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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身體健康!


    ------題外話------


    王素梅這次是真的心動了。不做手術,那是半點兒希望都沒有,這做了手術,指不定還有一絲絲的希望,反正手術不成功,到最後也就是個瞎子不是嗎?


    這種機會可是不多的。


    司徒清和心癢癢啊。真的很像做手術啊。


    司徒清和抓住王素梅的手:“你要不要搏一搏?說不得我真的能治好你的眼睛呢?你要是不想你家人失望的話,就說陪我住幾天好了,我給你治好了眼睛再告訴你的家人。”


    屋子裏歡樂的氣氛也有些悲哀起來。


    “我這眼睛隻怕很快就看不看見了。”王素梅一臉苦澀的說了句。


    司徒清和看了看王素梅的眼睛,情況比以前更加的嚴重了。


    而不一會兒,魏玉暖和王素梅也到了。


    司馬豔茹還想說什麽,丫鬟說是張玉讚來了,三個小姑娘頓時嘰嘰喳喳起來。


    司徒清和心說,你家這個雕刻木偶,我家那個親手雕刻簪子呢。瞧我現在頭上的簪子,都是我家那個給雕刻的。


    司徒清和雖然對感情木訥了一些,可也聽懂了這貨炫耀呢。


    十七哥就算是每年都給她親手雕刻一個木偶,可好歹是真心實意的,這手藝也是在她的見證下越來越好了。


    皇室那些貴公子們有什麽好的?一個個就知道裝模作樣呢。


    她打小的那個未婚夫是皇子啊。雖然不算是很正統的皇子,是在五裏莊長大的,周身也沒有皇家風範,可是司馬豔茹還是得知要嫁給此人的時候,心裏驚訝、激動、,滿足。


    司馬豔茹當時就和這滿京都的人一樣的吃驚。


    司馬豔茹以前年紀小,家裏人沒告訴她她的未婚夫是誰,現在眼看著要成親了,才告訴司馬豔茹。


    司馬豔茹頓時泄了氣:“他那個人,心底很好,可是個木頭啊,你不知道,年年都給我送一模一樣的禮物,親手雕刻的木偶,我到現在家裏庫房已經收了十個了。”


    簡直不可思議啊。這貨到底是多晚熟啊?都沒個同齡人和他玩兒嘛?


    不過司徒清和在知道十七哥真實的年紀的時候,也是滿臉黑線的。這貨都二十好幾的,怎麽和司徒清然這群十四五歲的少年玩到一起的?


    司馬豔茹簡直太可愛了,居然嫌棄十七哥年紀大。


    司徒清和忍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起來:“十七哥要是聽見你這麽說他,到時候給你整日整日的端一張黑臉,我看你怎麽辦。”


    瞧這水靈的,自己才十六歲啊,就要嫁給比自己大七歲的,多虧的慌啊。二十三啊,都大叔了,怎麽好意思呢?


    “你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都快鬱悶死了,我一直都知道我有個未婚夫,可是我最近才知道,是皇上最後一個沒成家的兒子,都二十三了,怎麽好意思和我成親的?”司馬豔茹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臉。


    司徒清和的帖子來的太及時了,而司馬家也看重司徒清和的醫術,故此就讓司馬豔茹來了。


    整日裏的繡嫁妝什麽的,她都快煩死了。


    二天一早,司馬豔茹是第一個到的,自從說了十二月要成親開始,她家裏人就不許她出門了。


    這不是這倆貨剛好這幾天在京都?就一起邀來聚一聚。


    而張玉讚,家裏是皇商,這孩子也是個走南闖北的,跟著她爹到處跑,一年到頭在京都都住不了幾天。


    躲出去,總不至於把病情暴露個一幹二淨的。


    王素梅因為眼睛不好,很少在京都居住,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居住在雲夢庵的。也就在京都外,不過是在半山腰上,空氣好,對她的身體有好處。其實是怕眼睛越發的看不清楚了,被人嫌棄,不好說婆家罷了。


    司徒清和還是上次見過張玉讚和王素梅之後,在也沒和這倆貨見過麵了。


    魏玉暖、司馬豔茹、還有張博超的妹妹張玉讚、工部尚書府二房的嫡次女王素梅。


    司徒清然也走了,司徒清和這才開始寫帖子,準備約幾個朋友一起來聚聚。


    司徒清然撇嘴,也沒反駁什麽的,自己這個妹妹冷心冷情的。他還是少說幾句的好。畢竟,當哥哥的也不能陪著妹妹一輩子,妹妹總是要自己生活的。


    “你先別著急,我明天請魏玉暖來,問清楚了咱們再說後麵的事情,要是她心裏真的有司徒清坤的話,那別說是我了,娘也不會答應這門婚事的。哥,你還是安心的多看看醫書的好,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司徒清和站著說話不腰疼,這要是曲昊有個心上人什麽的,你看司徒清和急不急的。


    司徒清和安頓好林氏就出了林氏的寢室,和司徒清然一起去了她的明華居。


    林氏聞言就昏昏欲睡了。今天真是把林氏給折騰的夠嗆。


    這不,十七哥就出生了,還是打小在五裏莊長大的。也虧了是在五裏莊長大的,否則能不能在薛家女的手中活下來都是未知之數。


    可是五裏莊可是傳承了七個王朝了。曆朝曆代的皇室對五裏莊都不會很在意,因為這五裏莊的孫家不會影響到皇權,但是卻對這個家族能傳承七個王朝,三千多年的經曆很好奇。故此每朝每代皇帝都會親自去五裏莊看看去。


    而這個孫家是個很傳奇的家族,祖祖輩輩都是務農的。有人出去做官,告老還鄉的時候還是兩袖清風,沒積攢下銀子,迴去種田。


    而十七哥的外公不在京都,是在京城郊外的五裏莊,這整個莊子都是十七哥的外公家,是孫家嫡係生活的地方。


    十皇子就是十七哥,十七哥打小不是皇上跟前長大的,而是在外公家長大的。十七哥外公家的兄弟姐妹多,按照年紀打小,十七哥就排到了十七這個位置上。


    抽個機會在問問魏玉暖就成了。


    “我哪裏有那個心思去找她?這不是司馬豔茹要和十皇子成親了?我想請司馬豔茹來這裏坐坐,給她一些保養的藥丸子之類的。這種東西你也不好明麵上當做禮物拿去添妝不是?”司徒清和想著約幾個關係不錯的來家裏坐坐。


    “那你的意思,你明天去找魏玉暖?”林氏一下子就想到女兒的意圖了。


    所以,這問題不在何氏,不在林氏,不在司徒清然,而在於魏玉暖的身上。


    司徒清和沒說的是:何氏的為人,魏玉暖要是真的喜歡的是司徒清坤的話,那絕對不會因為司徒清坤不能入仕就退了婚。何氏不是那種人。


    司徒清和扶著林氏躺在了床上,這才開口說道:“哪裏有娘說的這麽嚴重?我的意思,這事情我哥看見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那萬一,魏玉暖和司徒清坤見麵隻是要把話說開呢?說實話,魏玉暖和司徒清坤都是心相比較開闊的人。等搞明白了這件事情再說其他的。”


    這不是要傷了兩家的感情嗎?


    “你哥不會撒謊的,既然你哥說親眼看見了,那就一定是真的。明天我去魏家退親去,就算是被何氏恨上也無所謂。”林氏有些無力的感覺。或許女兒說的對,她當初對這門婚事真的想的太簡單了,這大的問題,魏玉暖和司徒清坤之間是否有感情這種事情都沒搞清楚呢。


    可是現在,說是魏玉暖心裏還惦記著司徒清坤,甚至兩人之間還有私下的往來。這樣的話,魏玉暖多出色,這婚事都不能成了。


    名聲和過好日子相比,林氏更看重的是實際能否過好日子。


    就她兒子那種萬事不操心,專門搞研究的性格,家裏的女人要不是魏玉暖這種有手段有能耐的。這以後的家宅可就不安穩了。


    林氏哭笑不得,她這是被女兒給埋怨了,她承認,她當初答應這門婚事,有想要迴報何氏的意思在裏麵,畢竟何氏這麽多年來對她是真心不錯。可是說到底,魏玉暖本身的品質很好很出色啊。


    不管司徒清和是多不想和司徒府的人有關係,但是司徒清和還是清楚的,外人的眼中,她們之間的血脈關係是斬不斷的。


    是說他哥娶了個司徒清坤不要的?還是要時候他哥搶了自己堂哥的未婚妻?這怎麽說都不好聽啊。


    司徒清和搖了搖頭:“不是我哥的問題,而是我哥說,他親眼看見魏玉暖退婚之後,還在萬墨書局和司徒清坤見麵的事情。說真心話,當初我是真不看好這門婚事,你和何氏感情再好,可何氏當初是自己看上司徒清坤,要人家當女婿的。現在司徒清坤不能入仕了,婚事也退了,可找誰不好非要找我哥呢?外麵的人怎麽看?”


    這結親是要兩廂情願的,尤其是熟人之間結親。否則的話,當初也不至於讓鳳澤修和司徒清和悔婚了。說到底還不是怕孩子們之間過的不好,以後影響大人之間的感情?


    “怎麽了?難道你哥有喜歡的女人?”林氏反應過來就著急的詢問了。


    林氏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是說嫻雅郡主的事情呢嗎?怎麽一下子變成兒子和魏玉暖婚事了?


    “娘,剛才哥哥給我說了一件事情,我覺得我們應該搞清楚了在決定哥哥和魏玉暖是不是要成親。”司徒清和轉了話題。


    這下子,論事司徒清和納悶了。別的女人都惦記你老公了,你怎麽笑得出的?


    “你這孩子,到挺會打趣王爺的。”林氏仿佛也想到了以後君天被嫻雅郡主纏上之後的模樣了。故此可樂的不想的。


    林氏聞言傻眼了,隨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關門放君天,什麽問題都能解決了。


    “原來如此,娘,那也不需要太擔心了。您現在隻需要保護好你自己和你肚子裏的孩子就好,我和哥哥出府都是有正事兒的。一般都和看病救人有關。我就不信了,這種關口,她還能胡攪蠻纏?大部分的時間我們都是不出門的。她總不至於要追上門來找茬吧?就算是來了,那也有君天擋著呢。畢竟這人是君天招來的。”司徒清和想著,嫻雅郡主這麽死纏著不放,說到底症結在君天身上。


    手誤免死金牌,外加不要臉,佛祖見了也要退避三舍啊。


    司徒清和眼角抽抽。嫻雅郡主這女人還真不能小看了,居然給自己留下了這個兩條退路?那還真是個有恃無恐了。


    問題是現在,嫻雅郡主手拿著兩個保命的寶貝要來和君王府找茬啊。


    而那丹書鐵劵,嫻雅郡主拿到手之後,那是一次也沒用到過。萬一嫻雅郡主犯起混來,真的用到了這東西,那誰招惹嫻雅郡主犯渾的,這個人就隻能是自認倒黴了。


    畢竟,那金牌拿出來,就是皇上都要退避三舍的。


    “嫻雅郡主其實不是個喜歡玩陰謀的,一般都是暴力解決為,但是有一點,她不講道理啊。她犯起混來,皇上都頭疼的。再加上,嫻雅郡主那個體格,曾經救過駕,兩次,一次是先皇,救先皇那次,嫻雅郡主才是七八歲的時候。一次是當今皇上,這兩次嫻雅郡主都差點兒死掉。所以先皇當年賜給了嫻雅郡主一塊金牌,見到金牌就如同見到先皇是一個意思。一個就是當今聖上給嫻雅郡主的丹書鐵劵,這東西能免死的。”林氏忌憚的是嫻雅郡主手中的這兩樣東西。


    林氏拉著司徒清和的手。


    用對了辦法,什麽樣子的敵人是能讓人害怕忌憚的?


    對付嫻雅郡主這種不要臉的人,你就要照著不要臉的方式來才可以。


    “娘,這要不是我心裏明白你的意思,我隻怕也要和外麵的人一樣,以為你是吃醋了呢。嫻雅郡主厲害不厲害的,也就是和司徒烈成親了,又來嫁進來君王府,你這麽擔心做什麽?”司徒清和是真覺得林氏是在杞人憂天呢。


    司徒清和噗嗤一聲樂了。


    嫻雅郡主以前還知道麵子呢。可是今日嫻雅郡主徹底的臉都不要了。這樣的敵人是可怕的。


    林氏到現在還敬佩嫻雅郡主這種敢愛敢恨的作風,就像今天直接當眾和她宣戰,她也欣賞。但是欣賞不代表就要退讓啊。


    可是林氏當時沒有看不起嫻雅郡主,還認為嫻雅郡主是個活的很真實的女人,敢愛敢恨什麽的,多少大齊的貴女都隻是心裏想想。可獨獨嫻雅郡主就敢這麽做啊。


    “清和,以後你和你哥出門在外都要小心一些。嫻雅郡主喜歡君天,可是這麽多年了,她都沒什麽表示,現在卻突然殺出來和司徒烈成了親。這是宣戰,這是要對我們下手了。這女人這十多年都沒怎麽出現在京都,可是這女人的惡名不是叫虛的。今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這女人的脾氣比之以前那是更加的火爆了,臉皮也更加的厚了,都不怕你當麵撕她麵皮了。這種敵人才是最難纏的。”林氏當麵住在宮裏,自然也知道嫻雅郡主對君天表白不成,被君天損的一塌糊塗的事情。


    司徒清和心塞,這就是吃準了她不會看著她流產是不?天曉得,司徒清和對林氏肚子裏的孩子半分期待都沒有。希望林氏順利生產,也隻是希望林氏以後再君王府能有立得住腳,能有依靠罷了。


    林氏一咕嚕就爬起來了。這樣子那裏像是動了胎氣的?


    “娘,你這是想什麽。你現在肚子裏還有孩子呢,你不知道嗎?你這樣下去,就算是我醫術再好也保不住你肚子裏的孩子。”司徒清和對於不聽話的病人,向來說話不留餘地的。


    司徒清和進去之後,就看著林氏躺在床瞪大眼睛看著床頂的樣子。


    司徒清然尷尬的想走,但是林氏身體不是很好,現在走他又不放心。


    司徒清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問題,不是以前他沒重視嗎?今日不是被嫻雅郡主這等潑婦給嚇唬住了嗎?


    “這事情我明天去趟魏家問問看。這種事情,還是要當麵鑼對麵鼓的問清楚才行。否則你們倆心中有了疙瘩,這日子還怎麽過?哥,你怎麽不早說啊。我可是聽娘說了,魏家的老太君這段時間病重了。魏玉暖可是比你大一歲多的。魏家的人想著盡快的成婚,免得魏玉暖到時候守孝什麽的,耽擱了年歲。”司徒清和說著就起身離開了,進去林氏的寢室。


    司徒清和瞬間陰謀論了。


    這打探的目的不是因為對他有意思,而是要顯擺她當妻子的賢惠的?


    可是魏玉暖平時還很害羞的在打探她哥的喜好呢。難道是她想錯了?魏玉暖隻是因為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可也不想婚後被人說,故此提議打探的?


    司徒清和的笑聲啞然而止。萬墨書局?私會?還是退親之後?難道自家老哥說的是真的?


    “你笑什麽?我可是親眼看見,他們倆退婚之後,在萬墨書局私會了。我還能騙你不成?”司徒清然很鬱悶。妹妹居然不信他說的。


    誠然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可是這已經說明這兩人之間是有情的。


    難道他說錯什麽了?他好似沒說錯什麽吧?他親眼看到的,魏玉暖和司徒清坤在萬墨書局私會來著。


    司徒清和悶頭笑了起來。笑的司徒清然納悶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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