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天氣很好,春風輕拂、陽光明媚、萬裏無雲、空氣清新,顧美女一定是心情舒暢,在這萬物複蘇、貓兒叫春的季節求愛,將會多出幾分把握。”一位少年站在小巷的入口出,喃喃自語道。

    這名少年生得英俊瀟灑、氣宇軒昂,身高大約一米七五,身材看上去還算雄偉,寬闊的額頭,挺直的鼻梁,嘴角微微上翹,顯得性格有點放蕩不羈,一對眼睛卻透露出平和、堅毅的目光,整個人給人一種飄逸出塵的氣質。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位少女出現在小巷口,少年定睛看過去,眼中頓時發出綠光。

    從小巷裏出來的少女長得非常美麗,一米六八左右的個子,長發披肩,鵝蛋般的臉型白裏透紅,一雙美目明如秋水,一張小嘴紅如櫻桃,猶其是她身著一件米乳白色的風衣,越發顯得亭亭玉立,整個人透露出文靜的氣息,顯得高雅、大方。

    “哈羅!”少年招唿一聲,一步邁出,來到少女麵前,整理一下衣服,再撥一下頭發,挺了挺胸,身體造型成一幅威武樣,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以穩重、深沉、溫柔、堅定的目光注視著少女那張彈指可破的俏臉。

    “啊!”少女隻感到眼前一花,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遮蓋了整個視野,驚訝地抬起頭。

    一抬頭,就看見一張離自己的臉隻有半尺距離的大臉,那張臉看起來比較英俊,一雙明亮的眼睛好像在傳遞著許多信息,也不像其他人看自己那樣充滿著野獸般的綠色,而且那種微笑讓人打心眼裏親近。

    “你是誰,有事嗎?”感覺兩人的距離非正常,少女後退兩步,皺著眉頭問道,那聲音猶如黃鶯鳴唱般清脆悅耳。

    見美女沒有當場逃竄,少年精神一振,連忙道:“顧凝芝同學,我來介紹一下自己,我叫龍少軍,與你同是長嶺中學的學生,比你高一年級,家中獨子,尚無女友,長相英俊,身材偉岸,愛好廣泛,品德高尚,具有一顆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以樂於助人為宗旨,以保護弱小為己任,當然,我還有很多優點,由於時間關係,就不一一列取出來,不過,我相信,隻要我們多接觸幾次,你定會發現我絕對堪稱帥哥的領袖、猛男的代表、美女的白馬王子、靚妞的終生依靠!”

    “啊!”顧凝芝嚇得再次後退,俏臉上露出惶恐之色,眼睛開始四下掃視,看樣子準備一有不對就開始逃命。

    眼見嚇著了美人兒,龍少軍連忙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道:“學妹不要怕,我隻是想對你說幾句心裏話,不會占用你多少時間的。”

    顧凝芝定了定神,可能想到麵前之人是同校的同學,認為他不會有不軌企圖,輕輕點點頭,道:“你說吧。”

    龍少軍精神一振,胸膛一挺,一幅英雄的赴義的形象,伸出兩根指頭,從口袋裏夾出一張紙,雙手展開,先是深深地盯了少女一眼,然後以低沉的聲音緩緩念道:“親愛的芝芝:自從遇見你,我就知道有種病叫相思,自從看見你,我就明白什麽叫做情癡,你那美麗的容顏,好像潔白的雪蓮,你那出塵的風姿,好像晶瑩的靈芝,讓我茶不思、飯不想,每當夜深人靜,無窮的相思湧上心頭,我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我知道我得了相思病,但又無法忘記你,我知道我得了妄想症,但卻希望擁有你。這段情,已埋藏多少年,這份愛,已孤獨多少天,今天,我終於鼓起勇氣,向你表達我的愛,親愛的芝芝,我愛你,我倆要永遠在一起,猶如老藤纏樹,如膠似漆;猶如老樹盤根,如魚似水;我是牛郎,你是織女;你是七仙,我是董永;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念到這裏,他抬起頭,雙眼深情地望著少女。

    顧凝芝雙眼發直,呆呆地望著少年,一張俏臉已經紅到耳朵根,她身為學校校花,當然有無數男生追求,收到的情書多達千封,內容不一、花樣百出,但卻沒有一個像這位男生般寫得那麽露骨、那麽無恥。

    “啊……親愛的芝芝,你就像那冬天裏的一把火,熊熊……”

    “求求你,不要念了!”顧凝芝終於清醒過來,大叫道,一邊側頭四顧,準備逃走,不過,這裏是小巷,她要出去,就必須越過少年的身軀。

    “啊,軍軍在這裏,我終於找著你了!”隨著話語聲,一個高大的身軀從拐角處轉出來,堵在小巷外,雙眼含情脈脈地盯著少年。

    龍少軍在聽到那個聲音時臉色就大變,竟露出一絲驚恐,眼珠四轉,看他那樣子,比顧凝芝還想尋找出路逃走。

    “彭珍珍!”龍少軍不自覺地念出音來,聲音竟帶著一絲顫抖,緩緩轉過身體,他臉上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望向來人。

    來人雖然說身材高大,但絕不會是男士,不過,她看上去比男生還要強壯,身材約有一米七五,長得是肩寬腿圓、肚大如壇,臉上堆滿橫肉,眉毛濃黑,雙眼斜翹,一張血盆大口,看上去恐怖已及,猶其是她臉上抹著厚厚的脂粉,隨著臉部肌肉的抖動,好像在往下掉。

    彭珍珍,也是長嶺中學的學生,與龍少軍同年級,隻是不同班,是校體育隊隊員,善長舉重,從初中開始,年年都是省運動會上的女子重量級舉重冠軍,據說,她挺舉為一百二十公斤,抓舉為一百公斤,國家體育隊已經內定了她,隻等她一畢業就進入國家女子舉重隊,可想,她的可怕。說起來,以彭珍珍的實力,幾年前就該進入省隊,隻是她看中了一個男生,所以一直不願離開長嶺中學,而那個幸運的男生,正是龍少軍。

    自從彭珍珍看中了龍少軍後,龍少軍就被她嚇得半死,隻要有彭珍珍出現的地方,絕對不可能有他的身影。

    彭珍珍打量著龍少軍,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不過,那笑容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親愛的軍軍,我是你的珍珍,今天機會難得,正好表白我的癡心。”彭珍珍粗壯的聲音響起,語氣帶著嬌嗔。

    “唔。”龍少軍隻感到肚子一陣抽動,中午吃的飯湧入喉嚨處,連忙把它咽迴去。

    “啊,小軍軍,你哪裏不舒服,珍珍帶你去醫院!”彭珍珍關心道,舉步朝龍少軍走來。

    “停!”龍少軍眼見彭珍珍朝自己走過來,嚇得連退兩步,大叫道:“我,我沒事,隻是見到你有點激動。”

    “我們倆真可謂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我見到你更是激動,親愛的軍軍:自從遇見你,我就知道有種病叫相思,自從看見你,我就明白什麽叫做情癡……”

    “啊!”龍少軍慘叫一聲,隻感到中午飯已經湧入口腔,連忙拚命吞迴去。

    “你那英俊的相貌,猶如紅日的普照,你那高傲的氣質,猶如聳立的大石……”

    “哇!”龍少軍再也忍不住狂吐起來。

    “我知道我得了相思病,但又無法忘記你,我知道我得了妄想症,但卻希望擁有你……啊,你不要爬牆,那上麵栽了碎玻璃,要受傷的!”彭珍珍關心道。

    “是哪個挨千刀的家夥把牆砌得這麽高,不想想有人想爬過去怎麽辦!”龍少軍大罵起來。

    “這段情,已埋藏多少年,這份愛,已孤獨多少天,今天,我終於鼓起勇氣,向你表達我的愛……”彭珍珍深情地唱起來。

    “唉喲,是哪個狗娘養的,竟在牆上栽著玻璃,我幹他祖宗八代!”龍少軍呻吟起來。

    “親愛的軍軍我愛你,我倆要永遠在一起,猶如老藤纏樹,如膠似漆;猶如老樹盤根,如魚似水;你是牛郎,我是織……啊,軍軍啊,你怎麽翻過去了,還流了很多血,唉呀,忘了告訴你,那一邊還是一個死胡同!”彭珍珍心痛地叫道,高大雄偉的嬌軀立即就從小巷口消失不見,腳步聲漸漸遠去,隻留下顧凝芝呆立在當場,一時間不知發生了什麽事。

    良久,顧凝芝突然“噗哧”一聲笑出聲來,既而咯咯咯地開懷大笑。突然,她發現不對,自己怎麽毫無淑女形象般當街大笑,小手捂住小嘴,眼睛驚惶四顧,見沒有旁人才放下心來,不過,從她眼中,依然可以看出她在拚命忍住笑意。

    “砰!”龍少軍的身體從牆上摔下來,趴在地上呻吟不已,彭珍珍對他果然是情深意重,對他沒有任何欺瞞行為,從牆上翻過去,果然又是一個死胡同,而且入口離第一個死胡同並不遠,耳聞彭珍珍那嬌滴滴的聲音在小巷出口響起,龍少軍咬咬牙,本著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再次挑戰自我,從栽滿玻璃的牆上翻出。

    好半晌,龍少軍終於緩過一口氣,低頭一看,暗叫不好,兩邊肋部還流血不止,連忙撕下一截衣袖,擦拭起來,還好,他在翻牆時先打掉了大部分玻璃,所以受傷並不重,隻是連翻兩麵高牆,有點脫力而已。

    “軍軍、軍軍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彭珍珍粗壯中帶著撒嬌的聲音再次傳來。

    “刷!”龍少軍猶如吃了雄獅丸般,立即感到全身充滿力量,騰身而起,朝著聲音傳來的反方向逃走,這一瞬間,龍少軍認為自己應該去參加省運會,以現在的速度,絕對可以得前三名。

    終於,龍少軍再也聽不見彭珍珍那嬌滴滴的聲音,四下一望,自己竟逃出小城,到了亞同山下。

    亞同山是龍少軍所住小城外最近的一座山,山勢並不高,每當春節,這裏就是旅遊勝地,那時是人山人海,現在,卻沒有人。

    龍少軍先前一路狂奔,現在一停下來,才感到無比的疲憊,想了想,走過一段小路,來到一處山坡上,這裏是一片草地,正好用來休息。

    龍少軍躺在草地上,心中暗歎不已,本以為一篇情意綿綿、感人肺腑、可歌可泣、蕩氣迴腸的情書會打動美人心,哪知惹出恐龍花,不是逃得快,今天說不定就會被來個倒采花,自己就要告別處男身,真是運氣衰到了家。

    嘴中喃喃咒罵著,不知不覺中,龍少軍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龍少軍被一陣輕響聲驚醒,立即坐起來,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果然,山坡那一邊再次傳來一聲輕響,龍少軍大奇,抬頭看看天空,竟已到了晚上,一輪圓月高掛在空中,大地一片銀白。

    龍少軍站起來,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翻過小山坡,龍少軍一眼望過去,差一點驚叫出來,因為,他看見小山坡下麵地草地上,正有兩人在激烈地搏鬥著。

    那是兩個中年人,一人穿著一件西服,手握一把長劍,長劍在身前幻出一個個圓圈,把另一人籠罩在裏麵。

    另一人也是一個中年人,長得較為英俊,身穿一件中山服,空著雙手,雙手在身前不停地伸縮,每一伸縮,對手幻出的圓圈就消失一個。

    “在拍電影嗎,不像啊,這裏隻有他們兩人,而且這種武功比自己看過的武俠小說中的高手還要厲害,這世上好像沒有聽說過有誰的武功這麽厲害的啊,如果有,那人早已是家喻戶曉,真不知他們的武功是怎樣練出來的,自己等一下一定要拜他們其中一個為師傅,如果自己能夠學到個一招半式,一定會成為明星,到時可就風光了,也不用再去考什麽大學,一樣可以掙大錢,就可以讓父母過上幸福生活了。”龍少軍樂滋滋地想著。

    場中兩人依然在戰鬥著,鵲起兔落、左右騰挪,幻出一片模糊的身影,不時發出輕微的破空聲。

    突然,手執長劍的中年人騰空而起,雙手執劍,大吼道:“彩雲追月!”身劍合一,朝著對手飛刺而去,劍尖竟發出一尺長的黃色劍芒。

    另一人知道對手使出了絕招,身體扭動不定,大吼道:“陰陽合一!”雙手一合,發出一聲鏗鏘的聲音,好像那是兩個金屬手掌一般,然後朝外一翻,一青一紫兩朝光芒從雙掌透出,在空中形成一個泛著青紫雙色的月牙刀。

    長劍與月牙刀在空中相遇,發出玻璃般的破響聲,月牙刀破碎開來,消失不見,長劍前端的劍芒消失不見,但長劍依然朝著中年人刺去。

    “嘿!”中年人沒想到陰陽合一發出的月牙刀隻能抵消中年人發出的劍芒,來不及多想,長劍已經近身,雙掌一合,已經夾住長劍。

    兩人一上一下立即靜止不動,空中發出低沉的轟鳴聲。

    “轟!”兩人中間爆出一團白光,空中的中年人倒飛出去,一直飛出五十多米,落迴地麵,在地上一點,身體再次騰空而起,幾個起落,已經消失不見。

    剩下那名中年人半個身子已經陷入土中,立在那裏一動不動。

    龍少軍在小山坡上耐心等待著,不過,一直過了近十分鍾,那人陷在土裏依然沒有動靜。

    龍少軍的好奇心大起,輕輕叫道:“喂。”

    那人還是不動。

    龍少軍見沒有什麽危險,慢慢走過去,一直來到那人的身前,仔細看過去。

    中年人立在那裏,臉色蒼白無比,嘴角竟掛著一絲血漬。

    龍少軍輕聲道:“喂,你沒事吧?”

    中年人的眼皮動了動,突然睜開,一道冷光閃出,直刺龍少軍的雙眼。

    刹時間,龍少軍隻感到中年人的目光猶如利劍般刺入他的心底,頭腦一震,全身一熱,然後一冷,接著是冷熱交加,一口鮮血湧入口腔,連忙把它咽下去。

    良久後,龍少軍才感到身體恢複正常,再次打量著中年人,道:“喂,你沒事吧?”

    中年人麵無表情,身體就那麽直直地從地裏拔出來,站到龍少軍麵前,雙手一伸,已經搭在龍少軍的肩上頭。

    龍少軍隻感到眼前一花,中年人已經到了他的麵前,而且他明明看見中年人伸出手來,想躲開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然後感到一邊肩膀傳來一股熱流,另一邊的肩膀傳來一股冷流,心中大驚,想叫卻叫不出來。

    漸漸地,他蒼白的臉上已經露出笑容。

    “好,好,想不到上天待我不薄啊,臨死之前,竟遇到如此良玉,我常一新也算可以瞑目了!”中年人雙手離開龍少軍的雙肩,竟大笑起來,突然發出劇烈的咳嗽聲,隨著咳嗽聲,一股鮮血脫口而出,身體也搖搖欲墜。

    龍少軍連忙扶著他,關心道:“你沒事吧?”

    中年人歎息一聲,道:“小朋友,我已經不行了,現在,我問你,你想不想學武功?”

    龍少軍也看了很多武功片,對電影電視裏的那些武功非常向往,看中年人可以憑空升起來,一定是電影電視裏說的那種隱世高手,龍少軍哪有不願意的,連忙點頭道:“想!”

    “好,好!”中年人高興地說道:“好,以後,你就是我常一新的徒弟了,來,我們坐下,待為師為你講解本門的情況。”

    龍少軍把常一新扶到一塊石頭上坐下。

    常一新道:“徒兒,為師姓常名一新,乃是陰陽門第十九代弟子,陰陽門並不是一個正道門派,因為本派的武功心法是陰陽和合神功,聽這個名字,你就覺得是邪派武功吧?”說到這裏,他輕咳起來,鮮血再次從嘴中噴出,龍少軍連忙扶住他,輕拍他的後背,讓他順氣,一邊道:“什麽正派邪派,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

    “好,說得好,難得你有此覺悟,我相信,本門武功將在你手中發揚光大。”常一新眼睛一亮,欣然道,剛說到這裏,又咳嗽起來,龍少軍連忙輕拍他的後背。

    良久後,常一新才停止咳嗽,對龍少軍正色道:“真是上天保佑我陰陽門,在我臨死之前遇到你,現在,趁為師體內的能量還沒有完全散去,為師將為你擴展經脈,你盤腿坐下。”

    龍少軍疑惑道:“師傅,你看上去沒事啊。”

    常一新搖頭道:“為師心脈已斷,迴天乏力,你盤腿會下,不然,等為師心脈斷裂,一身內功就是白費了。”

    龍少軍依言盤腳坐在常一新的前麵,常一新一掌抵住龍少軍的後背,強大的能量開始透入他的身體。漸漸的,龍少軍已經籠罩在一片紅色與青色霧體之中,身體發出劈劈啪啪的輕響聲。

    半個小時後,籠罩的霧體散去,龍少軍收迴手掌,身體栽倒在地。

    龍少軍先前隻感到一股熱流進入身體,在身體裏到處亂竄,集中在他的胸前,最後消失不見。然後又一是股冷流進入體內,在體內亂竄,最後也消失不見。一睜開眼,他就感到自己好像沒有體重般有種要飛的感覺,輕輕一躍,哪知身體直衝而上,直達十多米高,嚇得他手腳失措,又重重地栽向地麵,砰地一聲,他的屁股先一步著地,地麵被坐出一個小坑,令他驚異的則是他好像沒有感到一絲痛楚,意識一動,身體已經站直。

    正在高興間,他突然看見栽倒在地的常一新,心中一驚,連忙跑過去,扶起他,驚恐道:“師傅,你怎麽了?”

    常一新緩緩睜開眼,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本子,道:“徒兒,這個給你,為師當年就是照著上麵的心法修煉的。”

    龍少軍知道這就是陰陽和合神功心法,連忙接過,放入口袋中。

    常一新又道:“在靈異界,也有傳功之說,隻是除了幾個特殊的門派外,長輩是不可能把全部功力傳給下一輩的,就是傳功,也會損失大半,為師的門派則是那幾個特殊門派之一,我已經把全部的內力傳給了你,但你也要用幾年才能融合為師的功力,不過,相對於靠自己修煉則強得太多,隻要你吸收完為師所傳功力,就能達到為師的修為,以後真是前途無量啊,以後,陰陽門就要靠你發揚光大,限陽門本是一個邪派,沒什麽門規,一切皆可率性而為,而且,陰陽和合神功最好的修煉方法就是與女子**,特別是處子、身具武功的女子,隻要與之**,對你有很大的幫助。”說到這裏,他的臉色開始變化,臉上的皮膚開始出現皺紋,烏黑的頭發開始變白,竟由一個中年人變為一個老頭。

    龍少軍大驚道:“師傅!”

    常一新搖頭道:“徒兒,不要驚慌,為師今年已經六十多歲,本來就老了,隻是內功深厚看起來才顯得年青,現在內功消失了,自然就恢複原狀了。”說著這裏,輕咳兩聲,又道:“徒兒,我們陰陽門現在隻剩我一人,現在,為師要死了,就隻剩你一人了,記著,我們陰陽門乃是正道人士眼中的眼中釘,陰陽和合神功本來是一種上乘的心法,在與女子**的時候應該是各惠各利,但在上幾代的門人中卻變成采陰補陽,損人利己,最後引起江湖公憤,整個陰陽門被正道人士消滅殆盡。為師本不是陰陽門的人,隻是後來在一個山洞中揀到這本陰陽和合神功秘笈,修煉有成後,自認是陰陽門的人,你不入陰陽門也罷,隻是希望你不要用這種功夫幹損人利己的事,不然,將會被整個江湖正派人士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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