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一方麵是因為魔師那一掌讓我現在腦袋時不時的會劇烈疼痛,另外一方麵則是因為我現在附身這個人的工作。

    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我便覺得好多了,生活也迴歸平靜。我常常迴家吃飯,有的時候則是跟二黑一起玩耍,它現在也有些適應這種生活。有的時候在家呆著,有的時候則跑出去玩。

    平淡,卻難得的平靜。

    每一次附身,都像是經曆一個人人生,體味酸甜苦辣,特別的波瀾壯闊,所以特別的渴望能平靜下來。

    就像是明星總在說,我累了,我想要休息,我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

    不過,有的時候我還是會想起陳曦,我想以後再見麵的話就會是敵人了,主色欲的心魔化身,我知道陳曦的威能,廣場那一幕已經完全把我震住了。

    我也會想起來五色神水,我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的種族正在謀劃著什麽。

    簡單的日子沒過多久。很快我便接到了新的任務,附身在一個男人身上。他的工作還不錯,起碼說出去挺好的,公務員,工資固定,福利較好,要是相親去估計很多姑娘都樂意。

    我想大部分人都是這樣認為的,不過低層的一般都是苦逼,比如我現在附身的這位,就是個小科員,領導有的時候有油水可撈,我這種小科員自然是什麽都沒,除了活幹得不少。係池休弟。

    我想好在我並不是公務員,要不然在這種地方人都快要瘋掉了。要工作,還要拍領導的馬屁,還要往上爬,將人最陰暗的一麵都表現出來了。

    “茂才!曾茂才!”

    喊了兩遍我才驚醒這是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抬起了頭,旁邊的同事跟我說道:“電話,科長找你。”

    我接了電話,李科長聲音和藹的說:“小曾啊。上次讓你寫的那個材料怎麽樣了。”

    我說:“李科長,我寫好了,我現在就給你送過去。”

    放下了電話,我找出了那個材料,曾茂才的記憶我融合了一部分,而這份材料曾茂才本來就寫完了,我現在做得隻是把這材料給李科長送去而已。

    我拿著材料出了我們科室,科長辦公室就在我的辦公室旁邊,現在成為了曾茂才,我就必須要扮演好這個角色,不能跟個刺頭一樣,應該遵守遊戲規則。

    科長的辦公室門是關著的,我走到了門口,敲了敲門。

    然後聽到門後傳了一聲

    ,“進來!”

    我推開了門,科長的辦公室雖然不大,但是比我們科室要好,這裏隻有一張辦公桌,還有一排木製書架,還擺著沙發,方便談事情。

    沙發前的茶幾擺著一張大茶盤,上麵有個紫砂壺,旁邊有公道杯,茶杯,看起來都挺精致的,價格應該不便宜。

    茶幾上還擺著手串,應該是常常把玩,珠子很亮,還圓潤。

    李科長挺胖的,估計有二百斤吧,個子也不高,屋子裏麵冷氣很足,我走到李科長辦公桌前,把材料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李科長對我說:“行,小曾,你就先放在這裏吧。”

    我說:“那李科長我先迴去了。”

    李科長對我點了點頭。

    我退了出去,然後迴到了辦公室。

    坐在座位上我便開始發呆起來,這間辦公室一共五個人,不過平常幹活的好像就是我一個人。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不公平。

    辦公室內,二男三女,除了我之外的那位男士快五十了,當了快一輩子的科員,資格很老,以前的同事都升上去了,這位現在也沒啥進取心,不過仗著資曆老,平時也不幹活,來單位便泡上一大缸子茶葉,渴了就咕咚咕咚的喝上幾大口,一份報紙放在那裏他能看上一天,無聊的時候便跟人說說話,講講他的曾經,雖然懶一點,不過這位見識不少,也是,在機關裏麵帶了這麽多年了,什麽事情都知道一點。

    而剩下的三個女人,一位王姐,三十多歲奔四十,工作多多少少幹一點,但是能對付就對付,她一顆心都撲在了她的家裏麵,操心老公操心孩子,常常還沒下班呢人就不見了,跑去買菜了,這位資格也老,可以由著性子來,再說誰知道她有啥關係。

    還有兩個年輕的,一個也是平時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說話有些傲氣,活是沒看她幹過,穿著打扮都是名牌,來到辦公室就是拿著手機聊天,聊個不停,要不就是看視頻,不過人還是挺機靈的,有外人在的時候便裝成一副好好工作的樣子,這個沒辦法,人家有個好爹,後台比較硬,走關係進來的。

    最後的一個,長得有點姿色,開始跟我一樣,沒什麽背景,也是一樣受苦,可是後來,她漸漸的也不幹什麽,平常坐在電腦前麵就是淘寶,買這個買那個,遠遠超過了她薪水的購買力,後來聽到閑話說她爬上了某位領導的床。

    所以,我桌子上的材料是最多的,這幾位說我能力

    強,就多幹一點,這個理由也是好笑。

    人都是自私的,別人多幹一些,自己就少幹一些,何樂而不為呢。

    “茂才,剛才想什麽呢,這麽出神!”老何問我說,剛剛就是老何叫我聽的電話,他就是另外一個男士,我看了看時間,快下班了,應該是他報紙看完了,現在很無聊,想找我聊一聊。

    老何這人平時也跟辦公室裏麵的女人聊,不過不怎麽能聊到一塊去,也就王姐能跟他說說話,那兩個小年輕不怎麽跟他聊到一起去,他倒是想跟我聊聊,不過我平時都忙。

    我說:“沒什麽啊!”

    老何放下茶杯,說道:“小夥子,我一看你就有心事,叫你兩遍你才應,是不是情感問題。”

    老何剛說完,那三個女人一下子抬起了頭,眼睛中亮閃閃的,這些老娘們小娘們最喜歡八卦這種桃色新聞,一說這個都精神了。

    我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還真不是。”

    老何一看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一下子來了勁頭,他說:“小曾,別藏著掖著了,我這眼睛特別的準兒,我想我應該沒猜錯。”

    我說道:“我連女朋友都沒有哪來的情感問題。”

    王姐驚訝道:“呀,小曾,你今年多大了。”

    我說:“二十八。”

    王姐說:“你工作幾年了。”

    我想了想說道:“快兩年了吧。”

    王姐說道:“我還你以為你二十四五呢,原來都二十八了,你怎麽一點也不著急那!”

    我說:“找不到啊!”

    王姐說道:“要不姐幫你介紹介紹,姐手裏有資源。”

    我連忙說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找就行。”

    那位領導的女兒說道:“曾茂才,你長得也挺帥的,沒有人追嗎?”

    我說道:“當時腦子笨,沒想這方麵的事。”

    我現在還在適應曾茂才的身體,慢慢吸收曾茂才的記憶,所以我也不知道曾茂才到底有沒有人追,所以隻能用這個搪塞了。

    那位領導的女兒今天不知道吃了什麽藥,還挺有說話欲望的,她說道:“我這裏也有資源呦,都是大美女,家裏條件也好,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啊,曾茂才,能讓你少奮鬥十幾年。”

    還沒等我說話,電話又響了起來,王姐接了。

    王姐估計是準備

    要走了,不過走之前接個電話的意思是看我現在還在工作。

    這幫人的心思都挺重的,在機關混了這麽長時間,每個人都不簡單。

    王姐聽完,馬上掛了電話,然後對我說:“茂才,科長讓你過去一趟。”

    我站了起來,領導女兒對我說:“曾茂才,你迴去好好想一想啊,我沒跟你開玩笑。”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

    到了科長辦公室,科長把剛才我送過來的材料遞給了我,然後說道:“小曾啊,有幾處地方有問題,我改動了一下,你迴去看看,然後重新給我打印一份。”

    我說:“好的,科長。”

    科長點了點頭,說道:“這東西你明天早上給我就行。”

    我點了點頭,走出了科長辦公室。

    迴到我的科室我發現王姐,老何還有領導女兒全都不見了,隻剩下那個傳說中跟領導有一腿的女同事正在刷團購網,估計是選一個地方去吃,我看她看的是自助餐,一位一百多塊。

    為了怕尷尬,我說:“他們都走了啊!”

    那女的頭也不抬,說道:“是的,都走了。”

    我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後翻看起剛才的材料來,我看著看著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材料根本沒有改啊,科長就改了幾個字而已,跟原來的意思一樣。

    我琢磨了一下,想想算了,根據曾茂才的記憶,這位科長有時候是會這樣,為了證明自己的水平比你高,所以強行改動個幾處,無傷大雅,又能顯得他水平高。

    我在電腦中找到那個文檔,然後改動起來,改著改著,那位同事站起身來,也沒打招唿便走了。

    我抬起頭看看沒說話。

    其實這個女孩子最初還是不錯的,可能在辦公室被那位領導女兒比的有些傷自尊了,所以才選擇這樣一條路,但是自從她被傳跟領導睡一張床之後,她整個人便傲了起來。

    不過,這跟我沒關係,我趕快處理完手頭的活,把東西打印出來,然後我也下班了。

    曾茂才不是本地人,家在外地,公務員考到這裏的,工作兩年,在本地買了一套房子,不過房子還沒有建好,所以目前曾茂才是租房子住,從曾茂才的記憶中,隱隱預約似乎有女人,但是我翻遍了他的手機也沒有找到。

    下了班,我先是去了茶館,報了暗號,把手機拿到,然後我聯係了伍盈

    盈,告訴她現在我的身份。

    跟伍盈盈通話還挺愉快的,不知道為什麽,以高鵬的身份跟伍盈盈說話會怪怪的,但是換了一副皮囊卻輕鬆不少。

    剛開始附身在曾茂才身上,我也不確定他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附身就好像是拚圖遊戲,手裏握著一些碎片,但是要拚湊出來才明白。

    林斌對五色神水還不死心,我附身之後還是能聽懂妖言,所以,這件事情也在我的日程之上。

    聯係完畢伍盈盈之後,我便迴家了,伍盈盈辦事我比較放心,她會仔細查一查曾茂才的底。

    迴到我的出租屋,我剛打開門,便有黑影向我撲了過來。

    第二小三

    這是什麽情況?

    我一呆,身體一下子就繃緊,不過還好我沒有輕舉妄動,沒有一拳打出去,因為我聞到了香味。女人的香味。

    我覺得如果是要襲擊我的話,不應該把自己弄得這麽香氣逼人吧。

    那黑影撲了過來,一下子抱住了我。嗔怪道:“你怎麽才迴來啊!”

    女人的樣子還可以,中上姿色,當然跟伍盈盈和陳曦沒辦法比,但是在普通人中是出彩的,是會讓人眼前一亮的。

    我敷衍道:“工作有些忙!所以迴來的晚了。”

    那女人不爽的說:“忙還不是你自找的,別人把活都給你幹,你什麽也不說,甘心被他們欺負,你們辦公室那些人個個不是好東西。”

    女人替我打抱不平。

    我笑了笑,說道:“我這也沒什麽背景...”

    女人用手指封住了我的嘴巴,說道:“別說這個了,你都說了好多次了。”

    說完之後,女人拉著我向房間裏麵的床走去,看她的樣子很急迫,我心中一愣,心說不是又要幹那檔子事情吧。雖然我本身也不是很排斥這種事情,不過。經過陳曦那一次,我總覺得這樣有些危險。

    其實,之前我也沒有這麽多的心理負擔,作為王世峰的時候,也沒少跟小紅發生關係,當時想得要融入被附身人的生活,對於這方麵便不是很在意,可是現在,我卻隱隱的有些抗拒,一方麵是因為真的有些怕了,另外一方麵則是伍盈盈的變化,讓我覺得這樣其實不太好。

    說起來,我和伍盈盈之間的關係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就是有些曖昧的朋友關係,本來伍盈盈對我知根知底,是很好的交

    往對象,但是我心裏卻不想害人家,我非人非鬼,時常要處理危險的事情,所以...

    曾茂才居住的是個小戶型。麵積不到三十平方米,客廳連著臥室隻有一個隔斷,女人拉著我到了床旁邊,一下子把我推到了床上,然後她便急不可耐的脫起了衣服。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繼續脫下去。

    女人看了看我,說道:“怎麽了這是。”

    我沒說話。

    女人說道:“有什麽話你倒是說啊,快一點,要不我老公該懷疑了。”

    一下子我明白了過來,原來跟曾茂才保持關係的這個女人竟然是有夫之婦。

    臥槽,原來是個男小三。

    我當場便愣住了,得知自己是男小三這個心裏多多少少有些別扭,這不光是介入了別人的家庭,介入了別人的生活,還跟其他的男人共享一個女人。

    看我沒說話,女人繼續說道:“你是不是今天沒心情。”係池夾才。

    在女人的質問聲下,我隻好開了口,我說道:“今天工作太忙了,有些累,腦袋疼。”

    女人冷哼一聲,說道:“借口!”

    說完之後,她氣哼哼的走到了客廳,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為了扮演好曾茂才我隻好站起來,坐到了她的身邊,我說:“別生氣啊!”

    女人看了看我,說道:“你這個人就是這樣,有什麽都不能痛痛快快的說出來,總是憋在心裏,等別人去猜,工作上如此,生活上也如此,我知道你今天為什麽這個樣子,我都說了我一定會離婚然後跟你在一起,到時候咱們就能正大光明的走出去,不過我現在不好離,現在離了我得不到財產。”

    我打量了一下女人的穿著,雖然款式不誇張,但是看起來料子不錯,很有質感,估計支持她生活的開銷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女人沒呆多長時間便走了,求歡不成估計心有怨念,念頭不通達,身體也沒有得到疏通,所以她走的時候臉色不算太好。

    我坐在沙發上呆了一會,這個女人的記憶漸漸浮現出來,曾茂才與她的交往有些不可思議。

    這個女人是曾茂才的女房東,她的家裏麵頗有財力,有不少房子出租。

    曾茂才本來一直是將租金打到女人的卡裏麵的,不知道怎麽那一天女人便上門收租金了,然後不知道怎麽就打翻了一杯水弄濕了自己,然後就在曾茂才租

    的地方洗了個澡,洗完了之後,又爬上了曾茂才的床。

    整個過程就是這樣。

    這種關係也是讓人無語了。

    這樣看來,曾茂才是一個頗為被動的人,不管是在工作中,還是在感情中。

    不過,曾茂才還挺有情調的,從他的房間就可以看出來,有些文雅,可是,現在我要解決的是溫飽問題,我餓了。

    先在廚房找了一下,東西還不少,廚房的工具也齊全,但是我不想做,找出來兩包方便麵,燒水,入鍋,又加了兩個雞蛋,連湯帶水的吃了下去,還挺滿足的。

    吃完飯之後已經九點多了,我開始在曾茂才的房間內探寶起來,看看哪樣東西可以勾起來記憶。

    找了好久,雖然碰到的東西很多,但是沒有任何激發記憶的東西,我隻好作罷,洗了個澡,然後躺在床上,這個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

    電話這個時候突然的響了起來,不是曾茂才的手機,而是我和伍盈盈聯係的那個。

    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有些小小的激動,我接聽起來電話。

    伍盈盈的聲音從中傳出來,“陳俊,睡了嗎?”

    我說:“還沒呢。”

    伍盈盈說:“我查到了一些資料,關於曾茂才的。”

    伍盈盈對待工作一直是這樣認真。

    不過讓我大吃一驚的還是曾茂才的過去,按照我的理解,曾茂才一定是那種老老實實上學的孩子,從小到大按部就班的,初中高中大學研究生,一定是與人為善的那種人,可是他的資料完全顛覆了我最開始的認知。

    曾茂才進過三次看守所,故意傷人,省散打冠軍,竟然是個不良少年,而最開始我以為曾茂才沒有什麽背景,現在看來,曾茂才也不簡單,比如伍盈盈給得資料都是曾茂才檔案中沒有的,在曾茂才的領導和同事眼中,曾茂才還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

    聽完了曾茂才的資料,我對伍盈盈說道:“謝了,你早點休息吧,別熬夜了。”

    伍盈盈說道:“你也是,還有,注意安全。”

    簡簡單單的話卻蘊含著別樣的感情,我掛了電話,在床上坐了好一會,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到了單位,然後把材料交了上去,隨後便開始處理其他的事情,好在本身科室裏的活沒有那麽多,機關單位沒有私企壓力那麽大,那麽拚。

    上午的時候我眼皮一個

    勁兒的跳,結果到了下午便出事了。

    科長把我叫了過去,足足罵了我半個小時,說我昨天給的材料有問題,我雖然不是曾茂才,不過我心裏也很生氣,畢竟這種被人指著鼻子罵的滋味不太好受。

    我心說昨天的材料明明是你看的,最後還是你修改的,現在出了問題就怪我,再說這個材料我完完全全按照你的意思寫的,最開始曾茂才還問來的,這樣寫是不是不對,可是科長大手一揮說就這麽寫。

    搶功勞的時候不含糊,出了問題跑得比誰都快,不用說,這事又得曾茂才頂缸。

    迴到了辦公室,科室的人都知道我被罵了,他們雖然安慰我,不過我知道他們都是看我的笑話。

    這些人都是見不得別人好,但是看到別人倒黴,他們可是很開心的。

    今天領導的女兒沒來,還好,不用疲於應付這些人,結果我沒有想到下班的時候老何叫住了我,問我有沒有空,一起去吃飯去,然後喝點酒。

    我拒絕了,但是沒想到老何沒有放過我,他神神秘秘的拉住我說:“小曾啊,你今天被罵這事裏麵是有故事的,你想不想知道啊!”

    第三勾心鬥角

    老何說話的時候挺神秘的,不過我必須承認,他讓我動心了,科長罵我到底是因為什麽,我真的挺好奇的。

    我答應了老何。我們兩個找了一間小飯店,都是賺死工資的,都是花自己的薪水。沒必要去大飯店,也沒必要窮講究,味道說得過去就行。

    我和老何點了幾個家常菜,開了一瓶42度的牛白,然後便關上了門,先就著一盤花生米。我和老何開整。

    “小曾啊,這是咱們爺倆第一次喝酒,來,先走一個。”老何還挺激動,端著那杯快要溢出來的酒杯特豪爽的說。

    我說:“你叫我小曾,我也就不客氣叫你一聲老何,先走一個,接下來慢點喝,你也這麽大年紀了。”

    雖然我和老何差著歲數,不過酒桌上爺倆都能成哥倆,所以也不算過分。

    老何說道:“別廢話,來吧,喝吧。”

    說著。他一揚脖,一口悶了下去,然後他這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眼睛也是。

    我笑了笑,也喝了下去。不過這白酒對我沒咋地,首先也不是高度酒,其次我發現我的酒量越來越大,靈魂的強大似乎有一部分作用於身體上,最直觀的一點便是我附身在其他人的時間長了許多。

    灌下去了白酒,老何談性大增,他嚼著花生米,說道:“小曾,你來這兩年我都看在了眼裏,全辦公室就你一個人幹活幹事,先說一聲抱歉啊。我也是想幹活,但是我這麽大歲數了,幹不好還被人罵,多丟人啊!”

    說話間,傳來了敲門聲,服務員把菜端了進來。

    等到出去之後,老何也沒再賣關子了。

    “小曾啊,科長這一次罵你其實是有意為難你。”

    我聽到一愣,有意為難我,那就說是故意的了,雖然融合曾茂才的記憶沒有太多,不過曾茂才好像沒有跟科長交惡,雖說曾茂才有過一段黑曆史,不過依我推斷,曾茂才進入機關工作便夾著尾巴做人,平時都是一副老實樣子,這樣的話,為什麽科長會為難曾茂才呢。

    我當下問道:“我跟科長無怨也無仇,為什麽科長會有意為難我呢。”

    老何放下了酒杯,他眼睛還是挺亮的,不過臉已經紅透了,估計酒量也不高。

    “小曾,這你就不知道了,在這官場上哪有對與錯,科長倒不是想要針對你,他是想自保,你隻是被牽連,無妄之災罷了。”

    我納悶道:“你怎麽越說我越聽不懂了呢。”

    老何微微一歎說道:“你這小子就是心眼太實了,沒有往這方麵悟,科長據說不被上邊看好,這馬上就換屆了,到時候上不去不說,還要被擼下來,你說他著不著急,上不上火。”

    我依舊納悶道:“科長的調動跟我沒什麽關係吧。”

    老何神神秘秘的笑了一下,以過來人的身份說道:“小曾,我跟你說這裏麵關係可大了,科長要是變成科員的話,那總該有一個提上去當科長吧,你看咱們辦公室,還有誰行。”

    我一愣,然後說道:“老何,你的意思不是...”

    我指了指自己,沒敢把話說下去。

    老何點了點頭,說道:“對,咱們科室也就你有機會提科長了。”

    我笑了一下,說道:“我哪成啊,咱們科室都有能力提。”

    老何擺了一下手,說道:“你就別謙虛了,上麵領導也不傻,誰能做事誰不能做事還是分得清楚的,你看看我,歲數大了,腦子跟不上,就等著退休了,辦公室剩下那三位,都是女的,我倒不是歧視她們,不過這女的就是擔不了事,要是真有能力也行,就天天一個往家跑照顧老公孩子,一個想來上班就來不想來就不來,還有一個天天上淘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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