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有點事情,迴頭再找你。”

    從二黑的嘴巴裏麵我什麽都沒有套出來,我當然還要找它。

    二黑還挺聽話的,它搖了搖尾巴,招唿那兩個流浪狗一起走了。

    此時,陽光之下,一直醜狗和一個小蘿莉相遇了。

    “叔叔,我們又見麵了。”

    聽到茵茵口裏說出這樣的話,我心裏麵已經沒有多少驚訝了,從她向著我走過來我便有所感覺,她應該知道點什麽,此時的茵茵背著,頭發梳得好好的,我不知道是喪母讓她這樣成熟,還是因為懂得這麽多才讓她成熟,總之,我覺得這小孩子不太一般。

    我心中一歎,真是見了鬼了。

    結果沒想到茵茵對著我微微一笑,說道:“叔叔,我可不是鬼,我媽媽才是鬼。”

    我猛地抬頭看茵茵的眼睛,心說,“這是什麽情況!”

    茵茵說道:“沒有什麽情況,隻是我好像知道你在想些什麽!”

    不是吧,茵茵怎麽會這麽可怕。

    不過,因為茵茵知道我心中所想倒讓我們之間的交流順利很多。

    我們坐在了馬路上,便那樣一人一句的交流著,說出去肯定沒有人相信,一個小女孩和一條狗會以這樣的方式交流。

    “茵茵,你還好嗎?”

    茵茵說:“挺好的,媽媽雖然走了,但是還有姥姥陪著我,況且我知道媽媽過得不錯。”

    我說道:“咦,你知道你媽媽在哪裏?”

    茵茵搖了搖頭,她的大眼睛眨了眨,說道:“不知道,但是我就是知道她過得還不錯,就像我知道叔叔你的想法。”

    我說道:“噢。”

    沉默了一會,我想了想又問道:“可是茵茵,我記得你開始好像對我有很大的敵意的。”

    茵茵皺了皺眉頭,她這個樣子很好看,以後肯定也是一個美人坯子,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迷幻,“叔叔,有些事情,我開始並不知道,但是後來知道了,我發現我很想親近你,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並且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你會附身到一隻狗身上的。”

    說著,茵茵對著我狡黠的一笑。

    我驚訝的說:“你連我附身的事情都知道?”

    茵茵點了點頭。

    我說道:“這你是怎麽知道的?”

    茵茵笑了笑,說道:

    “都說是自然而然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麽知道的。”

    又跟茵茵說了一會話,茵茵便告辭了,她說要早點迴家,不能讓姥姥擔心,還說,以後可以隨時找她,不管我附身到什麽人身上,她應該都會知道。

    告辭了茵茵,我向著家裏跑去,今天出來的時間有點太長了。

    我很著急,速度也很快,最後跑到了家裏,還好,陳曦沒有迴來,但是也就是前後腳。

    陳曦一迴來,我感覺她有些心神不寧的,我看著幹著急,現在伍盈盈那邊不知道查到什麽沒有,要聯係隻能明天了。

    坐在沙發上的陳曦不知道想些什麽,連我跑到她腳邊,她都沒有注意到我。

    最後,陳曦好像下了極大的決心,她站了起來,先是去了洗手間,然後洗了臉,然後走出來,對著鏡子貼上了那個麵膜,貼完了之後,她就盯著鏡子看,過了二十分鍾,她揭下了麵膜,可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還是那一張臉。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陳曦幾近崩潰,在鏡子前哭也不停。

    最後她哭得倦了,才想起我來,不過感覺她心情不好,隻是給我弄飯,便自己躺下來,按照習慣,是應該給我洗澡,然後帶我出去溜達的。

    我也沒辦法安慰陳曦,隻能期待明天伍盈盈能夠給我一些消息。

    可是,睡下了的我又被笑聲驚醒,我抬頭,情況跟昨天一樣,午夜,陳曦坐在鏡子麵前,臉上敷著麵膜,慘白的嚇人!

    第九變臉

    陳曦的笑聲有一股奇怪的韻律,讓人從心底生出來顫栗感,這不正常,極其的不正常。

    白天的時候,陳曦敷上麵膜沒有變化。而到了午夜。同樣的時間,她竟然敷起了麵膜,這已經形成了規律,我知道,這裏麵不一般。

    我雖然不能確定,但是根據我的推斷,陳曦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了,隻有陳曦在無意識的狀態,那麵膜才會生效。

    不過這裏麵又有一個問題,陳曦當初為何會變醜呢。

    真是謎團重重,我當一條狗,也當得真是不省心,可以說是操碎了心,哎。

    笑聲依舊,我覺得周圍的空氣流動的速度似乎也變得慢起來。陳曦站了起來,然後轉了個身。姿態優美,動人心弦,論風情,是誰也比不上陳曦的。

    轉過身的陳曦,臉上的麵膜極其的透,這種麵膜估計就是蠶

    絲麵膜吧,敷上跟沒有敷上一樣,這麵膜將陳曦的臉完美的勾勒出來。

    突然,陳曦的臉極快的變了變,變成了另外一張臉,變得我不認識不熟悉,那隻是一瞬。極快便又變了迴來。

    我的心陡然一驚,這女的是誰啊!

    並且在那極快的一瞬中,我看到那張臉似乎極其的扭曲,似乎想要掙脫那麵膜的束縛,最後在空中化成一道幻影,消失於無。

    隨之而來便是陳曦那冰冷的聲音。“小狗狗,你好啊!”

    說完,陳曦擠出來一個笑容,不過卻比哭還難看。

    我迷戀陳曦的溫暖,雖然她那個時候不漂亮,但是她溫柔,而此時的陳曦卻是另外一個人。

    我沒有動,蜷縮在地上。

    陳曦向著我走過來,一步兩步好似踏在我的心上,她的雙手環著胸,把上身曲線勾勒的很美好,那鼓起來的曲線會讓任何男人都瘋狂的,不是極大,卻是極其的完美。

    陳曦身姿搖曳,緩緩走到了我的麵前,緩緩的蹲了下來,一舉一動都很優雅。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猛然跳了起來。

    昨天,我扯下那麵膜,陳曦便恢複了。

    我想,現在或許可以試試。

    我跳了起來,我伸出了爪子,勾住了麵膜的一角,可是竟然沒有撕扯下來,那麵膜跟肌膚貼合的十分緊密。

    剛想試第二次,陳曦便站了起來,一腳踹在了我的身上,這一腳力氣還挺大的,把我踹到了牆上,我感覺五髒六腑都在燃燒。

    我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便向後邊跑,我剛剛跑開,一個杯子便砸了過來,發出清脆的響聲。扔序邊巴。

    我跳上了床,躲在了床的後麵。

    “小狗狗,你去哪裏了?”

    陳曦的笑著說道,很空靈,不過在現在這個時候卻很嚇人。

    她如同幽靈一樣,緩緩向我走來,步子很輕,幾乎沒有什麽聲音。

    必須要想個辦法。

    我猛地竄了出去,陳曦似乎早就料到我要跑出來,她飛起了腳,一腳踹了過來,我收不住腳,被一下子踹中,這一過程倒好像是我送上門的。

    這一腳正好踢到了我的肚子,好像踢皮球一樣,我的身子被踢了起來,好在青色印記一閃而過,護住了我的要害,不過還是疼得我不行,這女人,真是狠。

    我

    的身子砸在了沙發上,我忍著痛,我估計我此時的疼痛跟女生來大姨媽差不了多少。

    從沙發上爬起來,我跳上了靠背,然後借著力,向著陳曦撲去,此時陳曦正向我走來,她的臉上掛著一絲冷笑,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個不認識的女人出現了。

    陳曦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輕蔑,我想她大概覺得我這一隻小狗做不了什麽吧。

    可惜,我不是一直普通的狗啊!

    我不是軟柿子,隨你隨便捏的。

    我舉起了狗爪,爪子在半空中閃爍出青色光芒,陳曦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訝然,那青色光芒迷了她的眼,也把她的臉印上了一層青色,如真似幻,不似常人,好像是戲文裏的妙人。

    青芒出現,化作星星點點,然後一瞬間,百花齊放,陳曦好似沐浴在花雨之中,這本該是美不勝收的風景,因為花美人更美,可惜陳曦卻嚎叫起來,那青色花朵落在她身上激起了陣陣青煙,陳曦的表情痛苦,她臉上的麵膜竟然開始卷曲燃燒起來,濃烈的火,黑色的煙,一瞬間出現在我的眼前。

    最後,陳曦身子一軟,跌落在地,而那一張麵膜從她的臉上消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隻是,空氣中有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好像是肉的味道,但是極其的刺鼻,有一種喝酒喝上頭的感覺。

    我落在了地上,可是沒有站穩,身子一歪,也倒了下去,我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感覺身體好像散了架子一般。

    我緩步走到陳曦麵前,由上向下看去,陳曦的臉恢複了,不過她好像很痛苦,皺著眉頭,臉也是擰著的。

    我伸出了爪子,輕輕的推了推陳曦,陳曦沒有動。

    我叫喚了兩聲,陳曦微微睜開了眼睛,她醒過來之後,對發生的一切很是迷茫,她先是環視了一周,然後揉了揉太陽穴,好像是在迴憶著什麽,可是,我感覺她什麽也沒有想起來。

    陳曦先是摸了摸我的腦袋,然後站了起來,打開了燈,她看到了牆角摔碎的水杯,看到了桌子上被拆開了的麵膜,然後她摸了摸臉,大驚失色起來。

    她快步走到了化妝鏡前,觀察了好一會,我感覺她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想些什麽。

    然後她站了起來,來到我的旁邊,輕聲問道:“醜醜,剛才發生了什麽?”

    我心裏很矛盾,這應該如何說呢,說你被什麽東西附了身,可是我是狗啊,怎麽說,說話打字都不適合,我為難起來。

    不過陳曦還是挺聰明的,她想了想,說道:“醜醜,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什麽,你來告訴我好不好,如果我猜中了,你就叫一聲。”

    我看了看陳曦,叫了一聲。

    陳曦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我覺得她此時也是傻了,狗能聽懂人語的能有幾個,這傻女人當我是百科全書啊!不過我現在不能藏拙,雖然是不可理,但是我咬牙也要上。

    然後她問我,“剛才我是不是自己去敷麵膜了。”

    我叫了一聲。

    陳曦的臉有些不太自然了。

    想一想是挺嚇人的,大半夜的自己爬起來去敷麵膜,會覺得心裏怪怪的,還毛毛的。

    “那杯子呢,杯子是怎麽迴事?”

    陳曦追問道。

    問完之後,她覺得不妥,又說道:“醜醜,我不該這樣問你的。”

    陳曦走到了杯子那裏,仔細看了起來。

    沉默了一會,陳曦開口,聲音有些苦澀,“醜醜,這杯子...是我扔的吧。”

    水杯一般都放在餐桌上,按照方向和距離,隻能是人扔出去的,斷然不可能是我把杯子推落,如果是我,被子隻能碎在桌子旁邊的地方。

    我叫了一聲。

    陳曦看著我喃喃自語道:“可是我為什麽要扔被子呢。”

    我緩緩的向著陳曦走了過去。

    我的全身還是酸痛,可是我強忍著。

    陳曦驚訝道:“醜醜,你要幹什麽,你的腿怎麽迴事?”

    我依然走著,來到了杯子碎的附近,我沒有往裏麵走,再靠近便有受傷的可能,還有陳曦也不會允許的。

    陳曦雙眼睜的大大的,用神的看著我,我站定了之後,看了看旁邊的玻璃,然後,向著旁邊一躍。

    陳曦迷惑不解的看著我,突然她啊了一聲,說道:“醜醜,杯子是我向你砸過去的。”

    我叫了一聲,表示她猜對了。

    陳曦的身子微微搐動,她來到了我旁邊,把我抱起來,在她的懷裏我能感覺到她的害怕,她的身子抖個不停,我還聽到她牙齒打架的聲音。

    “我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

    陳曦如是說。

    其實我也想知道她是怎麽了。

    陳曦好半天都沒有緩過來,她就那樣的抱著我。

    她很害怕,怕

    得不行,那是對未知的恐懼。

    最後,陳曦把我放在地上,輕輕的撫摸著我的毛,“醜醜,抱歉了,真的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了,你能原諒我的對吧。”

    我叫了一聲。

    陳曦笑了出來,不過一起湧現出來的還有她的眼淚。

    過了一會,她擦掉了眼淚,然後查看了我一下我,我是內傷,從外邊根本看不出來。

    陳曦柔聲說明天帶我去醫院檢查,然後她站了起來,來到了桌子旁,她的視線落在了桌上的麵膜上,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麽,最後,她將那盒麵膜拿了起來,然後丟到了垃圾桶裏麵。

    隨後,陳曦便抱著我睡了,我感覺她根本都沒有睡,整個夜晚都處於一種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中。

    第二天,陳曦早早的起來了,她先是打了個電話,把班換了一下,換到了下午,然後她放下電話,想了一會又打了第二個電話,這個電話應給是打給賣麵膜的那位。

    “喂,姐,我是陳曦...我打電話是想說,我昨天不是跟你說再要幾盒你那個麵膜來的嗎?我先不需要了...不是,我用的挺好的,可是現在手裏有點緊,我這還養著醜醜,開銷大...對,以後有機會的,就這樣,姐,再見。”

    說完之後,陳曦掛了電話,然後唿出了一口氣,然後她有些厭惡的看了看電話,似乎對那位賣她麵膜的大姐有些許的忌憚。

    隨後,陳曦便帶著我去了醫院,讓醫生檢查了一下,結果沒什麽事情,這些醫生能檢查出來什麽,隻想變著法的多收錢,讓你多檢查幾項,況且,醫生也查不出來這條狗已經換了靈魂,並且早已經是死狗一條了。

    陳曦帶著我離開了醫院,然後買了一些食物,剛到家門口,陳曦便停了下來,因為門前擺著一盒麵膜,正是陳曦帶我出去之前扔到外邊垃圾堆的那一盒。

    第十今晚有約

    陳曦害怕了,她怕得不行。

    她雖然極力控製著自己,不過眼淚已經飆了出來,無聲的滴落,與此同時。她手裏麵拎著的裝著食物的袋子也落地了。

    我趕緊跑到了那個麵膜前麵。用嘴叼著它,然後飛快的往樓下跑,陳曦在我後麵喊:“醜醜,你去哪裏啊!”

    我跑下了樓,來到了垃圾堆前,把嘴裏的麵膜甩了進去,然後又往迴跑,陳曦看到這一幕,她沒說話,而是又帶著我上了樓。

    進了房間,陳曦洗了一

    把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她唿吸很急促,過了一會,她緩了過來,她拿出了手機。開始按號碼。

    這個時候,陳曦會打給誰呢?

    陳曦按完了電話號碼。然後放在耳邊聽著,我能感覺到她的激動,因為我就趴在她的腳邊。

    電話接通了,傳了一個女聲,有些蒼老,我耳朵很好使,我能聽到。

    “誰啊?”電話裏麵的人問道。

    陳曦聽到聲音一下子就崩潰了,她的眼淚一個勁兒的流。

    “媽,是我!”

    “是曦曦啊,你在哪呢,怎麽一直不給家裏打電話呢,先別哭。你一哭,我...”

    哭聲像是壓抑許久的雨水,傾盆而落,激起一地的漣漪。

    我想此時陳曦的心境也是如此吧,是滿地的漣漪。

    哭了許久,痛苦的兩母女這才停止了哭泣。

    “曦曦。媽知道你一個人在外邊一定過得很苦,想家了就迴來,媽不嫌棄你,不管是好看還是不好看,這是你的家,你不會受委屈的。”

    陳曦說道:“媽...我知道了,你和爸的身體怎麽樣?”

    陳曦媽媽說道:“挺好的,就是你爸常想起你,一想起你來就唉聲歎氣的,對了,你以前的同事倒是打過兩個電話來,詢問你的情況來的。”

    陳曦問道:“媽,是誰啊!”

    陳曦媽媽說道:“這我倒是忘記了問了。”

    陳曦說道:“噢,好吧,過幾天我可能迴家。”

    陳曦媽媽說:“好,迴來吧,我和你爸在家等著你。”

    陳曦想了想,說道:“媽,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

    陳曦媽媽說道:“說吧。”

    陳曦說道:“我在外邊養了一隻狗,我想帶迴家去,這段時間我過得不好,一直是它陪著我的。”

    陳曦媽媽說道:“傻丫頭,隻要你迴來,什麽都行,別說帶一條狗迴來,就是帶個男人迴來,我都同意。”

    陳曦說道:“媽,你說什麽呢啊!”

    其實這句話我也想要對陳曦媽媽說,我本來就不是一條狗,我是個男人,能遇到陳曦媽媽這樣的丈母娘真是好運氣。

    放下了電話,陳曦的情緒明顯好了不少,但我知道那件事情在她的心中還是留下了陰影,她想迴家不光是因為想家,多多少少有逃

    離這怪異事的因素。

    陳曦給我弄了食物,她也吃了一口,然後休息了一會,她便去上下午班了。

    她離開十分鍾之後,我便聯絡上了伍盈盈,然後我背起了我的背包,出了小區,過程不細說,總之,我等來了伍盈盈和林彬。

    照舊我上了車,照舊伍盈盈把車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在路上,我感覺林彬不太對勁,他的臉挺冷的,擺著一張臭臉。

    到了地方,直接進入正題,這不是約炮,還要先吃飯聯絡下感情,先進酒店聊聊天洗個澡什麽的,這是要緊事情。

    還是伍盈盈眼睛尖,她首先看出來我的不對,她問我怎麽了,我先把陳曦身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林彬插話道:“陳俊,你不能這樣硬挺著,今天晚上我過去,盈盈,你還有那裏的鑰匙吧。”

    我也讚同林彬行動,畢竟靠著我一個人治標不治本,林彬過去,才有可能解決掉陳曦的麻煩。

    雖然說現在麵膜不在了,但是我感覺這個麻煩已經纏住陳曦了,我篤定的認為,今夜它還會來。

    伍盈盈那邊查到了一些情況,賣給陳曦麵膜的那個女人沒有什麽問題,隻不過麵膜的廠家有問題,就是一個小作坊,還是本地的,在淘寶定製了包裝,整個一個三無產品,發展了幾個代理,都是能言善道之輩,把產品吹一吹,什麽零添加純天然的,現在不管是醜的美的,都有一個愛美之心,對於美誰能夠拒絕呢,所以生意便越來越大了。

    麵膜也初步檢驗了,成分方麵查不出來什麽,但是確定的是添加了熒光劑,所以有敷完讓人感覺變白的效果。

    至於陳曦,伍盈盈也挖出來一些,陳曦的條件很好,播音主持專業,重點大學畢業,有機會進入演藝圈,不過她沒有選擇那一條路,在畢業後,她進入世界五百強公司工作,工作能力很出眾,追求者眾多,但是半年之後,她容顏大變,被人說是在韓國整了容,現在整容後遺症顯露,陳曦不堪忍受這種輿論,便從公司離職了。

    離職之後,她在家呆了兩天,便來到現在這座城市工作,但是一直過得不好,心裏麵憋屈,想想啊,以前是女神,現在是女屌,誰能接受這種心理落差,所以,之後,陳曦遇到了醜醜,看到醜醜想到了自己,所以收養了醜醜。

    不過,陳曦為什麽由美變醜,因為時間太短,伍盈盈沒有查出來,給她的時間太少了。

    說完了這些,我們便愉快的決定,今天晚上夜闖陳曦家,

    看看纏著陳曦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

    我們約定好了,我帶著個接聽器迴去,陳曦有了變化,我便使勁兒的叫喚。

    說完了這一點,我問林彬跟他師父聯係的怎麽樣。

    結果林彬的臉色更差了,他的心情不好就是跟他師父有關,因為他聯係上他師父,把動物異動告訴了他師父,結果他師父告訴他,讓他不用管,還說什麽天塌下來自有個子大的在頂著,林彬不適合介入這件事情中。

    林彬當然不願意了,當下便跟他師父翻臉了,林彬這人怎麽說呢,雖然他平時混了一點,並且有些色眯眯的,但是本身正義感還是很強的,尤其是他看到這件事情關係很多,所以他據理據爭。

    林彬師父不得不說,這裏麵關係眾多,這是一盤大棋,林彬別傻了吧唧的自己衝進去當棋子去。

    林彬師父這話跟劫說得話挺類似的,難道說大人物都喜歡這樣,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隨便一個小舉動,便是在棋盤上布局,說實話我特別討厭這種,讓人弄不明白,算計實在太多。

    林彬還是不死心,他跟我說,讓我有空的話還是關注一下小動物那一邊,看看有沒有異動,隨時聯係一下。

    林彬的心是好的,我知道,我也願意幫他這個忙,雖然他師父的棋盤論說得也很有理,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就算知道失敗也要堅持的,因為這是堅守這是底線。

    談完話之後伍盈盈問我要不要緊,用不用帶我去醫院看一看,我說不需要。

    伍盈盈又笑著說,她母親打電話過來,很關心我和伍盈盈之間的事情,還問我們什麽時候再迴去。扔樂斤號。

    父母眼中隻有自己的兒女,縱然午夜食堂死了那麽多的人,但是伍盈盈的母親還是最關心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隻不過伍盈盈此時說這話調戲的成分多一些,我隻是一條狗,怎麽跟著伍盈盈迴家。

    我都沒搭理伍盈盈,我自己開了門下了車,我就是這麽厲害。

    我往家跑去,半路上卻碰到了二黑,二黑見到我便搖晃起尾巴來。

    “醜哥,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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