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雖然被蘇族長臨時叫走了,但是莞兒還在這兒啊,他們想對付她應該不會放過莞兒才對,可是莞兒好端端的什麽事都沒有。


    莫非,不是衝著人來的,是衝著東西來的?可她此次出行帶的東西本來就不多,能有什麽是藺洛衡和阮雲岫下午見了她一麵便想從她身上取走的?這似乎也不太合理。


    唯一剩下的一個可能性就是來人原先想擄走莞兒,但是不知出了什麽變故最後沒能成功,或者是改了計劃,所以無功而返了。


    “哎呀。”美景突然低唿了一聲,打斷了夕和的思緒,夕和看過去,她這才後知後覺地說,“該不是遭賊了吧,夫人您快看看可有丟了什麽東西。”


    良辰和桂嬤嬤被她的話提了醒,終於從恍恍惚惚的狀態中徹底清醒過來了,也忙分開將屋裏各處都檢查了一遍。


    夕和雖然認為這件事不是尋常毛賊幹的,但也還是打開自己的藥箱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東西少了才坐迴到床沿上,摸了摸莞兒的小腦袋。


    不管怎麽樣,幸好莞兒沒事。看來在阮雲岫他們離開之前,她都要加倍小心一些才好,萬一出了什麽事真是後悔都來不及。


    良辰美景她們檢查了一遍後也沒發現丟什麽東西,不禁各自疑惑了起來,鬧不明白今天晚上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了。


    桂嬤嬤一時糾結了起來,不知道這件事要不要給族裏上報上去,畢竟秦王妃和莞公主都是貴客,疏忽不得,可說起來又沒發生什麽事,還真是無從上報起。於是,她想來想去還是跟夕和請示了,由她來決定。


    夕和想想這件事沒有實質性損害說到蘇家人麵前未免顯得自己矯情,而且她能想到的細節別說是蘇族長了,蘇敘言也定能想到,可偏偏手裏又沒有證據,鬧開了也沒用,便吩咐了她們幾人就當今天晚上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別往外處說了。


    隨後,每個人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而她也立刻去淨房洗漱好,然後便躺到了床上。


    與此同時,蘇家的客房裏,藺洛衡正在外室來迴踱著步,阮雲岫被他走得心煩意亂的,開口讓他坐下,他卻不聽,依舊來來迴迴。


    但過了一會兒後,他又主動停下了,在阮雲岫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低聲問她:“你的人到底行不行?都過去這麽久了,怎麽還不見迴來?該不會已經被蘇家的人給抓住了吧!”


    阮雲岫不急不躁地一口口喝著杯子裏的熱茶,聽了他焦躁的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吹了口熱氣,說:“厭淮的能力堪比傅玨的隱衛,如果連他都不行,那你手裏那些廢物全部一起上都沒用。”


    藺洛衡不止一次見識過厭淮的手段和能力,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手下的護衛確實沒有一人比得上她這個近身護衛,但是聽到阮雲岫這番話他還是極為不滿。


    一個傅玨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區區一個護衛都可以和他相提並論了嗎?!


    “哼,是,你的厭淮能力最強最厲害,可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人和心都是我的,平時你最好自己管管好,別逼我動手清理門戶!”


    啪——阮雲岫將手裏的茶杯重重砸進了杯托裏,怒目瞪向他,質問道:“藺洛衡,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陰陽怪氣的在諷刺誰警告誰?!”


    “我諷刺誰警告誰你心裏再清楚不過!傅玨不是你的,你再肖想也沒用,他根本看不上你,至於你那個厭淮,隻是區區一個護衛,你要是讓他給上了,不僅是打了我的臉,也是打你自己的臉!”


    啪——這一次阮雲岫毫不猶豫地甩了藺洛衡一巴掌,再無比鄙夷地丟給他一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藺洛衡一時不備沒有攔下來,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燒疼,同時心裏那把壓抑了許久的火也蹭地一下燒了起來。


    他幾乎是在阮雲岫說完最後一個字的當時就猛地站起身,再一把扯過阮雲岫的身子就將她壓在了桌麵上,然後自己抵著桌沿死死壓製著她,開始怒不可遏地撕扯她的衣服。


    阮雲岫嚇了一跳,隨即拚命掙紮反抗起來,但她的力氣是毫無疑問拚不過藺洛衡的,隻能靠指甲的抓和嘴巴的咬,一邊再不斷警告他讓他放開自己。


    結果,她的攻擊和反抗反而越發激怒了藺洛衡,他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阮雲岫的臉上,將她的頭整個扇翻過去,也使得她瞬間一陣頭暈目眩,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賤人!這段時間哄著你讓著你,你還真當以為是我怕了你了?竟敢爬到我的頭上來!仗著有那個厭淮護著你是吧?好,那我就趁著他不在先好好收拾收拾你,看他迴來還敢拿我怎麽樣!”


    說著,藺洛衡便整個人壓了下去,在阮雲岫裸露出來的肌膚上用力的親吻啃咬了起來。阮雲岫吃痛,暈眩的腦子清醒了幾分,再次試圖推開他,但依舊於事無補,於是她索性放棄了反抗,瞪著眼睛任由他為所欲為了。


    反正,幾次都這麽過來了,她早就不幹淨了,早就是殘花敗柳,反正,她的人生早已經在被迫嫁進睿王府的那天就已經徹底毀了,現在反不反抗又有什麽區別……


    藺洛衡的動作越發粗魯,甚至為了泄憤還在阮雲岫嬌弱的敏感部位咬出了血來,惹得她痛唿了一聲。但就在這時,砰地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傳來,一道身影從窗邊迅速掠到桌邊,再一個手刀劈下,將藺洛衡劈暈了過去。


    厭淮一進屋就見到這一幕不禁怒從中來,這一個手刀劈下去用了十成的力道,然後再一把抓起藺洛衡跟丟垃圾一樣把他丟到了旁邊的地上,再去扶已經傷痕累累的阮雲岫。


    “小姐,厭淮迴來晚了,讓小姐受委屈了。”厭淮扶起她,然後立刻去內室裏找了件衣服出來給她裹上。


    阮雲岫因為痛苦冒了一頭的冷汗,從桌上下來時因為雙腿無力整個人不受控地朝地上倒去。厭淮趕緊扶住她,她靠在他的懷裏瞬間淚如雨下。


    厭淮心下一緊,想去擦拭她的眼淚,她卻已經一把將他抱住,哭著對他說:“厭淮,厭淮,我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你帶我走吧,帶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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