那邊不會來都成啊。”長公主這對兒女的心,那是實實在在的。啥都考慮在前麵了。


    必備的一些藥品帶了一些就成了,畢竟她的底氣是木係異能,而不是什麽所謂的醫術。


    司徒清和對於要研究藥品的東西,隻帶了一些簡單的。


    等到曲昊和司徒清和迴來的時候,她把兩人要帶過去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嫻雅郡主所想的,長公主會告訴全天下,她懷孕的事情,那還真的隻是個猜測,長公主是壓根就沒把她放在心上。


    君天耳朵多好用啊,自然是聽見了,可是當聽不見而已,否則還要嘮叨他嫌棄林氏怎麽滴。


    “看來嫻雅郡主今天是真的不會來了。奇了怪了,難道,她是遇上什麽事情?”林氏還小聲嘀咕呢。


    曲昊和司徒清和的馬車看不見了之後,林氏這還看了眼自己大門口前麵的馬路了。


    什麽時候,兩個孩子的身後都站著她們當父母的這多好?


    林氏和君天雖然不喜歡曲昊和司徒清和自己找罪受,可是孩子們成家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走的路也和她們之前的路不一樣額。還是不多話的好,她們當父母的隻需要在後麵幫襯著就成。


    一頓飯吃完,曲昊和司徒清和就準備迴去長公主府了,畢竟今天下午還準備去曲府安頓呢。


    曲昊看的目光閃閃的,這都是經驗,以後和自己媳婦兒相處,自己可要學精明一些才行。


    君天多聰明啊?自然是該裝啞巴的時候,絕對對自己不手軟啊。


    這個時候的男人聰明的都是不說話的。說什麽女人都會多想的。


    這話說的遠了去了。君天黑線的看著林氏,半天說不出一句反駁的。


    林氏笑著拉著司徒清和的手:“看看你爹,我這還沒老呢,就開始嫌棄我了。”


    林氏瞪了眼君天,孩子們都在這裏,你能不能私底下再說?


    君天也覺得納悶的,這樣的場合,嫻雅郡主居然不來參合,真心想不到這結局啊。


    君天噗嗤一聲樂了:“你這還真等著嫻雅郡主呢?她不來你不是應該開心的嗎?”


    吃午飯的時候,林氏納悶的看了眼自家飯廳的大門。


    這種智慧總會讓人驚歎。


    還是母女口口相傳的經驗。


    這就是林氏等大齊貴女們的經驗了。


    她是有異能的大夫。這對怎麽好受孕是門清的。她自然是用異能查看身體得出來的結論,可是林氏這邊所說的,和她自己研究出來的是差不多的結論了。


    錯不錯的,司徒清和還真學到了不少的知識。


    司徒清和是目瞪口呆的,這種事情,當娘的你事後才說,這是不是順序錯了?


    林氏和司徒清和那邊說的也就是房事而已,林氏把自己的經驗都告訴給司徒清和了。


    “你這身手在戰場上是真心好用啊,你不當兵這才瞎了你一身的好功夫呢。”君天感慨的說道,曲昊則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要不是他向來謹慎,對敵人從不會小看的話,這要是真遇上一個武林高手,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說真心話,他當知道自己異能很牛逼,在戰場上沒嚐試過一拜之後,對大齊的武林高手,還真的有些輕視之心了。


    曲昊這邊和君天練了手,也把內心中對武林高手的輕視之心給收起來了。


    雙胞胎直接是為自己大姐夫搖旗呐喊。氣的君天瞪眼睛,可當看見小兒子們那霧蒙蒙的雙眼的時候,就再也生不出來氣了。


    這異能也的確是個好東西呢。


    去繁化簡的招式,打的他這個武林高手滿身的大汗。


    君天是沒幾招就感受出來壓力了。


    可是曲昊的招式都很簡單,全都是殺招,戰場上練出來的。


    你說一把子力氣,你還飛簷走壁的,這畫風也不對啊。


    而有了異能之後,他的招式就連花架子都不是了。


    曲昊以前的身體是不能學內功的,故此隻會一些閑散的招式,花架子,絕對不是高手。


    以前是曲昊不在京都,今天仗著自己老丈人的身份,還不擔心曲昊會不給他麵子,君天自然是揍人沒商量的。


    曲昊的異能,君天是知道的,所以早就想動手試試深淺了。


    林氏拉著司徒清和的手。母女倆迴去寢室嘀嘀咕咕的,而君天也是帶著曲昊去了練武場,別的不說,今天可是老丈人教訓女婿的好時機呢。


    君王府第二天一大早就放了炮竹,司徒清和和曲昊迴門了。


    有些想不透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麽,可不和離的結果,她心底其實很雀躍呢。


    而嫻雅郡主那邊睡醒之後,兩個嬤嬤說司徒烈剛才來了,還說不會和離。嫻雅郡主一時間也沉默了。


    是個男人都看不上的女人,居然在這麽幾年的功夫裏,走進了他的心裏。不曉得司徒烈以後發現這一點之後,會是個什麽反應了。


    司徒烈在他沒發現的情況下,那心裏其實走進去了一個女人。一個他這輩子從來都不敢想的女人。


    司徒烈歎了口氣,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隨後在宣旨上寫了起來,你細看之下,上麵居然各種名字,有男孩子的,可是女孩子的名字居多。


    一個愛美的女人,有條件打扮自己,買東西裝扮自己,可是因為自身的條件啥都不能帶,可不是一種悲哀嗎?


    現在想來,就發覺,嫻雅郡主其實是個很可悲的女人。正因為她知道自己帶出去那些首飾也隻會得到別人的嘲笑,所以也隻是買了看看,很少帶的。在家裏都很少戴首飾的人。


    當時覺得這女人惡心,喜歡首飾,你也看看你自己的那形象配不配啊。


    司徒烈親眼看見過嫻雅郡主看見首飾時候那迷離的雙目。


    平日裏出門不喜歡戴首飾的嫻雅郡主,其實很喜歡首飾的。


    那麽個醜陋的女人,還有個很漂亮的梳妝台。


    迴去看見這一屋子的書架啥的,就腦子裏想起來東廂房的梳妝台了。


    司徒烈扭臉迴去了西廂房,這裏是書房,也是他居住的地方。


    這有了孩子,是不是還能期待點兒別的?


    在一個,嫻雅郡主和司徒烈這麽多年了,雖然彼此看對方不順眼,可著日子總算是過的還算平靜。


    孩子的成長自然是有爹有娘的最好。


    畢竟嫻雅郡主不在乎孩子的成長有沒有爹的存在,但是兩個嬤嬤,那都是過來人呢。


    不管是因為什麽,兩個嬤嬤看著司徒烈的眼神總算是柔和了一些了。


    這郡馬爺是轉性了嗎?還是男人真的能為了自己的子嗣委曲求全?


    兩個嬤嬤一副看見鬼的模樣。


    內心中,他就不想和離啊。


    被嫻雅郡主打趴下,他司徒烈都沒服軟的人,現在嫻雅郡主開口說要和離了,他司徒烈沒骨氣的想要低頭呢。


    能不羞臊嗎?直接服軟了。


    司徒烈的臉是熱騰騰的,這是羞臊的。


    司徒烈皺眉:“誰說要和離了?我也這般大的歲數了,身邊也沒個其他的小妾,甚至連個嫡出的子女都沒有,現在有了嫡出的子女,我還哪裏去?真是的,當奴才的,居然這麽對主子說話,你們郡主就是這麽教導你們規矩的?”


    這嫌棄的……


    嬤嬤都恨不得一口濃痰吐在司徒烈的臉上。


    嬤嬤瞪著眼睛:“睡了,郡馬爺要是沒什麽事情,還是迴去想想和離的事情吧。”


    這態度,換個男人在嫻雅郡主身邊都不敢啊。


    “她呢?”司徒烈的確是很牛氣,看著嫻雅郡主的奴才,也不是很好的態度。


    司徒烈尷尬的不行,想他之前的作為,被奴才冷臉也是活該。


    可是這高興在看見司徒烈的臉的時候,就收起來了。


    這倆婆子那是滿臉的喜色,自家主子這麽多年了,這總算是有了自己的骨血了。


    嫻雅郡主有些疲憊,迴去就躺床上睡著了,門口守著兩個婆子。


    司徒烈也迴去了嫻雅郡主的院子。


    這是內心中,不想離開的意思吧?


    想到這裏,司徒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其實比較堵的。


    真的要離開這個女人?


    但是近日,因為嫻雅郡主有了孩子,現在就要和他和離什麽的,司徒烈是真心沒想到情況變化是如此之快。


    林氏高冷,嫻雅郡主潑辣,卻更加的接地氣。


    在司徒烈的心裏,甚至比林氏要好。


    嫻雅郡主除了模樣不好看,有些暴力愛打人之外,是個不錯的女人了。


    這換個女人都不見得這麽大度的做到這些呢。


    怎麽說,也算是全了他司徒烈的臉麵了。


    而看著嫻雅郡主對司徒清淩這個不孝女,也算是盡心盡責的,就算是司徒清淩幹出來爬床的事情,嫻雅郡主還是直接找了閩南王,給司徒清淩要了個平妻的身份。


    看著嫻雅郡主教導自己的兒子,兒子一步一步的走的比他當年穩當的多,司徒烈心裏其實是感激嫻雅郡主的。


    所以,這幾年司徒烈那想和離,離開嫻雅郡主的心思就淡了。


    故此,這日子其實過的比較輕鬆的。


    嫻雅郡主千不好萬不好的,可有一點兒好,在家裏看他不順眼,會說難聽的話,但是你隻要不去惹她,嫻雅郡主一般就當沒你這個人。


    可是過了一年之後,司徒烈也就習慣了現在的日子。


    真心的,司徒烈剛開始的那一年,是見天的想和離,甚至到了嫻雅郡主直接休了他也成啊。隻要能和這個女人分開,他都不介意是被休掉的那一個了。


    和離想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司徒烈從一開始對這門婚事就抱著不想好好過的心思呢。


    和離嗎?


    司徒烈整個人都被雷劈了一樣的還站在大堂呢。


    “司徒烈你喜不喜歡這孩子,我都不勉強你。這孩子你不管是個什麽心態,我都會好好的把他給生下來的。你不指望他,你還有其他的兒女呢,可是我這輩子,可能急這麽一個骨血了。我年歲大了,不想把後半身都用在無意義的事情上麵。今日我說出來這個事情,是希望這孩子有娘,也能有爹,可是你今日的態度,我也不指望你了。你不是一直想和離嗎?你想好了,我們就辦和離好了。”嫻雅郡主說完就走。


    嫻雅郡主也不樂意和他閑扯。


    悶不吭聲的司徒烈,思想都拋錨了。


    想著司徒烈的眼珠子就放在了嫻雅郡主的手上,嘖嘖,看著可真夠有光澤的。


    可是嫻雅郡主不同的,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這皮膚那不是一般的好。


    其實司徒烈當時的真正想法是,嫻雅郡主是個有內秀的人來著。別看身材不好,這身上的皮膚那叫一個滑不留手呢。林氏當年剛嫁給他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這林氏的皮膚就沒那麽滑溜了。


    可是兩月前的那一夜,他直接是眼瞎的狀態啊,看著嫻雅郡主這身材,他也下得去手了。這絕對是憋得狠了。


    司徒烈心說,這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黑汙點啊。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呢,他和嫻雅郡主成親之後,他現在是寧可要當苦行僧,都不會和嫻雅郡主同床的,可不就是要昭顯自己是個有眼光的人嗎?


    司徒烈黑臉,那還就是因為,嫻雅郡主踹了他好幾腳,最後他還是不要臉的用強了。


    那天晚上,他不是真的就喝的不省人事了,否則也不會做出來那種事情了。


    司徒烈的臉直接就黑透了。


    “司徒烈,你是多瞧不上我啊。那天夜裏的事情,你難道就半點兒印象都沒有?是誰看清楚我這張臉,還死活要做的?你拉著我做完了,現在留了個種,你又要以我長相不好唯有,鼓動我墮胎呢?你還是個男人嗎?不對,老娘也算是親自嚐試了,你還是個男人的,不是個太監。那我就問問你,還還是個人嗎?”嫻雅郡主這嘴巴很毒啊,毒的和司徒烈也有的一拚了。


    嫻雅郡主也沒生氣,司徒烈瞧不上她的長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這男人,你就不能說話客氣了,否則,都對不起這死男人的那股子作死的勁兒呢。


    就算是和我長一樣了,你怎麽就知道一定不好嫁出去?


    你怎麽就知道我懷的是個姑娘?就算是個姑娘,你怎麽就知道會和我長一樣?


    嫻雅郡主看著司徒烈這作風,正想來個風箏,直接送司徒烈上天算了。


    “你怎麽就敢生下來呢?這孩子,要是生下來和你長的一樣,那可怎麽辦?一個姑娘家家的,長你這幅德行,你以為你能護她一輩子?”司徒烈不管不顧的暴跳如雷了。


    此刻的司徒烈,就是一副氣急的模樣。


    當初要沒有嫻雅郡主直白的剖析司徒清羽該走的道路,司徒清羽可能也會和現在的司徒烈一樣,整日裏就隻會是怨天尤人的。


    司徒清羽現在的周正作風,很大一部分是嫻雅郡主早就的。


    首先是維護了自己的嫡母,其次要是宋氏真的做出來出格的事情,司徒清羽選擇的是和離,而不是休妻。


    “宋氏,你今日最好是把我的話給記住了。母親對我那是有大恩的,否則以父親的能耐,我也走不到今日的一步。母親的一切,我都不會要。你也被瞎惦記,否則,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大齊和離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司徒清羽這麽一看也算是個有良心的。


    可以說是他司徒清羽的再生父母了。宋氏這麽打嫻雅郡主的注意,司徒清羽隻覺得羞愧丟人,故此,看著孩子被奶娘帶走之後,司徒清羽直接拍了桌子。


    嫻雅郡主,那是誰?那是對他司徒清羽有恩德的嫡母,是恩人。


    這要是宋氏打司徒烈這個親爹家產的注意,司徒清羽不會覺得有什麽,他是做兒子的,得到自己親爹的東西,那叫子承父業,是正常的交接,可是他媳婦兒算計嫡母的東西,這就不厚道了。


    司徒秦羽的臉就黑了。


    “怎麽可以懷孕呢?我還琢磨著,這以後的家常都能咱們兒子繼承呢。母親對咱們兒子可是不錯的。”宋氏不自覺的就把自己的心裏話都說出來了。


    宋氏迴到自己的院子,頓時就跳了起來。


    司徒清羽琢磨著,自己知道這消息就成了,其他的還是嫻雅郡主和自己親爹之間的事情,就從自己親爹的懷裏抱走了自己的兒子,帶著魂不守舍的宋氏一起離開了。


    以為自己不會在意來自家人的溫暖,可是司徒清羽這一番大實話,嫻雅郡主突然間就覺得鼻子發酸,好想哭呢。


    以為自己不會期待司徒烈,可到底她還是有女人的通病的。這會兒她被孩子給打擊的,心裏居然希望司徒烈能成為她的依靠呢。


    嫻雅郡主今日得到的安慰不是來自自己的丈夫,而是來自自己的繼子。突然間就覺得活著好累的感覺。


    司徒清羽這是用自己的想法來定位別人的想法,並且這想法是正確的。


    他生活上的依靠,可以說是嫻雅郡主,可是這心裏的依靠,隻會是他自己的子嗣。


    “那可要恭喜母親了。不管母親心裏怎麽想的,兒子倒是覺得,這是老天爺的恩賜呢。母親,兒子會照顧您下半身,可兒子也說句不怕母親您生氣的話,我們到底沒有血緣關係,兒子也不是您親手養大的,您心裏指定不能全然的相信兒子。可是母親現在肚子裏的孩子,以後會成為母親心裏的支撐的。”司徒清羽自己是父親,所以很明白,生活上的依靠,和心裏的依靠,這完全是兩碼子事情。


    換個親爹在這裏,他司徒秦羽都指靠不住呢。所以嫻雅郡主真心是司徒清羽那迷茫時期的指明燈呢。


    他早就做好準備要給嫻雅郡主養老,不管嫻雅郡主有沒有自己的兒子,他都會報答嫻雅郡主對他的照顧的。


    司徒清羽也吃驚,可是卻鬆了口氣。


    司徒烈這思想直接飛出去了,這貨居然就認定了這一胎就是個姑娘呢。


    可是他司徒烈何德何能啊。


    嫻雅郡主好嫁人,那不是因為嫻雅郡主有個當親王的爹,而是因為嫻雅郡主兩次救駕的功勞撐著呢。


    不行啊,這樣子的姑娘,司徒烈看見就會頭疼的。能嫁的出去嗎?


    這但凡要是生出來了個姑娘,那是不是就長成嫻雅郡主這個樣子?


    和嫻雅郡主這樣的女人有了孩子,這是多麽悲慘的一件事情啊。


    這孩子才兩個月,這是誰的孩子?司徒烈心裏明白。所以才驚呆了。就那麽一次,還是兩人都喝多了的緣故,你說就有孩子了?


    甚至這三個月都沒迴去老親王府看看呢。


    司徒烈驚呆了,嫻雅郡主這近期的三個月唯一的一次踏出郡主府的大門,就是昨天司徒清和出嫁的日子呢。


    畢竟這孩子的娘是她嫻雅郡主,這孩子的爹,她再不情願,也是司徒烈。


    宋氏是把一切都表現在臉上了,嫻雅郡主這也是隻盯著司徒烈看,沒發覺。


    你說你好好的你幹嘛要懷孕呢?


    宋氏這以前也沒發現這銀子有多好。嫁給司徒清羽之後,這手裏寬鬆了,宋氏的生活質量提上來了,這對銀子自然就看中了。


    說真心話,宋家也就聽著名氣大,真心過日子,還不如一些的富戶呢。


    宋家是清流,這家產幾千年下來也不是很多。


    不是宋氏眼睛小,嫻雅郡主一直沒孩子,這以後老親王府的東西,那就都是司徒清羽的,也是她宋氏以後的孩子的。


    而是嫻雅郡主懷孕把她給驚著了。


    宋氏心裏則是緊張極了,不是因為自己兒子差點兒被扔出去,她是壓根就沒看著啊。


    “我懷孕了,孩子已經兩個月了,我打算這個孩子生下來。”嫻雅郡主此言一出,好家夥,司徒烈差點兒沒把自己懷裏的孫子給扔掉。


    嫻雅郡主也沒力氣去厭惡的皺眉了,繼續說道。


    司徒烈直接就冷哼了一聲。


    何不大家都過的輕鬆一些?以前是沒發覺自己的親爹愛作啊。現在才發現,自己的親爹不是一般的能作呢。


    這日子你吵鬧也是過,不吵鬧也是要過。


    司徒清羽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的親爹,最終心裏也是歎氣,希望一會兒自己的親爹別再吵吵了。


    司徒清羽和宋氏無所謂,反正這幾年也沒幾次這麽對話的情景,每次嫻雅郡主這麽說,他們小夫妻倆一般都不會遇上事兒。


    “今天叫你們來,我有事情要告訴你們。”嫻雅郡主的開場白一如既往的直接。


    腦子有坑呢,到現在都看不清楚形勢呢?


    不喜歡的地方就多了去了。像現在,司徒烈都和她成親四年了,居然還一副吃虧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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