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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裏手下的代表有很多,估計諸葛亮再世也猜不到他具體會出動哪五個,不過有一人注定會上場,此戰過後,我和他究竟誰是老牌代表中的一哥便能見分曉了。


    “行啦,你這條哈巴狗,你主子又不在這兒,瞎表什麽忠心,趕緊滾迴你主子身邊搖尾巴去。”傅光頭這位絕代狠人一出馬,杜汶澤瞬間老實了,乖乖迴退遊戲參與者應該待的位置。


    這場號稱史上最強的大決戰,將會以何種方式開打,現在還不得而知。當初我和莫迪在伊朗進行特殊任務,其他還有好幾處莊家控製的比賽也在同期進行活動,他們那裏也誕生出好幾位強者,隻是具體的情報不曾流出,我僅僅是知曉一些皮毛。


    隨著一支支公認的豪強隊伍降臨鬥獸場,我們先前入場時帶起的一陣小旋風悄然消散,“誒誒誒,老大你看你看,那幾個不就是白袍欽差嗎,他們好像也拆成兩支隊伍了!”


    我順著阿力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兩隊白袍欽差,難不成有人和莊家動的是相同的腦筋,在很久以前就把白袍欽差收買至自己的團隊?


    傅子明對於白袍欽差有戒備,但不曾特意去關注,他始終緊盯著入口,“來了。”


    一輛皮卡緩緩駛入場內,五個服裝各異,但又同時燙有阿裏卡通版形象的代表站在皮卡車的貨箱上。他們神色倨傲,一旦打起來他們應該都是各自為政的角兒。


    “李波,這迴你別跟我搶,上次我看孟加拉小鬼重傷,特意放他一馬。結果莫名其妙在我履曆上記了一敗,搞得像是我不戰而逃,媽的,這次老子一定要找迴來。”傅子明雙手緊握住欄杆,欄杆不住地發出哀鳴。


    我不以為意,找迴場子的方法有很多,是人都知道光頭佬很強,我不擔心他屆時會沒有好對手,這次來的狠人實在太多,就算光頭佬不去找他們,想必那群狠人也不會放過傅子明的。


    凱文、neo、宋帕山,無論新舊,隻要是強力的遊戲代表,陸續來到鬥獸場,他們或是五人一組,或是單刀赴會。所有坐在包廂中,觀看轉播的參與者無不為這壯觀的陣容嘖嘖稱奇。像之前一度成為傳奇的越南五虎,以及稱霸過多次傳統賭博遊戲的斯拉夫漢子大軍,但凡是能叫得出名字的代表,這次都參與到這場大決戰當中來。


    伊本頭一迴見莫迪,卻對其如臨大敵,“明,你別口氣太大了,那個人不好對付。至少是跟你同一個等級的。”


    伊本說的是實話,盡管傅子明很不爽,但他也沒有出言反駁。


    “那現在怎麽說,我們應該和哪幾個隊伍結盟?對麵貌似有好幾支隊伍很強,不光是那群白袍欽差,我們的實力最多隻能排在第五或者第六。”費薩爾不動聲色,悄然將場間的隊伍逐一做了實力排比。


    聽聞我們的小隊的實力隻能排在第五第六位,傅子明的鬥心徹底點燃,他放出豪言,“結什麽盟,遇見一支打殘一支!”


    所有人不禁莞爾,“可以啊,那我們就等著傅將軍帶著我等大殺四方!”


    因為製服的關係,有不少隊伍刻意與我們保持距離,畢竟我們的boss是個失勢的貴族,連今天重要的開幕式都無顏前來參閱,當然這並非實情,但大部分遊戲參與者都是這麽認為的。


    “媽蛋,老子很臭嗎?幹嘛我走哪,他們都要避開?”光頭佬出去繞著鬥獸場跑圈,結果罵罵咧咧地迴來了。


    我正躺在休息室裏打盹,這缺心眼的居然拿跑完步的臭腳來熏我,“臥槽,你是想造反啊!”


    “各位遊戲代表請注意,遊戲規則已經投送到你們各自的休息室中,遊戲將於兩小時後開始,現在開始清場,請閑雜人等離開賽區及代表休息室,包括各位遊戲的參與者。”


    廣播音響起,“嘩啦”一下,幾秒前還擁擠的露天平台瞬間人去樓空。由此可見,莊家的威懾力是多麽的強大。


    再來看這次活動的規則:本場遊戲,每隊最多擁有五名成員,每輪活動時間至多出動兩名成員,且在人員充足的情況下,不得反複出戰。


    每輪活動時長20分鍾,所有出戰的代表必須在鬥獸場的指定活動區域內活動,允許向他方發動攻擊,但不可以圍攻。暨當有某支隊伍向另一支隊伍發動攻擊,不得有第三方插手幹預。交戰中,允許認輸,或在交戰中喪失意識,兩者犯其一者,將被淘汰出局。


    最終將以各隊擊敗的代表數量,決出冠軍,冠軍隊將獨得全部獎金。


    說得好聽點是獎金,說句不好聽的,吃進的錢就是賭資,是髒錢。這次任務的目標很簡單,就是盡可能的去捏軟柿子,如果上手就去針對強敵,那麽就算擊破的對手再強大,計算得分時,那人也隻能算作一分。


    伊本和費薩爾是我們隊的王牌,他們也從未在遊戲中出戰過,因此有必要先保留一下實力,“第一輪,我和光頭佬上。伊本和費薩爾好好看著監視器,記牢你們下一輪可以攻擊的對象。”


    傅子明聽得自己可以首發出場,開心的不得了,連聲附和道:“這計劃好,你倆好好看著,我們給你倆打頭陣去。”


    “慢著,你給我過來一下。”伊本把光頭佬叫到一旁,獨自傳授起他的搏殺技巧。


    經過兩小時的臨陣磨槍,光頭佬顯得越發氣定神閑,他很滿意伊本總結出來的經驗。


    “準備時間到,請各位首輪出陣代表前往鬥獸場中央集合。”


    我與光頭佬麵麵相覷,“怎麽說,咱們是分頭行動,還是集中力量,以求迅速敲掉對手?”


    光頭佬摸了摸腦袋,頗為不懷好意地提出建議:“要不咱還是分頭行動吧,到時候比比看,咱倆誰拿的分多,這局誰砍下的分多,稍後誰就能跟莫迪交手。”


    “行啊,那咱們就比比看。”單打獨鬥我不是光頭佬的對手,但本次遊戲咱倆是隊友,要說捏軟柿子的功力,我敢肯定光頭佬肯定不及我。


    光頭佬見我答應的爽利,暗道不妙,慌忙改口道:“要不我們三局兩勝?”


    “呸,大男人說話一口唾沫一個坑,你他媽到底是不是咱們大天朝的子民,說話還帶反悔的。難不成你祖上是小日本?”


    “去你姥姥的,老子什麽時候反悔了。一局定勝負,到時候誰不認賬,誰孫子!”光頭佬一薅袖子徑直朝向一支弱旅而去。


    他和我的目標截然相反,他喜歡以一當百的感覺,而我則是偏愛抓落單的弱雞。我瞄準的是賽場邊緣地區的落單群眾,由於他們的團隊成員比較少,或許僅有一人,所以他們並不想早早參與到群戰之中。


    “你別過來!”我的狩獵對象看到我向他迎麵走去,顫顫巍巍地往後退去。


    當所有人以為我就挑戰這位怯懦者之際,我在與另一位落單群眾擦肩而過,就在這個瞬間,我一記手刀劈向這位圍觀群眾的脖頸,毫無防備之下,他倒下了。


    而我麵前的那位怯懦者連逃跑都忘記了,噗通跪下,“我認輸,你別打我。”也不知道這位仁兄的老板是怎麽想的,這樣的代表隻怕玩傳統遊戲也是九死一生,送他來這座鬥獸場,不是存心要他小命麽?


    兩個對手,一‘死’一認輸。邊上餘下的人頓時作鳥獸散,有位腿腳稍慢的,不幸讓我追上,又是一記手刀,一分進賬。


    我在短短五分鍾之內,瘋狂收割三分,這樣的舉動引起了一位白袍欽差的注意,他覺得我似曾相識,便施施然走來,“你是什麽人?身手不錯啊。”


    “怎麽,欽差大人技癢了,想從我身上拿分?”甭看我麵上裝的挺像那麽迴事,說真的,我真挺怵這群白袍欽差的,身手一個比一個好,萬一眼前的這位是**oss,那估計我們組就隻剩下四位成員了。


    這位白袍欽差並非參與到酒樓突襲案中的那幾位,他之所以會覺得我麵善,是因為他在賽前得到過一份現有代表的戰力手冊,裏麵有我的照片,而且排名還挺靠前。


    “現在還沒到拿高手刷分的時候,我感覺你挺不錯的,稍晚點,我會找你做對手的。”這位白袍和其他高手一樣,也是自信的不得了,交代完戰書,他也開始去尋覓捕獵起來略微簡單的人選。


    此時光頭佬還在和第一隊對手征戰,兩人奮力協防之下,光頭佬也很難占到貼身後的便宜。當他看到提示屏上,我的積分已經上到五分時,他憤怒之餘,也動起歪腦筋企圖速戰速決。


    “喂,你倆娶媳婦了嗎?”


    這兩個對手看麵相明顯是剛成年的大孩子,怎麽可能那麽早成家立業,光頭佬是這麽想的,然而人家隻是長得年輕,其實人家早就已經是幾個孩子的爸爸了,哪像他這條單身狗,活了將近六十年,前幾個月才剛剛脫單。


    “什麽,你們都有孩子了?”光頭佬得知這一消息,吃驚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起初想要擾亂敵心的作戰完全反作用到他自己身上,接連吃下好幾下重拳。


    “你行不行,對手很厲害嗎,怎麽讓人揍得這麽慘?”我恰好路過鬥獸場中央,結果將光頭佬的熊樣一覽無餘。


    光頭佬氣急敗壞道:“你他媽趕緊給我滾,老子占優勢的時候不來,偏要在老子大意失荊州的時候過來湊熱鬧,看你妹啊,快滾快滾!”


    傅子明說的也沒錯,男人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問他行不行,這確實是我有失水準了。說時遲那時快,兩位外國友人正在聚精會神地傾聽我和光頭佬之間的嬉笑,一會停下了手上的活計。


    然而光頭佬等的就是他倆放鬆的間隙,“嘿!”光頭佬暴喝一聲,猛然躍至半空,接下來便是大力淩空抽射,立時把兩位對手踢得七葷八素。


    與此同時,裁判組鑒定這兩位對手是在傅子明和我的合作下共同擊敗的,因此我和光頭佬各加一分。


    那會宣判成績的時候,我看光頭佬的表情,還以為他要就此變身了呢


    “現在宣布首輪代表爭霸賽的個人成績。”


    “得分:7分。”


    “李波本局得分:7分。”


    “傅子明本局得分:2分。”


    我敢肯定,要不是最後我逮著個弱雞還上一分給光頭佬,說不定咱倆的友誼小船就得翻在當場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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