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羽風拭去嘴角的血,剛才的傷,加上那一刻爆發的結果是她快昏倒。

    烈在床上痛苦呻吟,臉紅通通的,身體發熱,羽風按著他的腹部,想像上次素希對亞曆,注入靈力,壓抑他的痛楚。奈何她沒有學過治療魔法,又受了傷,根本起不了作用,素希他們不在,找誰來救他?

    “唔……”烈難受的轉來轉去,他的痛不是被螞蟻咬,而是情欲的漲痛,身體渴求別人的碰觸,當羽風接觸他的腹部時,感到一陣冰涼,漸漸不滿隻是碰觸腹部,下身發熱發痛。

    “烈,你……嘩?”

    他反身將羽風壓下,感到某堅硬的東西頂著她的私密處,他眼神有著濃濃的情欲,散發危險的意息。

    “喂,上次亞曆不是這樣的。”羽風想起來,但他壓著她的下半身“不要,烈,快清醒過來。”

    烈粗暴的堵上她的嘴,不管她願不願意,舌頭長驅直入,硬纏著她小巧的舌頭,羽風雙手大力捶在他背上,他右手抓緊她雙手,放在上方,左手探入衣服。

    “停……停……停手……啊。”羽風別過臉,烈趁機啃咬她的耳廓,舌尖不斷刺激她的耳朵,忍不住叫出來。

    “……羽…風……風……”愛戀般唿喚她的名“不……不要……走”

    大手撫上柔軟的胸部,羽風委屈的忍著,不發出半點聲音,淚水不自覺流下來,烈感到臉頰有些濕意,意識逐漸迴來,他朝天花板大吼“啊!”

    不知從哪伸出四條粗大的黑鏈,自動綁上烈的四肢,他痛苦說“快……快走……羽風……我……”

    她驚惶的看著他,此時,房間的門打開,亞曆嘖嘖稱奇“老哥,你在玩sm嗎?”轉頭一看如驚弓之鳥的羽風“shit,你發什麽神經,霸王硬上弓。”

    素希也走進來,看到羽風衣衫不整,脖子滿是咬痕,立即用衣服包裹她“寄狩,沒事吧?他有沒有對妳怎樣?”

    “不,他……”話沒說完,她向後暈倒。

    “寄狩!”

    “素希,送她到另一房間,我要好好教訓這個禽獸。”亞曆十指作響。

    剛放下羽風,門鈴響起,素希皺起眉,這時侯還有誰?門外的是千汐和上次在警局的領事官。

    “哥哥和姐姐呢?”千汐一進門便劈頭問。

    大概是指烈和羽風,素希不明她和他們有什麽關係“妳和他們……”

    “救命。”房內傳來亞曆的鬼叫聲。

    千汐越過她,打開房門,烈伏在亞曆身上,氣喘喘的樣子,讓人聯想其他的事。

    “素希,快拉開他。”亞曆為保後麵的清白之身,苦苦哀求。

    “黑人哥哥,先忍著,大哥哥被血族咬了,有些失常。”

    “騙人,我上次都沒有對人發情。”

    “是失控,大哥哥接受不了血族病毒,異變成野獸。”千汐誦起咒語,柔和的藍光包圍著,撫平烈的急躁,墮入昏迷狀態“我隻能鎮定他,至於血族病毒,要找光精靈。”

    “妳到底是誰?”素希質問,不像普通人類。

    “放肆!”千汐身旁的男人斥喝“注意妳的問話。”

    “別這樣,宮本,某程度上是我利用了他們。”千汐向他們有禮的鞠躬“你們好,我是相武千汐,下任水之寄狩。”

    “what?”亞曆打量眼前的小女孩,寄狩! ?

    法國普羅旺斯某城堡───

    一名男血族穿著浴衣,敞開前襟,露出一道猙獰的疤痕,手握著酒杯,蹺著腿坐在床上,旁邊有兩名性感的女郎陪伴,不時和她們火辣的熱吻。

    “唔……大人……”女郎意猶未盡的。

    “等一會,寶貝,有客人來。”

    話剛完,門被人粗暴的踢開,四名血族被踼進來,他們惶惡的跪下,求饒說“大人,是他硬闖進來。”

    “禮儀,風度,這是一族之主的表現嗎?”男血族邪笑著。

    “要看對象的,你沒有資格。”來人高傲說。男人束著銀色的頭發,身穿白色的西裝,一瞬間移動到那名血族前,右腳踏在床上,位置剛好在他兩腿中間。

    “啊!”女郎們驚叫,傲人的雙峰左右逼著血族的手臂,嗲聲嗲氣“大人,好怕哦,人家可以吃了他定驚嗎?”

    “寶貝,相信我,妳們吃不下的。”

    “你族的人很囂張,弄得整個亞洲雞飛狗跳,這樣下去,別怪我們殺了她。”

    男血族挑釁說“當初蘇菲亞那丫頭可是以一敵二,現在三名寄狩也對付不了一名四代血族,真是丟人現眼,精靈一族要步向滅亡嗎?”

    “我們是不是窩囊廢,有本事再來挑戰,總好躲在不見天日的古堡,玩過流浪,現在玩自閉?”

    “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對我說話的人。卡洛斯,你真的認為我不敢動你?”

    卡洛斯的臉放大在血族麵前,膝蓋頂著他的胸口“不是沒有人挑釁你,是挑釁的人全躺在地上,第一個是你弟弟,還有我不是人,是精靈,有種的來動手。”說完,站起身,整理衣袖,居高臨下的“快到亞洲領迴你的人。”然後離開。

    “小妮可這次玩大了。”胸口上的疤痕隱隱作痛“穹蒼出現,那丫頭複活嗎?這場遊戲挺好玩的。”

    烈緩緩睜開眼,入眼的是亞曆黝黑的臉,嚇了一跳“你……嗚……”一陣昏眩,好像有千噸重的石壓在頭上。

    “你終於醒了,老哥,千汐小丫頭不是吹牛。”亞曆坐在床沿“別急著起來,血族病毒還在你體內,現在等光精靈幫你。你記得多少事?”

    多少?烈努力迴想,他阻止溫妮偷襲羽風,然後安德魯咬了他,之後他全身發熱,控製不了自己的欲望,把羽風壓在床上,她……哭了? !

    “羽……羽風怎麽了?”烈捉著他的手臂“我……她……”

    “幸好我來了,你差點也上了我。”亞曆抱怨說“羽風在隔壁療傷,情況穩定,不過嚇壞了,待會好好道歉。先休息,野獸!”臨走前,不忘調侃他。

    饒了他吧,烈雙手蓋著臉,他怎會對她出手了?明明打定主意不和她扯上任何關係的,不滲入任何感情,以後她的傷便會少些,對她的內疚也會減少,現在發生這樣的事,該怎樣麵對她?

    他承認對她有一定的好感,好強、脆弱、活潑,有時候少腦筋,盡做些令人強笑不得的事,待在她身旁很舒服,很自然,沒有壓力。她很愛逞強,笑著說她不要緊,沒有事,她很好,在背後卻黯淡落淚,如果說她幾句,她的假裝便會瓦解,輕輕的倚靠他,他喜歡這種被信賴的感覺,而且隻有他看見,獨享。

    “誰?出來。”察覺房中有陌生的氣息,烈提高警戒。

    “主上,對不起,失禮了。”天花板上出現一道黑影“長老派我來,問要不要化解您身上的病毒?”

    “不用了,光精靈正在趕,我不想惹起懷疑。”

    “是,還有一件事,已證實李羽風正在和蘇菲亞同化,她的左瞳變了墨綠色。”

    “什麽?”烈激動的起來,這樣下去,羽風會有危險。

    “長老說盡快令她覺醒。”

    烈咬著下唇,不耐說“我知道了,快走吧。”

    “是,主上。”說完,黑影消散。

    “李羽風,我該拿妳怎辦?”

    “風寄狩,寄狩,主上不在,請您……”仆人狼狽的追上蘇菲亞。

    蘇菲亞不客氣的推開厚重的門,穿過屏風,看到魅月悠閑的坐在椅上。

    “主上,對不起,屬下攔不下風寄狩。”仆人趕緊道歉。

    魅月冷眼掃一下“出去,再有下一次,你不用在這裏。”

    仆人連忙道謝,出去時並關上門。

    蘇菲亞一臉怒氣的質問“傷呢?”

    “什麽傷?”

    見他裝傻,她上前掀起他的黑色鬥篷,左臀露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傷,隨便同布條纏著,血不斷滲出來。

    “剛才果然是你,我找光來。”

    “小意思。”魅月捉著她的手腕,因為這小傷勞動光精靈,丟臉死人。

    “好,藥箱呢?”知道他寧死不會找光精靈,蘇菲亞由得他。

    “妳戰鬥時,不要隻顧前方,後麵也有敵人。”魅月提醒她“不要以為有穹蒼,它沒有長後眼,斬不到後麵的敵人。”

    聽他一直說教,最後在打結時,蘇菲亞狠狠用力一拉,魅月叫痛“妳幹嘛?”

    “你這笨蛋,英雄救美嗎?說好精靈之森由我來把守,你湊什麽熱鬧?前線還有戰事,你迴來做什麽?”連珠炮式的問話透露她的怒氣,剛才和魔族作戰時,魔人在她身後突襲,魅月忽然出現,替她解圍,可是很快又消失了,但她肯定他幫她解圍時,一定受了傷。

    “前線有焱羅在,離開一陣是可以的。”

    “混蛋,這樣對其他族多不公平。你是在看小我嗎?我蘇菲亞沒有能力守住精靈之森嗎?”

    魅月一把拉過她,緊緊的抱著“我當然相信妳的能力,但我更怕妳像上次被血、魔兩族圍攻的情況,如果我來遲,妳真的會死,那時侯我快瘋了,多想殺了那兩個家夥。”

    “魅月……”感到他雙臂微顫,她一時說不出話。

    “答應我,戰鬥時,小心一點,好嗎?”他抬起頭,低聲懇求,語氣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心中流過暖意,蘇菲亞點點頭,情不自禁的輕吻他的薄唇“我答應你,以這吻起誓。”

    “說好的。”魅月扶著她的後腦,逐漸加深這個吻,舌尖溫柔的劃過她的貝齒,帶領她清澀的小舌。

    “……月”蘇菲亞意識開始散渙,心髒好像快跳出來,對第一次來說,魅月顯得太熟練和激烈。

    “我一直在看著妳,蘇菲亞。”魅月輕吻她的眼。

    羽風猛然睜開眼,漲紅了臉“蘇菲亞,我知道妳想讓我了解多些,不用連這些也給我看,留給妳自己吧。”

    “羽風,醒了嗎?”門外傳來素希的聲音。

    “醒了,可以進來。”

    素希拿著水進來“先喝水,還痛嗎?”

    說起奇怪,明明吐了一堆血,受了內傷,現在一點感覺也沒有,倒是手腕有些刺痛,是給烈弄的,迴想被他壓的情形,臉不爭氣的紅了。

    “臉有些熱,不會是發燒吧?”素希用手量體溫“我叫水寄狩進來給妳看看。”

    “水寄狩?誰?”

    “相武千汐。”

    “誰?再說一次!”讓她再昏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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