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韋慶嗣被的同時,李崇真和刑部的官員到了襄城郡公府。比起韋慶嗣這個家主,韋義節可要比他有骨氣的多了,到底是帶過兵的將軍,這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暴。


    “李崇真,就憑你這個連胎毛都特麽沒退幹淨的鵪鶉就敢來老子這鬧了。


    看著沒有,這些弓箭手都特麽是給你小子準備。識相的就趕緊滾,要不然老子就讓李孝恭那老東西白發人送黑發人,你信不信。......”


    聽著他在上麵罵街,李崇真無奈的掏了掏耳朵,這韋義節真是丟份啊,站在牆頭上罵街成什麽了?就他這死樣子要不是因為他是韋妃的胞弟能特麽當上郡公。


    “韋義節,別特麽跟小王整這麽沒有用的,你要夠膽就特麽射,你看小爺敢不敢上去把你的頭擰下來。”,話畢還對身邊的侍衛吩咐了一聲讓他們隨時等候攻擊命令。


    “裏麵的人都聽著,老子是河間郡王之子李崇真,供職於東宮內庭,奉太子殿下之命捉拿逆賊韋義節。爾等都有妻小家室,為了他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值當,所有小王給你們一刻鍾的時間考慮出來投降。


    一刻鍾之後,小王就會發起攻擊,到時候玉石俱焚不說,爾等妻小也要受到連累。”,話畢,李崇真就直接坐在地上,笑嗬嗬的看著在上躥下跳的韋義節。


    “弟兄們,別聽他瞎說,老子是堂堂的郡公,是國家功臣,他們東宮是沒有全力處置老子的。哦,本公明白了,這是太子在清除異己,他沒有資格無旨抓捕朝廷重臣,他這是再造反。


    兄弟們,給老子狠狠地射他們,打退了這些亂臣賊子本公向陛下舉薦你們去軍中為官,光耀門楣。”


    聽到他在上麵鼓吹太子謀反,李崇真在下麵直搖頭,這個韋義節還真是特麽沒腦子,他當自己是誰啊,還舉薦人到軍中為官,他咋不說他要上天呢。


    再說要是太子真要謀反抓他這個小小郡公有個屁用啊,真不知道他那死鬼父親韋圓成是不是把心眼兒都給他姐姐了,就算是為了保命也不該說出這麽沒有腦子的話。


    李崇真也是真佩服他的勇氣,他是那自己身後的這些精銳都當成擺設了。看來今兒要是不打他一下,他是不知道自己的厲害啊,真當老子還是那個在宗正寺混日子的紈絝呢。


    不過,還真是什麽樣的主人養什麽樣的奴才,聽完了韋義節的胡言亂語後,這些襄城郡公府上的家將們又都把手裏的家夥舉了起來。


    看著他們這找死的樣子,李崇真將嘴裏叼著的樹葉吐了出來,對身後的士兵和刑部的差役們招了招手,讓他們發起攻擊。


    要說草雞就是草雞,經過幾輪對射之後,這些剛才還死硬的家夥就退了下去,讓李崇真的手下輕而易舉的打開大門。伸了伸懶腰的李崇真在原地活動幾下後直接就抽出身旁侍衛的橫刀就衝了去了。


    半個時辰以後,韋義節身邊就隻剩下十幾個傷痕累累的家將死死的將他護在中心。


    不死心的韋義節指著李崇真大吼道:“小子,沒有聖旨在長安這個地階動刀兵是死罪,別以為李承乾那小子能跑的了。今兒過去後,他這東宮歸別人了不說,你們也得跟著死。”


    “我說韋義節,老子要是你就想想怎麽死痛快,而不是在這逞口舌之快。你不就在等金吾衛巡街的士兵嗎?你看這麽大的動靜他們來了嗎?實話告訴你,動你們韋家上合天意,下合人心,要怪就怪你們平時太囂張,也做的太過了。”


    話畢,又對身邊的士兵吩咐道:“除了韋義節外,全部幹掉。”


    僅僅過了幾個唿吸的時間,那些奮力抵抗六率士兵的家將都到倒了血泊之中,隻剩下韋義節一個呆呆的站在那裏。


    “韋義節,小爺在給你個機會,現在是跟著你的這些手下下去投胎,還是束手就擒跟老子迴去受審。”,李崇真一臉不屑用刀指了指地上的屍體,在他看來這些也真特麽該死,為韋義節這種貨色效忠,簡直就是腦袋進水了。


    嗬嗬....“小子,別拿這激將法用在在老子身上,這都是老子以前玩剩下的。至於你說的這些奴才要怪就怪他們學藝不精,老子這個主人憑什麽為他們取死。”


    話間,就扔下手裏刀,一邊抖著袍子,一邊輕蔑說道:“老子嫡親的姐姐是貴妃娘娘,是陛下最寵愛的妃子,就算老子跟你去刑部又能怎麽樣?不知道什麽家刑不上大夫嗎?跟何況老子還是京兆韋氏一房之主,是你這麽個小兔崽子能動的嗎?”


    “就算是你老子李孝恭跟咱說話也得客客氣氣的,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做人要低調一些嗎?不怕石頭城的事再重演嗎?”


    有道是打人不打臉,說話不揭短兒,因為那件事,李孝恭就退出了權利的中心。平時在朝中也是能忍就忍,生怕別人在皇帝再奏上自己一本。同時也時常的教導他們兄弟三人要少說閑話,為了的就是能吃一口安心飯。


    可今兒不同啊,這麽逆賊也敢來誣陷老子們了,這特麽還得了。想到這李崇真挽了挽袖子,狠狠地啐了一口,麵目猙獰的說道:“老子今天要不把你打的滿臉桃花開,老子就特麽是小老婆養的。”


    話畢,一記左勾拳就擊中韋義節麵門,一邊打還一邊罵著:“特麽的,就你這麽個拉女人裙子邊上來也家夥也敢威脅老子,今兒要是讓你嘴裏剩下一個牙都算老子學藝不精。”


    “就你這種貨色也敢妄稱皇親,你特麽也配。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才是隴西李氏的嫡係子孫。”


    相比李晦兄弟二人磨磨蹭蹭的辦事方式,張知止哥倆要痛快的多,他們到了萬年縣後二話沒說直接就攻進韋正矩的山莊,除了韋正矩和一些女眷之外隻活下來幾個賬房先生。


    倒不是六率的這些士卒幹活兒不利索,而是這些家夥實在是太特麽沒骨氣,看到官兵後第一時間就跪倒地上說出了藏匿軍械的地方和錢庫位置。


    既然人家這麽識相,還給自己剩了力氣,那饒他們一命自然也不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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