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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龜兒子終究是不堪一擊的廢物,我輕鬆砍下3分,還不等我洋洋自得,休息室裏的兄弟們幾乎都在對著監視器在嘶吼,“李波,快躲開啊!”


    下一刻我便失去意識,化作他人手上的積分,這時距離本輪遊戲結束僅剩下1分鍾。是的,我陰溝裏翻船了,光頭佬豪取11分,在迴休息室的路上打聽到我已經淘汰的消息,他先是一愣,繼而摟過透露情報給他的代表,壓低嗓音問道:“誰淘汰李波的,他不是打贏莫迪了嗎?”


    “李先生打贏莫迪後,一時沒有防備,有個白袍欽差偷摸過來,一擊得手生死不知。”這人也不算瞎說,我讓醫療隊抬走的時候,耳朵和鼻腔確是有許多血液流出,那個白袍在那一擊上是狠下死手的。


    光頭佬頓覺渾身涼颼颼,如置冰窟,我作為我們小隊所有人的好兄弟,兼任團隊的精神領袖,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休息室裏的幾位肯定要陷入癲狂的。不行,他得立刻趕迴去,勸阻他們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


    休息室內靜悄悄的,大家非常默契,沒有人說話,他們各自想著心事。光頭佬見他們幾個不曾暴走,稍微安下心來,勸解道:“李波我知道你們難受,但正因為如此我們更加要努力,砍下冠軍的獎杯,祭”


    “祭你個頭啊,老大又沒死,他在裏屋躺著呢,醫療隊正在進行後續的治療。”傅子明不了解情況,讓阿力趁機報複,措辭嚴厲地數落一通。


    直到這時,傅子明才曉得休息室內為何能維持在一個相對和諧的氣氛中,不曾發起暴動。


    伊本與傅子明相視一笑,“冠軍,我們不會拱手讓人的,你自己看積分榜。現在我們積43分,排第二。盡管第三輪我們無甚斬獲,可經過你和李波的努力,我們死咬住第一的尾巴,和他們僅有1分的分差。你且放寬心,下麵那輪我和大塊頭會把第一的那兩個賤貨統統送入地獄。”


    費薩爾甕聲甕氣地附和道:“是啊,你好好休息,別把神經崩斷了,第五輪最終局還要靠你帶著阿力飛呢。”


    本次奪冠的最大熱門隊已經從阿裏、莊家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土豪金主麾下的三組全明星隊,減少成莊家的白袍欽差一枝獨秀,雖然我們隊名列第二,看好我們的人依舊不多,原因很簡單,就跟阿裏隊和土豪金主隊從奪冠熱門中剔除的道理一樣,團隊領袖意外倒下,隊伍的精氣神還能保留幾分?


    哈桑坐在家裏,通過阿拉漢提供的轉播器觀看著場間正在進行的比賽,轉播是有延遲的,當他看到我戰勝強敵,不禁歡唿雀躍,然而好景不長,緊接著他便發出和兄弟們同樣的驚唿,“李波,小心啊!”


    “少爺,還請少安毋躁!”哈桑的父親在哈桑的起居室門口安排有兩個專門負責監管哈桑一舉一動的保鏢,他們說的話還算恭敬,可他們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不留情麵,畢竟老爺吩咐過,一切可能發生的意外都要抹殺在搖籃中;擱在桌上的轉播器在保鏢們砂鍋般的鐵拳下,一秒也撐不到,化作一堆破銅爛鐵。


    經過上次的患難與共,哈桑內心深處早已把我當成是他的兄弟,剛才白袍打向我的那一拳顯然是懷有必殺的決心,他擔心我的安危,卻無法看到後續的情況。哈桑一改平時玩世不恭的狀態,仿佛他不是出身富貴的二世祖,渾身上下滿溢著殺氣,“你們兩個是想造反嗎?我隻有那一台轉播器,李波是我的兄弟,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倆就等著跳後院的池塘喂鱷魚吧。”


    說罷哈桑推開兩位保鏢,裝作想要上到露台轉換心情的樣子,兩位保鏢理所當然的跟隨其後。待哈桑行近露台,忽然撒開腿奮力前衝,兩位保鏢兄弟怕少爺出現意外,匆忙之間完全不限製自身的速度,隻用了兩個唿吸的時間,就趕超到哈桑的身前。


    “哼,你倆以為我想跳樓嗎,我有那麽傻?”說時遲,那時快,哈桑遽然停下腳步,繼而左右開弓,給兩位保鏢大哥在原有的動力基礎上再添上一把火;這可是距離地麵15米的地方,摔下去即便不死,也難逃半殘不殘的命運,“拜拜,這是我提前收的利息,要是我兄弟出現什麽意外,你倆又僥幸沒死的話,就等著喂鱷魚吧。”


    “噗通”兩位保鏢大哥接踵掉落到地麵上,血流的滿地都是。


    哈桑片刻不敢耽誤,下樓隨便找了把車鑰匙,匆匆趕往自貿區


    “嘟!!”第五輪遊戲正式打響,伊本先行一步,他直奔殺死原長官的兇手,他要讓那兩個王八蛋血債血償,這股怨氣憋在肚子裏足足有兩輪之久,驟然爆發便是費薩爾這種肉盾之王也不敢掠其鋒芒。


    殺人兇手隱約知道伊本挑上他們做目標的原因,“你的原長官實力強過你吧,他都死了,你覺得你能做什麽?”


    說話者隻是圖謀吸引伊本的注意力,此時他的同伴已經繞到伊本的身後,準備對他發起致命打擊。然而伊本的背後有費薩爾保護,白袍欽差使出的聲東擊西之策,打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死去的原長官是費薩爾的親叔叔,是與他流有二分之一相同的血脈的直係親屬。之所以費薩爾現在看上去比伊本冷靜,那是因為他給人的印象始終是敦厚老實的糙漢子,但他內心早已解開平時忠厚待人的封印,而今他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野獸。


    白袍欽差等人在戰力上或許和伊本他們是持平的,若論起戰意,為錢為名的浮誇戰意又豈能跟為至親報仇的心意相提並論?


    費薩爾口中默念亡叔的姓名,他在為亡叔與阿拉溝通,希望在大毀滅過後,阿拉能看在亡叔一生虔誠信教的份上,賜其永生。與費薩爾對戰的白袍欽差也是穆斯林教徒,他清楚費薩爾正在做的是什麽,“你覺得培爾有希望得到阿拉的賜福?別搞笑了,我們這些沾滿鮮血的人,能活好今生已經是阿拉保佑,你還敢奢望你那儈子手叔叔能在大毀滅後永生不死?”


    “說夠沒有?!”費薩爾不容他人汙蔑其血親,橫眉冷目,他把自身的精氣神調至巔峰狀態,緊接著便是與對麵的欽差互換拳頭,兩人戰得昏天黑地,拳頭的碰撞聲幾欲將周圍的人耳膜震穿。


    幾百拳過後,周圍的人已然走完,他們完全忍受不了類似費薩爾這種等級的高手作戰鬧出的動靜。與費薩爾拚拳的白袍欽差現在是有苦自知,他明明感覺到自己的手讓眼前這頭蠻牛轟至骨裂,卻不敢減少出拳的數量,他一旦順從大腦保住拳頭的念頭,勢必會陷入更大的窘境。


    骨裂後依舊強行拚拳,雖然將落敗的時間延後不少,歸根結底那也是在飲鴆止渴。與伊本捉對廝殺的白袍眼瞅著自己的同伴陷入溫水煮青蛙的死局,關心則亂,數秒間不慎賣出幾個至關重要的大破綻。


    喉結、氣門、接連遭受重擊,白袍欽差距離失去意識僅有一步之差,伊本殘忍地笑著,“不會讓你暈過去的,你要慢慢體會我長官死前的感受。”


    白袍欽差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麽就心血來潮對那家夥下死手了呢,若非自己動手在先,現在即使伊本將自己當作對手也不至於咬牙切齒地盼著自己死。白袍欽差好歹也是久經沙場的狠人,當機立斷,猛咬舌尖,逼出一口心頭血。心頭血湧出,欽差整個人的氣勢瞬間判若兩人,在硬挨下伊本一套連擊後,迅速改進現有的站姿,一雙熊臂將伊本的拳頭死死的禁錮在腋下。


    這招同樣是在溫水煮青蛙,伊本如果不及時抽身而出,那他的下場絕不會比費薩爾的對手好多少,臂骨折斷是早晚的事。


    ‘媽的,該死’伊本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倏地用頭槌砸欽差。


    欽差仗著嘴裏含有心頭血,耳聰目明,根本無懼伊本的近乎自毀的打法。隻不過隨著欽差口中的唾液增多,心頭血的濃度開始淡化,逐漸失去方才那股銳利無雙的氣勢。


    “哢嚓”與此同時,伊本毅然決然地將臂骨折斷,然後用斷裂處的骨刺透過皮膚捅向欽差,“嗷嗚。”欽差疼得慘叫一聲,嘴唇微張,心頭血直流,稀釋後的血液順著欽差的下巴流失殆盡。


    在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死者已矣,生者如斯。伊本不這麽覺得,他打定主意把殺人兇手送進地獄,為刻意殺害原長官贖罪。欽差同誌恨不得自己有安裝過強行昏迷的裝置,伊本這條瘋狗連續不斷地對他的心髒處猛踩,暈又暈不過去,心口卻痛得要死。漸漸地,欽差同誌目光渙散,醫療隊員上前查探時,不住的搖頭。


    同一邊費薩爾也已將對手擊潰,他並不像伊本這副慘象,除去臉上僅有的擠出擦傷,費薩爾幾乎是以零損傷斬殺對手。


    當值的裁判了解過這四位陷入死戰中的代表,他示意幾位輔助裁判不要多話,做好本職工作,原封不動的記錄下這邊發生的事。莊家此時正坐在他專享的休息室中享受按摩浴缸給他帶來的曼妙滋味,然而隨著兩位白袍戰死在賽場上的情報突如其來地傳入莊家耳朵,“怎麽搞的,他們怎麽會輸給同級別的對手?那個費薩爾有那麽強?幾乎是無上擊敗諾伊德?”


    顯然大家對於費薩爾的印象還停留在第二輪,整輪比賽出拳次數不超過10次,所有的風光都讓伊本一個人占去。當時的不出彩,竟成為製霸戰局的關鍵所在,莊家怔怔失神,“快點通知下麵的暗子,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阻止哈桑的那支黑馬隊,不可以讓他們再拿下1分。”


    莊家的死命令既出,數名潛伏在場間不曾暴露的暗子悄然靠向重傷後的伊本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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