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祁貄直接就上前,打了他一下,“臭小子,怎麽說話的。”


    許愛國在一旁,笑笑地說道:“這是因為貄嫂在,你都不知道,平常迴來,我們喊貄哥來打球都不願意。”


    葉雲裳淺笑不語,錢峰突然想起了什麽,道:“對了貄嫂,跟你說件事,前天晚上我和愛國還有剛子去酒吧,看到了你妹妹。”


    聽到‘妹妹’這個詞,葉雲裳的笑有點凝固了,“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你妹妹在舞池跳舞被調戲了。”錢峰一提起這件事情,剛子就來勁了,把水瓶往旁邊一扔,就說道:“貄嫂,我跟你說,那幾個小流氓,被我們吊打得最後爬不起來。”


    “最後我們還把他從酒吧扛了出去,扔在了門口。”愛國又附和道。


    剛子接著又道:“那兩個狗屁流氓,還以為自己是誰呢,一開始的時候是多**來著,最後還不是被我們打的落花流水。”


    “我可是單手,請注意,是單手,就把那個死胖子丟出了門口。”說著,剛子還挑起自己的一個胳膊,用力攥拳,發達的肌肉立馬顯露了出來。


    幾個人說得特帶勁,一句接著一句說,把那晚打架的過程繪聲繪色地表達了出來,添油加醋,都能吹上天了。


    葉雲裳看他們終於說到了,沒有多言,淡淡道:“謝謝你們了。”


    閑聊了沒多久,歇完的幾個人,又重新迴到球場了。


    兩人出來也有一個小時,迴去的路中,宮祁貄想向剛才那樣攬住她的肩膀,卻遭嫌棄了。


    “雲裳?”他眉頭微微隆起,一副不解。


    “你身上都是汗,黏黏的,不舒服。”葉雲裳握住他的手,解釋道。


    “你嫌棄我?”他眉心揪得更深。


    “誰讓你去打球了。”葉雲裳故意說道,就算不看他的表情,都已經想到他是多麽有苦不能言。


    他一時被堵了,心裏悶悶的,幹脆就加快步伐,往前方走去。


    葉雲裳知道他生氣了,立馬跟上,“問,你生氣了?”


    宮祁貄不說話,但已經放慢了步伐。


    “跟你開玩笑呢。”她主動圈住他的手臂,見他還是不搭理自己,更是攬住了他的腰,腦袋膩歪在他的胸膛中。


    抬起頭,看著他,“祁貄……”


    甜甜軟軟的嗓音,聽得他心裏暖暖的,發泄地扣住她後腦勺,唇就侵占了那張令人又愛又恨的小嘴。


    唇舌纏綿一番後,這才依依不舍的往迴走。


    家裏好像很安靜,沒聽到宮奕陽這個小家夥的聲音,惠嫂看他們迴來,提醒她,小東西跑樓上去了。


    葉雲裳看看時間,不早了,打算上樓去叫他迴去,可經過二樓洗手間的時候,卻聽到裏麵有人嘔吐的聲音。


    “嘔……嘔……”


    她站在門口,仔細聽了下,這聲音好像是……宋詩文?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詩文,是你在裏麵嗎?”


    “詩文?”裏麵沒有人迴應,她不由又敲了敲門。


    隻聽裏麵的嘔吐聲,由小及大,她不禁擔心起來。


    就在她打算敲第三次門的時候,宋詩文在裏麵打開了門。


    她臉色看起來不大好,臉青口唇白的,讓葉雲裳不由關切的問了句:“你怎麽了?”


    宋詩文用紙巾擦了擦嘴巴,瞪了她一眼,“關你什麽事。”


    說完,蹬蹬蹬踩著高跟鞋,就離開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葉雲裳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勁?


    ……


    瑞士。


    風和日麗,晴朗的好天氣,吸引了更多的人來小鎮旅遊。


    裴子琦麵如死灰的坐在窗台前,她被關在二樓這個小房間裏,已經一個多月了,那張精致秀美的臉蛋,整整瘦了一圈。


    那雙大眼睛,沒有一絲光彩,無神地看著樓下。


    陽光很溫暖,但她卻感受不到外麵那春的氣息,窗戶隻有透氣的氣孔,根本無法打開,她隻能如此看著外麵的世界。


    那陌生的語言,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臉,她的心更陰暗了,隱隱抽痛,仿佛就在滴血。


    眼淚,又默默地流下來了。


    那雙趴在窗玻璃的手,在陽光的浸潤下,幾近透明。


    她真的好想迴去……


    “砰嗒”一聲,把她神遊的思緒拉了迴來。


    她腦袋貼在玻璃上,看到了好幾個小男孩,在嬉戲玩耍,手裏還拿著幾粒小石頭。


    “砰嗒——砰嗒——”的聲音不停歇,小男孩的嬉笑聲夾雜著石子打在窗戶的聲音響起。


    小男孩的玩鬧,引起了一些的旅遊人注意,大家順著孩子們的視線玩樓上看去,那張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蛋,將他們驚到!


    大家指指點點的議論起來,漸漸的,在好奇心的驅動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收迴心神的裴子琦,腦袋飛速運轉,一抹靈光拽進了腦袋,似乎想到了什麽,迅速爬了起來,跪在小窗前,不斷地拍打著窗玻璃,“救命,救我!”


    她表情悲愴又急切,聲音卻因多日不曾說過話,變得沙啞幹啞。


    但屋子的隔音效果奇好,她能聽到外頭人說話的聲音,外麵的人卻聽不到她在說什麽。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哪怕她有多努力呐喊,那些人卻根本聽不到她在說什麽。


    看著他們個個都搖著頭,她無奈,又爬了起來,跑到房間,發瘋似地翻箱倒櫃找著紙和筆。


    雜物櫃沒有,茶櫃也沒有,她就連床底都翻找了一遍,居然沒能找到一張紙一支筆。


    她心急如焚,同時對裴老爺子多了份記恨。


    無奈之際,她掃到了床上的米黃色床單,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將床單一拉,用力一撕開,撕扯出一塊破布。


    心一橫,更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用自己的鮮血來寫字。


    看著紅通通的鮮血流出來,她的心情卻異常澎湃,她飛快的在那塊破布上寫上“help!”


    鮮紅的血,映襯在米黃色的床單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把布塊緊緊貼在玻璃窗上,那張小臉無助和求救。


    下麵的遊人一下明了,更是肯定了心頭的想法,有些人拿起手機,把這一幕拍了下來,開始打電話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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