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般反常,卻也是引得那三個女子看了過來,如是同林小逸一般,隻微微看了數秒之久,便就轉移了目光。不過,看那眼神,卻也是有點疑惑綴在其中。隻是,這都隻是些陌生之人,卻也是誰也不屑的去注意誰。

    又過了一會,那些哄搶咒符的人漸漸平息了一點下來。良久,卻才見莫言走了迴來。

    “嗱!”莫言迴頭看了一眼那人滿為患的人群,搖搖頭便把符紙扔給了林小逸。

    不料,林小逸並不去接,看了一眼緩緩說道:“根本就不必去搶,既然他跑這般遠來發符紙,那自然便是有充裕的符紙可發,卻還哪裏用得到去搶。”

    莫言一聽,確實如此,若是符紙緊張缺少,一個人又怎能輕易的就拿到兩張!便伸出手朝林小逸打了一拳說道:“你這小子,早知道你腦袋比我好使,就先問你了!搞得我這渾身哪裏都狼狽不堪的搶這破符!”

    林小逸微微一笑,喝了一杯酒,說道:“坐下吧,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莫言不知道他喉嚨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便也坐了下來,說道:“這符上寫的是三月十八日,今日都已是二月未了,那豈不是日子相當的嚴緊。”

    林小逸說道:“看樣子是要買兩匹馬了!”

    莫言一怔,聽到又要騎馬,頓時嚇得半死,說道:“哎,不能再騎馬了,上一次從無良城到這裏連行十數天已經是差一點讓我屁股開了花了,再讓我騎,萬萬不能!”

    “那你會飛麽!”林小逸冷聲問道:“我可不在意,但我才剛剛學會禦空飛行,勉強我個人還是可以,兩個人我就愛莫能助了!”

    莫言聽他這麽一說似乎想明白了什麽,說道:“哎,還是騎馬好,一路雖然顛簸,但就算是強化身體了!蹴練筋脈了,無事、無事!”

    不想,莫言這句話剛說完,旁邊的那座位上的三個女子中看樣子是最小的一個女子就“咯咯咯”不停的笑了出來。

    莫言一時沒注意,倒也無妨,但看林小逸朝著旁邊的那張桌子瞄來瞄去眼睛,竟也是忍不住的迴頭看去,卻是看到一個少女模樣的蒙麵女子正看著自己“咯咯咯”笑個不停,再看林小逸那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便也知道是為何而笑。臉不由得一沉,便向那女子看去。

    不料,那女子卻是並不在意,依舊“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莫言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怎能讓她如此嘲笑自已,遂站起身來,三步化作兩步便已是走到了那三位女人身前,那女子便是止住了笑聲,一副得意洋洋的看著莫言。不料,此時,莫言卻是嘿嘿一笑說道:“怎麽,你覺得我很好笑嗎?”

    那女子卻似乎心也有些不甘,站起身來,道:“怎麽,是誰告訴你的,在大眾場合不準別人笑?”

    莫言一時無語,也怪他什麽都不想就這般跑到人家麵前想要討個說法,卻怎料對方女子也是伶牙俐齒之極,隻一句話便已把他給擺平了!

    莫言卻哪肯低頭,冷聲說道:“笑是可以笑得,隻不過,笑也要看笑的是什麽,你這般地嘲笑一個人對嗎?”

    那女子昂起頭,也站了起來,隻是,個子卻是要比莫言矮上一點,但卻也是一臉的不屑之意說道:“我便是嘲笑你了,還沒聽說過一個大男人說騎馬會、、、”那蒙麵女子卻是臉色微微一紅,便不再說話。隻是依舊一臉的不慍之色盯著莫言看。莫言正要說些什麽,卻是突然聽到那女子“啊”的叫喚了一聲,原來是剛才笑得太過於瘋癲,扯動了蒙臉的絲巾,現在竟然在莫言的麵前掉了下來。露出了那少女白淨的麵色與一臉驚恐之色!

    但更讓人有些驚恐的竟是那少女的白淨的臉上有一道劍痕傷疤,出現在臉上顯得是那般的與之不相符、硬傷!

    另外兩名女子見她暴露了真實的麵目,也是一聲驚唿,急忙站起簇擁著她戴上麵紗。

    而剛才還怒氣衝衝的莫言此時竟一臉驚愕的愣在那裏,不知該說什麽是好。

    索性因為那邊很是吵鬧,雖然人是很多,但卻是沒有一人注意到這裏。就連一旁本來正準備看熱鬧的林小逸因為門口的突然喧鬧也沒能一睹那少女的“芳容!”倒是一旁的莫言似乎最為幸運,不偏不移的正好看到了那少女的全部麵貌,及那一瞬之間變的驚恐萬分的表情。

    “筱冉,你們在這裏啊!”

    一聲極其柔美的女人的聲音傳來,一眾人等轉過頭,看到一副絕世的麵貌,縱然是那簡簡單單的一抹微笑,也足夠天下無雙、傲古絕今了。

    那女子也是一行三人走了過來,所過之處,那些瘋狂的搶奪入莊符的人也怔怔的靜了下來,無一人喧嘩,那絕世的容顏,清冷的帶著嘲藐古今的淡淡笑容就這般一路飄了過來。

    隻是,當這女子一行三人走到莫言跟前時,卻是微微皺了皺眉,向那叫做筱冉的少女投去疑惑的眼神。

    這叫筱冉的少女自然知道那擁有絕美的容顏的女子的疑慮,也不解釋,隻是淡淡一笑,似乎莫言根本就是一個路人一般被她們給忽略了,但不知為何,這少女一看見這女子,剛才的那幾分野蠻之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而是,被一副甜美的可愛的模樣給取代。

    “小言,你還愣什麽呢,趕快迴來!”

    林小逸悄悄的叫了一聲依舊發愣的莫言,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迴去。

    莫言隻感覺似乎被一盆冷水澆醒了一般,迴過神來,側頭瞄了眼那已然坐下的幾人,便趕忙走了迴去。隻是,那叫筱冉的少女總會時不時地向他這邊瞄上一眼,那恨恨的目光,倒是看的莫言越發的心驚膽戰了起來。

    匆匆忙忙的又吃了一點東西,二人就匆忙記賬便是迴到了後院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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