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目含笑意,對著敖坤問道:“敢問敖兄,為何稱我名聲不太好,還望詳解。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你不知道?”敖坤疑惑的看著秦軒,見秦軒神色不像是假話,旋即問道:“你可知道你曾入了北鬥榜?”“知道。”秦軒點了點頭,他誅殺了玄政,而玄政在北鬥榜上有名,他理當入北鬥榜。“你曾入北鬥榜第三十九名,但從那以後再沒有出手,有不少人揚言要挑戰於你,卻沒有得到迴應,因此有傳聞稱你是懦弱不敢戰,名聲極差。”敖坤解釋了一聲。“原來如此。”秦軒眼中閃過一抹明悟之色,沒想到他修煉這些竟然有許多人挑戰他,還造成諸多傳聞,實在讓人啼笑皆非。“如此來,我現在應該已經退出了北鬥榜吧。”秦軒輕笑一聲,雲淡風輕的問了一句。看著秦軒臉上如此淡然的神態,仿佛並不在意是否入北鬥榜,敖坤心中不由得一驚,看向秦軒的目光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若此話從其他人口中出,他必然會嗤之以鼻,認為那是無能之人的托詞,但顯然秦軒不是,連於飛都能入北鬥榜,以他的實力,入北鬥榜再輕鬆不過了。之所以表現的這麽淡然,隻有一種解釋得通,在他眼裏,仿佛北鬥榜就在那,隻需他來便可入,無需太過在意,這是何等強大的自信,縱觀北鬥府無盡驕,又有幾人有這等超然氣概?若之前敖坤對秦軒隻是有些好奇,那麽現在,他已經將秦軒視為值得重視的對手,能有那般氣魄,絕非尋常驕,必然有絕世風姿,隻是內斂於心罷了。一念至此,敖坤心中已生出結交秦軒之心,笑道:“沒錯,劍客兄現在已經不在北鬥榜上了,但這對劍客兄來,想必不是什麽大問題吧。”話音落下,全場為之一驚,所有人心頭顫動,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所聽到的,敖坤竟然稱山劍客為劍客兄,關係瞬間拉近了許多,實在讓人匪夷所思。秦軒露出幾分驚訝之色,沒想到以敖坤之高傲,竟然也會對他稱兄道弟,這讓他始料未及。忽然想到了什麽,秦軒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有趣之色,若是敖坤得知自己稱兄道弟的乃是他的生死之敵,不知會是何等反應,怕是要氣得吐血吧。對於自己已經被剔出了北鬥榜,秦軒倒沒有太意外,這麽些過去了,進入北鬥榜的驕隻會越來越多,被剔出在所難免。敖坤目光疑惑的看向秦軒,問道:“我觀劍客兄出手不凡,器宇軒昂,想必不是懦弱之輩,到底為何沒有出戰?”這一刻,圍觀諸人目光匯聚於一處,凝視著秦軒,顯然也是對秦軒拒不迎戰的原因極為好奇,以秦軒剛才的表現,的確不太可能因為懦弱而不敢應戰。見許多人這麽關心,秦軒隨意解釋道:“區區排名不足掛齒,之前隨意誅殺了一人,不心入了北鬥榜,之後就修行去了,因此那些挑戰我一無所知。”眾人聞言,心中頓時掀起驚濤駭浪,看向秦軒的目光充斥著震驚之色,這山劍客語氣好狂,隨意誅殺一人,不心入北鬥榜?此話若是傳入那些拚死都未入榜之人,不知會生出何等想法,恐怕自殺的心都有了。“大言不慚。”於飛低聲道,剛才敗給了秦軒,如今秦軒在諸人麵前又出這等狂傲話語來,簡直出盡風頭,這一切本該屬於他的,卻被秦軒奪去了,他心中自然極為不爽。於飛聲音雖然不大,然而秦軒耳力何等驚人,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他目光掃過於飛臉龐,淡淡道:“剛才還不夠恥辱嗎,要不要再來一次,我可以給你機會。”“跪下!”敖坤目光豁然間轉過,對著於飛怒喝一聲,聲音極大,語氣中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怒意。諸人聽到此話內心顫了顫,雙眼睜大,臉上寫滿了震驚之色,不明白敖坤為何如此震怒。秦軒對此默然,安靜站在一旁,沒有開口什麽,然而眼眸深處中隱隱透著幾分有趣之色,他倒想看看,敖坤會做出什麽事情來。“師兄息怒。”其餘戰龍宗弟子神色震動,對著敖坤抱拳道。於飛心髒撲通跳動著,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敖坤的雙眼,他從未見敖坤如此憤怒過,他可是戰龍宗的弟子啊,師兄怎麽能因為一個外人讓他跪下,他不甘心。隻見敖坤身旁一位稍顯年長的弟子對著敖坤開口道:“算了,他心中有些怒意也正常,更何況他還是戰龍宗弟子。”話之人名叫陽平,停留在元府境九層巔峰已有多年,之前敖坤未成長起來時,他是戰龍宗第一人,受萬千光芒於一身,然而敖坤賦驚人,入了飄雪神山之後,在短短兩三年內便超過了他,取代了他第一人的地位。雖然他表麵上沒有什麽,但心中一直有些不滿,畢竟敖坤奪走了屬於他的一切光環和榮耀,他豈能如意,隻是忌憚於敖坤的實力,有些話沒有出來罷了。但現在敖坤竟然因為一位素不相識之人,當眾嗬斥師弟,這已經過分了,他作為年紀最長之人,必須站出來話。“你也為他求情?”敖坤目光看向陽平,眼中有些詫異,似是沒想到陽平會站出來話。見陽平為自己站出來求情,於飛心中頓時生出一絲希望,以陽平的地位,敖坤就算再怎麽狂妄,也不會不給他麵子。“山劍客極為不凡,我有意交好於他,於飛出口諷刺於他,我不得不這麽做。”敖坤傳音給陽平道。陽平聽後,思考了片刻,迴應道:“我看未必,僅憑剛才的一些言語,難以看出他有何不凡,退一步講,即便他真的不凡,那又如何,若不能入前二十,對戰龍宗毫無作用。”敖坤頓時沉默了下來,陽平的話言之有理,但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覺,秦軒給他的感覺很強,甚至,入前二十也不是沒可能。